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纏綿索愛
重生之飼養法則
在當年那場海難中,其實並不隻有蕭夏一人活了下來。
蕭荷是蕭家的長房長女,是個極為強悍的女人,在做事上更是心狠手辣,對待親人也從不手軟。而當年蕭夏是被救援隊直接從船上救下來的,但蕭荷卻是意外漂流到岸邊才得以存活。
所以當她重新回到蕭家時,不僅喪禮已經辦完,連遺產都已經裁決完畢,唯一幸存下來的弟弟更是早已入住他家。麵對突如其來的巨變,這個女人第一個想到的並不是先去見蕭夏這唯一的親人,而是選擇雇殺手奪回遺產!
最毒婦人心,沈檀夕理解她心中的不忿,但卻不能認同她的做法。
而且就算是將財產全都改判給蕭荷,怕是也散不去那女人心裏的猜忌,所以當蕭夏經曆第一次暗殺的時候,沈檀夕便也有了以絕後患的狠毒念頭,再加上他早已不想讓蕭夏再回蕭家,倒不如徹底來個幹脆!
其實若真是比起狠來,更有一句話叫‘無毒不丈夫’。
蕭荷的‘第二次’死亡幾乎是沒幾個人知道,但沈檀夕仍是為了避嫌,在經過蕭夏的同意後,他便以蕭夏的名義將蕭家的全部財產都做了慈善公義,而蕭夏本就對錢財沒什麽概念,更是不知自己從此的生計就都依附在了沈檀夕的身上。
霍敬佟是極少的幾個知情者之一,而他對沈檀夕的做法隻有一個字的評價:狠。
但沈檀夕從始至終淡定從容,一方麵他覺得是蕭荷惹他在先,另一方麵是他覺得蕭荷這種人確實該死,無論從哪一方麵來講他都沒錯,所以大可坦坦蕩蕩。
再說了,這種事情他壓根兒就不可能讓蕭夏知道!
——什麽所謂的弑親仇人?
他與他隻會是親密無隙的戀人,這世上也隻有他一人會對他真心無私!
沈檀夕有十足的自信,但明明一直是這樣想的、也一直都是這樣做的,但此刻那柔弱少年卻為何會如此失聲痛哭?他的愛、他的恨、他的悔,就像是一條無形的鎖鏈,一頭狠絞著沈檀夕的喉嚨,另一頭也將他自己緊緊地鎖著,而這樣的痛苦,誰都不會比誰少半分!
“是誰告訴你的……”沈檀夕的聲音太過嘶啞,連他自己都快要辨別不出自己的音調,“……是誰…是誰告訴你的…!?”但蕭夏並不回答,他隻蜷縮著顫抖的身體,無聲地將自己的眼淚一滴不落地流進流進那隻手中。
沈檀夕一把將蕭夏從床上拽起,然後強行抬起他的下巴:“說!”
“如果我說出來……”蕭夏開口,淚水滑過幹澀的唇瓣流進了嘴裏,是苦是澀也隻有他自己知道,“……難道你也要連他也要一起殺嗎?”
“你已經這麽懂我了嗎?”沈檀夕的雙眼腥紅,手下的力道也不再受控,“那你應該知道,如果你不說出來,我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
蕭夏的瞳孔驟然放大,那之中比傷心更多的情緒,是恐懼。
“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統統說出來,不然我會——”
“你就隻會怪罪別人!”蕭夏喝住了沈檀夕的話,然後拚命去掰他的手,但奈何力道的懸殊還是差太多了,最後也隻白費了力氣,“你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為我考慮過!你隻是想把我鎖在你的身邊……但我已經倦了這樣的服從!我不想再愛你了!”
那一刻沒有灌耳的雷聲,也沒有鼓點般的雨聲。
沈檀夕看著蕭夏的掙紮,隻覺得那像是一場被放慢了很多倍的電影,他看著蕭夏的每一個表情、感受著他每一下的掙紮,那是恨、是怨,是想拚命掙紮的逃離!
“我沒有真正的為你考慮過?”
“…啊…疼!”蕭夏的被狠狠地壓回床鋪,四肢被鉗製,別說是掙紮了,就是輕微的動彈都不行,“你…你放開我……沈檀夕!”
“我怎麽可能會放開你?”沈檀夕的眉頭皺得有些猙獰,他僅用一隻手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就桎梏住蕭夏的雙手,“你說得對,以你的力道,我想要鉗住你簡直易如反掌!”
蕭夏驚恐地睜著雙眼,急促的呼吸令他的胸口劇烈起伏。
沈檀夕的眼中已經沒了理智,隻剩半分瘋狂、半分躁動,他單手解下領帶,然後毫不憐惜地縛住了蕭夏的手腕——細嫩的皮膚被勒出紅痕,那是他連想都不會想的事情!
“你說我隻想將你鎖在身邊是嗎?”他的手指輕佻地解開蕭夏的衣扣,從領口一直到小腹,“你還說自己已經厭倦了服從?”
“……!”蕭夏的眼裏有對現況的慌張,也有對未知的恐懼,因為沈檀夕對他從未硬來過,而他也不知道被強迫該是怎樣的滋味。
“不出聲是對的,看來你是真的長大了,”沈檀夕讚許般俯身親吻著蕭夏的額頭,他將手掌貼附在蕭夏的胸口處,但那帶著熾熱溫度的手心卻像是燙壞了蕭夏似的惹來了拚命的掙紮,但卻毫無意義,“如果是想招人進來圍觀,你要多少,我給你少。”
玩笑似的冰冷話語令蕭夏的動作戛然而止。
“……殘忍?……可怕?”沈檀夕冷笑,怪異的音調將他整個人都像是籠罩在一層黑氣之中,“別說是懲罰,你捫心自問,這四年裏我對你厲聲訓斥過半句嗎?”
蕭夏早已驚愕地說不出半字,此時此刻,除了‘逃’以外,他想不出別的半字!
“今天我就讓你明白明白,若是我真的不在意你的感受,那你到底過的該是怎樣的生活!”沈檀夕粗暴地剝去了蕭夏身上的衣服,皙白的肌膚上瞬間就被他的指甲劃出了幾道紅痕,但鮮豔的血色非但沒能換得憐惜,反而令施暴的人變得愈加瘋狂,“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我要是想將你純粹地鎖在身邊,用得著費那心力!?”
“…你瘋了……放開我!”蕭夏的嘶吼中充滿了恐懼,“……你瘋了!”
“你可以再叫大點兒聲,好讓他們都進來看到你的樣子!”沈檀夕驀地握住了蕭夏的腰,那力道足矣令他疼得忘記出聲,“蕭家的小少爺淪為他人榻上囚,你怕的就是這個嗎!?”
蕭夏被吼得一愣,但須臾的慌神功夫就被大力地拉開了雙腿:“……不要!”
“說不要,但是你阻止的了嗎?”沈檀夕的笑容裏充滿了勝利感,而他看向蕭夏的眼神裏也已不再掩飾那種絕對的控製欲望,“夏夏,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憑的不是一張嘴,而是實力!你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麽樣的變化,那我今天就好好地教教你,如果我沈檀夕想要的隻是一個床上的囚寵,那你理當享受的就該是怎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