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果斷收小弟

送走了同事們,往家趕,因為打架耽擱的時間,與麥加的相遇是在樓下,同一條水泥路,她自東朝西,我自西朝東,看到我的身影,慌慌張張迎著跑過來,急匆匆的問,“怎麽樣?傷著了嗎?”

我笑笑,示意她先回家再細說。

等回到家,麥加先是給我做了一番檢查,待確定了我完好無損,一根頭發都沒有少之後,才坐下來發問,“怎麽樣?他們沒有在那邊堵你?”

我拉她坐在大腿上,繪聲繪色的講給她聽,既然是英勇事跡,自豪又驕傲,那就不在乎講多少遍,今後可能還會講給所有的女人,簡而言之的意思就是,“他們當然堵了,不過全部被英明神武的老公趕跑了。”

麥加趴在我身上又親又咬,我自個兒感到驕傲,她也跟著一起自豪,但其實沒有必要太把這樣的勝利當做一回事,在不久的將來,這將會成為家常便飯,而我身後跟著的小弟也會日益劇增,這件事情我已經吩咐阿酷和小猴去辦了。

除去談論最受關注的打架事情,我們談論的另外一件事情是關於葉幸的,其實多虧了她,如果不是她升我做到了領班這個位置,我也不可能鼓動的到同事們跟著我一起打群架,盡管是間接的,卻又是必然的。

麥加坐在我懷裏麵,替我出著主意,“要不要請主管吃頓飯?”

我捏捏她的鼻子,反應也真夠遲鈍的,昨天晚上便告訴她了,今天才想起來這種禮節,道,“按照我對葉幸的了解,請吃飯她未必會赴約,除非有更合適的理由,或者把同事全部都叫上。”

麥加搖頭表示不同意,主要從錢的方麵考慮,“請所有人去酒店吃飯,一頓要花不少錢呢,而且這樣子也顯不出來主要是為了請你們主管。”頓了頓,又有了其他主意,“要不不如送禮吧,買名貴茶葉送禮現在很流行的。”

我幹巴巴笑笑,覺得送禮的話那就沒有必要了,畢竟隻不過升為一個小領班,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剛剛說過請同事們去k歌的,聯係在一塊便是叫上葉幸一起,k歌利於打好關係,以後萬一捅了什麽簍子,也好有她幫我頂著,再進一步,k歌要喝酒的,隻要和同事們提前串通好,騙她喝醉也不是沒有可能,等她醉了,說不定老子還能揩揩油,占點兒便宜。

我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麥加聽,麥加聽了非常興奮,在大腿上麵搖晃著身子,拍著巴掌說,“這個好,到時候唱歌給你們同事聽。”

麥加竟然也想參加,我可堅決不同意,她參加了會很礙事,因為在我的設想裏,應該隻有葉幸一個女性,這樣狼多肉少方才好欺負,萬一有了其他女性進來,欺軟怕硬,說不定大家連灌酒的目標都變了,“不行,不適合帶你一起。”

麥加非常不滿的撅著嘴,腮幫子嘟的鼓鼓的,一肚子牢騷,“為什麽不帶我一起呀,你就帶我一起唄,我都好久沒有去ktv唱過歌了。”伴隨著還有吃醋的聲音,“不帶我,那你帶不帶妹妹參加?”

我搖搖頭,非常肯定的給她回答,“不帶。”

聽說我也不帶趙靜,麥加吃醋的心理才漸漸平緩下來,笑盈盈的,而我則開始發愁,這點兒小事也吃醋鬧情緒,等以後屁股後麵跟著一群女人,到時候該怎麽辦,這個吃那個的醋,那個又吃那個的醋,估計煩都要煩死了,難怪古代的後宮會有那麽多的事情,女人啊,三個女人就一台戲,接下來,我的女人們又將會有多少場戲。

正愁眉苦臉的想著,手機鈴聲響了,接過來一聽,原來是小猴,在電話裏,他興奮的告訴我,“大哥,事情已經辦妥了,我用小號加了各個班級的扣扣群,消息已經散播出去,保證明天全校都會流傳起您的英勇事跡。”

我得意的笑笑,慶幸自己收了這麽一個聰明的小弟,摸一摸下巴上麵稀鬆的胡須,若有所思的拽掉兩根,壓著嗓子吩咐,“接下來可以開始收小弟了,你告訴他們,隻要願意歸順我們的,以後無論什麽事情,我都會幫他們出頭。”

小猴屁顛屁顛領取了命令,此廝果真可堪大用,電話掛掉,我坐在椅子上,輕輕閉上眼睛,後背貼著椅背,開始琢磨,是不是應該適時的成立個幫派,然後慢慢壯大它,並令它成為將來老子掠奪財富的一種工具。

麥加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她趴在我肩膀上,好奇的問,“誰呀?打電話的是誰呀,聽聲音感覺好小。”

我仰著臉笑笑,皮笑肉不笑,望著麥加的劉海,有一個特別喪失的念頭,等將來玩膩了,麵前的這個女人倒是可以賞給小弟玩玩,或許她也喜歡老牛吃嫩草,倒是兩廂情願,兩全其美,隨口回答,“新收的其中一個小弟,外號叫小猴。”

麥加輕輕念叨‘小猴、小猴’,並調侃道,“你這個小弟肯定喜歡看西遊記。”

我沒有多大興趣去談論自己手下小弟的愛好,當時滿腦子裏想的都是,需不需要成立幫派,成立幫派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便於迅速壯大勢力,壞處是容易引起社會上的人的關注,或許還可能會有社會大哥叫去喝茶。

我漫不經心的問了麥加一句,“小b,你覺得什麽樣的幫派名字聽起來才夠霸氣?”

夜裏麵翻來覆去想的都是如果成立幫派叫什麽霸氣名字的事情,甚至連夢裏都是圍繞這事展開的,可惜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合適的,就好像所有合適的名字都已經被人提前一步叫了一樣,比如眾所周知的洪門、斧頭幫之類的,尼瑪,根本輪不到我,無奈之舉,隻能安慰自己,這種事情更應該集思廣益,到時候征集身邊小弟們的想法,讓他們絞盡腦汁去想。

睡的時候一直惦記著幫派名字的事情,醒了之後惦記的內容就跟著變了,之前不是說過請倉庫同事k歌,擇日不如撞日,選就選當天,一到公司便把消息讓朱永偉散了出去,朱永偉自從我當了領班便一直挺奉承的,無論交給他什麽任務,他都會屁顛屁顛的去做,像這樣的好消息自然更是大包大攬。

朱永偉負責告訴倉庫裏的同事,我本人則要親自去樓上辦公室告訴葉幸,心裏麵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不確定她到底會不會賞臉,畢竟她已是人妻,下了班通常都有自己的安排,比如什麽像學習班了、接孩子放學了、甚至和老公吃燭光晚餐了之類的。

到了葉幸辦公室前,我有禮貌的敲門,她很在意這種細節,所以需要討她所好,她看了看我,示意可以進來,當天她穿著米黃色的外套,米黃色的褲子,外套是小號的,胸脯處隻係著一個扣子,裏麵是白色的襯衣,一身裝扮,成熟中帶著一股子媚勁,隨便看上一眼都會動壞的念頭,把她強行推倒在辦公桌上,脫掉她的褲子看看裏麵是不是也是米黃色的。

我走進去,聽她吩咐的坐下來,隔著一張辦公桌,坐在正對麵的位置,看她掃了一下眼眸下的頭發,問,“怎麽,劉波,找我有事?”還沒有等我回答,頓了頓,自顧自的又說,“正好,我也有點兒事情想找你談談。”

葉幸竟然有事找我談談,一聽這話我就知道絕對不是啥好事,盡管她說話的語氣相當輕描淡寫,我盯著她,心想,真她媽命苦,自己送上門來挨訓,算了,先耐著性子被她訓完了再說請她去唱歌的事情,以德報怨,或許她還會有愧疚的感覺。

葉幸醞釀了一下,手放在辦公桌上,整理思緒似的隨便點了幾下,先是和藹可親的詢問,“這幾天當了領班,有什麽感覺,有沒有壓力,有沒有覺得身上的擔子變重了。”

對於領導的談話,我一向應付的方式都是不停的點頭,無論她說什麽都是對的,和丈夫與妻子的條例差不多,妻子永遠沒有錯,如果妻子有錯,請參考前一句,搬到這兒就是領導永遠沒有錯,如果領導有錯,請參考前一句,總而言之,當麵隻管認同和服從就可以,至於背地裏如何當做耳旁風,她也限製不了。

當時我做的便是不停的點頭,以往這樣子的話都可以混的過去,但是現在好似又有些不同了,葉幸望著我笑笑,如花綻放,像調侃又好像不是調侃的講,“別這麽拘束,盡管談談,當領班和當普通員工有什麽區別,你覺得倉庫有沒有什麽需要改進的陋習。”

單純沉默已經不管用了,必須說點兒什麽,不過這倒難不了我,我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始同她侃侃而談,頗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感覺,從公司倉庫的小細節一直講到了人生的大道理,直聊的葉幸糊裏糊塗的。

等半晌,我終於說完了,葉幸忍著哈欠,用手背托了托下巴,換了副樣子,“劉波,你說的那些固然不錯,有一定的可行性,不過我卻聽人說,你對下麵說過,隻要幹完活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之類的話。”說到這兒,搖了搖頭,繼續講下去,“這樣可不行,這些話絕不應該出自一個領班之口,如果讓老板聽到了,老板會怎麽想,而且你有沒有想過,那樣子雖然可以促進同事的工作積極性,速度提上去了,但是質量呢,每個人都急急忙忙的做完手頭上的活然後去玩,質量可有保證。”

除去上麵這些,葉幸還嘮叨了好多,不過全然想不起來了,她的話我聽一半忘一半,主要是不感興趣,而我感興趣的細節是倉庫裏竟然有內奸,肯定有內奸,不然她怎麽會知道我說過那種話的,它媽的,老子一心為他們著想,真夠操蛋的,隻是不知道具體是哪個混蛋這麽缺德,越級打老子小報告,等有一天被我抓出來了,絕對不給他好果子吃。

葉幸繼續訓話,我繼續點頭稱是,以及說一些以後一定注意之類的話,麵部露出偽裝的愧疚之色,從上學的時候就經常挨班主任批,像這樣的談話早就已經習慣了,無所謂,半個小時後,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