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火車的豔遇
女孩紅著臉望向其他方向,假裝鎮定,好在車廂裏除去我們兩個醒著,睜著眼睛的屈指可數,而且都是在遠處,大多數人都正呼呼大睡,睡的橫七豎八,張著嘴巴的,流著口水的,打著呼嚕的,包括我懷中的麥加也是,躺我懷裏麵簡直像躺家裏床上麵一樣,舒服的一動不動。
氣氛趨向於不正常發展,我一直盯著女孩的眼睛,女孩可沒有如此的勇氣回盯給我,隻能掏出手機胡亂翻看,但是很明顯,她的心思根本定不下來,而我則趁她這樣的狀態把懷中的麥加移了出來,讓她靠在了窗那邊,麥加睡的非常死,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任由擺布。
或許是心有靈犀,或許是緣分注定的,我之所以放下麥加,一方麵是因為抱累了,想要活動活動手腳,另一方麵則是**憋著尿,準備去廁所釋放釋放,說來也巧,在我站起身的一刹那,對麵坐著的女孩也站起了身,直奔廁所方向而去。
我緊隨女孩,一前一後,相差不過半米,看起來像是相約往廁所裏奔,過去的途中,細看她的衣著,長版的黑白間隔的打底衫加淺藍的打底褲,鞋子則是粉紅的板鞋,以及因為睡覺怕凍感冒,披著的長袖外套,總之,給我的第一感覺是挺方便站著愛愛的,隻要把打底衫往上一提,然後把打底褲和小內內往下一擼就行。
機會留給有勇氣的人,在她推開廁所門的那一霎,我左右瞅了瞅,瞬間也擠了進去,火車上狹小的廁所,兩個陌生的人,身體已經無法避免的靠在了一起,回頭想想,其實當時完全是因為衝動,春夢所導致的衝動所致,要是冷靜下來,未必還敢這麽做,畢竟是挺危險的冒險,她萬一大聲的一嚷嚷,非禮了之類的,那我可就真完蛋了。
或許是女孩怕事,膽小如鼠,從檢票時踩了她的鞋子就可以看出,她並沒有大聲的叫嚷,隻是恐懼的往旁邊咧開身子,火車晃動了幾下,她還要艱難的扶著旁邊的台麵,結結巴巴的問,“你想幹什麽?”
她恐懼,而我則是一不做,二不休,反手就把廁所門鎖上了,繼而餓狼一般撲了上去,如之前敘述的那樣,暴力奔放,打底衫往上一提,打底褲往下麵一脫,順利到如同剝開一個熟透的香蕉,眼前露出了她卡通的內褲,正對麵恥骨那兒還有一個漂亮蝴蝶結。
技術性的動作無需過多描述,無非是挑逗女孩的敏感點,上前一步吻住她的耳朵,用嘴唇加以吮吸,手下也是探到森林深處,女孩不是第一次,雖然有所抗拒,但生理性決定了不到幾分鍾她便濕答答的了。
一切都是那麽的順利,女孩雖然不配合,但也應該算是半推半就,站著的姿勢,她需要做的隻是閉上眼睛享受,牙齒咬著嘴唇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因為是在火車上,做的時間不宜太久,不然容易被人發現,所以我采取了速戰速決的策略。
完事不忘記過來的目的,轉身撒了泡尿,撒完尿,吻了目瞪口呆正收拾著殘局的女孩額頭一口,打開廁所門瞅了瞅,並沒有圍觀什麽看熱鬧的群眾,心滿意得、誌得意滿的往位置上去了,而身後的廁所明顯發出一聲響,又被反鎖上了,竊笑著估計女孩也要尿尿,失誤的,其實應該先逼著她尿完了,老子再尿的,逼女孩做羞澀的事情,有一種難以用語言表達的淩辱快感。
坐回到位置上,發現麥加還閉著眼睛沉睡著,沒有啥事做,剛剛辦完事,精力恢複了,反正暫時也睡不著,於是就等著女孩從廁所裏回來了,我知道她一定會回來的,因為她的包裹還在這兒。
在位置上坐了五六分鍾,女孩從廁所回來了,看起來收拾的不錯,和過去之前沒有什麽不同,衣服毫無折痕,包括因為劇烈運動而扯亂的發絲也整理的順滑毫無雜亂,我盯著她看,她則是羞澀的低著頭,沒有任何人知道剛剛廁所裏發生了什麽,隻有我們兩個,天知地知,她知我知。
在廁所裏,兩個人隻是無聲的運動,偶爾發出的呻吟也是咬著嘴唇壓的非常低沉的,擔憂被外人發覺,毫無任何交流,這會兒逮到機會了,我前傾著身子,臉貼著她的肚皮,輕聲問,“你哪一站下車?”
一般而言,這樣的豔遇都是選擇一次完事,以後再無聯係,但是這一次對我而言又有所不同,她和我們一同上的火車,說明她也是在這座城市工作的,不過看她的年齡,二十一二歲,加上看她的穿著,更像是學生妹,同一座城市,完全可以繼續發展下去,而且她的模樣挺可人的,最主要的是老子喜歡她的性格,乖乖巧巧的,以後要是收在**,絕對讓她上東不敢上西的主,也絕對不會任性發脾氣。
女孩羞的要死,也怕的要死,剛剛做的事情估計她講給她的閨蜜們聽,她的閨蜜們也絕對不會相信她能幹的出來這種事情,悄悄抬起眼睛,擔憂的偷偷瞥麥加一眼,小聲作了回答。
女孩比我們早兩站下車,時間已經下半夜,看來老子得抓緊時間了,否則恐怕這將會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麵,也將會是我們的最後一次見麵,我知道她擔憂什麽,她一上車就見到了麥加和我在一起,還躺在我懷裏麵睡覺,舉止親密,明顯是情侶關係,這樣光明正大的與我偷情,簡直是膽大包天,她豈有不怕的道理。
知道了女孩怕的是什麽,事情自然也就好辦多了,一直保持前傾著身子,這樣貼的比較近,說起話也方便,指指身旁熟睡的麥加,小聲告訴她,“其實她是我妹妹,同父同母的親妹妹。”
女孩半信半疑的望著麥加,熟睡中的麥加看起來確實更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妹妹,這段時間,自從愛愛和諧了,她的皮膚似乎也變的更加光滑細膩,女孩若有所悟的‘噢’了一聲,但她心裏麵肯定隻是信了頂多百分之五十。
我繼續和她搭話,男人嘛,就得厚著點兒臉皮,盡管對方愛理不理的,不過沒有關係,一來生,二來熟,三次就是自己人,恬著臉問她,“你叫什麽名字?”
女孩或許是因為怕我,或也許是剛剛發生了那種關係,恰恰她又沒有男朋友,所以先性再愛也是勉強可以接受的,認真回答了我,“蔡淼。”
我皺起眉頭,腦海裏麵搜索這兩個字,差不多已經猜對了,但還是揣著明白當糊塗,故意逗她的反問,“菜苗,是地裏麵長的那種菜苗的菜苗嗎?”
拿她的名字開玩笑,女孩害了羞,尷尬的撫弄一把劉海,搖搖頭,一本正經的糾正,“不是了,是三個水的那個淼。”邊說還邊舉著手在我臉龐前比劃,但誰看的懂呀,那麽多筆畫,“蔡是蔡國慶的蔡,蔡國慶你知道嗎?”
我竊笑著暗想,不過想的和蔡國慶毫無關係,是關於她那個三個水的淼的,按理說,取個這樣的名字,缺什麽補什麽,應該是命裏缺水的,但這個女孩怎麽也讓我聯想不到她會缺水呀,剛剛在廁所,站著愛愛的姿勢,已經感覺的到‘啪啪啪’的響聲中,無窮無盡的水在滴滴答答的落下,完事之後看上一眼,地上濕了一大片,她這哪裏是缺水的女人嘛,比之麥加和趙靜,多之又多。
女孩看出了我在笑,以為我是在譏諷她的名字,不開心了,試圖閉上眼睛不再搭理我,但她哪裏是我這種老油條的對手,四下裏瞅瞅,見沒有人注視這種,一個熱吻就湊過去,結結實實的親在她臉頰上,她的臉頰火辣辣的燙,溫度通過嘴唇傳遞給我。
我的吻嚇到了女孩,眼睛都瞪大了,整個身子往後挺,想要遠離我這隻色狼,可她哪能躲得開,無奈之舉,隻好求饒道,“公共場所,你不要這樣嘛。”見我沉默不吱聲,隻能外加補充一句,帶著嗲嗲的語氣,“求求你了啦。”
我決定不再挑逗她,畢竟是公共場所,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發覺,盡管這種感覺妙不可言,有種偷情的快感,但不再挑逗不代表老子不會趁人之危,借著機會要挾道,“你如果告訴我,你的聯係,那我就不騷擾你了。”
或許是正中下懷,女孩沒有扭扭捏捏不想給的意思,順順利利的便告訴了我,我覺得實在太順利了,信不過她,特意拿出手機撥打了一聲,手機鈴聲在耳旁響起,最近特別流行的一首輕音樂,這方才放心的笑笑,認真備注上她的名字——蔡淼。
我備注了名字,女孩還沒有備注,她又不好意思問我叫什麽,於是拿著手機就愣在了那兒,琢磨著時不時要給我輸入上‘火車癡漢’的備注,不過她這樣的女孩子或許並不理解‘火車癡漢’是什麽概念,日本愛情動作小電影中的分支,而我今天就充當了一次這個角色。
當我看到蔡淼在猶豫時,主動告訴了她,帶著肢體動作,“我叫劉波,劉亦菲的劉,波濤洶湧的波。”
真是奇了怪了,為何介紹名字都感覺色色的呢,劉亦菲可不是啥波濤洶湧的,至少記憶中應該不是屬於這類,印象中她應該是個小奶走清純路線的女明星,蔡淼聽了我的自我介紹,紅著臉輸入了我的名字,這個名字至關重要,因為它將會影響她的下半生的幸福和下半身的性福。
接下來依舊是偷偷的說話聊天,越聊越覺得投機,盡管她不怎麽主動講話,一般都是我問一句,她回答一句,遇到不想回答的就沉默,含羞的望著我,我便轉移話題再問下一個,通過交流,我知道了她不是學生妹,而是一個打工妹,但熱愛文藝,包括她喜歡的電影都是一些文藝片,愛看的電視節目也和俗不可耐的相親節目和選秀節目不掛邊,總而言之,挺特別的,挺招人著迷的。
說起來也真是奇怪,麥加一直熟睡著沒有打擾我們兩個聊天,直到蔡淼到了站,要下車的時候,我和她戀戀不舍的告別,突然有點兒惶恐,不知道接下來,她會不會突然換個手機號碼,然後消失,不再相見,第一次有了一種命運不再把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而我非常討厭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