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欲望

禾施痕白了我一眼說:“你想什麽呐!一臉色色的表情。”我立馬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禾施痕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瞬間的又不淡定了。禾施痕輕咬了下嘴唇說:“把褲子脫了吧。”我立馬用手捂著褲帶,這可是我的節操。

禾施痕說:“看你那死樣,搞的我要非禮你一樣,我給你擦擦,你流了一身的汗,待會睡覺多難受啊。”我愣了一下,看來我真是想多了。禾施痕擦了擦手,過來幫我把解開的褲子脫了下去。我感覺好尷尬就和禾施痕說:“禾施痕和你商量個事吧。”禾施痕在那洗毛巾,背對著我說:“你說吧。”我摸了摸鼻子,看著禾施痕性感的小翹臀說:“你把褲子也脫了吧,這樣我好尷尬。”禾施痕的動作僵持了一秒後,隨即轉過身立馬進入了戰鬥狀態,我趕緊高喊:“壯士,饒命,饒命,我開玩笑,開玩笑。”禾施痕氣呼呼的瞪了一會,估計不是我傷成這樣,禾施痕非把我打成這樣。

禾施痕把擠幹的毛巾仍給了我說:“自己擦吧。”我另一隻手被繃帶纏著,隻有一隻手能動,剛才禾施痕那狠樣子讓我心裏有些陰影,在她的淫威之下,我拿過毛巾,費勁的理開了毛巾,擦了擦臉。

禾施痕在一旁看我這麽笨拙,拿過了我手裏的毛巾,濕了濕水擠幹後,給我擦了擦臉。別看禾施痕表麵很冷其實還是挺溫柔的,禾施痕給我擦完了臉有開始給我擦身子,身上都是藥膏,有些難聞的味道,禾施痕也是不嫌棄。

擦了一會禾施痕就用水把毛巾濕濕再給我擦,感覺像回到小時候媽媽給我洗澡的樣子。禾施痕擦的很專注,碰到身上受傷的地方,禾施痕則更加的輕柔,緩緩的繞著受傷的區域邊緣輕輕擦著,生怕弄疼了我。很快上身就擦好了,背後的刀傷並不深,所以好的很快,並不像開始的時候那樣躺都不能躺下。禾施痕給我擦完了後背就開始擦我的下半身。當禾施痕的小手握著毛巾輕擦過我大腿內側的時候,配上禾施痕那專注的表情,二兄弟終於是忍不住了,衝天而起,支起了帳篷。禾施痕剛開始還沒注意,她專心的擦我腿上被針線縫合的部分,當她的手碰到我二兄弟的時候才注意到這個的東西。

禾施痕臉紅了,看了看我說:“李楠,你怎麽這麽流氓!”我無語,趕緊解釋道:“還不是你太漂亮了,擦我的時候我能沒反應麽,沒反應那我才是有病。”禾施痕紅著臉說:“你就有病。”“我有病?要不要來試試看。”我挑釁著對禾施痕說。禾施痕白了我一眼說:“試你個大頭鬼,你快點讓它消下去,馬上就擦完了。”

我深吸了口氣,心裏暗想這玩意什麽時候能不丟人了,那就謝天謝地了。禾施痕一臉害羞的表情,我不由的想起了在病房裏調戲禾施痕的場景,我說:“這個不聽我話啊。”禾施痕說:“你自己的不聽你的聽誰的。”我吐了口氣,終於把這個不要臉的想法講了出來:“聽你的啊。”禾施痕的小臉上寫滿了驚訝說:“怎麽會?”

我說:“你摸它幾下就好了。”禾施痕臉紅的要滴出水來說:“找你的李小雅去,我才不幹這事。”我趕緊說:“你摸摸就消下去了,馬上就擦完了快點吧。”禾施痕也是看快擦完了,有些猶豫我又說:“沒事的,隔著褲子怕什麽。”禾施痕看了看我,我拉著禾施痕的小手說:“你幫幫我吧,這樣我也難受啊。”善良的禾施痕最終還是同意了我的決定。

當禾施痕的小手輕觸到我的時候,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禾施痕則縮回了手,我鼓勵的看著她。她的手再次試探的碰了我一下,禾施痕問:“我要怎麽做,它這麽挺著你不難受嗎?”我一臉委屈的說:“難受死了,要不你把它放出來吧。”禾施痕見我這麽痛苦的表情,看了看我是不是真的難受,為了二兄弟的幸福,我再次發揮我的演技。

禾施痕脫下我的褲子,當冰涼的小手輕觸到我二兄弟,禾施痕握住了它,我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輕輕的說:“慢慢的上下動。”禾施痕笨拙的動了起來,動了一會沒什麽反應,二兄弟反而更加的堅挺,禾施痕著急的說:“李楠,你是不是又騙我?”我睜開了眼說:“你這麽動是比較慢,有方法可以快一些。”禾施痕說:“什麽辦法,你快說啊,丟死人了。”我說:“你躺過來。”禾施痕半信半疑的躺在我的旁邊,手中還抓著二兄弟,我沒受傷的手摟過了禾施痕,禾施痕見我摟她要推開我,我說了句:“別動,繼續。”禾施痕沒有反抗,隻是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我吻上了禾施痕,舌頭鑽了進去,索取盡情的吸允。半個身子壓在禾施痕的身上,感受她胸前的柔軟,禾施痕的小手並沒有停止,又親了一會,快感來襲,我輕哼一聲,出來了!噴灑在禾施痕的褲子還有手上,我趴在禾施痕的身上喘著粗氣,禾施痕輕輕的推開了我,拿過了紙巾擦了起來,還責怪的看著我。仍了幾張紙給我,我拿過來胡亂的擦了擦,穿上了褲子就躺在了那,渾身的疲憊。

禾施痕最後還是去洗了洗手,洗完出來後用毛巾匆匆的幫我擦了幾下剛沒擦完的腿,就坐在了那邊。我躺了一會,空虛感慢慢的消失,我看著坐在床邊的禾施痕的背影有些落寞,沉重的罪惡感出現在我的腦海中,這個善良的禾施痕,真傻。我坐了起來,輕輕的攬過坐在床邊的禾施痕,禾施痕坐在床邊沒有過來,我稍稍的用了點力,禾施痕還是不動,我坐了過去才發現禾施痕靜靜的坐在那裏流著淚。

我慌了,本來就見不得女生哭,尤其是這麽漂亮的女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是不是我一次次的騙她讓她傷心了,我拍拍她的肩膀,伸過手去抹掉她的淚水輕聲說:“禾施痕,你怎麽了?是不是因為我?”禾施痕搖了搖頭,拿開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站了起來說:“李楠,我們以後還是不要這樣。”我也站了起來問:“怎麽了,你別哭這麽傷心好嗎?”禾施痕擦了擦眼淚說:“沒什麽,就是感覺我們的關係好亂。”說到關係我頭就大了,少了一個陳思思還有李小雅和小野貓。我抓了抓後腦勺的頭發說:“那你想我們是什麽關係?”禾施痕側過了身說:“我們就做好朋友好了,以後誰都別再這樣。”我點點頭,柔聲的問:“你心裏就是這麽想的?”禾施痕說:“是。”

我坐在了床上,禾施痕則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我扶著床走到了窗邊,拉開窗戶,讓冷風吹吹自己混亂的大腦。外麵人聲鼎沸,我心如深淵。

本以為可以和禾施痕一直的這麽曖昧下去,轉念一想搖了搖頭,我又憑什麽讓一個女生這麽無私的對我,不給她一個名分就這麽和她做那種事,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既然她說以後都當朋友,那就當朋友吧,自己內心一陣疼痛,不亞於陳思思對我背叛時的心情。

我關上了窗戶,走到床邊拿過充上電的手機,開機後來了十幾條的短信,沒功夫搭理,先給家裏打個電話報平安。奶奶接的電話,我說:“奶奶,我在同學家住了,今天他過生日,我們給他慶祝呢,明天正好是周末啊。”奶奶開始不同意,被我磨了幾句後還是同意了,隻不過一直叮囑我不要喝酒,不要在外麵惹是生非。掛了電話,我翻起了手機裏的短信。

我看到了短信中署名是陳思思的短信,我打開了裏麵寫著:李楠,小智是李江川的人,高一的也被李江川威脅,晚上你快走。

看到這短信,我才感覺到真的是天意弄人,是不是老天故意讓我去經曆這麽痛苦的一麵。關掉手機,又看了其他的幾條信息,還有的是小野貓發來的,看了看都是沒什麽用的短信。我撥通了老五的電話,老五問:“二哥,你沒事了吧?”我說:“嗯,沒事了,是誰告訴你我今天在後操場打架的?”老五說:“是猴子啊,他說是你讓他通知我,把能帶的都給帶來的。”我點了點頭,原來是猴子,看來他被李江川威脅後還是想著幫我這邊的。老五又說:“今天都是那個林哲勳,我和他說早點來,他非說等等,要不我們早就支援到了。”我心中暗想這個林哲勳真是個狠人,來的真是時候,挑我被打成那樣才來支援,讓我日後感恩於他。我和老五說:“幫我謝謝林哲勳,沒他的幫忙,還說不準今天是什麽情況了,等我傷好了親自去找他道謝。”老五說了聲知道,就掛了電話。

禾施痕也從衛生間出來了,眼睛還有些剛哭完的紅腫,看著我沒說話。我問她:“今晚怎麽睡?”禾施痕說:“你睡吧,我上上網就行。”我搖了搖頭說:“這多累,你上床吧,我睡邊上好了。”禾施痕點了點頭說:“我先上網吧,待會困了再說吧,你先睡吧。”我說了聲好,就躺在了床裏麵,睡了起來,睡到迷迷糊糊的感覺一個身影進了被窩,我努力的把身子往床邊靠,不讓自己的身體和她有絲毫的接觸,她既然都說了做朋友,當然是分明點好,以後我也不會來這裏過夜。

禾施痕看到了我把身子挪到床邊,沒說什麽,躺下睡了。煩躁感蔓延,感覺渾身哪都不舒服,疼的厲害睡不著了,又怕驚醒禾施痕就這麽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明亮的圓月,心中卻永遠缺那麽一塊。

皎潔的月光灑在屋內,映在禾施痕的小臉上,我轉過頭去看著睡夢中的她,忽然間看見她的睫毛動了動,原來她也沒睡。強忍住想找她說話的衝動,把頭別過去。

我側過了身,禾施痕說話了:“李楠,你睡了嗎?”聲音很平淡溫柔,我嗯了一聲說:“睡了。”

禾施痕:“哦。”了一聲就不說話了。身上的傷讓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索性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