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的肮髒 三個人的夜晚
黑子平時總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但是一看到獵物,就性情大變。但是畢竟不是獵狗。所以沒有抓住最佳的追逐時期。但是黑子仍然是在雪地裏狂奔。兔子也是沒命的跑。張偶和張帆在後麵追趕著,一會兒都是滿身的熱汗。小妮子在後麵興奮的叫著。
兔子迷雪,在雪地裏麵就是迷。雖然是跑的很快,但是由於認不清方向,所以就是左邊一晃,右邊一晃,走的是“之”字形的路線。而黑子卻不一樣,直接的按直線追。兔子的“之”字型路線明顯的影響了它的速度,不一會兒,便被黑子追上。黑子一隻爪子按住兔子,得意洋洋的看著小妮兒,好像在說:“看,還小看我!”
但是黑子畢竟是一隻家狗,沒有經驗,兔子在黑子的爪子下來回的折騰,黑子就像一個人一樣,俯下身,死死的按住。而不是用嘴咬死。張偶趕忙跑過去,抓住兔子的耳朵,提了起來,道:“黑子真是個笨黑子,不知道咬死。”黑子一臉的委屈,想自己立了工還找罵。不過小妮兒倒是抱著黑子又親又撫摸的,黑子也興高采烈起來。
三人一天之內就逮了一個兔子。雖說收獲的獵物少,但是心裏麵都還挺高興的。張偶道:“咱還是有收獲的,有的時候一天還逮不住一隻呢。當然主要是玩兒的,不靠這個吃飯。”回到家的時候張偶和張帆都被嫂子脫了衣服,把衣服洗了,換了新衣服。小妮兒卻被脫光了衣服,放在被窩裏麵。因為小妮兒木有換洗衣服,而跑了一天,身上濕濕的,若是不脫下來,肯定感冒的。
張偶用菜刀把兔子的脖子割了,黑子像個小大人似的看著張偶。然後剝了兔子的皮,用筷子把皮撐起來。兔子的血流了一地。張偶把兔子剝好以後,又把兔子的內髒翻了,洗幹淨。然後就是熬了。張老漢興奮的道:“木想到你們仨還中,還真帶著兔子了,還是這麽大這麽肥的兔子。”張帆道:“都是黑子的功勞。”張老漢摸摸蹲在旁邊的黑子,黑子舔了舔張老漢的手,算是回應。張老漢道:“今兒個黑子也能開葷了,好好的吃一頓。”張帆道:“可不是。”說著攪起了鍋。
熬了有將近另一個鍾頭,終於熬好了。因為這是野兔子,所以說難熬,雖然說熬了這麽長時間,燙倒是濃濃的,但是肉還是有點兒澀口。小妮子在屋裏麵喊道:“我都快餓死了!”張老漢笑道:“好了,開鍋了!野兔子都是這樣的,你不可能把它熬得很爛!”
幾人圍著熱騰騰的鍋,都盛了一碗兔肉。這個兔子極其的肥大,所以竟然每人都能吃到很多。張帆媽天喜給小妮兒盛了一個大大的兔腿,小妮兒吃的滿嘴石油。娟子笑道:“這個小家夥兒,好像從來木有吃過肉似的。”吃完了飯,娟子把廚房收拾了,洗了碗,就要睡覺。小妮兒突然道:“我睡哪兒呢?”
娟子笑道:“你小偶哥今天要委屈一下了,和你張帆哥住一塊兒,你今兒個晚上,就和我住一塊兒好了。”小妮子撅著嘴,道:“不行!我要和小偶哥住一塊兒!”娟子驚訝的看著小妮子和張偶,因為即使在農村,小女孩兒這個十幾歲的年齡也是應該分鋪而睡的。
張偶看娟子疑惑,趕緊把娟子拉到了一邊,把小妮兒的事兒悄悄的給娟子說了。娟子這才恍然大悟,道:“那好吧,小妮兒,你今兒個晚上就和你小偶哥住一塊兒!”這樣一來,張帆就自己睡一個床了。
其實張帆是喜歡自個兒睡一塊兒的。因為幾年的求學生涯讓張帆有了獨立的個性。在上學的時候雖然說都是好幾個人一個宿舍,但是都是一個人一張床。這一個小小的床其實就組成了一個天地,在這個天地裏麵,張帆有著自己獨特的想象力,有著自己的發揮空間。特別是在家裏,每當張帆回家的時候,嫂子都給他準備了單獨的房間。家裏麵雖然窮,但是單獨的房間還是有的。但是自從有了明明以後,張帆幾乎是每天晚上和明明睡在一塊兒的。因為明明這個小家夥非常的喜歡張帆,隻要張帆一回家,明明誰也不要,就要張帆。這讓張帆頗為得意。因為小家夥可可愛了,但是張偶總是生氣的道:“這個娃兒,不稀罕自己的爹,到稀罕小叔子。”不過張偶是假裝生氣的。因為明明隻要一和張帆一塊兒住,那麽自己就能和娟子好好的親熱親熱。
今兒個晚上仍然不例外。明明看到張帆回來,攆著和張帆睡。張帆把明明抱在懷裏,脫了衣服。明明的小腳黑黑的。因為小孩兒皮,整天在地上玩兒,又愛脫鞋,所以每天晚上洗腳成了必修課。娟子端著盆洗腳水,道:“明明,該洗腳了!”可是明明總是害怕洗腳。因為洗腳的時候老是被媽媽捏的青疼。
明明聽到媽媽叫,趕緊鑽進被窩裏麵,裝著睡著。張帆道:“這一招兒能騙過媽媽嗎?”明明奶聲奶氣的道:“小答,你就說你脫了衣服睡了,媽媽就不會進來了。”張帆道:“可是我明明沒有脫啊!”明明道:“小答你真笨,連飆個人都不會飆。”張帆笑道:“看你這娃兒,跟誰學的,這麽小都學會說瞎話了。”明明不高興了,道:“小答,你要是讓我洗腳,那我晚上就不起床。”——不起床的意思就是尿到床上,小娃兒就是這樣耍賴的。——張帆一聽,笑道:“喲嗬,可會要挾叔了。”
看著一臉無賴的明明,張帆覺得侄兒愈發可愛,就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道:“真是個小乖,中,小答就為你說一次謊。”
這個時候娟子在外邊又叫了:“帆,我進來了,給明明洗腳了!”張帆忙道:“嫂子,今兒個就不要給明明洗了吧!我已經睡了!”娟子嘟囔道:“這兩個家夥!”張帆看著明明,道:“小家夥,準備怎麽感謝我?”明明卻是已經睡著。張帆幫明明改好被子,把明明摟在了懷裏,自己把燈也關了,鑽進被窩,睡著了。
娟子在房間裏麵忙著,忙完了已經是深夜。張偶也在旁邊幫忙,看看忙完,張偶摟著娟子的腰,道:“快點兒睡吧!”娟子道:“急什麽,還有豬木有喂呢!”張偶道:“今兒個先不喂了,明兒個再喂。”娟子道:“你說的好,你一頓不吃飯你餓得慌,豬一頓不吃,豬也餓得慌。”張偶道:“你咋能拿我和豬比呢?”娟子道:“人和豬一樣的。”張偶摟住娟子的腰,臉貼在娟子的脖子上道:“我不管,先睡了。”娟子悄聲道:“那麽多天都忍了,還在乎這一會兒?”張偶喘氣道:“那不一樣。在工地的時候吧,累人;在家吧,一見你就想了。”
娟子道:“想什麽啊?”張偶道:“你不知道啊?想你唄!”說著一下子把娟子抱了起來,往床邊走去。娟子手裏還拿著水瓢,道:“你這個死人,我豬還木有喂呢!”還想再說,嘴已經被張偶的舌頭堵住。
張偶抱著娟子來到床邊,一眼看到小妮兒還在床上呼呼的睡著。娟子趕忙道:“張偶,今兒個晚上恐怕不行。小妮兒在,若是讓她看到,還不……”張偶急呼呼的道:“怕啥啊?我動作小點兒。”說著要扒娟子的衣服。娟子是死活不讓。兩個人就這樣在被窩裏麵你拉一把,我拉一把。這個時候小妮兒突然翻了個身,嚇得二人都不敢出聲兒。過了一會兒小妮兒又睡著了,張偶這才又動作起來。娟子狠狠的道:“你個死人,早晚讓你折騰死。”娟子知道今兒個要是不讓張偶做,張偶肯定能折騰一夜,就不再反抗。張偶悄悄的把娟子的衣服脫完,然後撫摸一番,就直接深入。娟子不敢動彈,張偶也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到了最後張偶實在是太激動,動作幅度就大了一些。這個時候小妮兒卻突然翻了個身,道:“幹啥呢?”嚇得張偶和娟子大氣兒不敢出,剛想解釋,小妮兒卻是呼呼的又睡了。二人這才知道是小妮兒說夢話呢。嚇了一跳。經過這個事兒,張偶不敢造次,隻是小心的動著腰部。一會兒盡興,就草草的了事兒。娟子意猶未盡的道:“今兒個咋了?這麽快?”張偶朝小妮兒努努嘴。
做完了事兒張偶困極了,不一會兒便睡著了。早上醒來的時候娟子已經起來做飯了。小妮兒不知什麽時候鑽到了張偶的懷裏。張偶光著身子把小妮兒摟得死死的。小妮兒不知做了什麽好夢,滿臉的笑容。張偶把小妮兒鬆開,自己也悄悄的起來,穿好衣服。來到廚房幫娟子的忙。張帆也是早早的就起來了,在幫著燒鍋。娟子看張偶起來,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道:“張帆,你去把明明抱到和小妮兒一塊兒,要不然一個人睡著冷。”張帆起身去了。
今兒個張帆都開學了。晚上要趕上上課,天也大晴了。張偶說:“娟子,我今兒個要走了,在家好好的把豬喂好,到過年的時候全指望它了。”娟子一邊給張偶夾菜一邊說:“你安心的幹活兒,家裏的事兒一樣也不用操心。”然後把話頭轉向張帆,道:“小帆也快要高考了,在學校要好好的學習。把小妮兒送到你們張老師家裏,要時常的去看她,看她習慣不。”張帆點點頭,道:“知道了嫂子。”
臨走的時候娟子給張偶和張帆一個人裝了一大瓶的辣椒醬,讓他們可以配著饅頭吃。小妮兒依依不舍,娟子道:“妮子,到哪兒了好好聽話,上學了要好好的讀書。”小妮兒點點頭。張偶發動開車,小妮兒和張帆三人都坐在駕駛樓裏麵,由於地方狹小,小妮兒就坐在張帆的懷裏。車開動了,張偶伸出頭對娟子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