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在中心裏泛起苦澀,撐起鄭允浩的胸膛,眼角帶著強裝出來的笑意,“鄭允浩,莫名其妙煽什麽情?!你他媽倒是動啊!不是想讓我舒服嗎?幹嗎像個死人一樣趴我身上?”
鄭允浩一呆,聽出在中話語中的嘲弄後斜了斜嘴角,換上了往日的眉眼,“一會兒不要疼到求我才好!”身體大幅度律動起來,捏著在中的細腰,戲謔地問道,“怎麽樣?舒服一些了嗎?”
在中痛的眼冒金星,可嘴上仍是不屈服,“屁!你就這點兒本事?想跟我做共生的生命體,你似乎還不夠強大啊!”
鄭允浩笑意更深,強勁的腰肢更加用力地衝撞起來,分身撐開內壁,刺激著在中的腸道。
疼……疼……
可紛亂的思維裏,這疼痛卻成了唯一的出口……
再也顧不得那些無意義甚至可笑的尊嚴,“恩……恩……”在中麵色潮紅,輕聲嚶嚀起來,體內泛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衝碎了疼痛,頂到頭頂上方。
鄭允浩為這聲音情迷,更被在中體內的緊致情迷,他忘情地享受著分身被夾住被放開被留戀被邀請的快樂,“在中……在中……”
似乎蔓延了兩個人的周身,聽不到看不到,隻能感受得到,感受著對方火熱的身體,感受著對方不安的喘息……
“恩啊……恩……用力……”內壁已被充分的潤滑,不再有不協調的痛覺,隻有反複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在中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心安過,原來拋掉了那些所謂的偽飾,竟是如此的酣暢淋漓……他把手放到自己的分身上,狂亂地套弄起來,“恩……恩啊……”
你是我的共生體,那麽如果毀了自己,你會不會也隨我毀掉?
既然不能共生,那就共滅吧……
在中放任自己自我毀滅,將鬱積的憤懣、苦痛、不安、惶遽、矛盾轉化為巫山的快樂。
“恩……快……”在中更忘情地尖叫起來,他挺起了腰肢,最大程度地迎合著那個給他快樂又給他痛苦的人,同時不斷收縮起洞穴,緊裹住鄭允浩的巨大,每當鄭允浩頂撞到腸壁,他就更加**,“恩啊……再、再深一些……”
密閉的囚室中回響起體液糾集的****聲音,就像下雨天小孩子穿著雨靴調皮地在水窪上踩來踩去,可正因為場景天上地下的明顯對比而更加引人發笑。
猛然,一道激流射到了身體中,內壁引起一陣戰栗,緊接著,自己的**也噴射了出去。
結束了……可是卻沒有終止……
放縱結束了,毀滅卻沒有終止……結束了,空虛卻沒有終止……**結束了,牽扯卻沒有終止……
無邊無盡的黑暗襲向了在中,他掙紮地想閉上了眼睛,可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大,他盯著麵前模糊的人影,眼神失焦,口中念出了此刻最想確認的一件事,“齊嶽……”
齊嶽?!?!?!
鄭允浩猛然捏起在中的下巴,“你在說什麽?!”
在中意識渙散,隻能反複重複一句話,“齊嶽……不要殺他……不要……齊嶽……”
“啪……”一聲脆響,在中的腮上頓時紅腫了一大塊兒,他茫然地睜開了眼睛,眼球晃晃地尋找焦點,慢慢地,對上了眼前一張暴怒的臉。
通道迅速地被燙人的熱度撐大,在中有一瞬間的慌亂,意識也逐漸地歸了位,他惶恐地看著滿臉暴戾的鄭允浩。
鄭允浩也緊緊盯著在中,但眼中不再是戲謔的溫柔,而是咄咄逼人的妒恨,身體湧上了一股新的浪潮,比之前的更猛烈更熱切,不待在中反抗,他就大力**了起來。
沒有征兆地突然襲擊令在中錯愕不已,後庭被頂得越來越大,有體液滯留在通道裏,每一個動作都帶來引人遐思的****聲音。
“不、不能再做了……”在中整體不明地高呼起來,“我、我不行了……恩恩啊……不、啊……”
鄭允浩**地更加急切,他把憤怒都轉化為控製在中的之中,在中的內壁像是著了火,的勁道包裹住鄭允浩的巨大,更讓他欲罷不能。
“不要……哼恩……不要了……不要了……”在中左右搖晃著腦袋,他低頭了,哀求了,可是卻再也無法激起鄭允浩的憐惜。
鄭允浩瘋狂地吻住了在中的嘴唇,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撕咬,他急躁地吸吮在中口中的唾液,用靈巧的舌頭卷起在中的,把在中的口腔攪了個天翻地覆。
吻幹他,榨幹他,鄭允浩要用欲火燒幹在中身上所有的**,甚至包括抽幹他的思維,讓他的身體他的頭腦他的心,再溶解不了任何其他的人和事……
“隻有我!隻有我!”鄭允浩怒吼起來,他用粗糙的胡渣去刺在中的眼睛,逼迫一度昏厥的在中睜開眼睛,“看著我想著我喊我的名字!”
在中無言,**處有**擠壓的聲音,可在中卻感受不到,他隻覺得通道幹澀無比,結腸不斷遭到衝撞,而那每一個衝撞都像是鞭子抽打到了身上,隻有火辣辣的疼,再沒有濃烈的興奮。
“恩恩……哈……”在中揪起眉頭,無力地輕哼。
“不許閉眼!睜開眼睛!”鄭允浩像是暴走的猛獸,一口噙住在中的肩膀。
“啊啊!”在中終於睜大了眼睛,肩膀上有腥甜的味道傳來,一道滾燙的**沿著光滑的肩滑落了下去。
“喊、喊我!”鄭允浩瞪著在中懵懂的臉,嘴巴沾著零星的血,“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身體起伏的頻率越來越大,分身像是能夠披荊斬棘的利器,一再衝撞開在中緊致僵硬的通道,直到那些細嫩的肉習慣了他的進攻,甚至每在他退至洞口的時候緊緊攀附在他的分身表麵,如粘人的八爪魚一般。
在中的分身在刺激下再度抬頭,“恩恩……恩哈……快……恩啊……快……”在中又一次陷入了肉欲之中,生理上接受了這種肉搏一樣的,從肌膚慢慢滲透到血液中的快感席卷了在中,精神萎靡了,身體便再次放縱……他貼緊了鄭允浩的胸膛,任自己剛剛噴射到他身上的****在彼此的肌膚間廝磨,接著在中自動把嘴唇送到了鄭允浩的脖頸,溫熱的舌頭像是動物飲水一樣舔著鄭允浩脖子上的汗液,“好、好舒服……恩恩啊……恩……”
這番回應自然讓鄭允浩無比受用,於是他越發賣力地頂撞著在中性感的身體,享受每每撞擊到敏感點時他微不可察的顫栗,可是,剛剛的“齊嶽”二字卻始終無法讓他釋懷,他仍處在暴躁邊緣,“金在中,你看清楚,幹你的人是誰?!回答我!”
“恩……恩啊……”在中張開雙臂死死摟住鄭允浩的脖頸,把頭埋在鄭允浩耳側急促地喘息,“快……恩……恩啊……鄭、鄭允浩恩啊……鄭……恩哼……快一點恩……”
周圍茫茫一片,時間的齒輪停止了轉動,寂靜中“噗通”一個聲響,那種聲音……
是石頭沉向深海的聲音……
昭示著一個沉重的事實——這一生、在劫難逃……
慢慢的,時間繼續前進了,囚室中的聲音清晰悅耳——床板震動的聲音,**的聲音,呻吟的聲音,低吼的聲音,喘息的聲音,各種聲音交雜著兩個名字,伴隨著每一個空氣分子幽幽地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