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禍水紅顏
這個時候小雯介紹我去看《天國的嫁衣》我一聽這個名字怎麽好熟悉,想了一下,原來阿福以前也介紹我看過,我看到王心淩就沒了興致,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小雯看我一副不想看的樣子說,那我們不看電影幹嘛啊,我說我們看鬼片吧,把燈和窗戶全關上。小雯一聽覺得很新奇,說好啊,我們挑了那個時代最變態的《咒怨》。
沒看多久小雯就說不想看了,說害怕,其實我也不想看了,以後都不敢開夜路了,但是為了在心上人麵前展示出我堅強的一麵,我還是說我們看完吧。到最後完全是我一個人在看小雯已經把頭蒙在被子裏了,我頂著巨大的壓力一個人看完了第一部,小雯問我感覺如何,我說簡直太妙了,小雯說你就是個神經病。看完鬼片,我覺得有點困,就說小雯你明天有課嗎?
小雯說你不來有課的,你一來就沒課了。我一聽頓時精神陡然,說那我們明天去幹嗎,小雯說我們去三平寺玩吧,我說三平寺是個什麽玩意兒,小雯說你圖樣啊,就是個寺唄,千年古刹哦~我說好,明天我們就去三平寺吧。
說完我們就躺下準備睡覺了,房間裏是個大床房,滾來滾去很是爽,不過我一想到咒怨裏的情節本來還想睡覺,這個時候困意全無。而小雯貌似已經快睡著了我聽見她輕微的鼻息聲,由於房間內還有微弱的燈光,我就開始欣賞小雯的睡姿。
發現她睡覺的時候會皺著眉頭,於是我就惡作劇用兩個指頭把她的眉頭掰開來,小雯嘟囔了一句翻了個身繼續睡,我就靠著小雯的方向摟著她,小雯穿了件米色全棉的內衣,摸起來相當舒服。我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去抓小白兔,而且偶爾搓一搓小白兔的耳朵,小雯睡不著了,說你幹嘛呀,還睡不睡了。
我說我睡不著,小雯說那你屬羊,我說靠,你怎麽和我姨媽一樣,我姨媽以前也叫我屬羊的,小雯說那你屬兔子,我抓起小雯的一隻小兔子說,好那從這裏數起,小雯這回明白了,什麽話也沒說和我四目相對,深情地來了個法式濕吻,期間我的眼睛一直睜著,而小雯一直閉著,小雯和我親了一半睜開一隻眼睛發現我沒閉眼說你幹嘛睜著眼啊,我說我喜歡看你投入的樣子。
小雯又害羞了,說我真的要睡了,今天早上6點就起來了,別鬧!我說那就睡吧,其實我也想睡了,腦子裏伽椰子的影像漸漸淡去之後我也慢慢有了困意。第二天我們倆都睡到了10點,小雯說都賴你,害我的生物鍾打破了。
我問小雯我們還去不去三平寺了,小雯說去啊,幹嘛不去?於是在無盡的問路和顛簸中,我們去到了傳說中的千年古刹三平寺,小雯說的沒錯,這還真是一個寺,對就隻是一個寺廟而已,我甚至都沒分辨出那尊觀音似的雕塑是什麽性別的,不過懷著一顆純淨的心。
我和小雯還是給佛爺們上了香,許了願,算了卦。具體細節詳情可參照全國各大寺廟。回賓館的路上我問小雯你許了什麽願,小雯說告訴你就不靈了,反正是關於我們倆的,我說哦,那我知道了。
呆在賓館待了4天,晚上我們雙開夢幻打遊戲,睡覺前幹些應該幹的事情,大家都懂的。白天則是開車去漳州城四處閑逛,名勝古跡是逛了個遍,雲煙洞和土樓都去過了,祖國的大好河山盡收眼底,7610拍了不少照片,可惜像素太低了,這是硬傷啊。
漳州的海鮮特產也一飽口福,那幾天我花完了身上所有錢,臨走前問小雯要了500塊坐車打道回府,臨走的時候小雯說,下次換我去廈門玩吧,我們去看海,漳州這幾天我們都玩遍了,確實感覺沒什麽可玩性了。我說我恭候你大駕。
回到廈門回到學校一進宿舍,阿福就來向我討要禮物了,我說靠,我忘記了,下次買一本女友寫真給你把,阿福說我可記在賬上了啊!技術帝一聽寫真集馬上準備發表他的言論,我的防火牆直接過濾了,問阿福這幾天學校什麽個情況啊,沒發生什麽大事吧?
阿福說有事,發生大事了,我嚇了一跳說:老師知道我曠課了?我想這下玩了,我媽臨走叮囑過我好好學習的……我媽要是沒說這句話我連課都不去上,直接學小劉做一隻考研豬,可惜她老人家吩咐下來的我不敢不照辦,阿福說不是你出事,是那個老師出事了!
阿福說你小子沒走第二天,那個老師就在校外被人打了,我說我靠啊!這年頭不得了啊,老師都挨打,還搞什麽啊,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挺沒底氣的,想到我媽和我舅,這不就是活生生的寫照嗎?阿福說那幾天大家這門課都沒上,我問阿福老師為什麽被人打啊,阿福說聽說是因為感情糾紛的問題,我心想這老頭都40歲的人了,還感情糾紛,這不是讓我等看笑話麽。
同時暗自高興,這段時間原來都沒點名,希望這麽課打打醬油就這樣過去吧,那個老師真是活該誰叫他定下曠課三節就取消考試資格的規定的,遭報應了吧。
我發現張福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日本動漫死忠,我每周都會看他去樓下報刊亭訂閱的日本動漫雜誌,而且他的床頭貼的全是動漫雜誌裏麵贈送的海報貼紙,要麽是蘿莉要麽是禦姐,他喜歡看動漫甚至超過了電影,我真是無法理解這種低級趣味的東西有什麽好看的,直到阿福開始看的連載,他起初不停地勸我去看的漫畫,我說你幹脆打死我把,這種東西我是絕不可能在上麵浪費時間的。
後來在阿福的百般誘惑之下,我終於看了幾張的漫畫,之後一發不可收拾每次阿福的雜誌到了,我都會率先強過,阿福嘲諷我說你以前不是說不看這玩意兒的嗎?我說你打死我吧。
宿舍平靜的生活在二階堂的女朋友身上終結了,原因很簡單,瑪麗的前男友現在想把瑪麗給追回來,受到了二階堂的阻撓,瑪麗的前男友也不是吃素的,他是廈門本地人,而且聽說他哥在道上吃得很開,二階堂更加不是吃素的。
本來基本上就是個富二代型的痞子,沒人去惹他已經很不錯了,瑪麗前男友一次找到了我們宿舍,還帶了幾個同學一起來,意思是給二階堂下戰書,戰書內容包括:1、離開瑪麗,並且不準和她有往來2、期限在1個星期之內。二階堂被氣笑了,在宿舍就跟他們幹上了,對方有3個人,二階堂畢竟雙拳難敵六手,我作為二階堂的好兄弟自然不能讓他平白無故就這樣被打,於是我也加入了戰團,技術帝一直在邊上勸架,可是毫無效果。
張福也過來幫忙,最後我們雙方打了個平手,二階堂新買的JackJones上衣被撕破了,我用我的漫步者音箱在瑪麗前男友(姑且稱作安迪)的頭上砸了個大包,要說漫步者音箱質量可真是好得沒話說,怎麽摔也不壞,安迪的頭很受傷,所以他牢牢地記住了我這張臉。
那天的事情結束之後我們宿舍的人一度都以為事情了結了,可是隻能說我們經驗太少,安迪這種人基本上可以歸類為嫉妒心強,報複心強,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最大的問題是他確實有個好哥哥。
二階堂就不一樣了,他的心胸可比安迪寬廣多了,而且過去的事情就容易忘,如同我當年高三運動會發生的事情幾乎一樣,在學校裏他被安迪暗算了,腦後拍磚,不過我被打暈是一個人,而安迪則是當著瑪麗的麵用磚頭砸倒了二階堂。
同時這事也證明二階堂還真是很堅強的人,他滿臉是血地回到宿舍,幾乎是被阿姨攙扶上來的,阿姨見到他滿頭是血問他怎麽了,他說打籃球的時候摔的,我看出來了這件事他打算私了,阿姨走後二階堂說小健,快送我去醫院包一包,我覺得我要失血過多而亡了。
瑪麗絕對是紅顏禍水,我本來就不是很喜歡她,自那次事情以後我見到瑪麗就煩。我扶著二階堂下了寢室樓,然後背他上了車,他頭上的血一直在滴,從樓梯上可以看到一條血線滿滿往下走。
到車上之後我給了他一卷紙叫他自己先堵著,然後找到了最近的一家小醫院,醫生問事怎麽傷的,二階堂說不知道,我心想我靠,你還和我真是兄弟啊,我當年也不知道被什麽砸的,隻知道是鈍器。
醫生說鐵器弄破是要打破傷風針的,二階堂說好像不是鐵器,應該是石頭磚塊之類的吧,醫生給他上了傷藥,然後二階堂的頭上卷了一圈紗布,也是和我當年一模一樣,醫生居然說出要他留院檢查一天,我和二階堂說,我們真是好兄弟啊,於是我把我以前高三怎麽被胖虎黑鬼他們打,怎麽去醫院的事和他說了,二階堂文縐縐地說: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