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小北京要看我熱鬧(1)
“我知道。”我說。
她一愣,然後再也看不下去那資料了。用手推到了一邊,然後瞪著眼問我:“誰告訴你的?一定是藍美琪吧!這個女人,真的這麽心狠。”
我剛要說些什麽,王北京就進來了,他一進來就哈哈笑著說:“艾文,我剛剛接到了通告,你已經成了副總了,主管物流。我真服了你了,你是怎麽弄的啊!”
莉莉姐哈哈一笑說:“小北京,你覺得這是好事情嗎?我本來是要反對這件事的,但是我怕你們不理解。副總這個職位不是那麽好做的,遠不如副總的助理。這個藍美琪推艾文上去,誰知道在搞什麽!”
“莉莉姐,你這麽說就不對了。男人需要事業,比需要女人更需要。你處處輸給藍美琪,就是因為不能迎合男人。”王北京把象棋在助理的桌子上擺好了後說:“對了莉莉姐,你不需要助理了嗎?”
“這辦公室裏隻有我一個人不是很好的嗎?再多一個人,你們還能來我這裏下棋嗎?”莉莉姐說。
我和王北京第一盤棋下到了一半的時候,王北京接到電話就匆匆離開了。莉莉姐這時候坐在了我的對麵,和我走了起來。她可不是個好棋手,每次我隻要一吃她的子,她必定要悔棋。我不得不輸給了她。然後往後一靠說:“莉莉姐,今晚我去你那裏吧!”
她的手摸著自己的耳釘不說話,也不看我,似乎什麽都沒聽到一樣。我看著她那長長的脖頸發呆了一陣,又說:“莉莉姐,我們在一起吧!藍美琪一直說我離婚後,她願意我和你在一起。”
她一愣:“她真的這麽說?”
我點點頭說:“她反對我和秦情在一起的。”
“我還是覺得你和藍美琪在一起挺合適的。隻不過她根本不愛你。”莉莉姐皺著眉說:“艾文,你不該卷進這件事的。你該離開這個公司,離開藍美琪和我。我們不可能的。你走吧。”
莉莉姐說完竟然默默地落淚了,她把頭轉了過去,用手指去擦。我把紙巾遞過去說:“為什麽呀莉莉姐?到底是為什麽呀?”
“因為不會有結果的。”莉莉姐往後一靠說:“如果你執意妄為,不論是和我在一起,還是和藍美琪,都會成為你的夢魘。你不要太固執,也不要覺得自己過於強大,你其實也是不堪一擊的。”
她用紙巾擦了眼淚,然後把紙巾扔進了垃圾桶裏。看著我一笑說:“艾文,你在這裏鍛煉一段時間,然後莉莉姐給你找一個工作,你離開這裏吧。”
“莉莉姐,到底怎麽了呀?這裏不是挺好的嗎?”我說。
莉莉姐搖搖頭說:“你要是相信我,就離開,你要是不信我,以後就不要理我了。”
我剛要問問到底是怎麽了,王北京用手機打來了電話。他讓我出去看看辦公樓前的台階上坐著的是誰。我一聽就知道,夜闌珊來了。我對莉莉姐說有點事後,就出去了。走出車間到了外麵的兩排樹下,一步步走到了辦公樓前。
夜闌珊今天穿了一件碎花的連衣短裙,戴了個發卡,一雙眼睛和一顆小虎牙在看到我的時候閃閃發光。我剛要說話,她就朝著我奔跑了起來,直接撲進我的懷裏抱住了我。我頓時傻了。麻辣隔壁哦,啥情況?
她的一顆小腦袋在我的胸前蹭著說:“利民兒,我愛你,你帶我走吧。我好怕啊!”
“小葉子,你怎麽了?這是在公司,你先放手,慢慢說。是不是你的生意談黃了呀?”我的胳膊大大地張開,不知所措地說。
“和生意沒關係,我怕再次回去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她抬起頭,小臉兒紅撲撲的。然後抿嘴一笑說:“昨晚,你做的事情你不知道嗎?”
我明白了,看來我那盒套套和那用了的套套是真的掉在她的床上了。這女的是不是傻了?她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睡了嗎?我呆呆地看著她,正不知道怎麽解釋呢。她又來了句:“到現在我還疼呢。如果讓爸爸知道,會揍死我的。我不敢回家。”
“疼?”我頓時懵了,看著她說:“你疼什麽呀你!”
她一咬嘴唇,拍打了我的肩膀一下說:“你討厭,你說我疼什麽呀!人家在昨晚之前還是處女呢。”
“你在和我開玩笑吧!”我直接就傻眼了,一字一句地,加重語氣地問她。
“難道你要賴賬?”葉闌珊的杏核眼裏頓時噙滿了淚水。她看著我說:“你就是玩玩我嗎?難道我就隻配被你玩玩嗎?你這個窮絲,難道就這麽缺錢又缺德嗎?”
我眨巴著眼睛,蒙圈了。她到底在說什麽?我沒幹呀好不好!
“你真的隻是想玩玩我?”葉闌珊這時候一步步後退,抹著眼淚轉過身跑了。那碎花小裙子在奔跑中抖動著。她鑽進了自己的那輛銀灰色的法拉利,接著我聽到了刺耳的輪胎摩擦路麵的呼嘯聲。我看到了她開過去的地麵上騰起了青煙。
王北京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了我的身後,他拍拍我的肩膀說:“艾文,你攤上事兒了。這丫頭是處女吧?”
我皺著眉看著王北京說:“我沒幹呀!”
王北京就指著那遠去的汽車和地上的輪胎摩擦出的痕跡說:“你沒幹?誰信呀?”
我呼出一口氣,雙手開始抓自己的頭發。我知道,自己絕對沒有用進入她的身體。但是我可不保準我的手也沒有幹。我恍然大悟一樣伸出右手的兩根手指問王北京:“小北京,你說用手指算強奸嗎?”
俗話說,窮生奸計,富長良心。我承認。
但是我就算是再窮,也有些齷齪的想法,想著投機取巧的勾當,但是我也沒有到禽獸的地步哇。我是不如禽獸,可不是禽獸不如啊!
很明顯,夜闌珊肯定是覺得我昨晚把她給愛愛了。但是我不知道用手算不算。在我看來,隻有用插進去才算是做了的,其它的都隻是過程不是目的。但是呢?就算是用手給人家破了處,難道就不需要承擔責任嗎?這讓我有了很深的困惑。
我跑出了廠區的大門,由於我奔跑賣力,腳後跟多次撞擊我的屁股。我就像是一陣風一樣衝了出去,早已看不到了那輛高級汽車的影子。我朝著上海的方向喊了句:“你這麽激動做什麽呀!大不了我認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