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她甜美迷人的睡著的臉龐

“本來就是你的位,何必這麽客氣?”女人一襲紅衣,微卷長發披肩,臉龐微圓,如火紅唇。性感美女。

“沒位了,我見你一個人,就過來了。你不介意吧?”美女問道。

“當然不介意。”托了這張小白臉的福,在學校我就曾被多個女生倒追過,沒想到到了社會,咱這臉還很吃香。

我不知道她點的什麽酒,也是火紅火紅的,我問道:“這酒好喝嗎?”

“這酒的名字很不好聽,血腥瑪麗。你嚐嚐。”美女看著我。

“不用不用,你喝你喝。”

“你還是學生?”

“去年是。”我笑笑。

“麵相清秀,身形挺拔,像大學裏那些穿白T恤在太陽下打球的男生。有什麽不開心的事,說來給我聽聽?”

“也沒什麽,就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不說不開心的事,喝酒,你叫什麽名字?”我舉起酒杯。

“名字,符號而已。何必要知道。”

我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換包廂裏,陪我唱歌去。”她突然提議道。

這家酒吧較小,消費遠遠比不上大酒吧,可我能力有限,猶豫了一下。

在我猶豫時,她已經把服務員叫了過來,給了服務員錢,吩咐找一個小包廂。

我和她到了包廂裏,喝酒唱歌,不亦樂乎。

在唱了一首夫妻雙雙把家還後,她在我耳邊喃喃說道:“我們吧?”

我把包廂門反鎖上,突然的抱住了她,嘴唇壓上了她的如火紅唇。兩人在包廂的大沙發上翻滾起來,她那身緊身的黑色皮衣皮褲,褪去後,整個冷豔性感的軀體一絲不掛橫在我身下。

真騷啊,連文胸都不帶。

她表現得卻比我還火熱,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我驚詫於她的瘋狂和嫻熟,沉溺在她的技巧之中。我想,我們都是在這個孤獨的夜晚放下矜持的人,我們不知道是如何開始的,也沒有渴望明天會是怎樣。

她躺在我懷中,問了我很多問題,我們還喝了很多酒。她問我為什麽今晚來這兒喝酒,問我為什麽工作不順心,問我為什麽我的主管老是和我過不去,問我和我的主管有什麽恩怨糾葛。

這個夜晚,我心裏沒有任何的設防,和一個陌生卻又很熟的女人,淪陷在她的溫柔鄉裏。如同一翩大風大浪汪洋中的小舟,遇上了一處可以暫時躲避一夜的港灣。我抱著她,和她說了很多很多從不敢和別人說的話。包括女朋友白菲菲出軌,包括和張晨的一夜等等。

反正,我本來就沒打算明天和她再見麵。

大概十點半,我摟著她出了酒吧門口,她的臉上紅潮未退,殘留激情。當我兩路過幾名門口叼著細白長煙的性服務業女人麵前時,有兩個女的和我摟著的她打了招呼,她卻像是沒見到似的和我有說有笑走過去。

到了門口,她送我上了計程車,和計程車司機說了地址,我全身癱軟無力靠在車上。當我回頭望時,那個女人正在拿著手機打著電話,左手拿著煙的她,儼然一副風塵之氣。莫非,她當真跟那群女人一樣,也是性服務業從業者?可她幹嘛不跟我要錢?

在十字路口紅燈時,見一輛紅色陸虎從旁邊急速而過,這車子,是張晨的,我最熟悉不過了,那麽的拉風。

怎麽會那麽巧見張晨的車子從這裏過來?這條小街道是夜店繁華街道,她要去哪兒?

我讓計程車司機掉頭回去,中間都是綠化帶,要掉頭也要再開到下個十字路口紅綠燈才能掉頭,我隻得讓司機繼續往出租房方向開。

以為自己撈了一個免費的豔遇,我在車裏美滋滋的笑著。那時候的自己,年少輕狂涉世未深,輕易將自己心事攤給別人看,殊不知這是張晨下好的圈套,她就是付錢讓那個性服務業的女人來套我話,看我嘴巴夠不夠嚴,什麽也不懂的我沒設心防將我自己和張晨的事全盤托出了,張晨也準備好了滅我的計謀。不過,也不能全怪自己了,張晨心計多,擺好了的陣,引誰闖誰都是死路一條。

我之前一直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公司派出去的幾十個銷售職員,奔波了一段時間,毫無業績。按照張晨代表營銷中心和他們這些銷售職員製定的合同,公司不會再給他們提供任何報銷,薪水減半,這個在外麵奔波的銷售隊伍便就解散了。

不僅花費了巨大的財力,而且還浪費了不少的時間。黃鍾在營銷部部長這個位置上屁股還沒坐熱,就已經遭撤了,被發放到了某個縣的分公司做小職員,無異於流放。張晨認為,花費的這筆錢和浪費的這些時間,換一個沒有能力的有集團人脈的高管下馬,值。

這樣一來,營銷部部長這個職位就空了,所有其他部門的部長和覺得自己能有機會上去的人,都垂涎三尺。表麵大家都相安無事,私下裏卻是競爭激烈,都希望在張晨麵前做出一些大成績表現一番,成功登頂營銷部部長職位。我也不例外,人往高處走。

我分析了一下,我雖然隻是個新人,但並不是沒有可能的。雖然我的知識和經驗沒有得到領導們的認可,可我還做過不少策劃,雖然沒有多少個能真正的施行了。倘若我能做了營銷部部長,直接施行自己之前所做過的優秀市場策劃,成功率是相當高的。

但是我現在在市場部這裏,我的優勢發揮不出來,而別的競爭者卻是處於相當忙碌的狀態,這麽一對比,我就處於下風了。那我該如何積極主動的把不利化為有利,把不可能的事變為可能。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陳舒在我們公司等我下了班,我很開心,在計程車上就摟著她動手動腳的。

我一手拉著陳舒的手,一手將她抱著壓過來,吻上了她的柔軟嘴唇,她開始時害怕計程車司機往後看,漸漸的,小香舌和我纏繞在了一起。不知不覺間,我的手罩在她的飽滿上。

她抑製不住的呢喃了一聲後,急忙推開我的頭,滿麵羞紅。

買了很多菜,到了陳舒那裏,發現和上次來的時候變了很多。她的小屋添置了一款很高的紅色冰箱,一部很大的鬆下液晶彩電,鬆下洗衣機,空調,廚房也全是名牌家具,臥室六件套是皇朝家私的。

難道,我的溫馨生活要開始了?

“你買下了這套房?”我問陳舒。

“過來幫我做菜。”陳舒沒回答我的問題。

幫她做菜的時候我就在想,陳舒應該是買下了這套房,才添置了這些溫馨的家具。現在的我,什麽都沒有,陳舒會將她托付給我?現實的反差,讓我和陳舒現在沒有任何可比性。我和陳舒,至多隻能是一種權益,一種方便一種過度。

吃飯時,陳舒關掉所有燈,點著桌上的四隻蠟燭玻璃碗。她開了一瓶葡萄酒。

喝了幾杯酒,陳舒的臉更紅潤了,我坐在了她的旁邊,她揚起小臉問我道:“幹嘛?”

我將她摟入懷中,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哎呀,先吃飯了。”她不滿。

陳舒最吸引人的,莫過於那對飽滿。我將她抱起來,進了臥室,輕輕放在了床上,把她的外套脫下,再把裏麵的襯衣脫了。

我動手碰她的白兔,那裏很敏感,她忍不住的全身顫抖。臉上的潮紅,迷離的眼神,在她紅唇間蔓延,慢慢的,陳舒呢喃聲輕輕飄蕩。

瘋狂時,我看著她那興奮激蕩的俏臉,我有一種飛在空中難以言喻的滿足。

激情過後,陳舒告訴我,通過別人的介紹,她和她們醫院院長的侄子相識了,那個男人是醫師,現在在國外進修,三個月滿就回來。

我知道了這套房子是那個男人靠院長的關係弄下來的,我也知道了陳舒不會和我有什麽發展了。我知道,她不愛他,她愛的是我,在命運天平兩端,她選擇的是幸福的物質未來,而不願意選擇等下去。這個決定對她來說是艱難的,陳舒的家庭比較複雜,父母早離婚各有各家庭,兩個家庭都有一幫孩子,家庭人數多,有讀書的有失業的,還有常年因病臥床的老人。

陳舒這個選擇應該是對的,她的未來不在我這裏,至少不在現在的我這裏。她選擇了院長的侄子,她將來的人生事業道路才會一帆風順,才會真正的擁有幸福。

我注定要成為她命中的過客了。陳舒說我們還可以繼續交往,我知道她的意思。一邊是給她物質滿足的男人,一邊是給她精神滿足的男人,她都沒想過要失去。為了追求這一切,嬌小的她也不怕別人的眼光,不怕別人嚼舌根。她接受了院長侄子給她的物質,她竟然還敢帶著我到她這裏來,陳舒對我用情至深,我自然明白。

可我不會再來打擾她的生活了,她能這麽對我,已經是盡情盡義。她問我在想什麽,怎麽不說話,我說我想再來一次。我翻身到了她身上,沒有前戲的突破阻礙,陳舒尖叫一聲後,指甲掐進我的背。

我不管她的喊叫,瘋狂的衝刺。

淩晨三點,我看著她甜美迷人的睡著的臉龐。起身穿好衣服,在床頭櫃的白紙上寫了一行字:再見,再也別見。陳舒,謝謝你,祝你幸福。

回到自己的小屋,我失眠了。

坐在窗口邊,撩起窗簾,靠著窗台看街道夜景。繁華過後的都市,街燈如此清冷。月光瀉下,每一片樹葉像是掛著寒冷的雪霜。夜風徐徐而過,卷著葉子在路麵上停停走走。

不止是陳舒,我想起了每一個和我有感情糾葛的女人。她們都如同海市蜃樓般,全是美麗的幻影。一個沒有物質基礎的男人,對一個女人說的海誓山盟再多,都覺得虛偽和多餘。給不了她們一個安全溫暖的港灣,可以依靠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