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這倆女人到底為哪般
這句不能和我懷孕讓我激靈了一下，一下想到了她家那些個破事兒。隱隱覺得，莉莉姐不和我在一起是因為家產的爭奪。我問：“是不是三個月後就都結束了？”莉莉姐點點頭說：“也許吧，也許不會，我也說不清。我想藍美琪也沒和你做吧。這件事不會那麽快結束的，總要有人付出代價才行。但是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你為了這件事付出任何的代價。偏偏你傻嗬嗬地非要蹚渾水。”
我這才深呼吸了幾口，說：“莉莉姐，我是個農民。我還有很多同學都是農民，大多數都在為了能在城市混下去而拚死拚活。但是大多數都連基本的生活都成問題，一個月兩三千的工資，要吃飯，要坐車，還要談戀愛。更別提在城市擁有自己的房子。農村人想進城的急迫心理是你這樣人不能理解的。我總算是看到了機會，你卻張嘴就讓我放棄，可能嗎？”
我此時冷靜了下來，拿出煙開始抽。莉莉姐此時也坐在了我的身旁。我接著說：“我有兩個朋友，不說是什麽好朋友，但是都不錯，因為我們都是農民。一個是東北人，叫李建國；另一個是我老鄉，叫李利民。我小名也叫利民，所以我和利民關係很不錯。建國和利民都在成都的一家化妝品公司工作。建國一直開車到了現在，沒有攢下一分錢。利民現在好像已經是副總了，前些天還和我顯擺美女照片呢。他偷拍了他們美女總經理的照片，告訴我說，他一個月工資三萬，他愛上她了。事實上，他是有女朋友的。當時我不理解這件事，他說，等你經曆了就理解了。”
莉莉姐問我：“那麽你現在理解了嗎？”
我點點頭說：“莉莉姐，我慌亂了。我和李利民不一樣，他似乎比我灑脫，可以同時愛很多女人，而且把這些歸結於是一種最具原始美和野性美的事情。而我似乎在時刻批判自己，這是不對的。”
“那你還要上我？！”莉莉姐用手指捅了一下我的頭說：“我可不是個能和別的女人分享男人的家夥。那樣，我寧可不要。你和我做之前最好想好了。”
我沒說話，站起來低著頭拎著一個個衣服袋子走了。我第一次這麽勇敢地麵對了自己，麵對莉莉姐。我不是怕了什麽才離開的，我隻是再也提不起那獸欲了而已。
回到家後往床上一趟就覺得頭有些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半小時？還是三小時？我睡著了。我是被秦情開門的聲音弄醒了的，但是也隻是翻了下身。在黑夜裏，我看到秦情開了下我的房門，看了我大概有三分鍾。最後她進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的時候秦情擺好了早點，我和她都匆匆吃了幾口，沒收拾就出了家門。秦情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她一路沒說話，把我送到公司大門口後就也去上班了。
臨走的時候告訴我說，下班她來接我。我哦了一聲就要下車的時候，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說：“艾文，我不來，你別出來。”
我不明所以，但是看著憔悴的她，我還是點點頭。
她這才離開了。
進了辦公室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是副總了。因為以前屬於我的辦公室裏坐著藍美琪，她看到我後就笑著說：“艾文，我就知道你會來這裏，難道你忘了自己已經是副總了嗎？”
我呼出一口氣，然後揉著頭坐進了沙發裏，拿出煙抽了起來。我扭過頭看看她說：“美琪姐，你難道做我的助理？”
“我還是去做我的工程師吧。我們參與經營不合適，科長以上的位置都是外聘的，家族裏不參與經營是規矩。”她嗬嗬一笑，然後皺皺眉說：“艾文，我們去離婚吧？！”
其實就是在昨晚的時候，我還在想美琪姐什麽時候和我離婚的事情。因為我此刻迫切需要這件事，因為這件事過後，莉莉姐就屬於我的了。但是當美琪姐提出來的這一瞬，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麽的反複無常，我有些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即便是一場騙局的婚姻，我還是希望繼續下去。因為美琪姐，我舍不得放開她。我覺得，隻要離婚後，我就再也找不到理由和她發生些什麽了。
“我們離婚後，你就和劉莉莉結婚吧。她愛你。”美琪姐說完嗬嗬笑了起來。
但是我看到了一絲的苦澀。
“美琪姐，不離婚不行嗎？我們就這樣生活一輩子不行嗎？”我低著頭，抽著煙。過了一會兒我說：“你知道我愛你。”
美琪姐這時候搖著頭哭了，她說：“你答應我，離婚吧。我們是不可能的，不會有什麽結果的。你還是和劉莉莉結婚吧，你隻要讓劉莉莉懷孕，你們就會有一大筆的財產。”
“你到底在搞什麽鬼呀！你和我結婚的目的就是為了離婚嗎？”我問。“這才幾天啊！”
“我後悔了，我後悔了不行嗎？我做不下去了，不行麽？”她突然就哭了。
藍美琪靠在椅子裏，看著我開始不停地掉眼淚。一把一把去擦。
我真他媽的被這女的搞蒙圈了，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啊！我有些亂，但還是點點頭，然後過去抓起電話，給莉莉姐打了個電話。
莉莉姐過來了，她一進辦公室就關上了門。美琪姐走出來，坐在沙發裏，看著劉莉莉說：“劉莉莉，我和艾文去離婚，你也一起去吧，然後你倆結婚。”
劉莉莉不屑地冷哼一聲說：“藍美琪，你夠狠。但是你這是妄想，我不會和艾文結婚的，這個遊戲是你開始的，別把髒水潑我身上。”
我呆呆地說了句：“我是髒水嗎？”
莉莉姐苦笑了兩聲，搖搖頭說：“艾文，我是不會和你結婚的，我不能騙你。你們離婚後，離開這裏吧。”
臥槽，這是什麽情況啊！我意識到了，小北京的話沒錯，這倆娘們兒真的是玩死人拉倒的牲口啊！我有了逃的了。我呆呆地看著莉莉姐說：“莉莉姐，我聽你的。你倆讓我有些怕了。”
藍美琪不屑地一笑，站起來了。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莉莉姐一眼。然後對莉莉姐說：“秦情，是你讓秦情住進艾文家的吧！”
莉莉姐說：“藍美琪，你含血噴人的本事真的很不錯。秦情是你表妹，可不是我表妹。”
“我知道自己怎麽說艾文都不會相信的，但是遲早會有公論的。”藍美琪哼了一聲說。
“公論？藍美琪，你和我說公論？你喜歡艾文嗎？你愛他嗎？你做的事是為他好嗎？”莉莉姐嗬嗬笑了起來，“沒錯，你讓他升職，加薪，但是你安的什麽心當我不知道嗎？我心知肚明的，隻是我沒辦法拆穿你。”
“我有什麽陰謀你可以說出來呀！我可是真心實意在幫艾文。這麽大一公司，艾文是副總，這社會地位，還有那高工資，不是每個男人都想要的嗎？如果這算是陰謀，我想無數人都會搶著來被陰吧！”美琪姐用手撥弄了一下頭發說：“要是這樣還不算愛他，我真不知道什麽才算愛了，我將不會愛了。”
“我不和艾文結婚，你很失望的吧！”莉莉姐又笑了，“我敢打賭，你不會和艾文離婚的，因為我不和他結婚，不是麽？”
“那要看艾文願意不願意。他要和我離婚我就離，他要是不願意離婚，我自己也離不成。”美琪姐這時候走到我麵前，看著發呆的我說：“艾文，你願意和美琪姐離婚麽？”
我眨巴著眼睛看看她，又看看莉莉姐。接著，美琪姐捧著我的臉，慢慢把那小嘴唇湊過來，在我嘴上啄了一下說：“其實，我是多麽舍不得你呀！”
她說完後，深深地吻住了我。然後慢慢趴進了我的懷裏問我：“我們去離婚吧，行麽？”
“能不離了麽？我們就不能過下去嗎？”我傻嗬嗬就來了這麽一句。
離婚了，估計莉莉姐會很快將我趕出這個公司的吧，到時候我能去哪裏？我繼續做我的窮苦逼嗎？換一個公司，從小員工幹起嗎？那還不如死了算了。我這才舒服幾天呀！
再說了，美琪姐這麽美，要是能和她結婚，那不是很好的事情嗎？還有什麽大不了的？什麽陰謀陽謀，和我有****關係，我啥也沒有，當上這個副總了後，這個副總的位置才是我最大的財富。要是非說什麽靈魂啊自尊啊，那就是矯情了。
我沒什麽可失去的，唯一可失去的就是這個位置了。
“隻要你願意，美琪姐就一直和你過下去。”美琪姐抬頭看著我笑了。
“白癡，艾文，你就是個白癡，沒出息的混蛋加流氓！”莉莉姐罵了起來，跺著腳說：“不管了，我倒是成了壞人了，你們兩口子好好過，千萬別出岔子啊！”
她走了。
美琪姐哼了一聲說：“看吧，狐狸尾巴漏出來了。以後肯定會給我們搗亂的。”
我說：“不會吧，莉莉姐不是那樣的人。我還是了解她的。也許是她有什麽誤會吧。”
我不是傻，我就是那麽一說。我也感覺到了美琪姐的不正常，但是我隻是不明白，我有什麽可怕的！隻要美琪姐以前不是男的，其他我還有什麽是不能接受的呢？說實在的，就算是美琪姐是個離過婚帶孩子的，嫁給我的話，那也是我上輩子燒了珠穆朗瑪峰那樣的高香了。
但是，我不知道這段婚姻到底能堅持多久，這才是我最擔心的事情。我還明白，隻要我和美琪姐離婚了，我這個位置很快就沒了，並且會被趕出這個公司，我將變得一無所有，被所有人恥笑。
沒錯，我是學哲學的，也許我的想法很庸俗。但是我就是這麽實際，我的處世哲學就是——。
活著要吃飯和；生活就是吃好吃的飯，和好女人做好愛！
“你了解她？”美琪姐不屑地哼哼了兩聲，隨後就走了出去。出去後又轉過身說：“你去你的辦公室吧，這間辦公室是你的助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