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缺一個男秘書
第二天，當我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李茹早已在廚房裏麵忙碌了。這時，她當真象是家庭主婦般地做著那些事情。
我從席夢思上起來後，先是去了衛生間洗漱，而後便略帶歉意地站到了李茹的身旁。雖然昨晚的事情，是她提出想要終止的；但實際上，卻是因為我的原因。隻是，這樣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她罷了。
看到李茹忙碌的樣子，我便開口微笑著問她，“早啊！小茹。你昨晚睡得好嗎？”
“隻要你不欺負我，我就睡得很好。”李茹嘴裏如此回了我一句。這話說完，她把頭頸微微低了下去，並不再去看我的臉。
我看到李茹如今的模樣，心中不禁感到一絲驚詫！昨晚，我們的確睡到了一起，但我們並沒有做成那件事啊？可是，按著她的話，我怎麽感覺好象的確做了那些事情一樣。
想到這裏，我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難道是我在夢裏，跟李茹做了那些事情？這麽想著，我便覺得並非沒有這種可能。畢竟我的夢做得很有真實感，就好象我當真做了那些事一樣。
李茹看到我變顏變色的表情，便將手背放到了我的額頭上。當她試過之後，卻又詫異地問我，“阿海，我覺得你並不發燒呀？你這是怎麽了？”
“我？我沒事兒。”聽了李茹的問話，我隻好尷尬地回答。這話說完，我又思忖著問，“小茹，那我昨晚究竟有沒有欺負你啊？”
“你說呢？”李茹回答得很幹脆。這話說完，她便不再理會我，而是把做好的早餐送到餐桌上去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裏看著李茹的背影。我說？我要是知道還用問你嗎？可是，這樣的話，我隻能在心裏想想，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去。
“阿海，快過來吃飯呀？難道你今天不用上班了啊？”就在這時，李茹的呼喚聲從餐桌那邊傳了過來。
聽了這話，我深吸了一口氣，而後才向桌邊走去。反正事情已經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管我跟她有沒有發生過那樣的事情，反正我以後就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就是了。再說了，蘇凝雖好，我真能得到她嗎？
這麽想著，當我在餐桌邊坐好時，心裏便坦然了許多。
既然李茹有可能把身體交給了自己，那我自然要對她好一些。如此一來，我在餐桌上便變得主動了許多，並將許多可口的飯菜送到她麵前的飯碗裏。
雖然桌上的飯菜都是李茹做的，但我這麽做時，她臉上還是露出了羞澀而又感激的表情。顯然女人都希望心愛的男人，能象她一樣愛著對方。或許我這麽做時，她便認定我是她的真命天子了。可我真得不想！
飯後，我們一起乘車去了公司。當我們走到天河大廈底下的時候，距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這時，我便想往天河大廈裏麵走，可李茹卻拉住了我，“阿海，你這麽著急上去幹嘛？”
“我們不上去，在這裏幹嘛？”聽了李茹的話，我隻好反問。
“你笨蛋啊？難道你昨天上去的時候，沒發現有什麽異常啊？”李茹如此說著，嘴邊漸漸地抿了起來。與此同時，笑容也掛到了她的臉上。顯然她覺得這是一件很好笑的事。
可我卻覺得這件事，一點兒都不好笑。我先被蘇凝撞到，又被林挺發現。通過她的表情，我當然明白她也知道這件事。
李茹看到我臉上沒有半點兒笑意，隻好吐著舌頭把頭低了下去。
這時，她把手臂背到身後，又用胸前的山峰輕輕碰撞了幾下我的身體。當她發現我並沒有摟抱她的意思時，才開口說，“阿海，你別生氣呢。其實，部門裏麵的人都知道林頭跟蔡姐之間的事情。隻是，你剛來不知道而已呢。”
聽了這話，我不由得向喉嚨裏麵咽了口唾沫。我的乖乖啊！原來昨天被我堵在林挺辦公室裏的女人是蔡思雯？要是這樣，她昨天的那些表現便可以解釋了。
顯然她就是想打擊我的自信心，並讓我對她有個念想。如此一來，我就不會把她的事情到處亂說了。她真是一個心機頗深的女人啊！
“怎麽呐？你還生氣呐？”李茹看到我臉上的表情，心裏依舊覺得忐忑。這時，她索性把身體靠入到我的懷裏，並將手臂環抱到我的腰上。顯然她的心裏當真有我。要不是這樣，隻怕她也不會在大廈門口冒險做這些動作了吧？
看到李茹擔心的模樣，我自然應該安慰她一番。可是不等我開口，卻有一陣兒高跟鞋的聲音，從我們身旁的地方傳來。隨即，便是一陣兒冷冷的女聲刺穿了我們的耳膜，“哎喲，你們可以啊？竟然跑到公司外麵約會來了？”
聽到這聲音，不僅是我，就連李茹的臉上，也都掛滿了驚恐的表情。這時，我們一起轉身，並把頭頸低了下去，“蘇總，早。”
“不用了！我沒你們早。”蘇凝聽到我們的問好，依舊冷冷地回答。
這話說完，她先是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又把目光落到李茹身上，“李茹，你也算是公司的老人了。難道他不懂，你也不懂嗎？公司規定，同部門的員工不準談戀愛。你們這是故意給我點眼藥嗎？”
“沒！我沒。”李茹聽了蘇凝的話，緊張地搖頭。原本她還想辯解的，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應如何講。
我看到李茹緊張的表情，便在一旁搶著說，“蘇總，這件事不是你想得那樣！我跟李茹不是戀愛關係。她……她是我的遠方表妹，我……我也是進入公司之後才知道的……”
如此說著，我的口氣變得越來越飄忽，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小。我知道公司同樣有規定，親屬不可以在同部門工作。所以，我的解釋等同於把事情做實了。
李茹聽了我的話，隻能撩起眼皮瞟了我一眼。顯然她很憤恨我會這麽說，但話已經說出去了，想要收回來哪兒是那麽容易的事？而且，又是親屬關係的事情，難道也是拿出來隨便亂說的嗎？
讓我們兩個深感意外的是，蘇凝聽了這話，卻沒有發作。她看看我，又看看李茹，最後卻低聲說，“我看你們長得也不象呀？你們真是表親嗎？”
“是！隻是，很遠。”既然我已經說錯了話，便索性把這種錯誤進行到底了。
李茹聽我如此說，隻好無奈地點頭，“是的，蘇總。我是看他簡曆才知道的呢。”
蘇凝聽我們說完，並沒有再深究。這時，她又打量了我們一番，便自顧自得到天河大廈裏麵去了。
聽到高跟鞋的聲音逐漸傳遠，我和李茹才把頭抬起來。
這時，李茹很想把身體重新投入我的懷抱。可是，當她將要碰觸到我的那一刻，卻又把腳步停住，並將身體後退了一些。隨後，她憂慮地說，“阿海，我們怎麽辦啊？蘇總知道這件事一定會生氣的。”
我聽了這話，卻把手搭到李茹的肩膀上，並安慰她說，“沒事兒的！如果蘇總想處理我們，那我就辭職。反正，我才第二天上班。我再到其他地方找工作就是了。”
“事情哪兒有你想得那麽簡單啊？”李茹聽了，臉上依舊是副擔憂的表情，“她要處理，一定會處理我們兩個的。以前，公司裏麵發生類似的事情，她就是這麽做的呢。她才不會隻處理一個呢。”
聽了李茹這話，我的心裏也變得忐忑起來。
根據蘇凝的做派，我相信李茹的話並沒有錯兒。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可真把李茹害了。作為外來人口，我們在這座城市裏麵，並不是很好找工作。而李茹又在這家公司工作幾年了，早已適應了這家公司的工作。若是讓李茹出去找工作，豈不是更難了些？
想到這些，我心裏雖然沒底，卻還是對李茹說，“小茹，放心吧。我昨天幫蘇總修過電腦，大不了我去求她就是了。”這話說完，我轉身就要從李茹的身邊離開。可她卻從後麵把我緊緊抱住了，“阿海，不要！我怕。”
“怕什麽？蘇總又不吃人？”我聽了便如此安慰了李茹一句。隨後，我靠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親吻了一下。而後，我便掙脫她的懷抱，並向天河大廈裏麵走去。
當我出現在蘇凝辦公室門前時，她正在辦公室裏坐著。由於還沒到上班的時間，所以她辦公室門前的秘書還沒有來。
當蘇凝看到我糾結地站在那裏時，便把身體靠到了辦公椅的靠背上，而後才不帶任何感彩地說，“進來吧！新來的。你有事要找我嗎？”
聽到蘇凝的口氣，我的心便涼了一半。可我依舊還想試試。如此一來，我便走到了蘇凝的辦公室裏麵，並站到了她的辦公桌前。
“說吧！你究竟有什麽事？”
我相信蘇凝一定知道我為什麽來找她，可她卻要故意這麽問。略一思忖之後，我就開口說，“蘇總，我想辭職。隻是，我希望你不要出發李茹。她是無辜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兒。在我來公司之前，她也不知道我們之間有親戚關係。而且，她也不負責招聘。”
當我陳述這些話的時候，蘇凝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我。等我說完後，她才緩緩地說，“我有說過要處罰你們嗎？不過，你要是想要辭職的話，我並不反對。反正，人才市場上新近畢業的大學生有的是，我可以再招一個進來。”
我聽了蘇凝的話，臉上便露出了窘迫的表情。我相信蘇凝的話，而且我相信自己能夠得到目前的職位是一種幸運。
蘇凝看到我臉上變了模樣，嘴角上麵便掛了一絲笑意出來。
顯然我的表情，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起碼，她覺得她能把我控製於股掌之中。對於她這種女人來說，這種控製感甚至要比成就感更讓她的心理得到滿足。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略停了片刻，蘇凝隻是輕描淡寫地給了我這麽一句。
我聽了這話，心情卻變得更加忐忑起來。這個時候，我並不清楚她是打算批準我的辭職，還是權當根本就沒聽我提起過這樣的事情。
蘇凝看到我並沒有離開的意思，便把目光看回到我的臉上，“新來的，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如果你想要昨天的工資，我可以讓財務結算給你。”
“蘇……蘇總，我……我的意思是……”聽了這話，我的聲調變得有些顫抖。我知道，我需要這份工作，就象李茹同樣需要這份工作一樣。
“你想留下，對嗎？”蘇凝看到我緊張的模樣，卻很坦然地問。現在一切的確在她的掌控之中，所以她有理由這麽做。
我聽蘇凝這麽問，隻得無奈地點頭。這時候，我當真有一種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感覺。誰讓我的確需要這份工作呢？
蘇凝見我點頭，臉上的表情便更舒緩了些。顯然她已經算到我不會離開。這時，她把目光轉回到電腦屏幕上，好象很隨意地說，“你留下可以。不過，你不適合再留在維護部了。我這裏呢，缺一個秘書。我看，你還是過來給我做秘書吧。”
“我？蘇總，您是說我嗎？”我聽了這話，都有點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蘇凝竟然讓我去給她當秘書？這怎麽可能呢？我的女神想要我給她當秘書？
“怎麽？你不願意？”蘇凝看到我的表情，卻故意問我。
我聽了，連忙點頭，而後又慌忙搖頭，“不是，蘇總。我願意。”
“那今天上班就過來吧！我讓人事部給你辦交接。”這話說完，蘇凝衝我優雅地揮了揮手。顯然她已經沒話跟我說了，並讓我從她的辦公室裏離開。
看到蘇凝的手勢，我原本還想問她是否會處置李茹。不過，這樣的話，我最近還是沒能說出口。既然蘇凝願意把我調到她身邊來，想必李茹也不會被她開除吧？
我回到維護部大辦公室的時候，還沒進門就看到李茹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並在不停地轉動一隻簽字筆。顯然她在為我擔心。在她的眼裏，蘇凝可是很凶殘的家夥。
看到李茹的模樣，我便走進辦公室，站到了她的身邊。
李茹看到我過來，立刻就把手裏的筆丟掉，而後就象起身給我一個擁抱。這時，我卻把她的肩膀按住了。現在已經到了上班時間，辦公室裏的其他同事都在座，我可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倆之間的事情。
“放心吧！小茹。我已經把事情搞定了。蘇總不打算處罰我們，隻是我要換部門了。”
聽我這麽說，李茹絲毫都沒有放下心來。這時，她用雙手抓住了我的胳膊緊張地問，“阿海，她要把你調到哪兒去？”
通過李茹的手臂，我感受到她的身體在顫抖，她的臉上也寫滿了忐忑和不願的表情。我知道她想天天跟我在一起，但這事兒顯然不行了。
不等我把事情告訴李茹，林挺就從辦公室裏走了出來。當他看到我在李茹的隔間旁站著時，立刻就走了過來，並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小海啊！恭喜啊。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真沒想到，你隻是去幫蘇總修了次電腦，她就願意把你調到她身邊去。”
李茹看到林挺出來，便把抓住我手臂的手鬆開了。當她聽完這話時，便用詫異的目光看看我，再看看林挺。最後，她滿腹狐疑地問，“阿海，蘇總要你去給她當秘書？”
我沒有否認，隻能默默地點頭。
林挺看到李茹的表情，便轉回頭來看看我的臉。這時，他一定從李茹的目光中讀出了些什麽；不過，他卻沒有多說些什麽。他畢竟是老油條嘛！要不，他怎麽能夠在辦公室裏做那些事情，還不被人抓到呢？
不等林挺再跟我說幾句送別的話，人事部那邊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按了人事部的要求，我現在就可以從維護部離開，而後到人事部那邊辦手續了。
如此一來，我又跟林挺和李茹簡單告別了一下，便從維護部的大辦公室裏出來。
我出門的時候，回頭望了李茹一眼。我看得出來，她臉上寫滿了不舍，但她卻對麵前的事情無能為力。
在人事部裏，我又見到了蔡思雯。
由於我被蘇凝欽點調去給她做秘書，而且調令下得很急，所以人事部這邊隻好安排她親自出馬來幫我辦手續了。實際上，我明白她出馬來做這件事兒，還有跟我親近的意思。畢竟她要彌補昨天中午犯下的過錯。
當我在蔡思雯的隔間裏麵坐好時，她的腿便輕輕靠了過來，並有意無意地貼碰到我的腿上。這時，她的頭也微頷著，長發搭落下來將她的半張麵頰擋住。看她現在的模樣，就好象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
“小海，祝賀你啊！能給蘇總當秘書，可不簡單呢。”
“是嗎？我隻是換個地方工作而已。而且，我之前也沒當過秘書，很多事情我都不懂的。”
“沒關係呀？隻要你想學，可以過來找我啊。姐姐願意教你的。”這麽說著，蔡思雯就把手搭到了我的手上，而且很激動地握了起來。可是，當她看到我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時，便很失落地把手收了回去。這時，再看她的臉，她好象當真受了委屈一樣。
我看著蔡思雯的這些表現，心中暗自有些發笑。就算我去給蘇凝當秘書，她也不用如此失態吧？在我看來，蘇凝隻是公司的高層，或是她手裏擁有公司的一些股權。後來，我知道我的這些想法全錯了，蘇凝並不是那麽簡單！
有了昨天的事情，今天蔡思雯對我的引誘變得很不成功。
無論是她故意貼碰我的腿，或是用手搭到領口上，故意展現一下她的胸。這些動作都讓我沒有絲毫得反應。
我想要不是上班的時間，她或許會把我的手再送到短褲裏麵，或是跟我再做些更親昵的事。可現在辦公室裏人多，她的確不敢再做這些過激的行為。
在蔡思雯那裏辦好了手續，我便去了蘇凝的辦公室。
當我到了辦公室外麵的時候，原先的秘書已經收拾鋪蓋卷滾蛋了。
蘇凝看我過來，便很熱情地把我喚了進去，而後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辦公室的門關閉了。
“坐吧！你沒當過秘書吧？”蘇凝嘴裏這麽說著，人卻已經到了辦公桌的後麵。
聽了這話，我隻好回答，“是的，蘇總。我剛畢業，沒什麽工作經驗，一切還得您多指點。”
“是嗎？我看你蠻機靈的，不象很笨的樣子。”蘇凝嘴裏這麽說著，手指卻已經搭到了嘴唇上。與此同時，她的嘴巴抿了抿，做出了一個很可愛的表情。若不是她的身份特殊，我一定會以為她愛上我了。
“還好吧！我……我不是特別笨。”既然蘇凝這麽說，我也隻好尷尬地應承。
“那好吧！我現在就告訴你每天應該做些什麽……”聽到這裏，蘇凝的臉色一沉，而後就開始向我講述每天應做得工作。
看著蘇凝認真的表情，再聽著她詳細的講述，我真懷疑她以前是不是從秘書幹起來的。當我的目光落到蘇凝那張精致的臉上時，這種想法就更深切了些。按著蘇凝的年齡，她若不是大老板的小三，隻怕她也得不到今天的地位吧？
想到這裏，我不禁開始幻想蘇凝跟一個頭頂光禿的老男人在後麵的休息室裏做著那些機械運動。隨著運動的進行，蘇凝櫻紅的小嘴張開著，並有“啊！啊！”的聲音從她的嘴巴裏麵傳了出來……
“嗨！你認真點兒，行不行啊？你是不是覺得我的時間很閑？”不等我把思想收回，蘇凝手中的筆就敲到了我的頭上。
當我轉回神來時，我便看到蘇凝正擰著眉頭看我。雖然她臉上的表情很嚴肅，也帶著幾分氣惱，可我卻覺得她很漂亮。真的！她真是太漂亮了。
我的心裏這麽想著，卻做了一件更糗的事情。我竟然把這話說出來了，“蘇總，您太漂亮了。我……我在您麵前總是走神兒。”
“真是這樣的嗎？”蘇凝聽了這話，竟然沒有生氣。她隻是這麽柔柔地回了一句，而後便把頭低下去了。過了片刻，她才輕啟朱唇說，“好好聽講，否則我扣你工資。”
看到蘇凝嬌柔的模樣，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與此同時，我覺得身下的地方不自主地有了些反應。不過，我盡力克製著身體的需要。隻是，我現在卻有了去觸摸蘇凝的想法。這時，我甚至有些後悔！我昨天為什麽不趁摘頭發的機會，偷摸蘇凝幾下呢？
蘇凝並不知道我心中的這些想法。現在，她又重新開始講述工作上的事情。當她講到報表的時候，便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阿海，你到我這邊來吧！我想看著電腦講會更方便一些。”
聽了這話，我連忙起身，站到了蘇凝的身旁。
按著蘇凝的眼神，我知道她是想我拖椅子過來坐的，但我卻沒有按著她的想法做。雖然坐在椅子上聽她講述會更輕鬆一些，但那樣我就沒有辦法偷窺她胸前的風景了。
蘇凝看出我沒有落座的意思，便將目光轉回到電腦屏幕上。隨著她手臂的晃動，她胸前白皙的雙峰也在不停地跳躍。雖然她山峰的頂部被外麵的衣服遮住，但隻是那外露的部分依然讓我心動不已。
隨著講述，蘇凝還經常要我回答一些表格內的問題。
這個時候，我便要躬身去指她麵前的電腦屏幕。隨著這些動作，我的身體便時不時得向她身上靠去。與此同時，她身上的淡雅清香便傳入我的鼻子，並刺激著我的頭腦。這種感覺雖不強烈，卻讓我心裏癢癢的。現在，我更有撫摸她頭發或是後背的想法了。
蘇凝並不知道我的這些想法，現在她講得依舊那麽認真，可意外還是發生了。在我某次起身的時候，我的領帶夾刮到了她的頭發上，並用力拉扯了她一下。
在我的拉扯下，蘇凝立刻就把手抬了起來；與此同時，嘴裏也發出惱怒的聲音，“啊！你幹嘛呀？疼死我啦。”
“我！我的領帶夾刮到你的頭發了。”聽到蘇凝的責怪，我的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了。這時，我紮著手停在她頭頸兩旁的地方，身體也向前半躬著不敢再做出其他動作了。
“嗬嗬，那你還不趕緊把它弄開？傻愣在那裏幹什麽呢？”
蘇凝通過相框的玻璃，看到我窘迫的模樣，嘴裏咯咯地笑了起來。隨後，她就把身體向椅背上靠了靠。這樣，她的頭頸就與我的身體靠得更近了些。當她的頭頸撞到我的胸膛時，她卻又把頭略略低了下去。顯然剛才的接觸，讓她心裏有些害羞了。
我看到蘇凝羞澀的模樣，心情便放鬆了許多。這時我忙挺了挺身，換了個稍舒服的姿態，而後才用手去解決領帶夾的問題。
與昨天不同，我今天可不想放棄這個與蘇凝親密接觸的機會。隻是，我一時卻想不出接觸的方法。這時，我心中不由得在想，我應該把她的頭發捧起來親吻一下呢？還是借這個機會直接去親吻她的額頭？
可是，這些想法在我的頭腦當中都是一閃而過。說到底，我並不是個色狼，或是風月場合的高手。雖然我的心裏有這些想法，但讓我去做卻不是那麽簡單。更何況，我麵前的女人還是我心中的女神。
就在我為此糾結的時候，蘇凝似乎感到了空氣中的變化。
這時，她把頭頸從我胸前緩緩地移開，並將身體也向椅子前麵挪了些。顯然她覺得我們靠得過近，這讓她的心裏有些不安。
我看到蘇凝的這些動作，便將方才的那些想法全部打消了。我明白我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發展到我可以親吻她的地步。這時，我甚至為剛才的想法感到羞恥。
可就在這時，蘇凝屁股下麵的椅子卻突然滑動了出去。與此同時，她的身體猛地向地麵落去。隨著身體的動作，她的嘴裏也發出了一聲驚叫！
看到麵前突發的變故，我本能地把手伸向了蘇凝，並想抓住她的胳膊。可是，當我的脖頸感受到來自領帶夾的拉力時，我又擔心蘇凝會因為我的拉扯而受傷。如此一來，我便將身體向前躬得更厲害了些。
可如此一來，我的身體便也失去了重心。隨後，我便雙腿跪地摔倒在蘇凝的身旁，可我的手卻按到了她的身上。
隻片刻，我就覺得我的手掌按住了一個酥軟而富有彈性的東西。隨著我的手臂用力，還有嗯嗯的聲音從蘇凝的嘴裏傳了出來。
聽到這聲音，我立刻就把目光向蘇凝的臉頰看去。
這時，蘇凝正用羞憤的眼神看著我。當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她便惱怒地衝我吼叫，“你想幹嘛？你的手……你的手放哪兒啦？”
聽到這叫聲，我立刻就把目光轉回到我的手上。這時，我發現我的手掌正按在蘇凝胸口的山峰上。看到這裏，我臉上頓時就換成了尷尬的表情。與此同時，我連忙將手拿開，並想從她的身邊起來。
隨著我身體的動作，蘇凝的口中卻有一聲痛叫傳了出來，“啊！討厭，我的頭發。”
聽到蘇凝的叫聲，我才想起我的領帶夾還與她的頭發糾纏在一起。想到這裏，我猛地把身體又靠了回去。隻是我的動作過大，一時沒能控製好力度。這時，我的嘴唇便親吻到她的額頭上。隨後，我的手掌又重新按回到她的胸前。
在我這些動作的影響下，蘇凝的雙腿無奈地靠在地麵上踢蹬了幾下。當我手忙腳亂地從她身上重新起來時，她的臉上早已換成了委屈的表情。
當她留意到我正在看她時，她的臉色就是一變。之後，略帶哭腔的指責聲也從她的嘴裏發了出來，“嗯，你討厭！你總在欺負我……”
與此同時，兩行眼淚當真掛到了她的臉頰上，並向下緩緩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