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接盤之仇不共戴天

這些日子我在追一個妹子,是我們這個年級段的段花之一,叫做甘藝,人長的很漂亮,性格也很溫柔。

一開始確實是有些困難,不過我每天都給她送早餐,送小禮物,我們的關係也就慢慢深了起來。

再後來,她逛街的時候也會叫我一起,遇到一些困難也會叫我幫忙解決。

朋友說她是拿我當備胎用,我卻沒有聽進去。

在我的不屑努力之下,甘藝答應當我女朋友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也是如膠似漆起來,從牽手發展到擁抱,接吻,除了最後一步本壘打沒做,基本上兩個情侶應該做的事情我們都做了。

我們在一起後一個月,甘藝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說她有了,不敢找家裏人要錢去打胎,問我有沒有錢陪她一起去打。

當場我就懵了,老子沒和她上床啊,怎麽就有了。

在我的逼問下,很快甘藝就把事情給我交代清楚了,原來孩子是高二段的大頭的,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大頭也算是我們學校裏麵比較牛逼轟轟帶閃電的存在了,他是高二段做頭把交椅的。

一知道這個消息後我就懵了,老子當了備胎?老子特麽的當了接盤俠,喜當爹了?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甘藝,電話那頭她哭的很傷心,這讓我的內心也是有些火躁。

大頭,大頭!

我內心忽然有一中衝動,想要殺了這個大頭的衝動,不過很快我就壓抑住了。

我家並不是很有錢的家庭,最多隻能算是小康,一個星期家裏隻能給我兩百塊錢的生活費,靠生活費我是絕逼不可能去幫甘藝打胎的。

我找朋友借了八百多,加上自己手裏的三百,帶著甘藝去打了孩子。

婦科醫院的那些人看著我的眼前帶著無盡的鄙夷,雖然我很想要說這孩子他。媽。的不是老子的,不過顯然不會有人聽我的。

我帶甘藝去做的藥流,因為她說做人流以後會性冷淡,我嗬嗬笑了,看來這妮子還挺有經驗。

等帶著甘藝走出醫院的時候,我和她提出了分手,甘藝很詫異,畢竟我帶著她來打孩子,顯然是要接受這件事情的表現,現在剛打完就分手了。

她就問我是不是不愛她了。

我抽了一根煙,我愛你?我他。媽。的愛你你就是這麽回報的?

甘藝沒有說話,我攔了一輛出租車,自己先走了,留下甘藝一個人在原地。

走了的我心裏越想越不爽,最後我打了一個電話給我朋友,打算去給大頭敲悶棍。

當知道我要打的對象是大頭後,我那些朋友都慫了,畢竟我們是新高一,在學校裏麵還沒有站穩腳,高一段我們都不算什麽,更別說要去和高二段的幹了。

最後隻有兩個人跟著我幹,一個是我從小學開始就認識的發小,叫餘哈特,另外一個則是初中時候挺談得來的好兄弟,和我讀的也是一個高中,叫王建國。

囑咐了其他人說不來可以,但是不要去告密後,我們三個人去五金店買了鋼管,準備在星期天上學的時候在路上埋伏大頭。

說實話買了鋼管之後我心裏也是有些慌,這是我第一次打架,我的那兩個兄弟也是,這一次打完對方肯定認得出我們,我們以後在一中就混不下去了。

最後我讓哈特和建國兩個人別跟著我一起幹了,如果拿鋼管的話,我一個人肯定夠了。

他們雖然很害怕,不過卻還是咽著唾液和我說,“好兄弟要一起扛,你他。媽。的要是把我當好兄弟就甭廢話!”

我有點感動,最後牙一咬,帶著他們埋伏在了上學的必經之路,一個小巷口。

我們埋伏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鍾了,我們知道大頭星期天都來的特別遲,六點鍾基本上別的學生都上課了,他才悠哉悠哉地去學校。

在時針指到六點半的時候,在路口埋伏著的哈特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大頭來了!”

我和見過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咽了一口口水,緊緊地拽住手裏的鋼管,汗水濕了我們手心的鋼管。

我忽然感覺自己心跳的厲害,全身一點兒力氣都沒了,而這時候在路口的哈特也是抄小路跑到了我們身邊,氣喘籲籲地開口,“再過一會兒大頭就來了,準備好!”

我們三個人相視一眼,都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意味著什麽。

我們很有可能以後在一中被大頭打壓的混不下去了,即使是如此,這兩個人依舊還是跟著我幹這一票,我忽然發現,朋友多,但是真的交心的,卻沒有幾個。

很快,一陣口哨聲從巷子外傳來,顯然大頭已經來到巷子口了,我和哈特他們互相看了一眼,衝了出去。

而在我們出去的時候,卻是愣了,大頭的身後站著十幾個人,正笑著看著我們,“喲嗬,這三個小兄弟是打算來搞我?”

我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哈特,哈特對著我開口,“他。媽。的沒理由啊,我明明看到他一個人從路口進來的。”

建國更是直接,直接破口大罵,“麻痹,肯定是那幫兔崽子裏麵怕被我們連累到,有人告狀了。”

聽他這麽一說,我就清楚了。

草泥馬,我們這群人,被賣了!

“跑!”我當機立斷,對著哈特和建國大聲吼了一句。

廢話,好漢就是要跑,不怕死和送死根本就是兩種概念!

而大頭那一夥人看到我們撒腿就跑也沒追,很快,從我們學校的方向又出來了五六個人。

我們被包餃子了!

我和哈特還有建國對視了一眼,“你們走吧,要打他的就我一個,事情我來扛。”

哈特給了我一個腦瓜子,“走你麻痹,打,我們盯著那個大頭打!反正今天我們跑不掉了!”

建國也是錘了我一下,“你小子不把老子當兄弟了?”

我們三個慢吞吞地轉過身來,我對著朝著我們走來的大頭笑了笑,“兄弟,有事情好商量!”

“滾你媽逼,誰和你是兄弟!”大頭一個棍子直接朝著我的頭上招呼了過來,我的腦袋實實的挨了一棍。

這時候哈特也是直接朝著大頭衝了過去,掄起鋼管一管就狠狠地砸在大頭的腦子上,大頭硬吃了哈特一管,罵了一句你他。媽。的還敢還手?

操起手裏的鐵棍朝著哈特的腦袋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