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老師 漢子和村婦
老八和普子在地裏麵幹活兒。兩家的地是挨著的,是緊鄰。普子的男人因為有病不能到地裏來,所以地裏活兒全是普子幹的。由於經常的勞動,把普子練成了一個身板結實的娘們兒。身材還是女人的身材,但是身上的塊壘,增加了普子的性感。
老八有一句木一句的挑逗這普子。老八道:“光普啊,大帥吃奶的時候吃你那個啊?”普子臉一紅,道:“吃你老婆的!”
老八嘻嘻的笑道:“那怎麽能呢?他是你兒子,又不是我兒子,怎麽會吃我老婆的呢?除非你是我女人。”
普子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就急忙的道:“你管呢!吃你姑奶奶的奶!”老八饒有興趣的道:“我姑奶奶的奶,倒是吃過的。——我吃過。我還真希望你是我姑奶奶呢。”普子聽了老八的話,拿起頭,追著老八道:“你這個老不死的,還和我木大木小!不怕我八奶回去收拾你!”
老八一邊跑一邊故意放慢腳步,等普子追過來,故意使個絆子,普子一下子趴到了地上。老八從後麵壓上來,道:“我看你還敢給我瘋。”普子趴在地上,老八壓在自己的身上,老八很重,普子就道:“你起來,壓死我了!”
老八並不知道普子的想法,不敢造次,隻是趴在身上,順便的沾一點兒小便宜,但是不敢隨便的亂動,就裝著大度的道:“小姑娘,要是再敢給八爺鬧,小心我不起來。”說著起來了。
普子站起身來,捋捋自己淩亂的頭發,從地上拾起一塊坷垃,往老八身上砸去。老八木有躲開,砸得老八生疼。普子通紅著臉,仍然鋤麥子。
老八繼續的挑逗道:“哎,八爺問你話呢!到底是吃那個?”普子木好氣的道:“回家問你媽去。”老八笑嘻嘻的道:“我媽早就死了,你讓我問誰去啊?”
普子無奈道:“你他媽的說這麽多,不就是想占老娘的便宜嗎?要看老娘的嗎?你他媽有這個膽兒嗎?”
這個時候變天了,天陰陰的,竟然下起了小雪花。老八道:“走,到窯洞裏麵躲躲雪!”——窯洞是過去燒磚的窯,現在廢棄了,成了在地裏幹活的人們避風背雨的地方兒。老八看了一眼普子,道:“你敢來嗎?”
普子吐了一口唾沫,道:“誰怕誰啊,來就來!”於是二人就一塊兒來到了窯洞裏。窯洞裏果然暖和,和外麵的寒冷的天氣一點兒不一樣。在這樣的環境和氣候裏,老八更是性急。既然普子已經跟著自己到了窯洞裏,說明她已經是暗示自己可以有進一步的作為。自己再不行動,就不是抬舉了。
一進到洞裏,老八就急吼吼的從後麵抱住普子,普子嚇了一跳,罵道:“你這個老不要臉啊!”
天空暗黑下來,飄起了雪花兒,朱富貴婆娘跺了跺腳,心中暗道:“這個鬼天氣,到家都不知道成啥樣兒了。”緊緊的裹了裹衣服,就往前走去。
朱富貴家和張帆家是隔了四五裏路的,但是農村人家,這幾裏路是不算什麽的,說走就走了。可是今天是雪天啊!
朱富貴的婆娘就這樣的走著,不一會兒,雪化成了片,婆娘還木有走到河邊。村裏的人都知道的,下雪不冷化雪冷。其實這樣走著,還是挺有情調的。——當然這是指的兩個人。兩個人一塊兒走著,情侶,夫婦,那是多麽浪漫的事情啊!地上的雪還木有化,在地上形成了白白的霜樣的凍。路上已經木有了一個人,這大冷天的,誰願意出來顯擺啊?不是木事兒找事兒嗎?風也停了。一般有風的時候是雪的前夕,真的一旦下了雪,風就停止了,留給雪表現。不一會兒,婆娘到了河邊。
河水還在嘩嘩的留著,雪無聲的落在河水上麵,落雪有意,流水無情。這樣的景色,淒涼中透露這曖昧,曖昧中透露著浪漫,浪漫中又透露著無奈!
雪無聲,人無語,隻有朱富貴的婆娘在這個自然界中存在,孤零零的一個人。朱富貴的婆娘一個農村婦女,根本無暇欣賞這美色,也沒有這個意向這個心機。她隻是想趕快回到自己的家裏,和丈夫,妻子,兒女在一塊兒,就算完成了今天的任務。
她也想急急忙忙的趕回家,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女兒。因為她知道,女兒在家裏麵是翹首以待的。翹首以待自己的消息,等待著張帆的消息,等待著自己心愛的人的消息。大片的雪花落在了婆娘的頭上,落進了婆娘的衣服領子裏麵,去撫摸婆娘那傲人的。婆娘的是多少男人都垂涎的啊!
雪大了,大得讓人不可理喻,讓人惱怒,讓人又愛又恨。
婆娘走著走著,突然內急。這個鬼天氣,自己突然內急!該怎麽解決啊?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天氣?還不凍死自己?婆娘想,等一等吧,等到了家再說。然後就忍住尿意又走了十幾步。這個時候婆娘已經是到了忍耐的極限,因為實在是憋不住了,好像再走一步就要尿出來似的。婆娘想,看來這一次必須是得先解決完了再走了。
但是到什麽地方解決呢?雖說四周無人,但是一來天氣冷,二來就是不是這樣的天氣,朱富貴的婆娘也拉不開這個臉麵啊!怎麽辦呢?朱富貴的婆娘想找一個背陰的地方把事情辦了,可是眼前根本看不到東西啊!朱富貴的婆娘就憑著感覺,摸到了背地的一個土坡後麵,但是那兒的溜地風也很大。根本解不開褲子的。
這個時候朱富貴的婆娘忽然想起來,這個背陰的地方由一個廢棄的窯洞,是當年燒磚用的。漲往已經不燒磚了,因為漲往用的磚都是大廠出的,根本不用這些小人家燒的歪三倒四的磚。所以這些磚窯就廢棄了。已經有很幾年木有用了。朱富貴的婆娘心想:“自己可以到那個磚窯裏麵去,先躲一躲,然後再走。一方麵解決了自己內急的問題,一方麵又能躲躲雪,能順利的回家。”這樣一想,心中十分的覺得自己了不起,就沿著坡,一步一步往磚窯走去。婆娘心裏很急,因為人有三急但是路偏是很滑,好像故意和婆娘作對似的。
風呼呼的刮著,本來是沒有風的,但是這個時候風卻是更大了。
崗上的地是光禿禿的一片,但是經過雪的裝飾,卻是有粉狀素裹的跡象了!地裏一片雪白,雖說雪隻下了一小會兒但是像鵝毛一樣的雪片還是把整個大地覆蓋得嚴嚴實實的。因為朱富貴的婆娘並不是和張帆們一個莊的,所以找著窯洞還是真不好找。
對朱富貴的婆娘來說,經曆了千難萬苦,終於,找到了那個令自己夢寐以求的窯洞。
這可是個救命的窯洞啊!因為朱富貴婆娘的**已經承受不住體液的壓迫,好像要炸開了!朱富貴的婆娘見到窯洞口的時候簡直是熱淚盈眶,好像是見到了自己的親人一樣!在剛才的那一刻自己還想著,寧願自己丟失一百元錢,也不願忍受這痛苦。
朱富貴的婆娘走了進去,看也木有看就頹了褲子,方便起來。
但是,她木有看到旁邊還有兩個人,那就是老八和普子,二人正在做那於飛之事。朱富貴的婆娘提上褲子準備走的時候,老八從背後拉住了她。
婆娘看著老八,道:“你不是八哥嗎?怎麽了,也在這兒躲雪啊?”原來婆娘並木有看到什麽。但是老八疑心重,害怕婆娘看到自己和普子的事兒。
因為張家在Z莊也是一個大的家族,真的要是有了什麽事兒,自己肯定是脫不開身的。老八目光如炬的看著朱富貴的婆娘的胸部,朱富貴的婆娘嚇了一跳,趕緊下意識的捂住,道:“老八,你這個人也真是,在裏麵也不吭一聲,我剛才撒尿,你可看了個夠!”老八邪邪的道:“是我先進來,還是你先進來的啊?”
一句話問得朱富貴的婆娘無話可說。因為確實是人家老八先進來的,自己急呼呼的,什麽也木看見,就有了這樣的事情。朱富貴的婆娘恨不得搧自己一耳光,因為自己太不小心了。可是事情已經是這樣了,自己隻能吃個啞巴虧了。
但是這個時候洞裏麵隻有老八和她一個人,她還真怕出什麽事兒,因為她老早就知道老八劣跡斑斑。——朱富貴的婆娘並木有看到後麵整理衣服的普子。
這個時候普子已經整理好了衣服,對婆娘道:“哎呦,這不是嬸子嗎!”
朱富貴的婆娘一看,原來是普子,心中略安,就忙到普子的跟前,道:“光普,你多長時間木有回娘家了?”
原來普子和朱富貴的婆娘是一個村的。朱富貴的婆娘想自己已經逃過這一劫了,但是她卻並不知道老八和普子的關係,而且,老八還有別的想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