第四十八章 地球上是很危險地
禦墅臨楓小區內,高貴典雅的與君同遊別墅群,靠近人工湖的一所別墅內,二樓的一間臥室內,李優蘭剛剛把丫丫哄睡著,穿著一件純白色的黛安芬睡袍回到自己的房間,寬大的落地窗上拉著厚厚的極地窗簾,窗簾是淡黃色,給人暖暖的感覺,寬大的雙人床,潔白的散發著淡淡香味的被褥,精致的梳妝台,長長素雅的衣櫥,都充分顯示出女主人的清潔修身。
可是,房間內卻沒有一絲男人的氣息,所有的家具、飾品、裝飾都散發出隻有極品女人才有的氣息。
李優蘭伸展了一下纖細的腰肢,坐在床上,用手輕輕捶打了一下有些發酸的大腿,這些難纏的客戶,刁鑽的員工,又忙了一天,自己又老去了一天,唉!歲月催人老啊!
床頭櫃上放著一個檔案袋,李優蘭躺在床上,一伸手拿過檔案袋,這已經是她第三次拿出趙子嶽的檔案來翻看了,隻看檔案裏的資曆,這個男人真的很平凡,今年春節之後他應聘加入潔麗娜公司的銷售部,成為一名普通的銷售人員,半年多的時間,一直默默無聞,業績也是平平。
搜羅了趙子嶽的所有資料,李優蘭忽然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因為潔麗娜公司的銷售部為了刺激銷售員的進取心,實施末位淘汰製,每個月都有一名員工被淘汰出局,而趙子嶽的業績總是在此處徘徊,甚至連銷售處的李主任都以為趙子嶽下個月死定了,可是這個家夥總是在月底最後幾天完成銷售任務,使排在他前麵的那一個人被倒黴的裁掉,甚至內部的銷售人員都惡毒地給他取了個名字叫“一剪沒”,因為凡是業績排在趙子嶽前麵的那一個人,都會在這個月的月底最後一天,被他奇跡般的擠掉,就這樣,趙子嶽“一剪沒”的外號在銷售處傳開,可是他卻並不生氣,隻是一笑置之,輕笑道:“一剪子下去就沒了,說明你們的家夥不夠啊!”
李優蘭搖了搖頭,輕笑道:“莫名其妙的家夥,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看著趙子嶽檔案上一本正經的工作照,再想到那天晚上在芒果門口,這個家夥打倒一片人後還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李優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先是無聲的輕輕地笑,香肩聳動,高聳的酥胸一起一伏,如同日本福島地震的翻版,慢慢的,笑的聲音漸漸變大,最後笑得一發不可收拾,肩頭上的睡衣吊帶滑了下來,露出頸部和肩部上一大片雪白的肌膚,一對淡紫色的胸罩暴露在空氣中,香豔挺拔,真的不愧是‘粉著蘭胸雪壓梅’,有誰會想到已經是五歲女孩媽媽的她,身體會保養得這麽好。最後李優蘭竟然笑出了眼淚。
房間好大,給人的給覺好空虛啊!自從丫丫周歲時和那個不爭氣的男人離婚後,李優蘭一直隻顧忙於自己的事業,略有閑暇就陪陪女兒,哪裏有時間考慮自己的伴侶問題,雖然也不乏追求者,但是都被李優蘭無視了,這幾年事業上雖然是蒸蒸日上,芝麻開花節節高,可還是刁然一身。
可是,直到上個月在聖菲亞教堂參加陳百合的婚禮時,遇到了這個將自己推倒的男人,李優蘭回來後是徹夜未眠,腦海裏一直都在回放著兩人一起倒地後就地一滾的畫麵,她能感覺到那個男人身體上強健的肌肉,濃重的呼吸撲散在自己的臉上,想想當時的情景就臉紅,就這麽回味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起床,她都還是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發身在自己身邊,隨後的好幾個夜晚,她都夢到趙子嶽,等醒來時,內褲已經泥濘一片,難道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少婦寂寞?就這樣胡思亂想著,漸漸地,李優蘭抱著檔案袋睡著了,睡夢中趙子嶽正在和別人打架……
瘋狗終於把臉從泥土裏拔了出來,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用手在臉上胡亂抹了幾把,眼神裏的鬥誌更加堅定,一揮手,從腰間的皮帶下拔出雪亮的匕首,匕首是瑞士軍工刀中的極品,一麵是鋒利的刀刃,另一麵是如同狼牙般的鋸齒,匕首握在手中,瘋狗的臉上變得更興奮,光腦殼後麵的藍蠍子紋身如同活了般,在瘋狗的腦袋後麵微微顫抖,瘋狗的眼睛已經變成了赤紅色。
“他媽的!瘋狗你瘋了!”郎彪終於覺察到不對勁,怒吼道。
趙子嶽眯著眼睛站在原地,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探到身前,對著瘋狗勾了勾手,臉上笑意更濃。
瘋狗又發動了攻擊,隻是這一次悄無聲息,如同一隻狸貓一般,竄了出去,匕首直刺趙子嶽的麵門,趙子嶽微一側身,閃過淩厲的一擊,緊隨其後又是淩厲的一個踢腿,趙子嶽的腿也抬了起來,兩個人的膝蓋重重的撞在了一起,瘋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趙子嶽伸手一探,就抓住瘋狗握著匕首的手腕,手上一用力,“啪”的一聲,匕首掉在地上,深深的插在了泥土裏,另一隻胳膊肘重重的頂在瘋狗的胸部,瘋狗先覺腕痛,隨後是胸口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趙子嶽一隻手抓著瘋狗的手腕,另一隻手在瘋狗的大腿上一搭,手上一用力,就把瘋狗給舉了起來,先是向上一托,隨後一撒手,等瘋狗的身體向下一落,趙子嶽飛起一腳,瘋狗如同一個皮球般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遠處的草地上。
“好!踢得好!老大真!”雷子在一旁興奮地直跳,肥嘟嘟的臉上放射著紅光,大嘴都裂到了後腦勺。
“好一記幹脆漂亮的‘少林大力金剛腿’,比《少林足球》裏的周星馳強多了,你再看那兩招泰拳,膝擊和肘擊,那個脆勁比《拳霸》裏的托尼賈拉風多了,還有那一招擒拿手,空手入白刃,太給力了!”門樂在一旁唏噓道。
“大光頭,快回火星去吧,地球上是很危險地!”雷子在一旁扯著嗓子吼道。
凱哥刁哥和剛子三人麵麵相覷,刁哥暗道,感情上次在芒果人家那是手下留情了,看這架勢,別說自己招呼去的幾十號人,就是再拉上一車皮人,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啊,都是一群烏合之眾,人家可是真正的高手,拿什麽去和人家拚啊,摸著自己還有些隱隱作痛的小蠻腰,刁哥反而有一種興奮的感覺,在辦公樓二樓上凱哥放下自己所有的麵子和自尊,向趙子嶽攤牌,能夠交上這樣的朋友,可以說值啊,很值!
剛子是以退伍軍人角度去分析趙子嶽的招式和力道,奶奶個熊地,這個變態簡直渾身都是攻擊人的武器,擒拿手簡直比部隊上yin浸擒拿術十多年的教官耍得都專業,簡直就是一個人間凶器。
瘋狗在地上趴了沒多久,晃了晃大光腦袋,擰了擰粗壯的身體,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怕了拍手,仰天狂笑,笑罷,快步向趙子嶽走來,邊走邊說道:“痛快!他媽的真痛快!好久沒有這麽痛快地打一架了,以前總是聽郎彪吹噓你如何如何了得,起初我和獅子還不相信,哈哈哈,現在嗎,相信了,你這個朋友我瘋狗交定了。”說著,走到趙子嶽麵前,鄭重的伸出手,臉上洋溢著相見恨晚的笑容。
趙子嶽也深為這個虎人的抗擊打能力所折服,笑眯眯地一伸手,兩隻大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郎彪在一旁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對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