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男秘書好凶猛(6)

司機說你呢,我說我會敲門的。我有事呢。

我決定把張清揚送到她的房間去,我是她的秘書嘛,自然要服務到位的啦。

張清揚把手裏的包給我,我忙接過來,心道,泥馬,勞資就是一個給領導拎包的幹活啊,麻痹的!我心裏歎氣。

張清揚的房間在21層,很高的一層,我和司機在6層。我想貴賓房就應該在很高的地方啊。高處不勝寒,我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這一句。

說起來我把張清揚送到豪華的貴賓房後就想告別離開的,但是……

但是張清揚忽然對我說了一句話,我們……聊聊吧。

我愣住了,我抽回了正欲離去的腳步,張清揚坐在沙發上看我,我隻好回來,也坐到另外一個沙發上……

我們都不看著對方的眼睛。

哎,怎麽說呢,這個時候豪華的房間的空氣實際上已經很曖昧了,空氣裏一下子就燃燒起的分子。

那些分子在微觀的世界裏跳著歡樂的激情的舞蹈呢。我沉默著,我想我說什麽好呢?此刻我沒什麽好說的啊。再說了,以前的那個薛智慧到底和張清揚副市長的關係達到了哪一步,我知道個屁啊我!

我不敢輕舉妄動,真的。

終於,張清揚低聲道,薛智慧啊,你的老婆張曼莉很厲害的啊。

我說喔。

對了,你們為什麽要離婚啊?張清揚問。

我假裝苦笑著道,我哪裏知道呢?

你不知道嗎?你和她說了什麽了吧。你抬起頭……張清揚的口氣嚴厲起來了,哎,我抬起頭來了,我看到了一雙閃爍著的火焰的眼睛呢,那眼睛瞪著我呢。

哎,女人啊,此時此刻我想說的是:女人啊,難道沒有了愛情就會死嗎?沒有了那個床幃生活就會死嗎?

你一定說了什麽。張清揚低聲對我道,我說我說了什麽啊我?

你說了我們……我們的關係。張清揚一字一句地說。

啊?我大吃一驚,心道,難道薛智慧和張清揚早就有了一腿?不會吧?

此刻我心疼的要哭啊,為何呢,你想啊,此時此刻,我能不悲哀嗎?難道我王大宏喜歡的女人都是薛智慧曾經玩過的?薛智慧要是知道這些情況要笑死了!

真不知道你為什麽要說出來,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也很會辦事,也辦成了事,在我的眼裏你是人才,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張清揚是副市長,喜歡你,愛你,對你而言就是抬愛你啊,抬舉你!對你是秘密啊,我們之間的事情你要注意保密的,在官場,我們時時刻刻要記住的行動指南就是:有的事情可以做,不可以說。有的事情不可以做,可以說。這是最基本的官場潛規則——你薛智慧會不懂嗎?!所以我就懷疑你了,不得不懷疑……或者,你不是薛智慧。

我笑了起來了。

哎,我想我隻能笑啊,我真的不是薛智慧啊。

我心道,我傻,真傻。

我這個小農民真幾把沒水平啊!

我走過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哪裏來的膽子,喔,狗膽吧!我想到了對我而言的另外的一個指導行動的理論,說起來有點粗糙的理論啊:要死朝上。

什麽意思呢,我是男人啊,我有什麽好怕的呢,要死朝上!

要死朝上是對勞資我巨大的鼓舞啊!

我走過去就抱住了張清揚。

要死啊,你要……幹嘛啊?張清揚低低地罵道。

我哪裏給她罵我的機會呢,我把嘴巴直接地湊過去了,直接的就去吻張清揚的嘴巴,我的手還不老實呢,一隻手摟著張清揚柔曼的腰肢,另一隻手就去解張清揚的褲子,張清揚想回避我的吻呢,但是怎麽可能?開始的時候還說你呀,你要冒犯……

我心說勞資就冒犯你了,怎麽辦吧,臥槽!勞資今兒個要玩死你!

我忽然覺得自己是在報仇呢,這種奇怪的感覺讓我身體的大火熊熊燃燒起來了,而且我的那裏已經高高地支撐起一個無恥的敞篷來了,無恥啊!

張清揚一方麵要躲避我的吻,一方麵又要抓我的那個解她褲子的手,但是怎麽可能?我對這些動作熟練啊,而且勞資的嘴巴已經成功地堵住了張清揚的嘴巴,張清揚睜大眼睛,她的眼睛裏沒有憤怒,隻有驚奇……

我心裏也驚奇呢,我想你幹嘛驚奇啊,不就是搞嗎,你他媽的又不是沒搞過?你去溫斯頓養生館裏做那個所謂的卵巢保,難道就是按摩按摩而已?不會那麽簡單吧?

我無恥地想著,而且還用嘲諷的眼睛回視著張清揚,張清揚使勁地甩了一下頭,把嘴巴移開了,低聲道,要死啊,小子,你幹什麽啊!

我心說我幹什麽還要說嗎?勞資要搞你這個女副市長啊,你不是牛嗎?經常一本正經地出現在電視裏嗎?可是你對精神病醫院的火災是怎麽處理的?你把一些貪官一些的官員刻意地保護起來,你是好人嗎?你不是啊,所以在這個前提下,我這個不是好人的壞人對你這個不是好人的壞人做點壞事……是不是很正常的呢?

我心裏想著,心道,你說什麽都沒有用了,反正今天我要幹……幹……你!哎,我遽然說出這句話了:我要幹……幹……你。

張清揚忽然停止了掙紮,她鬆開了阻擋我的手,嘴巴也張開了,她呻吟起來了,而且還閉上了眼睛,她的眼睛裏流出了淚水……

她做出的任人宰割的樣子反而讓我傻眼了。

哎,怎麽啦,這是怎麽啦,我滿身的火焰逐漸地熄滅了,我抱住了張清揚,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張清揚的褲帶已經被我解開,褲子悲哀地掉落在地上,她現在隻是穿著內褲,內褲而已。

她的身體已經做了準備了,而且,她的身體剛才已經被我的那個東西杵著呢,她感覺到了那個的力量!

哎,是她喜歡的力量啊!久違了。

她那那樣無奈、無恥地站著。等著我……

其實,我呢,我也想把張清揚抱到床上去……

但是,怎麽說呢?我忽然沒勁了,忽然勇氣喪失了,忽然興味索然了,我心裏湧動的就是巨大的傷心,除了傷心,什麽也沒有了。

是一種奇怪的悲憤在心裏湧蕩著呢,我淚流滿臉……

張清揚顯然在等著我的狂風暴雨般的行動呢,可是……沒有了!

風停了……

風呢?

終於,張清揚用手擦我的眼淚,溫柔地問我,怎麽了,智慧?

我的淚水奪眶而出。

怎麽了,智慧?你說啊,姐是副市長,可以幫你的啊。張清揚在我的耳邊輕聲道。同時,女人的手去摸我的那裏。

那裏剛才很凶惡的呢,現在偃旗息鼓了。

女人覺得奇怪,就伸出手去捉它了!

我大哭起來,張清揚主動地抱著我,我把頭埋伏在張清揚高聳的乳間嚎啕大哭……

我心裏含喊著兩個字:小雪!

哎,我看見小雪向我走來了,韓小雪微笑著向我走來了……

我的腦子裏出現了我在精神病醫院的事情了,是的,我曾說過的,我王大宏遽然在精神病院發生一見鍾情的事情了,我的一見鍾情不是在花前月下,不是在什麽浪漫的美好的地方,而是在瘋人院!我的愛人是韓小雪啊!可是韓小雪死了!被一場無情的大火燒死了!

韓小雪是女護士。瘋人院的院花啊,眾瘋子心裏的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我當時也是瘋子啊,她也是我的女神啊。

我記得瘋人院很多的瘋子在瘋狂失控的時候,隻要韓小雪一出現,立馬就安靜下來了,而且還會癡癡地看著韓小雪,眼神追隨著韓小雪美豔的身姿轉,張著嘴巴,而嘴巴裏流著惡心的哈喇子……

瘋子會開心地唱歌:世上隻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投進媽媽的懷抱裏,幸福享不了。

當時我聽了就覺得奇怪,馬戈壁的,都投進媽媽的懷抱裏了,為什麽幸福就享不了呢?

後來我又聽,有的瘋子是這樣唱的:世上隻有小雪好,有小雪的孩子像塊寶,投進小雪的懷抱裏,幸福享不了……

我記得,我第一次看到韓小雪,我一眼瞅過去,泥馬,真的是製服誘惑啊,丫太正點了!

韓小雪身高一米69,一雙長腿,翹臀,小蠻腰,尤其胸前那對調皮的小兔子,在你的視野裏帶著致命的誘惑突兀著……

我大哭著,淚眼朦朧中,貌似韓小雪在對我莞爾一笑,道,26號啊,你傻兮兮地使勁看我幹啥啊?喂,你在和那個女人幹啥啊?你抱著她……她是老女人啊!那麽醜!

我的手鬆開了張清揚,眼睛裏是韓小雪的身影,我想大叫一聲:韓小雪,你不要走啊!但是……但是!

但是張清揚主動地抱著我了,女人的曖昧的呼吸此刻是那麽的急迫啊,她張開嘴巴,那張性感的溫潤的嘴巴,她尋找著我的嘴巴呢。

她的手伸向我,那意思是臭小子,還等什麽呢,你抱著我啊!

我不知道怎麽辦了,我下意識地抱住了張清揚,我的女領導!

此時此刻,一種複雜的心情湧上心頭,是什麽心情呢,我說不出來。

張清揚的另一手是那麽無恥和準確啊,哎!

她的手直接地就去我的那裏!泥馬,是我的那裏啊!

我的那裏本來已經偃旗息鼓了,可是因為張清揚的小手捉住它後,它又無恥地突兀起來了。我能怎麽辦呢,勞資的小弟弟不聽話啊!

我不知道怎麽辦好了。對我而言,女副市長張清揚醜嗎,不!哎……怎麽說呢,在我而言,張清揚她哪裏醜呢,她其實不醜啊,她隻是老了那麽一點,皮膚鬆弛了,甚至還有眼袋——眼袋不是很明顯。

她的眼睛不大,是那種咪咪眼,小眼,因此她要是笑起來,你可能都看不到她的眼睛了,但是就是那種小眼睛卻有著奇怪的力量呢。

這種小眼睛裏的激情是巨大的,閃爍的是致命的啊!同誌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