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謀殺親夫”啊
據上一次已經很久了,中間因為懷孕流產,又做腿傷手術,所以他一直沒有對自己怎麽樣。可今晚,他這架勢分明是全都要討還回來。不小心流產掉寶寶的懲罰,也要一並要回來。
“我們要不玩點什麽好?”半夜三更的還能玩什麽?
林彬見張玲鈺根本就不理他,以為她同意了,伸手去脫她的睡裙,手指刮過了她的腹。
她頓時嚇得不敢再裝睡,慌忙握住林彬的手,“不行,我有傷。”
林彬重重地朝她的臉蛋啄了一口,“我問過醫生,可以的。都過了兩個多月了……而且你又不花力氣。”
這下張玲鈺差不多全醒了。幾乎是要捶他,“你怎麽去問醫生!”她以後不用見人了!
一分神,林彬已經利落地把她的裙子脫下來了。“又不認識你。”又用一隻手去脫他自己的。
張玲鈺還想著要躲。她還記得剛拆完石膏的那晚。林彬說想要她,她不同意,傷才剛好呢。林彬隻好和她商量,好話哄盡,說進去了不動。既然這樣,那就讓他進來了吧?可是哪知後來簡直像是猛獸出籠一樣!到一半時,張玲鈺就喊腿疼不行了,硬生生地停下來,簡直加倍受罪。
可算是曉得什麽是昏天黑地。整張床就這麽大,張玲鈺再躲還能躲到哪裏去?最後還不是被林彬困在身下?
他的呼吸已經很急促了,但是居然還能耐著聲音來哄著她,“鈺兒,給我好不好?”
一挺,一進。一切似乎都很順利。但張玲鈺仍抽了口氣。
“疼?”
張玲鈺扁著嘴,搖搖頭又點點頭。林彬吻了她一下,“我輕一點。”
可他動作起來哪裏是輕了?整根都送進來,今晚他也是忍得夠久了,所以每一下都用足了力。她的身子不知何時拱了枕頭上去,竟還在往上走,最後終於是到了床頭,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撞。林彬隻好伸手去墊在她腦後,可又覺使不上力,掐著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拖下來。
張玲鈺剛剛小死過的身子沒什麽力氣,配合不了他,所以隻能把主動權完全地讓給了他。這可是林彬表現“男人”的好機會,他豈能不把握住?老讓這個小女人騎在身上,不展示自己的威力,如何能征服得了她?立馬抓住她的兩條腿,把她兩條腿曲起來貼向床麵,兩腿大分,整個人成了一個平麵,舒展出最大的平整迎接自己的進入。再伸出大手墊到她臀下,微微抬起,一次比一次更深。
“彬彬、彬彬,不要……停下,快停、嗯嗯~輕點啊、疼。”她今晚本已被他弄得昏昏沉沉的,還要迎接這麽猛烈的“攻擊”。張玲鈺發覺剛剛被他吻過的臉頰,都變得和他下麵一樣的充血,浮若潮紅。
“嗯?”林彬狠狠一撞,停下問她,“是停下,還是不要停下?”
炙熱的麻癢想要多一些摩擦,腫脹的感觸需要活塞運動來緩滯……
太羞人了,明明很想要,卻拚拚要口是心非地說出了那番反話。張玲鈺可以想像得到,無論給出任何一個回答,林彬從今以後就會用這種方式加倍地折磨自己。
“不說?”林彬俯視她,嘴角彎起,“不說我怎麽知道你是想讓我停下,還是想讓我繼續?”手探下去,撥弄突出來的一粒,“你說是不是?”見她不答,把她的腿盤上自己的腰勁,淺淺地送。
甬道的前麵被撐開,可後麵的空虛卻沒有填補,張玲鈺哼出來,“嗯……”
幾下之後又是狠狠一撞,林彬還在逼著問,“告訴我。”
“嗚……別停下。”張玲鈺喜歡林彬這樣愛她,喜歡被他插得前後晃蕩,喜歡他的灼熱溶化她體內最深處,喜歡他用那個小壞蛋探聽她的私密心事,喜歡這樣不分彼此。隻不過她也知道林彬體虛,因此體力很不好,所以每次才極力要求女上男下,卻忘記了彬彬的男性尊嚴。看來,他今晚是想向自己證明“他能行”啊?
林彬可不知道張玲鈺的肚子裏實際上在想什麽。如果張玲鈺“對他的想法”被他知道的話,不幹死這個小女人,他就不算個男人……
狠狠親一口,“乖,就給你。”提起力氣,狠狠撞向剛才讓她哭得死去活來的一點。張玲鈺攀著他的手臂,頓時又“咿咿嗚嗚”地哭起來。
鈺兒,哭什麽,我不是在這嗎?在你身體裏,我們連得那麽緊。你是喜歡得哭了嗎?鈺兒,你是喜歡我這樣愛你是嗎?我也喜歡你這樣被我來愛。對,叫出來,一聲比一聲軟,一聲比一聲魅,身子軟得化掉了嗎,不要緊,即使化成水也是在我懷裏……乖,再忍忍,馬上就到……鈺兒,我感覺到了,我已經感覺到你抽搐了。
哎,還哭得那麽厲害,還咬那麽緊……你是還想要嗎?給你,都給你……你是我的女人,我會用我的精血澆灌著你……
狠狠地做了三次,怕她傷還沒好全,吃不消。林彬隻好就此罷休,大喘了口氣,摟著張玲鈺翻身,換她在上麵。她兩腿仍分開著,頭擱在自己胸口上,噓噓嬌(和諧)喘。舍不得出來,還深深埋在裏麵,很快又有反應,把張玲鈺嚇得連喘氣的聲音都沒有了。
歎口氣,他本來不是一個隨性之人,隻是愛慘了她,也許隻有用這種方式才能讓她快快懷上自己的孩子。她想要孩子,很想要,即使不說也知道。流產了那個寶寶,她怕自己責怪她,怕自己不肯再相信她了。隻有用這種方式證明,讓她知道自己還愛著她。
張玲鈺喘了一陣後,一點動靜都沒有。像是睡著了,很安靜地趴在他胸口想事情。
“我就這麽一直在裏麵好嗎?”吸著她的發香,林彬問。
張玲鈺扭一扭,再探頭舔上林彬上下鼓動的喉結,不回答,倒是笑著問他,“彬彬,今天你吃偉哥了嗎?”
聽到這話,林彬照著她屁股一拍,連響聲都彈性十足。
“胡說什麽呢!”
“好嘛。沒吃就沒吃,那麽凶幹嘛。”張玲鈺拿手摸摸身下鼓出來的地方,聲音蚊子細,“太深了,出來點。”
“嗯?”退出來一點。
她哼了一聲。
是困了吧。一下下順著她滑溜溜的背,林彬輕哄著,“睡吧。”
屋裏靜下來。過了好一會,張玲鈺突然又說,“不要這麽睡,酸……頂得難受……”
隻好再往外退了點。
張玲鈺眉頭皺得死緊,還在抗拒,“還是不要。”
林彬索性往上狠狠一頂,頂得她叫一聲,眼睛也睜開了。看她嚇得那樣,還是算了吧。出來了,像拔了塞,裏頭的東西通通流出來。弄得她股間一塌糊塗,全是兩個人的愛(和諧)液。
抽張紙巾草草擦一擦,那道細縫還是微張著的,用手刮一刮,她動了動。
把抬起來的腿和屁股放回床、上,張玲鈺再朝裏滾了兩下,滾到裏床,蜷起一條腿,半趴著就不動了。她總是這樣,事後怕碰到床單上的水漬,因為一大片涼的。隻有讓林彬去睡。
哎,誰叫小女人難養呢?
躺下來,她又自動自發地靠過來,軟軟貼在他懷裏。林彬也伸手摟住她,抓著她一隻小手,放在手心裏把玩。
“彬彬,我們在一起有多久了?”枕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學再四年,粗粗算來,已經有十多個年頭了吧?”摸著她指環上的“一生守護”回答。
“不是。我是問我們兩同居多久了?”
“同居?”細細一算,“我們在六月份大學畢業,然後發生了那件事……讓你懷孕花了一個月的時候,然後你懷孕一個月,再骨折兩個月。不算久,我們同居才四個月。”
“是啊……不算久,才四個月。”淡淡地說。
“怎麽了?”淺吻她的麵頰,“你又在多愁善感什麽?”
“沒有。”抱緊他的腰,“彬彬,我要霸占你一輩子。不許你喜歡上別人,隻能愛我,一輩子都隻能愛我一個人。”
“你這麽霸道啊?”微笑。和她半開玩笑地說,“如果我不答應呢,怎麽辦?”
怎麽辦?
還笑?還笑?我叫你笑!張玲鈺抱著他腰的手,猛然縮緊……
小小的女人哪來的這般鐵閘般的力氣?是氣急了吧?頓時勒得林彬不住地噎氣!
“鈺兒……鬆、鬆手。”氣喘不上來了,脆弱的腰骨都快要被她勒斷了。“我、腸子、快……出來、了。”哄哄她吧?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照這個情形下去,她是想要“謀殺親夫”啊。
“我要、死了……”裝休克了。一動不動的。
張玲鈺意識到不對,趕忙鬆手。急切地拍打著林彬的臉,喊著“彬彬、彬彬。”他不理,嚇得張玲鈺哭起來。
“傻瓜,哭什麽?”要等我真死了你才能哭啊?
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將那個壞東西又插到她的身體裏,讓她像把鑰匙眼一樣緊緊鎖住自己的根。因為張玲鈺哭得傷心,所以沒抗拒這種睡姿。
給她免費打了幾拳,哭鬧了一會。
把手放在她翹翹小屁股上,哄著她睡了,她睡在自己的身上。
好吧,吻了吻她的額頭,道聲“晚安”後,他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