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上了兩瓶茅台飛天酒，五十三度。笑麵虎連連稱讚這酒好。承運酒量不行，喝了幾杯就感覺頭昏眼花，我奉陪了沒幾杯，也覺得耳邊的聲音飄飄然的。
郭燕上陣，也是撐了兩杯，也受不了了。我急忙示意郭燕離開，然後讓承運把那兩個不良少女叫來。
郭燕和承運離開了包廂。
看笑麵虎紅光滿麵的，借著酒意我說道：“王部長，現在的編製限製了我們市場部的發揮。如果能夠擴大，我們定能給公司做更好的推廣策劃。”
“這要向張主管申請才行，張主管這人不好說話。”
“有勞王部長了，部長我再敬你一杯。”我端起酒杯。
笑麵虎笑著問道：“郭秘書呢？”
我馬上湊近笑麵虎身旁，悄悄問道：“王部長，郭秘書生得玫瑰花般豔美，身材又好。和你湊對，隻能用郎才女貌這個詞來形容！”
“這酒真好，我也喝了不少了，說的什麽話都是酒後之言，不好聽的你可別見怪啊。小郭確實挺漂亮，特別是喝醉了後，越看越喜歡，哈哈哈哈。”
“那我叫她繼續來陪你喝酒，她也開心，王部長就不妨多給她喝幾杯。我們幫你們創造機會。”我說道。
“好！”
正聊著，包廂門開了，承運帶著他的兩個‘同學’進來了。
入座後，笑麵虎問承運：“小吳，郭秘書呢？”
“她喝不了酒，還在衛生間。一會兒就來。”
我湊近笑麵虎說道：“一會兒郭秘書來了，我們再灌她。不過，王部長你看，承運的兩個女同學長得也不錯，看那樣喝了也不少了。不如……嘿嘿……”
“我明白你意思。”笑麵虎笑道。
觥籌交錯幾個回合，兩個女同學醉意加深。沒過一會兒，那個小萌就和笑麵虎貼近了，承運裝著要吐，我扶著承運出去衛生間。笑麵虎以為憑著自己的巧舌如簧泡妞技巧和酒量，在包廂裏左擁右抱的，好不快活，自然把郭燕拋諸腦後。
我和承運還有郭燕安排好了後，讓承運等著。
我一個人搖搖晃晃走向包廂，‘剛好’王部長左擁右抱著兩個漂亮‘同學’出來，我迎上去：“王部長要去衛生間？”
“不是，兩個女孩喝了挺多了，我送她們回去。”笑麵虎對我眨眼。
我裝作不懂問道：“王部長，我們部門擴大規模那事兒還沒說完呢。”
“這事明天就辦好，現在我要先送她們回去！”笑麵虎有點惱火地壓低聲音說道。笑麵虎怕拖延太久，承運過來撞見笑麵虎拖走他兩個女同學，就壞了他的好事了。
“是是是。王部長你送她們回去吧，我們繼續喝。不送了王部長！”
笑麵虎不再回話，直接拉著兩個女孩就走。
一切都是賭博。我們不知道明天笑麵虎會不會真的履行他的承諾，也不知道這招有沒有用處。賭贏了當然好，萬一輸了，也沒有全部砸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三個人聚在包廂，聊了一會兒，便散席走人。
郭燕提出讓我送她回去，我覺得她有什麽話要和我說，便答應了。兩人走在春雨後的路燈下，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從哪兒說起。
我問道：“頭還暈？”
她微微點頭，說：“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郭燕的男朋友在外地工作，在外麵有很多女人。郭燕沒有辦法，最終還是選擇了分手。郭燕選擇和我談這事，我聽懂了她的意思。讓我接納她。
郭燕很漂亮，身材也勁爆，如果我單身，我會毫不猶豫。現在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我的狀況，我還沒有和出軌了的女友白菲菲分手，又和陳舒發生了關係……我和陳舒，至少兩人都互相對對方有喜歡的感覺。我和郭燕，到現在為止還產生不出任何的感情。
“終止一段談了好多年的感情。我覺得你該再好好考慮考慮。”我建議她道。“就算是重新開始另一段感情，也要慎重考慮。”
郭燕看著我，問道：“你有女朋友？”
我點頭。
“哦，明天見，我等的車來了。”她轉身上了公交車。
看著漸行遠去的公交車，心底泛起一絲絲落寞的漣漪。我想，那麽多次，郭燕都沒能和她男朋友徹底的分手，這次卻真的分了，或許可能與我有關。郭燕打算和花心男友分了後，和我走在一起，希望我能夠溫暖她那顆受傷的心，卻沒料到被我拒絕了。
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躺在床上，頭暈暈的讓人難受，翻著手機時，突然記起來陳舒讓我給她打電話。天呐，已經快十一點了，我急忙撥過去，我以為她會生氣不接我電話，沒想到她接的挺幹脆：“你在哪？現在才給我電話？”
這話挺有白菲菲的幾份霸氣。我不高興道：“忙應酬。”
陳舒聽出了我聲音的不快，說道：“很晚了，你睡吧，我也睡了。明天再聊。”
“好。”我掛了電話。
洗了澡，躺下來，迷迷糊糊中，聽到手機鈴聲，接著，有人敲門了。我爬起來，心想著怎麽這麽晚還有誰找我。猛然間，張雪的影子從我麵前掠過。我知道我和張雪在一起不可能，可我不得不承認，自己這輩子最想要得到的，是張雪。
開了門，卻不是張雪，而是陳舒。看著我驚訝的表情，她說道：“查崗！”
“哦。”我應了一聲。
“你不高興了啊？”陳舒跟了進來，把門關上後，把包放好，說：“我來看看你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忘了我。”
“你以為我和張雪在一起吧。”我直接道出了她心裏所想。
“嗯。”
我躺了下來，問她今晚要不要在這裏過夜。
陳舒看我一臉不開心的樣子，脫掉鞋子爬到我身上，給我按摩了起來，頓時，一陣陣舒適感由身體各部位傳來。不得不說，她這個醫學院出來的還真有幾下子。
陳舒見我閉著眼睛享受著，大著膽子問道：“你今晚和誰在一起了啊，我可等你好久的電話，想等你一起吃飯，一直都等不到你電話，我到現在都沒有吃飯。我說查崗，你就真信了啊？其實我是想過來找你和你在一起的。”
這話我信一半，陳舒突然過來找我，一個原因是為了見見我和我在一起，另一個原因便是查崗了。一舉兩得。
我不說話，她以為我還很生氣。就幫我脫掉了衣服，給我服務起來。我受不了她這樣的刺激，一個翻身壓她在了身下……
完事後，陳舒說餓，兩人穿上衣服出外麵吃東西。一路上，通過和陳舒的對話，我察覺到，陳舒對我這個窮小子住的這個地方，挺失望的。她說她住的是公家配的房子，比我這裏好上多少倍。我心裏很不舒服，可也無可奈何。
原本就隻把她當成是我和白菲菲分手過渡期的發泄對象，如果陳舒不離，我也敢不棄。從未想過陳舒會願意和我天長地久，一窮二白的我也沒有打算與她長相廝守的勇氣。她要離開，要留下，她有選擇的權利，我都無可奈何。
笑麵虎那晚雙飛後，第二日上班高興得紅光滿麵。把我叫到他辦公室，關上辦公室的門，問我昨晚他和那兩個女孩走的時候，吳承運知道嗎。
我說承運和郭燕都喝醉了，什麽都不知道。
笑麵虎樂不可支，囑咐我千萬不要讓承運知道這事兒。並承諾我這幾天就把我們市場部規模擴大這事給辦了，還批了一筆錢給我們市場部，作為辦公經費使用。
我本還擔心他如果再與那兩個姑娘聯係的話，那兩個姑娘會露出馬腳，讓他知道那兩個姑娘不是良家婦女，可慘了。沒想到他自己說道：“這事兒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最好那兩個姑娘也不會來找我。”
“王部長，這可就是你不對，人家女孩子找上來，又那麽漂亮，你怕啥啊？”我試探性的問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那老婆可凶得很！我可把你當自己人看了啊，記住，別把這事情戳出去！聽我的，有好處！”笑麵虎很認真的說道。
“是。”
笑麵虎給我們市場部批了一筆辦公經費，並且向張晨主管匯報，擴大了我們市場部的編製，還把我們的失地我們原先市場部的辦公室給拿了回來。我們的計謀，太成功了！
市場部擴大了，工作有條不紊，做出了不少優秀促銷推廣方案，在笑麵虎的幫助下，市場部運轉得出乎意料的順利，張晨也越來越重視我們市場部。我這個部長當得也爽透了，不過我還是很提防張晨，盡量避免與她見麵和交織。
在我忙著對付工作的這段時間，不論是白菲菲還是張雪，都仿佛消失似的，再也沒有找過我。白菲菲不找我，我很慶幸，那個女人很歇斯底裏，被她纏住的感覺，生不如死。張雪沒有找我，我不免有失落感，但換個角度想，也該值得慶幸吧。
陳舒偶爾在我的出租房過夜，我們除了享受激情之外，聊完了曾經少年時代，談論更多的便是將來的話題。她很喜歡說一些她那邊醫院配給她的房間多麽好之類的話題，當然，我也很想去瞧瞧，看是不是真有她描述的那麽浪漫。那時的自己，真的很傻啊，陳舒說了那麽多單位房的事，竟然聽不出陳舒的弦外之音。
終於，在發生關係一個多星期後的某個晚上，她下班後給我打電話，約我去她那兒。我很高興，感覺陳舒從心底完全的接受了自己，敞開了所有世界讓我走進去。我買了一些禮物過去，她收了禮物，顯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