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我敢說都是一些屁事兒

我怒吼說:“我去你媽的*,你耍我?”

“我真的辭職了呀,可是省委不批,我有什麽辦法?我是組織的人。”

“你組織尼瑪隔壁!”我喊完就憤怒地掛斷了電話,哭了。

這是我第一次有了被騙的感覺。雖然李清揚並沒有騙我,但是我就是覺得被騙了。你既然沒把握,幹嘛要提議私奔呢?現在倒是好,我倒是奔了,你不玩了,我自己奔出來有什麽意思?不行,我必須把她弄來,不然我不甘心啊!

現在,我一見到小白姐,就會想起李清揚這個女人來。兩個人實在是太像了,不是說容貌,說的是氣質和內涵。李清揚這個女瘋子有內涵嗎?答案是肯定的並且是毋庸置疑的,她是一名為數不多的女市長,難道不是麽?

於是,我打算去找她,我拿定了主意,就算是刀山油鍋,我也要把這個女人人弄到手。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如此的堅定,興許是出於對莉莉姐,對藍美琪,對秦妹妹,對劉丹的報複吧!

都說我們學哲學的多多少少有神經病,我不承認。難道隻是因為我們的靈魂更加的強大,我們看問題的角度不同就是神經病嗎?這社會是允許多樣性的存在的不是嗎?再也不是文革那個時代了,那是一去不複返的了。也可以說,現在的社會不需要那樣的革命。

一個人要想簡單,就要學會很多複雜的東西。無疑,哲學是很係統很複雜的東西,學到最後反而會變得比任何人都簡單。我就是這麽個人,我比利民學的複雜,但是此刻,我比他更簡單,簡單到我隻是想著私奔和滾床單,還有吃飯。其他的事情我明白,但是我懶得去考慮。

正如沈婕妤說的,隻要我不露麵,我會等到答案的。而在我不出麵的這段時間裏,要是李清揚能陪在我身邊多好啊!

偷走李清揚需要一個周密的計劃,我是找利民商量這件事的。利民答應幫我去偷人,他說:“偷人這件事不複雜,隻要當事人配合就沒問題。如果我們偷了她,她就大喊大叫抓流氓,我們就被她耍了。她就是耍流氓了,你明白嗎?”

我當然明白,利民是要我和李清揚溝通好了,不然這件事成不了的。我打電話給了李清揚,她接了,第一句話就是:“艾文,我想你了。現在我媽媽就在我身邊,我上班,下班,回家,我是24小時被監控。不過我媽媽說了,隻要你回來。繼續你的事業,就同意我們的婚事,她不可能讓女兒放棄事業去和你浪跡天涯的。”

“這是你媽媽的原話?”我問。我明白,一個賣冰棍瓜子和汽水的女人是說不出這麽有水準的話的。

果然,李清揚說:“不,但就是這意思,原話我記不清了。”

我小聲問:“你電話是免提嗎?”

“是的。不然不讓我接電話。”

“我操!”我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看著利民說:“怎麽辦?”

“明天打市長熱線!”利民說完,拍拍我的肩膀,看看表說:“我先走了,時間不早了,要不要我給你找個妹子滾滾?”

我擺擺手說:“算了,沒興趣,哥滾的女人是那些庸脂俗粉無法比擬的,哥們已經口味高了。”

“但是不久前我們還是那個傻嗬嗬的學生,根本不懂社會是什麽的學生,覺得天下之大必有我用武之地的那個傻蛋。”

我倆都哈哈笑了,他幫我關上門,抽著煙走了。這家夥,一定是急著回家和那個沈婕妤滾去了。當老總的沒多少事情的,要非說忙,我敢說都是一些屁事兒。

相信很少有人知道火車上那個上下車的踏板的正式命名是什麽,我知道。

按照利民說的,第二天我打了市長熱線。但是接電話的根本不是李清揚,而是一個女孩子。我深感欣慰。因為她的助理竟然補水男的。我說:“我找李清揚。”

她說:“有問題和我反應,我會做記錄的,然後反映給李市長。”

我說:“這是市長熱線還是市長的秘書的熱線?”

她說:“我在這裏代表市長接待,對不起先生,您的要求我不能答應。”

我說:“你告訴李清揚,讓她立即回複我的這個座機電話。不然後果自負。”

我說完就牛逼哄哄地掛斷了,開始等。這是一個煙酒店,裏麵還有飲料賣。我閑著沒事兒就開始在裏麵買飲料喝。我喝了可口可樂後,就喝百事可樂。然後芬達,醒目,雪碧,紅茶,綠茶,王老吉等一直喝了下去,喝得我**都快爆炸了。但是我還是不敢離開,因為我不知道李清揚什麽時候會回複我的電話。

他媽比!我就這樣一直等了一上午,不得已,我告訴老板娘,說要是來電話找艾文的,讓她等一下。老板娘就說:“小夥子,你快去吧,我擔心你會吧肚子憋爆炸。”

我灑出這泡尿的時候感覺到了幸福,雖然我不停地打冷戰,牙齒也像機關槍一樣互相磕打著,但是我確實有了一種擺脫束縛的快感。看來,解除痛苦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甚至比增加愉悅感更重要。

我有一種感覺,覺得我的**被撐開像個大氣球一樣,當我的**被放沒了尿後,也會像氣球一樣縮小,於是由於收縮的不徹底,會有很多的褶皺。現在我的**就在我的肚子裏皺皺巴巴的。這就是我豐富的想象力。

我快步回到煙酒店,老板娘告訴我,根本沒來電話。她問我:“是你老婆?”

我點點頭。

老板娘心直口快:“和人跑了?”

我搖搖頭。

“她可能在忙,你再等一會兒。”老板娘說。

我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再次打了市長熱線。結果還是那個娘們兒接的。我說找李清揚,有要命的事情找她。這女的還是讓我和她說。我無奈,就說:“你告訴她,再不回電話,艾文就要上吊了,繩子都準備好了,頭都伸進套子就等腳下一踹凳子了。”

她說:“座機電話呢?”

我說:“老子是無繩電話呀小麗!”

“你認識我?”她一愣。

我差點氣笑了,這樣也能蒙上嗎?真的叫小麗?我就說:“小麗,我是李清揚的朋友。”

“您稍等,我這就去。”

臥槽,這次真的很快,電話直接就沒掛斷,很快,李清揚來接電話了。她一說話就帶著哭腔:“艾文,我電話被我媽媽沒收了,你沒打我手機吧!”

“你還和我私奔不啊!”我問。

“奔啊!但是怎麽奔?”她問,聲音很小。

“我給你兩天準備時間,把你身份證號給我,我訂好車票和機票,然後我偷到你我們馬上離開。管他什麽組織,總不會槍斃你吧。”我說。

“那樣我的政治生涯就結束了,你不會不要我了吧。我說的是以後,我離開政治,不知道還會做什麽。”她說。

“你會做飯嗎?”

她說:“不會。”

“你會洗衣服嗎?”

她還是說:“不會。我會買衣服和穿衣服。”

“你會收拾屋子嗎?”我接著問。

“不會,我就會造!”她說。

“你他媽的會滾床單嗎?”我算是急了。“你會生孩子嗎你媽的?”

“這個我都會,雖然沒人教過我,但是我無師自通。”她說。

“那就行,我是一天也呆不住了。我坐火車回去,到了就偷你,然後我們私奔。”我說,“這需要一個詳細的計劃,第三天的晚上你要出來走走,到時候你媽媽一定跟著你。但是你擺脫她應該沒問題,我到了後先踩點,找個廁所之類的。”

“好,你找個女的在廁所等我,然後我們換衣服。我媽媽眼神不太好,她發現不了的。”

我一聽就愣了一下,問:“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嗯,就這麽辦,我們小區外就有個公廁。到時候你要在廁所旁等我,記住,要開車去。”

於是,我和利民便踏上了行程。利民說坐飛機過去,我拒絕了,因為去早了沒用。但是我又在成都呆不下去了,所以我倆坐上了一輛快車。上車後我在軟臥車廂裏實在是躺不住了,雖然利民買了一個包廂的四張票,裏麵就是我倆和沈婕妤三個人,但是我還是坐不住,就出去在連接處抽煙。

就是這時候,我好奇地問乘務員,那個踏板叫什麽。她告訴我,那東西叫紅方。我說:“這讓我想起了腐乳。”

乘務員就笑了,她說她也經常這麽想。

我回去的時候,沈婕妤靜靜地坐著呢。我坐在了她的對麵,她說:“我瘋了,竟然答應你們做這麽荒唐的事情。這不像是我們這樣身份的人能幹得出來的事情。”

我搖搖頭說:“沈婕妤,你說錯了。隻有我們這樣的人才有膽子去偷一名身為員的女市長。”

利民白了我一眼說:“去你大爺的,不裝逼你能死?是不是現在特有自豪感呀?”

我說:“你還別說,就是有那麽點自豪感。偷人,偷女人,偷一名女員,偷的是一名女市長,這不是誰都能遇到的事情,利民,我為你的人生增加了新體驗,你有什麽趕腳?”

“去你大爺的,小爺知道這可不是什麽好事情,弄不好就是這麽個結果,你是,我是作案。”他開始吸煙,沈婕妤就把門關上了。

“那你吃飽撐的幹啥來,我可是一說你就答應了。”我說,“你要是不願意,下一站就下車,老子一個人照樣把人偷出來。”

“別出牛逼了,你那麽大本事?”他突然哈哈笑了起來,“這件事太他媽的刺激了哇!”

“你奶奶地個腿!”我罵了他一句,然後拿起一袋子蜜棗吃了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坐軟臥車廂,利民和沈婕妤也是第一次。我們都以為軟臥車廂裏是有電的,實際上沒有。兩個人帶了筆記本出來,本來要看電影的,結果沒有電就算了,我們三個就開始瞎聊。利民就開始說他們公司的情況,然後說自己弄了個女人去勾引對手公司的財務總監。偏偏那個公司就是小白姐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