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激動的原因
陳局走後,沈澄和父親對視著,直到沈子豐指著麵前的椅子,他走了過去坐下了。沈子豐丟了一句出來:“抽煙了?”
沈澄不否認,自己褲袋裏凸起的方塊絕對不是身體器官,自己發育很正常的。而同為男人父親早看的很清楚。
一根香煙!居然丟了過來。
沈澄看著香煙在自己的眼前滾動著,咧嘴一笑,接了過來掏出了打火機。沈子豐哼了一聲湊了上前。一團火光在父子之間亮起。這是沈澄第一次接過父親的香煙,也是父親第一次就過兒子手裏的溫暖。
一縷青煙從嘴裏吐出,沈子豐揉了揉眉心:“自己想的?”
“爸,你怎麽不問誰告訴我的?”
“你好像沒有機會接觸這些。”沈子豐搖搖頭還是顯的不可思議:“荒唐,卻讓我覺得,怎麽說呢。”
“老手對自己的職業都有一定的感覺,看來感覺讓你相信了我的推論。”沈澄壞壞的一笑:“爸,我是自己這麽揣測的,當然會有不合理的地方,我又不是那個家夥。”
“媽的。”沈子豐被說的笑了起來。
沈澄聳聳肩:“你老婆。”
“什麽?”
“哦,你說我媽,我媽是你老婆。難道不對?”沈澄不滿的奇怪了。
“兔崽子你敢玩老子了?”沈子豐想發火卻壓抑不住自己心頭的喜悅,拍了下桌子本想吹胡子卻彎了眉毛。
父子兩個麵對麵的,叼著香煙哈哈大笑起來。
門口偶爾來回的同事探頭探腦的看了下,詭異的氣氛讓他們還是選擇了走開。
“行,就按你的做,陳局反正也知道了。假如真的成功老子不會搶你的功勞。”沈子豐站了起來按了下沈澄的肩膀。
本想走開了,他眉頭忽然的一皺,又拍了下。
沈澄終於忍不住了,自己二十歲的身體不是他的價錢,怎麽還打上癮了?早知道第一下就閃開的。
沈子豐一副原來如此的了然,看著沈澄:“死要麵子,會撐了?”
“哎呀。”沈澄揉著肩膀抱怨著,能打黑拳的身手現在卻這麽的軟弱,實在是有點小康家庭一夜回到了解放前的鬱悶。
“走吧,走吧,去你叔那裏。”沈子豐脫了警服,一邊穿便裝一邊道。
“那?”沈澄疑惑著事情怎麽辦。
“心急什麽,晚上打電話行麽?”教育了兒子的沈子豐舒服多了,小家夥果然還是嫩啊,沉不住氣。
沈澄撇撇嘴,太想成功的改變命運的心態讓自己是有點心急了。繼續鄙視就鄙視吧,什麽可以改變父子關係改變不了,所以沈澄隻好沉默著。
沈子豐心情大好的摟了下兒子的肩膀:“走。”
跟著父親大步走出了他的辦公室,逃不了的和他的同事問著好,下了樓才走了一半後麵噔噔的腳步聲響起,女人清脆的聲音在叫著:“沈隊。”
沈澄和沈子豐一起回了頭去。
好吧,又遇到你了,葉彤。
穿上了警服的葉彤比之早晨多了份莊嚴,有點男性化的製服藏青色的線條勾出了她修長的身材。
在下麵仰望著,顯的她的腿是那麽讓男人值得瘋狂的迷人。
“沈隊。”
看到沈澄她意外了下,努力的不看那張笑的很壞的臉,葉彤看著沈子豐:“這是剛剛來的快遞,正要給你送來呢。”
“哦,謝謝啊。沈澄,還不叫人?”沈子豐一邊接著葉彤遞給的快件一邊道。
“美女你好。”
沈子豐覺得自己耳朵聽錯了。他猛的回頭。葉彤的反應讓他肯定了自己沒聽錯,因為小姑娘氣呼呼的說了聲:“去,你怎麽這麽壞!”
然後很嬌媚的白了自己兒子一眼就這麽走了。
沈澄捏了下鼻子:“姑娘害羞呢?”
沈子豐掄著快件抽了下來:“你說什麽?剛剛你說什麽?”
沈澄撐了一下,跳開了哈哈大笑起來。沈子豐也不由的笑了起來:“***,調戲師姐?你哪裏學的油腔滑調?走,走,別在這裏丟人現眼的。”
養個兒子就是好,糟蹋別人家閨女去吧!隨便去!
沈子豐心情好的時候看什麽也順眼,今天他看自己的兒子當然處處是光芒。沈澄走一步,他看一眼。看到沈澄不耐煩了:“我說爸。快件裏什麽啊?”
“你媽那邊要的材料。”沈子豐帶過了話題,繞到了車那頭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沈澄也擠了進來:“晚上顏叔那邊吃飯,還有誰?”
“我哪裏知道?他叫吃飯就吃飯吧,反正你叔有錢,我們不吃白不吃。”沈子豐哈哈著發動了汽車招呼了下大門然後開了出去。
轉過了街角,沈子豐卻立即停了車,掏出了在沈澄看來有懷舊感覺的諾基亞5110,按下了電話吩咐道:“你們幾個下班後到集合路遇我,不許走漏任何風聲,天王老子也不許。恩。”
工作的時候男人最男人。沈澄看著父親成熟的側臉,低沉的聲音和語氣裏的堅決果斷,欣賞著。
看著父親掛斷了電話後。沈澄忽然有點想看看。
“給我看看。”沈澄和父親要手機。沈子豐隨手甩給了他然後繼續開車。沈澄靠了那裏撥弄了下,翻出了古董級的貪食蛇遊戲,回憶著自己玩了起來。
“耗電。晚上我還有事情!”
“小氣。”
懷舊可以偶爾溫習下,但是單調的黑白色和有點黯淡了的天光,讓沈澄失去了興趣。比起以後的彩屏,實在太折磨人了。有點不屑的塞給了父親,沈澄看向了窗外,車窗外人來人往的,中小型城市的紅綠燈,人行道車行道都沒有太講究的,沒有什麽規矩亂糟糟的卻顯的特別的實在和溫馨。
看著那些騎著車匆忙的人們,沈澄知道這個年頭,自己家庭的檔次已經在江城的中上流。這是個好基礎,可以做很多的事情。而自己家庭,父親職業和自己職業的特殊性,也能方便點行事。
不過一切要慢慢的開始。
沈澄整理著計劃,車子已經緩緩的停了下來,抬起頭來沈澄看到了顏豔在飯店的門口抱著一個女孩打鬧著。一雙本來該纏住男人脖子的手卻在同性的懷裏揩油,沈澄覺得她真是浪費了一副好樣子。
打開了門,沈澄不滿的罵道:“什麽樣子,打打鬧鬧的?不像個女人!”
“草你大爺!啊?叔叔好。”
親戚剛剛口頭上被幹女兒侮辱的沈子豐板著臉自己先進去了,隻是擦肩而過的時候狠狠的打了正吐舌頭的小丫頭一下。
顏豔捂住胳膊跳了開去卻隨即纏了上去:“叔叔,我爸今天笑死我了……”
沈澄站了那裏苦笑著,從小就這樣,她爸喜歡自己,自己老子卻喜歡她。得不到就是最好的這個道理在任何方麵都有著體現。換了假如是自己敢那麽說不當場被沈大爺草才怪呢。顏豔這德行一半就是自己老子護出來的。
站了門口那個剛剛被顏豔蹂躪的女生禮節性的對著沈澄一笑。
沈澄點點頭,七十五分上下吧?顏豔碰過的女人我就點個頭算了,然後他走了進去,顏叔這個年月裏還十分開心的笑臉出現在了沈澄的眼中。
邊上卻有張臉,左邊寫著馬,右邊寫著扁。沈澄不能不激動,孫子,我終於又遇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