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頭的影響力

這時候被打倒在地的我也是醒神過來,雖然第一次打架,我的腿已經完全發軟,全身用不了哪怕是一點兒的力氣,不過看到哈特被打了也是罵了一句你麻痹後直接站起來。

爬起來一拳死死地砸在了大頭的臉上,直接就把大頭給打的倒在了地上,哈特猛的往前跑了兩步,衝著地上的大頭,上去就是一腳。

而建國更是幹淨利落地給了大頭兩巴掌。

“草泥馬,反正我們跑不掉了,盯著大頭打!”

我吼了一句,紅著眼一管子用力地砸在大頭的腦袋上。

這時候大頭的小弟也晃過神來,一群人直接朝著我們撲了過來。

我們瞬間被人群給淹沒了。

建國是一個肌肉男,力氣自然大得很,他大吼了一句草泥馬,手裏的鋼管揮的虎虎生風,砸倒了兩個衝上來的人後也是毫無招架之力。

我則是死死地騎在大頭的身上,一拳拳地朝著大頭的肚子砸去。

“臥槽草泥馬,老子幹翻你!”

我還沒有打多久,馬上就有人把我從大頭身上給拖了下來,大頭聳了聳肩,看著我,冷笑,“小子,行啊你,高一段的膽子就你最大,不,整個一中膽子就你最大,連老子都敢陰!”

說完大頭抄起手上的棍子朝著我的腦袋猛地一砸……

我沒感覺到痛,隻感覺眼前一頓黑暗,一瞬間什麽東西都沒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劇痛這才湧了上來。

鮮血從額頭汩汩留下來,迷了我的眼,我開始那湧出來的力量這一刻也是全部消散,整個人癱軟下來。

然後馬上就有人上來把我拖了起來,大頭捏了捏拳頭,又是給了我一拳,“小子,你夠種!”

這時候建國和哈特兩個人也被打的差不多了,大頭抿了抿嘴,“看來你小子人緣還不錯,竟然還有兩個人過來陪你送死!”

我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對著大頭吐了一口口水,“操。你。媽!”

大頭沒想到我竟然還敢吐他口水,一把抹掉臉上帶血的唾沫,直接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那幾個扶住我的人鬆手,我一下子被大頭踹翻在地。

我努力地想要站起來,卻是發現全身上下壓根兒就沒有一處地方動的了,大頭上來就給我扇了兩巴掌,“這兩巴掌是告訴你,有時候你最好真正地意識到你自己的地位,做事前用點腦子。”

說完大頭從口袋裏抽了根煙出來,點了,吸了一口,“他。媽。的這三小子下手還真夠狠的,給老子打,往死裏打!有事情我罩著!”

說完大頭轉身就走,而其他人則是不客氣地往我身上招呼著棍子和拳頭,我意識中最後一句話是,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叫救護車!

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我跟哈特還有建國三個人是在同一家醫院,我醒過來的時候,哈特正在那玩PSP,而建國則是在看漫畫,病房裏麵並沒有其他人。

哈特的左腿被掛了起來,估計是骨折了,而建國的腦袋包的和木乃伊似的,估計被打的不輕。

我嚐試地動了一下,有些愧疚地看向他們兩個,“這次連累你們了。”

哈特對我說獻上菊花就好,其他不用多說,建國忙說是。

見到兩個人還能開玩笑,我就知道他們壓根兒就沒把這回事放在心上,我心裏也是有些感動。

建國看了一頁漫畫,漫不經心地開口,“對了,邦爺,住院一天了,除了第一天你爹來給你交了醫藥費後,這之後你全家都沒來看過你,就你一個人啊。”

我抿了抿嘴,“我爸從來不管我,他說了,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他隻負責他們自己的義務。”

“真羨慕你!老子怎麽就沒有這樣的爸媽呢?臉現在還腫著呢。”哈特這小子沒心沒肺地開口。

我沒說話。

我們三住了半個月的院,然後我和建國兩個人出院了,哈特因為骨折,依舊還在醫院的前線繼續奮鬥。

在醫院的半個月內,雖然哈特和建國兩個人經常被父母罵,但是我能夠看到濃鬱的親情,看著我空蕩蕩的床頭,內心忽然有些悲哀。

可能我爸除了每個星期給我零花錢之外,就根本忘記了他們還有個兒子吧。

我和建國兩個人先打算回家,這一次事情因為在校外發生的,學校裏麵也並沒有給我們或者大頭處分,我們也沒有把大頭供出來,畢竟是我們打算動手的。

所以結果就是我們請了病假,休息了幾天,醫藥費也是自己付!

在家裏休整了一天後,第二天我起床,看到客廳桌子上的三百塊錢,笑了笑,倒是比以前多了一百塊錢。

騎著自行車出了小區,在十字路口和建國會和,我們兩個找了家早餐店吃了,然後就去學校,不得不說心裏還是有一點兒忐忑。

到了班級裏麵後,我發現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有點怪。

我也沒認真想,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出乎預料的是,以往會主動給我讓座的同桌卻是愛理不理地坐在那裏動都沒動。

“讓一讓!”我以為他沒發現,開口提醒。

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坐在那裏看書。

全班一陣哄笑,我也是發現了一點而不尋常的味道,我同桌汪洋是一個很娘炮的人,平時怕我怕的要死,現在竟然敢和我做對了,要說後麵沒有人在搗亂簡直是扯淡。

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大頭,冷笑,“你他。媽。的到底讓不讓,信不信我抽你!”

對待這種賤人我知道就要用硬手段。

看到我舉起手要抽他的樣子,汪洋這才怕了,連忙給我讓了位置。

我對著他冷笑了一下,“算你識相!”

這時候教室裏麵響起了一道很是響亮的聲音,“喲,搞不過大頭,現在來我們班欺負汪洋來了啊,也是,你也就隻能欺負一下汪洋了,就你那雞。巴樣還想和大頭搞?找死呢?”

我朝著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發現說話的人就是我昨天一起出來玩的朋友,叫梁吉,我站了起來,“你他媽說什麽?”

梁吉也站了起來,把手裏的書朝著我的臉砸了過來,“我他。媽。的說你這個孬種!狗逼,什麽吉霸玩樣!”

“草泥馬!”我當下就火了,想要上去就給那家夥一拳,我可以肯定上次告密的八成就是這吉霸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