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脫線女跟殺威棒
“哇，是思妤。”名叫趙素素的女孩子一邊小跑過來一邊驚喜的喊道。打著卷的雙馬尾調皮的甩動著。
“嗨，你好。素素，真是好久不見了啊。”王思妤揚起一個微笑向女孩打著招呼，一邊在腦子裏拚命組織著女孩的相關信息。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麽態度來麵對她的王思妤覺得站在原地微笑是最好的選擇。既不顯得冷淡，也不會過於熱情，對於小學畢業後分開了三年的‘老同學’是最好的態度了。
“思妤你真是越長越好看了，以前就很可愛，現在就是很漂亮咯。”趙素素熱情的給了王思妤一個擁抱，嘴巴上一點也不吝嗇讚美的語氣。
說實在的趙素素的素質也很高，長得跟王思妤差不多的身高也有著纖細的身材，清爽的及膝連身裙穿著在她身上顯得亭亭玉立，鼻子挺翹，一雙小嘴顯得脆嫩欲滴，唯一美中不足的單眼皮的眼睛似乎有些小，但是她眼中的熱情很好的將這一個缺點彌補了。
兩個漂亮女生擁抱在一起總顯得賞心悅目。王思妤卻不大適應這樣的熱情，就算是以前跟幕素素確認了關係後，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雖說現在大家都是女孩子，可對於王思妤來說趙素素可不是什麽熟人，並且還拎不清楚用什麽態度來麵對她才不會另對方懷疑。
“素素你也越長越漂亮了。”王思妤隻好道，對於不知道怎麽說話的是很，讚美總是不會錯的吧？她想。
不料趙素素卻將原本顯小的眼睛瞪得老大，張大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對王思妤說道：“思妤也會誇獎人了？哦哦哦，真是太棒了。要是思妤還像小學那樣冷冰冰的可要悶死我了，都不知道跟誰說話才好。”
看著一臉震驚的趙素素，王思妤一頭冷汗，話說我以前很冷嗎？
“人都是會變的嘛，現在的思妤不是更好嗎？”張方傑仿佛是怕王思妤變回去一般從旁解釋道。
“張方傑，你什麽時候來的？”趙素素聞聲扭頭看著張方傑驚訝道。
張方傑滿頭黑線：“我比你還先來的。”
“哦哦哦，你小子現在對著思妤還會結巴臉紅嗎？”趙素素好奇的問道。
張方傑聞言看了看王思妤，臉騰的紅了。
“你不用說了。”趙素素一臉揶揄地說道，忽然看到跟王思妤仍舊牽著手的王振驚懼道：“你是誰？思妤的男朋友嗎？哇……你好厲害，思妤那麽冷的一個人都讓你拿下了。說，是不是你讓小冰塊融化的？”
“你好，我是思妤的哥哥，我叫王振。你叫我振哥就好了。”王振嘴角抽搐著解釋，心中鬱悶大了。我是不是這麽沒有存在感啊？這麽‘高大’的人站在小妹旁邊半天了才發現。
“我說呢，看你就是一臉當哥哥的樣。能追到我家思妤的男生怎麽可能那麽普通。”趙素素氣死人不償命的小聲喃喃自語樣，聲音卻足夠幾人聽了個明白。
“我姓王，不姓趙。”王思妤冷冷說道。對這脫線的女孩總算知道應該拿出什麽樣的態度了，如果你敢跟她搭話，她就敢讓你產生充分的無力感。為了自身的心髒承受能力，還是對她冷淡一些的好，反正看她的樣子絕對不會因此而不開心。
“以後我們又是同班同學咯。”趙素素一把將王振的手拍開，拉著王思妤就走，“我們逛逛去，啊……這學校好大好棒……那好漂亮……”
兩人漸行漸遠，留下原地王振與張方傑麵麵相覷。
在學校注冊完畢，住校的就此留了下來。不住校的學生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王振的電話在王思妤快要被趙素素搞崩潰的邊緣及時響起，讓王思妤終於有了個脫身的借口。與趙素素相約正式開學後爭取‘再做一次同桌’後，王思妤就離開了宿舍樓。
還好不是連我也要住校，不然可是不小的麻煩。王思妤長舒一口氣。
在教學樓前找到王振，兩人再次相攜回家。
王振忽然覺得很享受拉著妹妹的感覺，相反王思妤就很不樂意。各種分歧已不僅僅是夢想的方向，還有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都在變化著。
……
九月一號，學校正式開學，球場上開新生歡迎會花掉了半天的時間，各大校領導在台子上噴著唾沫星子展示自己的威嚴。台上台下配合著來此同誌們辛苦了首長好之類的，領導們就更有範了。
下午是分班，十八中的年級分配相當簡單，年級越高，樓層越高。五層高的教學樓足夠讓屬於本年級樓層的同學杜絕了課間串門的。
五樓跟四三兩層的一些空間是屬於擔任了班主任的老師的辦公室和休息室，十八高中是從高三才分尖子班跟普通班，尖子班在四樓，普通班在三樓，二樓跟一樓分別對應高二高一的學生。一個年級的學生，足足分了九到十二個班級，並且每個班級不低於五十人次，足見十八中的教學大樓占地之廣。
隻是主教學大樓就能擁有如此規模，況且還有著那麽多輔助功能教學樓，雄厚的師資與巨大的生源，決定了十八中成為重點的底蘊。隻是要在生源眾多的這所學校中將升學率提高上去也不簡單，附屬高中就是為了那些沒機會或者沒考上的學生準備的，當他們從高考的獨木橋上掉落的時候，領到的或許不是十八高中的畢業證……算了，習慣就好，此類黑幕不提也罷。
王振是留級生，在特別的‘留級資料’的證明之下還是去了四樓，能夠進入四樓的都能在今後的複習中得到老師的特別‘內部資料’。這樣的內部資料就是魔道的武功秘籍一樣，基礎好的就是奇功，不好的就是邪魔歪道。這是以前王振所接觸不到的，留級讓他走在了後進者的前麵，因此他終於得到了這樣的機會。
張方傑、趙素素、王思妤非常巧合的安排到了大樓中通的過道緊挨著的高一五班。其實王思妤覺得其他班級肯定還有認識自己的人，但是那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從趙素素的嘴裏得知他們記憶中的‘王思妤’是個比較冷淡的人，這讓她安心不少。她實在是不想再增加‘陌生的熟人’了，甚至是不甚其煩。
新生還沒有固定的座次，都是憑著感官與人分別坐定。趙素素自然是靠著王思妤坐下了，正跟王思妤嘰嘰喳喳個沒完。
臨近她們這一桌的座位讓張方傑占去了，好彩沒讓老師抓了壯丁，現在的他不時期期艾艾的瞄上一眼王思妤。
下午第一堂課的鈴聲響起不久，教室裏鬧哄哄的情形因為老師的進入而稍顯安靜，在那女老師的背後，一幫被抓了壯丁的男同學正滿頭大汗的捧著一摞摞新書。
新學校新環境，陌生的老師誰都抓不準她的脾氣，一時候誰都沒有造次。隨著新書的下發，負責搬書的同學紛紛走向教師裏剩餘的空位。
“同學，你這位置剛才我占了的，請讓一讓謝謝。”一個男同學走到王思妤麵前，輕輕的敲敲桌麵道。貌似很有禮貌，但是他得體的衣服，一絲不苟的發型，以及微微揚起的頭，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神情中的優越感。
“黃自銘，你活膩味啦！”王思妤還沒用被對話的錯愕中回過神來，一邊剛還趴在課桌上研究王思妤手指甲的趙素素抬起頭，帶著惱火地神情嚷嚷道。
“趙素素！又是你！”叫黃自銘的男同學看向趙素素的嚴重滿是憤恨。
趙素素看著他一臉吃了蒼蠅一般的難受表情得意道：“還就是我，嘿嘿，我們還在一個班，我還得氣死你，怎麽了？”
“靠，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黃自銘沒接口趙素素的話，撇頭轉身去了教室後排的位置。
“你們認識？”王思妤奇怪道。
“嗯哪。”趙素素不屑道，“城建局辦公室主任的兒子，整天擺出一副局長的態度來，他爸都還不時局長呢！哼，辦公室主任嘛，局長還不能有秘書，他爸幹的就是秘書的活。我說天花板怎麽那麽幹淨呢，一個局長秘書的老爸就讓他尾巴翹上去甩來甩去了……哎對了，思妤我告訴你啊，他才不是想跟你搶座位呢！”說著趙素素忽然一臉神秘道。
“那是什麽？”王思妤回憶了下剛才的情形，那黃自銘一副勢在必得的樣是在讓她想不起其還有什麽別的企圖。
“還有什麽！？”趙素素滿是不可置信的樣子道，“這你都看不出來麽？明顯是想給你留下點印象啊，看他那樣，小心哦，哼哼，對我家思妤很有想法啊……”
什麽跟什麽！王思妤被震驚了一下下，趙素素馬上作偉岸狀摟過她的肩膀大包大攬道：“思妤你放心，有我在一切牛鬼蛇神紛紛退散，誰要是想對我家思妤有想法，就先過了我這關……”
話說我真成你什麽人一樣了。王思妤有些無語。
“啪啪啪……”不等王思妤再說些什麽，那女老師在講台上敲著黑板擦讓眾學生安靜下來，清了清嗓子道：“同學們請安靜……好，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新的班主任和語文老師，我姓錢。”錢老師一邊說著一邊在黑板上寫出她的名字‘錢若月’。
“在高三分班之前，我至少要跟你們一起度過兩年的學習時間。所以大家最好現在就記住我的名字……很多同學以為考上了十八中就完事大吉，我現在就告訴你們現在最好收回這樣的想法，考上十八中才是剛剛開始，以後的日子裏，你們中考經曆過的學習方式，將要延續三年。能來到這裏的每一個同學的學習成績都不會差，所以你們會發現很多人都比自己學習成績更優秀。即使是十八中，也有考不上好大學的，要是你們現在就抱著滿足的想法的話，現在你們就可以轉學了！”錢若月說話的時候不帶一絲表情，聲音像是摩擦般難受的往外蹦。因為是短發，讓一幹新生將她麵龐附帶的黑氣看個明明白白，眉頭緊鎖，像是對所有的學生都不滿一般。
王思妤聽了她的話異常難受，她感覺錢若月說的就是她，曾幾何時她就是沒考上好大學的其中一個。
“現在大家都還不熟悉，班幹部什麽的先按下。為了讓大家了解彼此，我決定在接下來的兩天會對大家進行一次摸底考試，各科目的題目難度不會低於你們升學考試的難度，甚至會加入一些高一的題目讓你們用初中的知識去解答……那麽現在，翻開你們的書本，從現在開始複習！”錢若月將黑板擦狠狠摞到講台上，結束了她的講話。
一幹新生麵麵相覷，對視間寒蟬若驚。
我就知道少不了這殺威棒，還好暑假一直都在複習複習再複習。王思妤頗為平靜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