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愛如潮水

馬上就該放假了,學生們都盼著要回家,而我卻因為要離開學校心情變得沉重。一個人鬱悶的走在馬路上,感覺肚子餓了,進一家小商店想買個麵包,結果走差了門進了旁邊保鍵品商店。一抬頭,看見了牆上掛滿了男女**用具和壯陽藥品廣告圖片,真夠雷人。底下還注著小字:來自原始社會的精髓,男的女的光著屁股猛追。

再往下看,又發現櫃台裏避孕套泛亂,包裝盒上幾乎都是以一個健壯的**和一位撩陰的聖女做著一個成年人最熟悉的動作。廣告詞寫的好:十秒鍾上套,一分鍾全部醉倒。

我情不自禁的嘟囔道:“社會發展的真快,性文化開始猛然抬頭。再過幾年食品商店和保健品商店有可能要二合一,麵包和避孕套要放在一起賣。”

從商店出來,給董嬌去了個電話。沒一會兒,我倆又見麵了。馬上要分手,說實話,真舍不得董嬌。當時董嬌就撲在我的懷裏痛哭不止,我心裏也很不是滋味。於是很有耐心的勸解道:“你要聽話!不要再耍小孩脾氣?鮮花隻有一朵,愛情隻有你我。我不會離開北京,我們隨時都可以見麵的。”

很長時間董嬌才從悲痛中爬了起來,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地望著我,好像有一種不舍得,一種愛的難以分離出現在她的眼神裏。我心軟了,那一刻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裏瘋狂的親吻她。她的嘴吸力很大,無意中把我的舌頭吸進了她的嘴裏。

一陣吮吸之後,她卻用牙咬住我的舌尖,可能是恨我嫌我拋下她而去`。但那一刻,把我疼得都喊出了媽,整個身體僵硬的停留在那裏動也不能動,半天說出一句話你幹嘛咬我?

董嬌根本沒想到自己在興奮中能失控,居然無意中咬了我的舌頭,懺悔的說:“黑子哥,對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不要生氣。”說完,董嬌貼在我的身上兩個咪咪癢得我喘不氣來。

我看到她在向我懺悔心裏說不出是一種什麽滋味,真是被他搞的哭笑不得。稍冷靜了一會兒,我說你興奮了以後好凶猛啊,再愛也得手下留情啊。不然,你我下次相會我就該打哆嗦了。

董嬌靦腆的一笑:“要不你也咬我?”話音一落,她那粉紅色的舌頭伸了出來,我毫不客氣的將它吸進我的嘴裏。她的舌尖柔軟綿甜,有點像棉花糖,粘在我的牙根,我的牙齒癢癢;粘在我的唇上,我的嘴唇滾燙;粘在我舌尖,我的心髒狂跳。僅一會兒的時間,我的一張大嘴就被她小小的一個舌頭折騰的熱鬧不凡。

我喘著粗氣,興奮的手腳都加快了速度,像探測器一樣在她身上不停的撫摩,試圖快速的收尋著她的入口。

沒一會兒,她突然狂動起來,雙手緊緊的攥著我的胸毛,嘴唇張合著發出一種絲絲的聲音,很有節奏,也很有韻味。我的荷爾蒙也開始飛速旋轉,整個人像頭牛一樣強壯,此時大大的月亮羞澀的眨巴著眼睛,緊接著鑽入雲端。我親吻完董嬌,下麵和月亮一樣瞬間鑽到董嬌的裏麵,董嬌哎喲的一聲整個脈管全部放開,就等著我渾身的力穿透她的心髒。

好長時間我疲憊的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再看她時,她的眼睛微微的閉合,高起的鼻梁像一根拉直的線條有棱有角,一張小嘴自然的合攏,簡直就像一朵白菊花平平的躺在地上。再往下看,她那兩個高起的奶就像偌大的兩個饅頭上麵插著兩個紅棗;還有她的兩條白白的大腿,自然瞪成一個八字。一條裙子沒有感覺的散落在一旁。此時,我終於明白了,我的愛氣已經伸進了她的心肺。

慢慢的董嬌睜開了眼睛,深情的望著我,低低的說:“想不到你我在一起的時間這麽短。”說完,她難過的哭了。我也很麻煩的吐了口氣,“如果再早幾年認識你好了,那個時候因為年輕肯定無憂無慮。而現在不同了,歲數一大有了緊迫感。一個男人要是在四十歲的時候沒做出什麽成績,那很有可能要注定自己平庸的度過一生。”

“那你今年多大啦?”董嬌忽然問我。“三十六。”我答道。“三十六,比我大十五歲。不過你一點也看不出像三十六的,倒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如果你不說自己多大,別人肯定會認為你二十多。”

我哈哈一笑,“你真會誇人。三十歲和二十歲怎麽也是有區別的。”董嬌立刻插嘴道:“但你歲數再大心也不大,說話做事有時比我都會Lang漫。”說著話,董嬌伸出了胳膊,“拉我一把?”我伸手將她拽了起來,她迅速依偎在我的懷裏。臉頰不住的蹭著我的前胸,好像把我要退學的事又忘了。我輕輕的撫摩著她的肩膀,眼淚吧嗒吧嗒的下落。

於是,默默的尋思:“我的愛情真的像一部網絡小說‘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被崔靜糟蹋的沒有人樣,被董嬌感動的神采飛揚。”

此時,董嬌抬起頭望著我,兩眼淚汪汪的說:“我想讓你一直守著我,不要分開。”我輕輕的搖著頭,似乎有一萬個不可能要表現出來。緊接著,心裏不忍心的泛起一股酸澀。“你要聽話。如果我們天天在一起能當飯吃,我願意守著你。可是自古以來男人都是以事業為主,沒有事業的男人那將是一事無成。”董嬌立刻不說話了,依然含著淚水深情脈脈的看著我。我無意識的托住她的頭,很深的吻她的嘴唇……“你好可愛啊,要是再往前推十年我絕對娶你為妻了。可惜我的青春被崔靜這個**給毀了。”“莫非崔靜長得不好看?很黑嗎?”我搖了搖頭,“和你一樣漂亮而且皮膚白如砂糖。”董嬌不說話了,心想既然很漂亮就原諒她一次吧,現在的女人外麵悄悄靠個男人算不了什麽,假裝沒看見得了。何必反目為仇倆人撕巴的血淋淋的,最後分手了又痛恨又惋惜沒事就念叨。我看到董嬌腦子裏在思考問題,但具體想什麽我不知道。我用手在她肥肥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說你也要好好努力喲,爭取在學校裏學到些東西將來找工作也好找。“唉,學啥呀,藝術學校先學會的就是搞對象,有很多都是處女來這裏一晚上就變成婦女了。”我一聽她說到女人們的**,立刻又想起崔靜,心裏這個難受。然後騰地坐了起來,“請放段音樂《傷心太平洋》。”董嬌咯咯了兩聲,“你真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