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劣跡
回校的時候我把家裏的富康zx開來了,說是在外麵打工方便,其實是為了泡盛潔方便。父母開始死活不同意,後來見我態度堅決,又心疼我,就答應了,說好隻開一學期。那時候車還很少,開一富康zx就跟現在開一寶馬5差不多,甚至更牛,那是有和沒有的關係,不是好與差的關係。
到地方後見隻有我一人,盛潔感覺不對勁,說:“怎麽就你自己,他們呢?”
“不清楚,可能不想來了吧,甭管了,菜都涼了,咱先吃吧,我都快餓死了。”
接下來我開始發揮亂燉的技能,講了幾個有關我們班的笑話,添油加醋的厲害,把盛潔逗都牙花子都露出來了。盛潔問起我父母的事情,我把我媽好好吹了一番,什麽當年上海音樂學院的校花,到德國留過學,和盛中國,薛偉,俞麗拿是同學。我爸是詩書世家,家世顯赫,祖上做過翰林院編修,盛潔臉上竟露出羨慕的表情。
“盛老師,你有男友了嗎?”我故意問起她有關男朋友的事情。
“你怎麽什麽都問,別瞎打聽。”她假裝生氣說,盛潔臉騰地紅了。
“我這不是關心您嗎?萬一您上了哪個流氓的當,我都替您惋惜。”
“我看你就像那樣的流氓。”上路了!今晚起碼有七成把握。這句話好象是在鼓勵我,膽子大了,也沒什麽顧忌了,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盛……盛潔,我想你也看出來了,……我對你有意思,準確地講是我愛上了你,是奔結婚去的那種。我知道我們有好多差距,但我不在乎,我的家庭也很開明,我媽還誇你來著,說你熱情大方,人也漂亮。隻要你願意,我們畢業後就結婚。”說這些話時,我竟沒有一點緊張,好象演員說台詞一樣。
盛潔張大了嘴,雖然她知道今晚肯定不尋常,但也沒想到我會如此的直接。
“楊,楊紫東,咱不開玩笑好嗎,……我沒你想的那麽好。”她臉紅的像新娘的紅蓋頭,一雙手不知往哪兒放,低著頭。
“相信我,盛潔,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從來也沒把你看作老師,我沒有這種感覺,我隻是感覺你是我心儀的女人,不是我一時頭腦發熱,這是我深思熟慮的結果,答應我好嗎?”我抓住她的雙手,感覺她的身體在抖。
“你讓我……考慮一下行嗎?紫東。”盛潔小聲說,低著頭不敢看我,帶著羞澀的笑。
飯後我送她回家,她在學校有宿舍,但不經常住,有點後悔沒在外邊租房子,不然今晚好事就成了。
一路上,我故意把車開的很慢,這是我們第一次有機會聊這麽多,盛潔是那種介於傳統女人和現代派女人之間的那種,不溫不火,不土不洋,知識麵還可以,沒有什麽特別喜歡的。
到了她家樓下,我裝作戀戀不舍地說:“盛潔,我……我想抱抱你。”沒等她說話,我就摟住了她,這是我第一次接觸一個成熟女人的身體,盡管隔著厚厚的冬衣,我仍能感覺她飽滿的身體散發的暖意。
盛潔小聲說著:“別,別,鄰居看見怎麽辦。”但沒有掙紮。我的熱情被點燃了,親著她的臉頰,雙唇,脖子,耳根,第一次感覺和二十多歲的女人親吻是那麽的甜蜜溫馨。盛潔也被動地回應著,盡管不是那麽熱烈。我想把手想伸到她內服下麵,被她堅決製止。
“好了,紫東,你該走了,不然我生氣了,”她下了車,在關上車門時說:“路上慢點。”我在車裏坐了好一會,抑製以下自己激動不已的心情,才開車離去。
回到宿舍,我沒告訴他們我今晚的事,以後也不打算告訴,我甚至覺的和他們打賭對不起盛潔。
第二天我就租了房子,特意選在和平裏,離她家近。
一連兩天,我們都沒說話,上計算機課的時候老感覺她走神,看我也不敢看我一眼,頭老低著,還莫名其妙地臉紅。大家開始議論:盛潔老師怎麽啦,不對勁,可能是談戀愛了吧。
第三天我受不了,她那親吻時迷醉的表情和圓鼓鼓的胸老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盛潔,是我,今晚工體有張學友演唱會,票我買好了。”我在她漢顯bp機上留了言,那會可沒手機。
“好吧。”她也給我bp機上留言。
“那晚上六點中日友好醫院見。”這裏離我們學校很近,不舍的讓她多跑路。
盛潔見了我笑笑,什麽也沒說,有點拘謹,但別人看來儼然一副情侶的模樣。
演唱會很精彩,我卻不記得張學友唱的什麽,腦子裏一直想著怎麽讓她到我那兒去?到了以後怎麽下手?是溫柔點還是硬上?
“對了,盛潔,我給你買了一輛‘輕騎·木蘭”助力車,放在我租住小區的車棚裏。看你每天蹬個破自行車挺費勁,心裏老大不得勁,我怎麽能叫我媳婦吃這樣的苦。”在演唱會結束回去的路上我邊說邊用一隻手摟了摟盛潔。
“什麽呀,就你媳婦了,才多大,好好開車。紫東,你不該為我破費,讓你媽知道多不好,還以為是我向你要的呢。”盛潔壓抑著自己的興奮說。
到了地方,領她看了車,一輛紅色的小車,很漂亮。
“上來坐坐吧。”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進了房間,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從後邊抱住了盛潔。
“小潔,你快想死我啦,我一分鍾看不見你我就發慌,我看不下書,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眼裏,心裏,腦子裏都是你的影子,這就是上輩子的情債,讓我這輩子來還。”我的手比嘴巴更熱烈,不顧她的阻攔直接遊上雙峰,初春的衣服已經薄了許多,我還是感到礙事。
“紫東,你……別這樣,你這樣是不尊重我。”此時的她已渾身綿軟,任由我撫弄。我奮力解著她的衣服,好不容易才脫光,立刻滿屋充盈著女人的體香。這一通手忙腳亂,忙的我一腦門汗,我把空調暖風開到最大,怕凍著盛潔。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真正成年女人的侗體,它是那麽的美妙眩目,美的我睜不開眼。我笨拙地趴在盛潔的身上,忘情地吸著她飽滿的和粉紅的花蕾,雙手在她全身摸索著,溝溝坎坎,高山峽穀都沒放過,高興了還掐幾把,捏幾下。
“紫東,你……你……嗚……嗚。”盛潔被這一切的突然嚇的哭了。雖然我小她六七歲,但在性經驗上我可以做她的老師,這要歸功於那些帶色的錄象帶。那時很少有日本a片,大家有限的性經驗就來自於港台三級片和不辨國籍的黃帶子。
盛潔的身體是那麽的柔軟,是那麽地圓潤。想起高中和大一時那些小女生的****,又小又硬又滑,像是未成熟的青柿子,看的人全無,以前的日子真是白活了。
我不斷撫摸盛潔的酥胸,一會用手,一會用嘴。慢慢下麵似火燒火撩,弄了幾次竟此路不通,盛潔弓著身子綣著腿,膝蓋頂著我的小腹,雙手推著我的胸膛,一副抗日到底的樣子,我急了,把她的雙手狠狠往床上一摁,雙腿一分,丫哭的更厲害了,剛找到點門路,想破門而入,盛潔的哭泣聲,哀求聲又讓我躊躇不前。看著大自己幾歲的盛潔在我身下哭泣,心裏倒有一種殘忍的快感,想想真他媽變態。
“小潔,放鬆點,沒事,舒服著那,一點都不疼,就跟打預防針似的。你想象一下,現在咱們就是兩口子,今天就是咱們的新婚之夜,來吧小娘子。”我一遍一遍輕撫著她的敏感部位,一邊對她說著甜蜜的情話,她太緊張的身體慢慢舒展開來。突然有種感覺:我有做優秀A片導演的潛質,不,現在就是邊導邊演。
剛進門,一隻腳還在外邊,盛潔說什麽也不讓我進。我猶豫了,又想,忙活這麽多天,不就為今兒能徹底爽一回嗎?千年等一回,裝什麽君子。把心一橫,盛潔不投降,定叫她滅亡。“小潔,對不起了。”話未落音,百萬雄師已度過長江。盛潔大叫一聲,然後一動也不動。也真狠下心來,也就那麽回事。盛潔緊咬著嘴唇,小聲哭泣著,後來哼哼著,再後來就呻吟開來,還不好意思。人家池莉大姐年紀一大把還高喊《有了快感你就喊》,你裝什麽淑女。
我和盛潔的第一次就在惶恐,不安,緊張,青澀,甜蜜中結束了。沒想到竟見了傳說中的一抹嫣紅,我想把帶血的內褲留作紀念,但已粘滿了那玩意,想想又給扔了。漂亮的她能在北師大保留處子之身真是我的福氣,北師也是北京高校著名的“怡紅樓”之一,在那裏我們沒少糟蹋盛潔的小師妹。高興過後,心裏還有一種沉甸甸的壓力。精力充沛的我在那晚梅花三弄,盛潔在我的指導下漸漸找到如魚得水的感覺,後來還很主動。
當然事後沒忘記做好避孕措施。“看來你是蓄謀已久了,還是有其他女人。”盛潔見我十分老練狐疑地說。
“當然沒有,我剛買的,看,這不剛開始吃第一粒嗎。”
從那晚以後,這裏就成了我們的安樂窩。天長日久,學校裏有些風言風語,但都沒什麽證據。
一天係主任把我叫進辦公室。
“楊紫東同學,你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舉止,不要讓人家說三道四的,在外租房子,開車,我們都能寬容,但有些事別做的太過分,給學校也給自己和她人留點麵子。”係主任一快四十的老娘們,夠熟,也夠醜。
談話以後我們注意多了,這種關係一直停留到大四上半學期。
我必須承認自己是個喜新厭舊的人。時間長了,我才發現盛潔有好多缺點,比如:愛虛榮,小家子氣,管我過多,有點小虛偽,庸俗,人也感覺沒以前漂亮。後來想想我並不是真的愛她,隻是在我需要一個成熟點的女人時恰好出現了。更關鍵的是我見過了靜竹,這才是值得我一生追逐的女人。
“盛潔,對不起,我不想騙你,我們……該分手了,我畢業後回上海,家裏都聯係好單位了。你真的很好,但不是我真正想要的,對不起,你就把我當成混蛋吧,甚至混蛋也算不上。”畢業前的一次見麵後,我鼓足勇氣說出了上麵的話。
盛潔楞了好一會,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強忍著淚說:“你說的這叫人話嗎?你,你是人嗎?我覺的你不過是個像人的東西罷了,對不起,我以前把你當成人了。你把我當成什麽?一個隨時伺候你的雞,你把你當成什麽?一個不花錢的嫖客。你想過我的感受嗎?我跟你的時候還是處女,是個處女!你給我那麽多許諾,不過是長時間享用我身體的理由。你還不如那些嫖客,人家好歹還付出了金錢,人家沒把自己當情聖,人家沒當自己是君子。你不但想長期嫖我,還長期欺騙我的感情。我是比你大幾歲,也沒你想的那麽好,但我真的愛你,為了愛你,我什麽都交給你,我連臉都不要了,為了愛你,我得罪了所有的親人,為了愛你,我把自己的事業都毀了。
盛潔瘋了,咆哮著,披頭散發唾液亂飛,像一隻憤怒的母藏獒,渾身炸開了毛。枕頭,書,一件件砸向我,我沒有躲閃,任由她的瘋狂。
“告訴你,我和你沒完,就這樣不花錢被你白嫖三年。世界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兒,便宜都讓你占了,我把我和你的事都寫成了日記。還有流產記錄,安全套,胎兒DNA鑒定結果,我看哪個單位敢要你,我看誰敢發你畢業證,學位證。”
說完這些,她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地上,號啕大哭,哭的驚天動地勢不可擋。
我歎了一口氣,把她拉進懷裏:“別這樣,盛潔,我們都是大人了,別折磨自己,這樣我就是和你結婚還有什麽意思呢,我們愛過,痛過就夠了,再說我哪點值得你這樣,我就是一徹頭徹尾的流氓。”我們擁抱著做了最後一次,清晨我悄悄離開了房間,留給她一台最新的手提電腦。
後來我才知道她說的威脅我的話都是假的,她在我畢業後便離開那所學校,考進了中科院自動化專業做博士研究生。
到北京後我想見她又怕見她,這種矛盾的心情折磨我了十幾年。
“紫東,是不是也想以前。”盛潔翻了個身趴在我胸前,不停用臉輕輕蹭著我的胸口。
不禁想起畢業前的最後一次纏綿,竟和現在的場景十分相象,隻是時間過去了十二年。
“紫東,我……還想要……”經過洗禮的盛潔像個小姑娘似的放肆。說著整個人匍匐在我身上。邊動邊說:“你要補償我,你要補償我。”
我在盛潔身上耗盡最後一點力氣,心裏才稍稍好受一點。她柔軟的身軀像是一塊厚厚的海綿,任由我多大力氣的衝擊都被她無聲的吸收殆盡,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四量撥千金的以柔克剛功夫?無招勝有招?第二天清早我們分別時盛潔哭的像個孩子,我們約定好,一禮拜見一次,直到她結婚。為了贖罪,我成了她臨時的丈夫,就當是對她始亂終棄的補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