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人活著有多難

我忽然明白了,實際上我根本不需要這麽麻煩的啊,勞資直接帶著胡雯雯開房就可以了,因為她肯定會覺得正常的,女人一定不會反對,在她看來我和她胡雯雯實際上已經有了那一層曖昧的關係了。

要不然一個女人會出來跟你喝茶啊,而且是酒店賓館……就他媽的兩人?

我覺得自己傻啊!真傻!

但是問題來了,我難道真的要上她……胡雯雯?一個四十多的老女人?一個曾經的紡織廠的廠花?

服務員把洋酒路易十三送來了之後我就對胡雯雯笑道,喝一杯吧,今天難得談的這麽融洽……還談了詩!

是啊,我們人活的多難多難啊!胡雯雯幽幽地道,我心說屁,丫又裝逼了,但是我不想掃胡雯雯的興致,就假裝感歎,是啊,我們人活的多難啊,為了我們的活著,不管難不難的,我們今天好好的幹一杯!

好啊,幹杯!我們舉起酒杯碰了一下。

茶吧裏響起音樂……泥馬,這時候我才注意到茶座裏一直有音樂的呢,啊,好聽,什麽曲子啊,我不知道,隻是感覺到這個音樂的聲音像一支鋒利的箭矢穿透了我的心呢,哎,傷心中有激情啊,激情中有呐喊,呐喊中又有隱忍……

我沉默起來了,我想我這個小民工真的很快就要成為一個真正的文化人了。麻痹的!

我和胡雯雯沉默中喝著洋酒路易十三,哎,怎麽說呢,我赫然發現胡雯雯酒量很大呢,她遽然主動倒酒,酒杯滿了之後就是一個牛飲,我想說你別啊,這麽喝法不是找死是什麽呢,可是胡雯雯此刻真的有一種自戕的味道呢,我心裏尋思都是那首詩惹得禍啊,那詩把女人的傷心往事和什麽愁悶、痛苦什麽的情緒一股腦兒地全部勾引出來了。

我還想起胡雯雯喜歡一個人深夜去夜總會喝酒的事情了,這女人的酒量大概就是這麽練出來的吧。

我也喝了兩杯。畢竟是勞資請客,再者洋酒我是第一次喝啊,尼瑪,怎麽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呢,我還不習慣呢,這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還要說啊,我當然不會傻到在這個關鍵的要命的時候喝那麽多酒。酒喝多了一定影響到武器的發揮……不懂嗎?小孩子是不懂的啦。哈哈!

終於,胡雯雯來了情緒了,她站起來伸手拿酒瓶子,身體還有歪斜的感覺,搖晃的感覺,女人的嘴邊嘀咕著說沒有了呀,主任,我們再來一瓶啊。

我故意板著臉道,不啦,不啦,好貴的啊,這酒是路易十三,洋酒,儂曉得伐?

我故意學本地人講話呢,哈哈!

說起來我一直沒交代清楚一件事,即那個嗝屁了的博士官員薛智慧也是一個北方人,他和勞資一樣,也是一個喜歡吃饅頭的外地人啊,要不然就我這個講普通話的口音顯然要被馬莊人懷疑的呢,哎,也真是無巧不成書,我的聲音確實也神似那個薛智慧。

當然,也有小區別的,可是這個小區別的地方也就張曼莉一個人聽得出來,有一次夜裏我們做完那個事情後,兩人光著身體四仰八叉地躺著,張曼莉就說我的聲音有點沙沙的感覺,而我原來的聲音是尖銳的,很刺耳,現在我成熟了,喔就像西瓜,沙瓤的西瓜就是甜啊……

張曼莉這麽一說我簡直要笑噴,心道勞資我成熟啊?我這個薛智慧比那個薛智慧小了十幾歲呢。

再者,我就不說了吧,勞資的那杆大槍……

嗬嗬,我得意極了,原來勞資我當民工時,因為自己的**的家夥奇大,自己還有點不好意思呢,比如早晨起來從工棚裏出來小解,工友們看見勞資我那裏的壯舉,都要大笑著說王大鳥啊,你咋不把你的褲子撐出個洞?

喝酒的時候我還注意看了一下時間,哎,下午的四點了,離下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也許,張曼莉又要去星海村委接我下班了吧。看來勞資得抓緊啊!我想著,身體就進一步的了起來……

我身體的魔鬼要蠢蠢欲動了。

說起來……哎,怎麽說呢,我大概是真的無恥呢,貌似總是對老女人有一種奇怪的激情,尤其是像胡雯雯這種四十多的女人。

我看著胡雯雯的眼睛,女人的眼睛周圍細密的皺紋,還有她的脖子,前文說了,胡雯雯的脖子那裏更加是皺紋密布的啊,倒像是生活的繩子一直在勒著這個女人的脖子……

我忽然同情這個為了拆遷獎拚命的女人了。

胡雯雯對我不叫酒來,生氣了,大聲道,我請你還不成啊,不就是一點錢嗎,姐有錢!

我一笑,道,我知道你有錢,但是我們不喝了好不好啊。

我站起來拉著胡雯雯就走,同時把嘴巴貼在胡雯雯的耳邊輕聲道,我們去……休息。

休息?啊?

胡雯雯顯然不是那種醉的不省人事的,她聽清楚了我的意思,笑了,女人笑的渾身顫抖呢,就像一朵妖媚的花在風中搖擺。女人輕聲道,臭小子啊,你是不是想上——上我啊!

臥槽!

我故意說道,就是想上……我要呢!

我無恥了……

胡雯雯沉默了,身體開始帖著我,像女朋友似地貼著我,她顯得那麽的溫柔和體貼。

女人醉眼朦朧的樣子,我一隻手摟著胡雯雯的腰肢,哎,女人的腰肢還算細膩的啊,很柔曼的,而且女人的臀……那裏!我也乘機用手摸了一下,我注意到一個女服務員在用厭惡的眼神看我呢。

我沒空理睬這個。

我從小包裏拿出一遝錢結了帳,胡雯雯還在說呢,服務員啊,開票!

我想這個胡雯雯倒是始終忘不了開票啊,這女人……

我當然知道為什麽要開票,好報銷啊!公家的錢不花白不花。

我們走出二樓的那個茶座,胡雯雯忽然啊了一下,我說你咋啦?

我要吐……

啊,我慌了,心道麻痹的可別吐了勞資一身啊,勞資西裝革履的呢,我拉著胡雯雯就找廁所,二樓的茶座不遠處有廁所呢,一個衛生間……我拉著胡雯雯就去衛生間,我說雯雯啊,你進去,胡雯雯伸出手那意思是……我也進去。

我想勞資我能隨便的進廁所的啊?要是裏麵有女人在如廁,還不要把勞資當流氓啊!

可是這是在賓館的二樓,茶座裏實際上也有廁所的,所以這個廁所很靜寂呢,裏麵一個人沒有!

胡雯雯拉著我進去後就把門關上了!她的身體貼著門,背部對著門,然後看著犯傻的我,看著我笑呢,我說你騙我啊,不是說要吐啊。

胡雯雯張著嘴巴,微微地張著嘴巴,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這女人是要和勞資接吻呢!麻痹的!

按照既定的方案,我心裏想的計劃,於是我隻能挺身而上了,我開始吻胡雯雯……

胡雯雯的嘴巴裏有一種中年婦女的味道,就像是成熟的蘋果腐爛的味道,又一種酸味,有一種糜爛的味道,喔,酒味,是剛才的酒味啊!

說起來對於吻,我是懂的,經驗豐富呢,我想起張小蘭當初指導我吻的技術,張小蘭的吻技高超啊,張小蘭用了一個詞,打架,是啊,那個吻的技巧不就是打架啊,喔,舌頭打架呢!

其實,我現在的感覺就是,哪裏是舌頭打架呢,應該是舌頭纏繞吧,像兩條嫵媚的蛇在纏繞著對方,或者說是兩條妖冶的蛇在跳一種奇怪的舞蹈吧。

我們的身體貼的很近,這是必要的,這是必須的,這種貼法。

身體的貼法與無恥有關,又與無恥無關,哎,說起來是真要命的啊,我的那裏,那杆醜陋的大槍,此刻能不突兀起來嗎?能不高聳起來嗎?而胡雯雯的喉嚨裏發出了嗚嗚嗚的呻吟聲了,女人的這種呻吟聲就像是嘴巴裏含了一塊水果糖一樣。同時,她的手也主動地出擊了,女人的手在勞資的身上摸來摸去的……

對了,我的手呢,我的手就老實嗎,當然,我的手更加的不老實啊,我的手開始往胡雯雯的腰間去了,我抓胡雯雯褲子的皮帶呢!

初冬,是啊,應該說是初冬更加合適,但是這是在南方的城市,一點都不冷的,胡雯雯實際上就是穿了一條薄薄的褲子,而穿褲子就是有皮帶的,我的手去解皮帶了,我的這個動作說明了什麽呢,說明了這個動作有較強的目的性,胡雯雯開始的時候還用一隻手阻擋我的手,我的手在解她的皮帶,她能不去阻擋嗎?但是她的手顯然很無力,顯然不是在真的阻擋我。

同時她的另一手卻是奔著我的那裏去了,麻痹的,還要說啊,她就是想抓我的……那個!

我的一隻手配合了她,熟練地拉了一下自己的褲子的拉鏈,於是我十分驚恐地感覺到胡雯雯的小手像一條蛇一樣鑽進了我的褲子裏……

我感到渾身燥熱啊,身體的火焰竄出來了,那火焰發出滋滋的叫聲呢。

我的嘴巴的舌頭和胡雯雯的舌頭還在打架中,胡雯雯含糊不清地說了兩字:我要……

我懂了,並且我不就是想要嗎,我們不就是想要對方嗎,我們的身體都餓了呢,就像兩頭饑餓的大象一樣要用自己的長鼻子把對方卷起來,拋在空中,然後自己的身體立馬又變成了碩大的鱷魚,我們的變成了一張血盆大口都要把對方吞噬掉呢!

可是我們怎麽吞噬,這裏不是床啊,不便於我們做那個啊,而我的手已經解開了胡雯雯的皮帶了,胡雯雯的褲子悲慘地掉在了地板上,她的臀部露出來了,白色的小內褲露出來了……

胡雯雯喉嚨裏的聲音此刻是更加的嗚咽和壓抑,而我的那裏已經完全被胡雯雯輕易地掌握了,她的手包裹著我的那裏,嘴巴裏還在一邊嗚咽一邊感歎著呢,啊,好大,好燙……

嗚嗚嗚,我能說什麽呢,我的手繼續扯胡雯雯的內褲呢。

泥馬,就在這時,有人敲門了,有人使勁地敲門了,胡雯雯的身體被我頂在門上,外邊的人敲了半天但是我們就是不開門,我們甚至更加的來了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