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給我兩個孩子
護士小姐搗弄了陣，總算把掉下來的針頭位歸原位，還順便檢查了一下林彬身上有沒有漏血的地方，剛才他掙動得那麽猛，怕他傷著了。還好情況樂觀，隻要有張玲鈺在，林彬的情緒才能淡定下來，隨即囑咐張玲鈺要多陪陪病人……
張玲鈺從袋子裏掏出一個溫熱的茶葉蛋，先沒剝，拿張抽紙擦幹了蛋上的水澤。非常新鮮，聞著就香，蛋殼上都淡淡地散發著一股茶香。
放到彬彬的鼻子下繞一圈，引誘引誘，和他開開玩笑，“想不想吃？”
“想。”林彬十分誠實，一點也不拐彎抹角。
“那快對我說三個字。隻要你的小嘴夠甜，說得本小姐高興了就剝給你吃。”張玲鈺一時來了角色扮演的衝動。反正現在他不能動，又不能搶的，為了他最愛吃的食物肯定要來巴結我。
“我餓了。”說三個字？這也是三個字吧？
“……”黑線。
“你喂我。”說錯了嗎？那麽這三個字呢？
“……”沉重。
“鈺兒，啊。”這也是三個字。張開嘴，示意讓張玲鈺喂他吃。
一榔頭敲死我算了！這個呆子一點也不懂得浪漫，每說的三個字，都能說得令張玲鈺夠鬱悶的。
氣死我了！把茶葉蛋往他的手上一放，背過身，慪氣，“要吃自己剝。”
張玲鈺故意整他，知道他的右手上吊滿了點滴，動彈不得，就靠一隻左手他怎麽剝得了那硬硬的蛋殼？就算他是天才，諒他也捏不碎一顆看似小巧的茶葉蛋。
“我剝不了。”委屈。
“放腦袋上敲三下，默念‘芝麻開門’，然後茶葉蛋就會自己剝開了。”
“你騙我。”林彬在心裏偷笑，但是表麵上還裝著一副十分“弱智”的模樣。“你過來……”
“幹嘛。”不理他。
“把頭借我敲蛋啊，敲自己會疼的。”哈哈，逗弄她真的是十分有意思。林彬笑彎了眼，銜著嘴角，忍笑的表情。
“你就會欺負我！”張玲鈺氣急敗壞的，但是又不可以打他。隻好搶過茶葉蛋放桌麵狠狠地磕，磕碎了那堅硬的蛋殼，以發泄怨氣。
水潤的蛋白，隨著零碎的蛋殼剝落，嬌現出來。就好像少女白嫩的肌膚，透澤鮮亮，隻要看一眼……胃口就上來了。
林彬幸福地眯著眼睛，咀嚼著口裏美味的茶葉蛋，一口又一口的咬，而後再慢慢地吞，放在口中品味良久才舍得咽下去。嗯，回味無窮，口腔裏蕩漾滿了茶葉的幽香。
“鈺兒，你怎麽知道我最喜歡吃這個？我記得我沒有告訴過你啊。”吃了兩三個，有些小飽。喝了一口水，停下來問她。
“我猜的。”自己也剝了幾個吃，茶葉蛋的味道蠻不錯的。對於自己來說，不算太喜歡，也不算很討厭。“你以前放學回家的時候，我躲在路邊偷看你，見你看到賣茶葉蛋的手推車都會多看幾眼，心裏就暗暗地記下來了。又和你在出租屋裏住了這麽久，突然發現你很喜歡喝茶，就猜測你可能愛吃茶葉蛋了。”
“嗯。我泡茶技術很好噢，回家我泡給你嚐嚐。”
“家裏資金短缺，哪有錢來買茶葉啊。”給他交了住院費，出租屋裏的那點積蓄都快發光了。這段日子享盡天倫之樂，不幹活，不務業的，即使再富有的家也會被坐吃山空的。
家裏的一切瑣事都是彬彬在打理，這些事他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呢？他就是一片天，張玲鈺就像雲朵，躺在他的懷裏盡情地遊戲，什麽事也不用她來Cao心。
要不是林彬這次突然發病，張玲鈺還沒處在混沌的狀態，美好地認為林彬可以和自己一輩子都這樣子頹廢下去。
“……”林彬沉默一會，腦海裏模擬著家裏還剩多少活躍基金，可以調用來墊付，心裏打著算盤。“我住院花了多少錢？”做好最壞的打算，問她。
出租屋裏大概還有五六千的存款吧？本來沒有預料到這次住院的開銷，還能與她逍遙3、4個月，然後再做打算。可是事情的發展，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
“我把存折上的錢全都取出來了，住院交了五千二，還剩下將近一千塊。”
“好吧，這還算好的，至少我們還可以再無憂無慮一段日子。”緊握著張玲鈺的手，和她一起感受生活壓力。
“彬彬，在那之後我們要怎麽辦？”
林彬微微歎了一口氣，緊了緊張玲鈺的小手，“等我打完這些點滴我們就回家吧，醫院開銷太大，在我們沒有找到實際的經濟來源之前，還是先省著點好。”她把頭枕靠在自己的腿上，睫毛上掛著重重的眼淚，很是心疼。傻瓜，是在擔心我的身體，還是感動獲得了一份這麽溫暖的愛？“休息幾日，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我再去找份工作，我會養你。”意景未來，“將來生活過得好了，我們再買一棟四居室的屋子，不要太大。小小的房間，很溫馨。以後你要幫我生了個孩子，屋子裏住著我們一家三口，鬧騰的挺好。如果我媽有空過來，也有房間……”
“你想的美。買大一點的房子啦，我要給你生很多，讓他們圍在膝下吵鬧你。”
“你是母豬嗎？快和我說說你到底想生多少個？我滿足你。”林彬愉悅地勾起張玲鈺的下巴，調戲她。
“討厭了啦。”趕快拍掉他的手，從他的腿上坐直起來，怕被人突然走進來看到。抱著他的肩膀，湊到他耳邊輕吐了口氣，“我要兩個，一個像你那麽聰明的男孩，一個像我這麽漂亮的女孩。”一說完，羞澀地躲開，不敢讓他看見自己此刻燥紅的臉頰。否則又要被他取笑了，敢說，還怕什麽羞澀？
好。
林彬嘴角一勾，一絲愉悅的表情浮上臉際。我滿足你……
從醫院回來，躺床休養兩日。耐不住無聊，出租屋裏又恢複了以前那種輕鬆的生活，林彬比以前更加賣力地想讓張玲鈺懷上孩子。
嘴裏含著一片人參，撐在張玲鈺的身上做著人類最原始的動作。時不時地仰脖朝天喘口氣，時不時地低下頭來看看張玲鈺那張媚眼如絲的臉蛋，她也含情脈脈地睜開眼，看著自己。
“啊嗯……好深，太……裏麵去了……”
小可愛，不要叫得那麽，你快讓我力竭精幹，停不下來了。
咬了咬她的耳朵，與她耳磨廝鬢一陣。不吻她的嘴，因為她說過人參好苦，而自己則對她說了三個字，直接就讓她無奈掉。
我腎虛……
“彬彬，我到了，你……你快……。”摳緊他的臂膀，腰身以下部位突然抽搐起來！肌肉也是酥麻地緊縮，感覺一股一股的電流，從蜷曲的腳趾頭向上，暖流流遍全身，牽動每一處情動，更誘人了。
這一次竟是意想不到的持久。林彬突然感覺到她那兒收得更緊了，好像她想一鼓作氣夾斷他似的。想讓我死在她的身體裏頭！
“鈺兒，我愛你，鈺兒。”低聲吼著，加快速度，用盡全身的力氣！
小家夥，天天讓我那麽難受。我要**你，**你這個迷人的妖精，看你還拿什麽來禍害我。
張玲鈺一場小死之後的身子還在持續著，他越來越快了，要被戳穿了。快啊，你快點啊！雙腿攣痙得太厲害，我承受不住了，我不要了，嗚嗚。
“彬彬。”本能地畏縮起來，但他卻握著她的腰不允許她後退。一點也不憐惜，林彬此刻太過狂野，不像他平時的溫柔，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張玲鈺害怕起來，哭，“不要了，嗚嗚。”
聽到細碎的哭聲，林彬這才恍然回過一絲神智。“鈺兒，不哭，我在這呢。”親親她的臉，“乖，我這就給你。”
大幅度運動幾下，他咬牙堅持著在她以為他要起身離開時再次進入。張玲鈺快被他這虛虛實實地弄得瘋掉，頓時又難受地呻吟起來！
林彬聽著她的聲音心弦震蕩，最後一下深刺進去，埋在她體內最深處留下久經不息的溫暖！兩人連體擁抱在一起，停歇下來重重喘息。一同往下沉，沉入了將死的虛無中……
躺在地毯上休息了一下，張玲鈺才有力氣抬手，幫他料理料理額角汗濕的絨發。看到他閉著眼睛呼喘，在休息。
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的額頭，吻掉他鼻翼上的汗珠，笑著問，“這一次那麽賣力做什麽？”
“為了讓你趕快給我生兩個孩子。”怕自己太重，壓著她不舒服。隨即摟著她，對空翻卷了一個身，讓她柔軟的小身子趴在自己的身上，腿（和諧）縫裏緊緊鎖著自己的根。
抱著她，她的頭發很長，散下來，黑絲烏亮地披在背上，遮住了她背部那一條猙獰的疤痕。林彬愛惜地撫摸著她那一頭柔順的頭發，捏著她又親又揉的，平定兩人大力過後絮亂的呼吸。
過了一陣，林彬低下頭問她，“去洗好嗎？”
身上都是汗，黏黏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