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驚天變故(6)
伍可定根本沒有想到是自己古板嚴肅認真地態度和一點都不帶笑容的表情,把自己的紅顏知己潘秀蓉給完全嚇住了,搞得已經打開門的她站在家門口,人卻是有點傻愣住了一樣,隻是眼睛在疑惑地望著他,心裏在想說些什麽,但卻一時還沒有開口說話。
而伍可定之所以會選擇來潘秀蓉的住處這裏,關鍵就是因為他認為潘秀蓉的家裏,可以給他提供一個很好的療傷功能,他真的是太喜歡這個潘秀蓉的聲音了,所以此時的他太需要一個可以療傷的地方了,而這潘秀蓉的家裏,就是他的一個不二的選擇。
這時,伍可定卻沒有容這個潘秀蓉再次詳細地問下去,他用腳輕輕一勾,就把門給輕輕地碰上,同時他也並急著回答潘秀蓉的話,突然上前一步就把她給緊緊地抱住了,他身體上的重量幾乎已經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讓她不得不踉蹌著朝臥室的床上退去,並且很快被他撲倒在床上。而且這才隻是說時遲,那時快的功夫,伍可定的嘴唇早已慌不擇路地在她的臉上亂竄起來,還像小雞釘米一樣,在她的臉上不斷地招呼著,一直到找到了她的嘴,然後橫蠻無禮地把自己的舌頭伸到她的口腔裏。
與此同時,伍可定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嘴上的速度一樣,越來越速度起來,動作也變得更加激烈起來,他的手也在潘秀蓉的多個敏感部位上下手,而且他一改過去柔情輕緩的風格,甚至是已經做到了狠、穩、準,這樣一來沒有幾分鍾的時間下來,潘秀蓉的身體已經很快變得異常柔軟起來,並開始積極配合伍可定的身體節奏而律動起來,隻是她的嘴上還在喃喃地說道:“可定,要不要先去洗洗?……”
潘秀蓉的那個喃喃細語般的話,在伍可定這邊看來是一點作用都不起,反正他還是繼續著自己的動作,當感覺這潘秀蓉還想再說什麽的時候,伍可定就幹脆上去吻住她正要說話的嘴巴,而且還是要把她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潘秀蓉恰巧今天因為是在家裏不是出去,所以身上穿著的是一套十分卡通的棉質睡衣睡褲,伍可定如果要想把它們扒光的話,倒是根本不用費到太大的勁,隻是潘秀蓉個人平時在衛生方麵有著自己的個人原則和要求的,她喜歡倆人都洗得幹幹淨淨之後,然後倆人再開始辦他們鴛鴦戲水的好事,所以她本來想要把他推開的,讓他先去洗一洗的,但卻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機會,隻好跟著配合他而動作,沒有幾下功夫,她也動手把他身上的衣物也扒得幹幹淨淨了。
此時,伍可定的嘴裏喘著粗氣,調過頭去親她的脖子,吸吮著她脖子後麵嬌嫩的肌膚,把它含在嘴裏,對著它輕輕地咬牙切齒,然後他又咬著她的耳朵說道:“我愛你,我要跟她分手,我還要娶你,對,我要娶你。”
聽到伍可定的這一番夢囈一般的話兒之後,讓潘秀蓉整個人就感覺在做夢一樣,她自從知道伍可定有一個談了七八年戀愛,而且又是在一起青梅竹馬長大的女孩之後,她就不敢對這個伍可定能娶她抱著任何幻想,但如今突然聽到他這般沒有來由、沒頭沒尾的話,不免讓潘秀蓉吃了一驚,在她的印象當中,這伍可定總是顯得是那麽儒雅從容和風度翩翩,他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猴急,這樣迫不及待過,而且在他那略帶粗暴的動作當中,已經讓潘秀蓉感覺到他的一係列動作帶有一點點虐待狂的意思。
但是,盡管他動作粗魯,但他的關鍵部位卻明顯不配合,在整個的節奏上邊沒有跟上來,幾乎可以說一直軟耷耷地,根本沒有一點反應。
看到這樣的一個狀況,潘秀蓉的心裏也是在那裏七上八下地不知道怎麽辦,始終在猜想,這個伍可定究竟是怎麽了?既然現在是這樣想那樣激烈地動作了,但為何他的關鍵部位卻還是無動於衷,潘秀蓉想問但終於忍著不敢問。
因為誰都知道的,這在床上準備辦事的男人,他們是一種極其敏感的動物,你隻要有哪一句話不對,甚至一個眼神不對,便可能傷害到他,她不想冒這個風險。
這時,潘秀蓉努力挪動著自己的身體,企圖從伍可定的重壓下抽離出來,他硬撐了幾下,然後放棄了,也就隨她擺動著,改換成一種兩個人相對而臥的姿勢,剛才急切的動作慢慢慢慢停歇下來。
潘秀蓉看著自己深深愛著的男人——伍可定,看著他的兩隻眼睛卻緊緊地閉著。這是一種拒絕交流的姿勢。她猜測在他身上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隻是,他不願意告訴她,或者還有沒有找到一種向她傾訴的合適方式。
如今潘秀蓉隻有等待,因為現在她除了等待,她已經是沒有什麽其他好的辦法了。
潘秀蓉跟伍可定在一起,已經有差不多快一年的時間了,她開始慢慢地熟悉他,習慣他,甚至已經開始慢慢地愛上了他。但是,有時候,她又覺得他是陌生的,是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一個人,兩個人平時又不可能經常在一起,他們之間隻是有時候才在一起,因為她也知道他有一個準備要結婚的女朋友,而且她也知道,他是不可能真正和她在一起的,她想也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心理緯度了,同時也是他們兩顆心之間隔著的距離。
至少有一點她是可以完全肯定的,她是想完完全全地愛上他的,但她同時也很清楚地知道,他似乎並不希望她這麽做,他們剛剛確定情人關係在一起時,伍可定就已經明確地告訴了她,他並不想改變他現有的生活,而現有的生活是指什麽?指的就是他是一個有著一個準備要結婚的女朋友嗎?他是一個有著未婚妻的這麽一個鐵的事實,這是一個不能改變的事實,他的未婚妻……怎麽說呢?很愛他,而他也是很愛他的未婚妻的。
而今天的伍可定究竟是怎麽了呢?怎麽突然會變得這麽語無倫次了呢?他這樣的行為,讓潘秀蓉真是覺得有點百思不得其解了?
而且,癡情的潘秀蓉曾經也問過伍可定:“你也愛她吧?”她說話的時候,顯得是那樣地煞有其事。
當時的伍可定聽了潘秀蓉的話後,很認真地望著她,過了好一會之後,他才很認真、很努力地點了點頭。在這一點上,伍可定可不想跟潘秀蓉打什麽馬虎眼。伍可定一貫都是這樣認為的,這男人和女人有幸能走到了一起,大家首先要做到的事情,那就是要互相信任,而隻有在信任的基礎上,大家才能真正地彼此融合在一起,就像一個人一樣。
“那我呢?我算是怎麽一回事?我和你又是一個什麽樣的關係呢?”潘秀蓉掙紮著問道。
“那不一樣。我愛你,這也是毋庸置疑的。”伍可定這時十分肯定地對她說道,而且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眼睛還在十分堅定地看著她,好像意思就是在說,我這麽愛你,難道你也看不到嗎?
這就是伍可定個人所堅持的邏輯。
有很多次,潘秀蓉都想衝著伍可定咆哮,甚至還想掄起拳頭捶打他的胸脯,特別是當她覺得越來越依戀他,沒有他自己就會徹夜失眠想東想西的時候。對他的愛,總是讓她感到是那樣的慌張和遲疑。
但到了最後,潘秀蓉還是自己控製住了自己,她總算是能夠忍住了,用強掛在自己臉上的笑容,用努力表現出來的不在意。有什麽好問的呢?她和他的關係,隻要一句話就說清楚了。如果她莫名其妙地發脾氣,那是會給他以壓力的。他們需要用那層薄薄的窗戶紙製造出朦朧的曖昧,而捅破窗戶紙會令兩個人都感到尷尬和難堪,弄得不好,還會讓他逃之夭夭的。
而最後有一天,窗戶紙是被他捅破的。在一次情深意濃之後,伍可定很唐突地說:“我終於明白了,你跟她是不一樣的,我跟她是親情,對你,是愛。是的,我愛你,跟愛她完全不一樣。”
聽了伍可定的這番表白,潘秀蓉的心裏有著不少的感動,但她卻在心裏始終在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太沉迷於這段感情太深了,自己還是得要學著灑脫一些比較好,自己可不能什麽事情都在為他所著想,什麽事情想得都是他,到最後自己可就是要變得被動了,她可不想這樣。
而且,潘秀蓉作為一個結過婚又離了婚的女人,她已經沒有精力去仔細分辯他說的兩種愛究竟有哪些不同。她倒是知道男人動不動就掛在嘴裏的愛是怎麽一回事,那是他們感冒時打的一個噴嚏,帶著病毒,四處擴散。至於你會不會被感染,就看你具有怎樣的身體免疫力。
不過,潘秀蓉她還是願意被伍可定所感染的,不僅僅是因為他很優秀,而且是他對她的那種嗬護,他太像那種百分百的好男人了,總是能及時地滿足她的情感和生理上的需要。
潘秀蓉覺得伍可定是上帝在最恰當的時候送給她的最好禮物。而她能夠好好地珍惜這一份難得的情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