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恩將情報
對曹書記的種種好處,玉蓮雖然被迫中斷自己的幸福,放棄了對自由世界的向往,但流完淚,傷心過後還是覺得老頭子的很多好處,如今自己已是身不由己,算了,熬一熬,等過了這村,總還有新的奇跡發生。
由著他吧,反正他已是過山的太陽,再過不了幾年自己也還不是很老,到那時我要怎能麽飛卻由不得你了。
心中的苦惱就讓它慢慢地隨風而逝,當務之急還是要好好的抱著這棵大樹,你利用我的青春和肉身,我何不把你的權力好好分享,大家都來個各取所需,走完這步再說,相信明天還要繼續。
當初若不是他把自己從大山裏挖出來,今天自己也不過是芸芸眾生之中的平凡一小草,明年就要換屆了,他還能撐多久,我追求的幸福並不急於一朝一夕,我的愛情鳥或許它還沒來到,緣份不是由自己定的,得隨緣。姻緣不到,就算我的情如火,燃燒的也是自己的心,還是等一等。
心中的顧慮打消之後,玉蓮也就釋然了,老頭子他也不易啊,他對自己的恩,不管怎能麽說,當初還是有情有意的,也不是人家強迫占有自己的,自己也有投桃報李之嫌。
由著他吧,就當是給行將就木的人一點人性的關愛,而且這樣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有句話說得好,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順著他由他折騰,過後還不是一樣的人,一樣的天,沒什麽大不了的事。
男人嘛,就是爭強好勝的,普天之下曆史從來都是這樣寫的,給他陽光,讓他醉死在溫柔鄉裏。
不知何時,玉蓮已悄悄地來到身邊,見書記大人愁眉不展的樣子,也不敢貿然打擾他,曹炳貴發完呆之後,才發現身後的玉蓮,他狡黠地四周瞧瞧,連一個蚊子也沒有,他輕輕地對玉蓮說,到我寢室來我有要事安排,話沒說完,徑自先走了。
屁事,還不是那回事。玉蓮知道他現在想的是什麽。
還沒有讓曹書記坐熱凳子,張玉蓮就象風一樣飄了進來,老曹不忘小心謹慎,他假意尋找東西,又把門外偵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人之後,才返回把門關上。
玉蓮大膽地把目光投向曹書記,她的目光顧轉流盼,曹書記燥動的心終於找尋到了平息的棲生之地,見玉蓮向自已傳遞著愛的信號,書記撇開心中的陰雲,他要用玉蓮的熱情點燃心中的明燈。
對恩人曹書記,張玉蓮總是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她想就算還情也是應該的,雖然很多時候並不是自已的本意,卻也要由著他。今天從他的臉上玉蓮已看出了他所想所需,由他罷,反正也是輕車熟路的了,想到這裏她已讓他安排最重要的工作了。
慢一點嘛,就你心急,玉蓮隻說了這樣一句,她就隨著他的動作走向另一個世界
本來,劉雲峰來接曹書記的班,冷水人是公認的,最近一段時間,劉雲峰的動作,總是有些不合拍,工作上的事,本就夠曹書記操心的了,而曹英對劉雲峰的態度變得冷淡起來,就不能不讓父親費思量了.
揚婧作為一個典型的現代女性,或多或少影響了曹英的思路,再來一個夏天,這黑白二常,把個冷水攪得烏七八糟,這世風日下,再這樣下去,冷水良好的環境,純樸的民風,不就蕩然無存了嗎?這種局麵,根本上就不是給冷水形象換新裝,而是給它抹黑了。
你揚婧算什麽,一個女娃娃,既還沒有結婚,連男朋友都還沒有,居然在大白天,穿著十分透明的連衫裙,胸前的兩個若隱若現,甚或連**那片黑色都讓人好似看得見,這還象一個幹部,開會時,劉雲峰的雙眼總是往揚婧那地方瞟,這成何體統。
小妮子也要向揚婧學,書記的子女就得象一個正派人家的模樣,在老子嚴辭警告下,小妮子才沒有繼續往下滑。在不同場所,書記也正麵側麵地向揚婧提出這著裝的問題,人家就是不聽.還振振有詞,黨紀國法沒有規定,基層幹部必須穿藍衣黑褲.嗆得書記半天說不出話來。
算你狠,書記心裏悄悄地對揚婧的身影開罵。
自己老了,不錯.這是自然規律,任何人都無法回避的問題。我思想落伍了,這就一點不正確,至少在眼前這個人麵前不能稱老,對她,自己是跟得上形式的,作為一個辛勤勞作了一輩子的公仆,在功名成就,榮耀引退之前,接受一點別人心甘情願的特殊性服務,是在情理之中的。
到此為止,自己還是冷水的第一人,要想撼動自己的領導地位的人雖然很多,但真正有本事,拿得上桌麵的,能讓冷水心服口服的人,暫且還沒有產生。那些既然一無資格,二無本事,拿什麽來挑戰這個位子。對了,那個夏天,這麽亡命地搞,還不是為了建功立業,以求名聲鶴起,為將來成就人生的輝煌而象牛犢子一樣不停地工作。其實你小子再精靈,也隻不過是南京到北京,你剛上的新手哪有我賣了幾十年的精。在冷水這個天地裏,你小子就算幹出了一番天大的事業,歸根到底還不是我當家人用人得當,不然怎麽體現集體領導這一原則。
完事後玉蓮坐在那裏,雖然表麵上靜得象一個處子,實際上內心早已風起雲湧,她在為自己的行為反省,現在這種浮華的生活後麵,凝聚了她的幾多心酸,幾多血淚。
俗話說,上賊船容易,下賊船則難。
眼看就要步入老姑娘的行例了,還是孤家寡人,別看玉蓮成天在外人麵前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那是表麵文章,從內心上講,她一個標誌的可人兒,冷水人公認的三朵花之一,至今還無枝可依。
當初若不是貪念虛榮,今天已經是人妻人母,早已沉浸在天倫之樂中了。就是眼前這個人,讓自己變得不三不四,你一個過山的太陽,還指望你給誰一生的幸福,我把昨天和今天毫無保留地奉獻給了你,你也該把明天還給我得了。
特別是最近兩年,老東西一點也不通竅,自己又不行,還要遷強附會,扭著青春不放,難道這就是愛,不,這不是愛,是實實在在的折磨.
讓他完事後,玉蓮又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我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