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到我家洗澡吧
由於有了君子約定，下班的時候李茹對我親熱了許多。她早早完成了手頭的工作，並出現在我的隔間旁。這個時候，我手頭雖然沒有工作，但畢竟是第一天入職，也想給方方麵麵留個好印象，自然也不會提前離開。
“孫海，跟我一起走啊？”李茹說這話時，臉上早已露出了招牌似的笑容。不僅如此，她的腦袋歪著，眼睛眨著，就好象她現在看得不是同事，而是她的小情人一樣。
我看到李茹這副模樣，當然不好拒絕。隻是，當我看到牆上的鍾表時，卻有些忐忑地說，“李助理，不好吧？現在距離下班還有十分鍾呢。要是我們現在就走，萬一被林哥看到不好吧？”
我這話剛一說完，咯咯的笑聲便從李茹的嘴巴裏麵傳了出來。當她看到我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時，才壓低了聲音對我說，“孫海，走吧！你放心，林頭巴不得我們早走呢。他啊，說不定晚上還有事兒。”
“晚上還有事？”我聽了李茹的話，情不自禁地重複了一句。而後，我又很大條地問，“那用不用我幫忙啊？”
李茹聽我這麽說，目光先是一怔，整個人也象是驚呆了一般。可隻是片刻，她卻捂著嘴巴笑得更歡愉了。等到她的笑聲結束，才又開口對我說，“走啦！我的傻弟弟，有些事情並不需要你幫忙。”
這麽說著，李茹就折回自己的隔間拿了包，並站到大辦公室的門前等我。
我聽了李茹剛才的話，再看到她的笑容，便聯想到今早的事情。難道李茹說得有事兒，是指林挺下班以後還要跟人進行真人PK？
這時，尷尬的表情便掛到了我的臉上。我當真沒有興趣參與這些事情。不過，要是林挺PK的對象是蘇凝的話……
想到這裏，我努力皺緊了眉頭，並把這種想法從頭腦裏麵擠了出去。雖然我知道蘇凝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我卻依舊不想讓別的男人對她有所染指。而且，根據她辦公桌和休息室的擺設，我本能地感到她身邊應該沒有男朋友。
在李茹的陪伴下，我從天河大廈裏麵出來。當其他公司的年輕男性看到我們在一起時，眼中立刻就冒出了噴火的眼神。
顯然在很多男人的眼裏，李茹是他們心目中的女神。
應該說，李茹也有做女神的資本。她的模樣雖然算不上一流，但她的身材卻極好。再加上，我所在得這家外貿公司又是做服裝的，所以她身上的衣服也總是走在時尚的最前沿。如此一來，再加上她招牌般得淺淺笑容，當然就會成為男人爭相追逐的目標了。
李茹看到那些男人的目光，卻故意把身體向我身上貼了貼。而後，她又示威般得大聲說，“孫海，我們走。不要管他們。”
聽了這話，我隻好用尷尬地衝那些可憐的同性致意，而後便跟在李茹的身邊快步向公交車站那邊走去。
我是剛畢業的大學生，李茹不是維護部的助理，我們當然沒有財力買車。
昨天報道的時候，李茹就看過我的資料，所以知道我們住得並不算遠。若不是這樣，隻怕她也不會約我同行了吧？
到了公交站點的時候，剛好有一輛322路公交車靠了過來。
看到這裏，李茹把手裏的坤包向我手裏一塞，而後便向公交車的車門衝去。
或許在這種時候，女人真有她獨到得優勢。當李茹衝到車邊時，便有些年輕的男人給她閃出一條通路，並把她先放了上去。
我站在那裏，看著李茹上到車裏，挑了雙排座的位置坐下，臉上便露出了一絲無奈的微笑。應該說，我大學上得久了，早已沒了坐車占座這樣的想法。現在作為上班族，我卻要再享受高中時代的生活了。
等到我走進車廂的時候，車廂裏麵已經稀稀落落地站滿了人。
這時，李茹便在座位上衝我大喊，並把我招呼到她的身邊。隨著她的叫喊聲，車裏的那些年輕男人們自然又對我投來了鄙視的目光。此刻，我除了對他們笑笑，當真無法做出其他表示了。
李茹看到我在她身邊坐下，嘴裏卻如此問，“怎麽樣？我很厲害吧？”
我看到李茹一臉激動的表情，隻好無奈地點頭。這個時候，我看得出來李茹很有把頭向我肩膀上靠的想法。可她畢竟不是蔡思雯。當她的頭頸靠近到我的肩頭時，卻又有些羞澀地把它收了回去。
如果我今早不是碰到了蘇凝，或許我會變得主動許多。
在大學的時候，我也不是沒談過戀愛。對於李茹的想法，當然會明白一些。這時，隻要我稍加主動，她立刻就會變成我的女朋友。可我現在已經名草有主了啊！
李茹試探了一會兒，見我並沒有主動的意思，便又牢牢地坐了回去。這個時候，我們便在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隨便說話。
通過交流，我才知道李茹雖然比我早工作了幾年，但她的年齡卻要比我小上一歲。因為她上學早，而且隻讀了大專，所以便成了我們現在這副模樣。
這個時候，我便開口跟李茹調侃，“李助理，我以前還以為你是我姐呐。原來，你是我妹啊？那我以後叫你小茹好了。”
李茹溫和地點頭，而後羞澀地應承，“好啊！那我可以叫你阿海嗎？”
對於李茹的提議，我當然不會反對。此刻，我便笑著應承了下來。可就在這時，我卻看到有一個老人從不遠處擠了過來。
看到這裏，我便想起身，給那個老人讓座。讓我沒想到的是，李茹卻趁這時把頭枕到了我的肩膀上，並將眼睛微微閉了起來。
就在我遲疑的時候，坐在我身前的男人起身為老人讓了座。
看到這一幕，我便把手捏到李茹的鼻子上，“小茹，你想幹什麽？”
“我不想你從我身邊走開，而且到站還有好久呢。”李茹俯在我的肩頭細聲低語。
聽了這話，我當真不知道應該去責備她，還是應該心存一份感激。不過，我最終還是選擇把頭頸靠到李茹的頭頂上，並用溫和的目光看著她的臉。
這一刻，我有種從夢想世界重回人間的感覺。雖然蘇凝很好，但總歸不屬於我這個世界，她也不會看上象我這樣的男人。
當我和李茹下車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我們兩個都不是這座城市的人，所以都是租住房子的類型。也算是偶然中的必然，我們都選擇了在這附近租住出租屋。原因其實也很簡單，這邊的房租要比我們上班那邊便宜了許多。即便我們每天都坐公交車上班，還要比在公司那邊租房剩下一大筆開銷。
“阿海，你在外麵吃飯，還是回家吃飯啊？”
“我在路邊的小飯館吃一點兒就可以。”這麽說著，我把手抬起指向不遠處的一家快餐店。
“不可以啦。”李茹看了我手指的地方，立刻就把拳頭敲打在我身上。這時，她的臉上也掛滿了關切的表情，“那家店多髒啊？在那裏吃飯，你會生病的。”
我聽了這話，微笑著回答，“有那麽嚴重嗎？我找工作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這裏吃飯，也沒生過病。而且，我覺得這家店的老板人很好。他不會故意害我生病的。”
“那也不許！”李茹嘴裏說得很決絕。與此同時，她的嘴巴也努了起來。顯然她的心裏有些生氣了。
我看到李茹如今的模樣，心裏便有些好笑。
按著李茹的長相，無論是在公司裏麵，還是在天河大廈裏麵，都不缺乏追求者，可她為什麽要認定我了呢？難道緣分真是天注定，有些事情是上天安排好的？
李茹見我隻是看著她笑卻不說話，便拉了我的衣袖說，“阿海，你笑什麽啊？難道你覺得我現在做的事情很可笑嗎？”
“沒有！我隻是在想，要是以後不到這裏來吃飯，又可以到什麽地方去。”
“這樣吧！每月給我三百塊，你的飯我包了。”李茹如此說著，便把手向我伸了過來。
看到李茹現在的模樣，我不禁懷疑是否中了她的美人計？這一切，怎麽都象是她事先安排好得一般？難道她當真早就把這些事情想好了？
不過，想想今後會有現成的晚飯可吃，我還是用力點了頭。男人嘛！在外麵操勞了一天，當然想有種回家的感覺了。
“既然這樣，那今晚你就到我那裏吃飯吧。”如此說著，李茹的手臂便挽到了我的胳膊上。看到她如此熟練的動作，我心裏不禁在想，她在我之前應該有過不少同居男友吧？若是這樣，多我一個似乎也沒有什麽。想到這裏，我的心情便坦然了許多。
當我們再向前走時，我便有意無意地跟李茹說些葷笑話。
當李茹聽到這些話題時，她的臉色便會變得微紅，並把頭頸略略低下去。等到話題結束，她又會把目光悄悄轉移到我的臉上。這時，她看我的目光就象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
我雖然想問李茹為什麽會用這樣的目光看我，但話到了嘴邊，我卻把它們咽了回去。我知道即便我問了，李茹也不會說，或許我隻是象她記憶深處的某個人吧？
在李茹的帶領下，我到了她租住的地方。這是一處二居室的房子，在房子裏麵統共住了四個女生。由於工作的時間和性質不同，她們四個通常很難碰麵。如此一來，她倒不用考慮其他三個女生會回來吃飯。實際上，在她們四個當中，也隻有她是回家做飯吃的。
雖然李茹租住的地方有那麽點兒集體宿舍的味道，但房間裏麵收拾得很幹淨，特別是她的位置都是一塵不染。通過這些，我便知道她是一個愛幹淨，而且很勤快的女人。
“想吃些什麽？”當我在房間裏麵參觀的時候，李茹卻已將身上的衣服更換了下來。這時，她從廚房裏麵探出頭來，並歪了腦袋看向我的臉。
“我隨便吧！你吃什麽，我就吃什麽。”我坐在李茹的鋪位上，隨意地看著麵前的一切。當她問時，我便如此回答。
李茹聽了，便將頭頸縮了回去。很快，廚房裏麵便出來切菜的聲音。
聽到這些，我甚至懷疑回到了過去。每天我放學回家之後，便可以聽到媽媽在廚房裏麵張羅著做飯。那時候，也總是噔噔的聲音從廚房裏麵傳出來。
直到飯菜飄香的味道從廚房裏麵傳來時，我才從沉思中蘇醒過來。
這時，我便去了廚房，並幫李茹把做好的飯菜端到了飯桌上。可是，當我在餐桌邊上坐好時，李茹卻一臉糾結地從廚房裏麵走了出來。
看到李茹如今的模樣，我便調侃說，“小茹，怎麽了？你對自己的手藝沒信心嗎？我覺得它們都很好吃。”
“你還沒吃，怎麽知道？”李茹聽了這話，便把鼻子擠了起來衝我做了個鬼臉。這話說完，她便在我對麵的地方坐下身來。隨著她將一塊兒雞蛋夾到我的碗裏，嘴裏卻在說，“小海，我住得這個地方真討厭。剛剛又停水了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來。”
聽了這話，我隻得默默地點頭。李茹說得沒錯兒！她居住的地方比我住的地方更靠近規劃中的地鐵站。如此一來，當地鐵站施工的時候，便會影響到附近居民用水。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老樓盤嘛，類似的事情就會多些。
不等我開口，李茹便在那裏繼續說，“我今晚還要洗澡呢。現在都停水了，讓我晚上怎麽睡嘛！我都三天沒洗澡了。”
“那你身上也沒有味道。”我邊吃飯，邊調侃了李茹一句。
可李茹聽了這話，卻不幹了，“你怎麽知道我身上沒味道？你狗鼻子呀，還是趴我身上聞過？”
聽李茹這麽回答，我隻好把手裏的飯碗放下，並微笑著看向她的臉。當我看出她是當真生氣時，才又開口說，“要不，為了感謝你的這頓晚飯，晚上就到我那裏洗澡吧！反正，我住的地方離這裏又不遠，你去一趟也方便。”
李茹聽我這麽說，並沒有立刻回答。這時，她把嘴巴緊緊地抿了起來。看她臉上的表情，心裏一定糾結極了。我對她來說，畢竟是個陌生的男人。要她到陌生男人那裏洗澡，肯定是件很讓人為難的事。
猶豫了半晌，李茹才試探著開口，“阿海，我去你那裏合適嗎？其他男人會看到我的。”
聽了這話，我微笑著回答，“其他男人？我那裏隻有我一個，哪兒來的其他男人？”
“你討厭！為什麽不早說？”李茹聽我這麽說，臉上立刻就掛出了興奮的表情。這時，她把身上的圍裙一摘，而後便跑到臥室裏麵換衣服去了。
我看到李茹跑開的模樣，便轉回頭去喊，“小茹，你不吃飯了嗎？”
“我不要吃了！難道你家裏一點兒吃的都沒有嗎？”李茹的聲音隨著我的聲音傳了回來。
聽了這話，我沒去回答。我的心裏明白，雖然我的房裏有些可吃的東西，但在李茹的眼裏，隻怕那些東西都是毒藥。可是，這樣的話，男人是沒有辦法跟女人明說的。
當李茹換好衣服回到餐桌邊的時候，我早已經吃光了碗裏的米飯。
李茹看到我麵前空空的飯碗，又不放心地詢問我是否還要再吃一點兒。這時，我便衝她搖頭。等一切收拾完畢後，她便拍了餐桌旁的行李箱對我說，“走啦！我們現在就到你那裏去。”
“到我那裏去，需要帶這麽多東西啊？”我看到行李箱，臉上露出了驚詫的表情。
“當然啦！我總得帶幾件換洗衣服吧？而且，我有些衣服最近都沒有洗呢。”李茹嘴裏嘟囔著，並把頭緩緩地低了下去。
看到李茹臉上的表情，我便過去把她手中的行李箱接了過來；而後摟住她的後背，把她帶出了房間。
在路上，我找了些借口在路邊的超市裏麵買了些零食。
對於我的這種做法，李茹並沒有反對。女人嘛！可以不好好吃飯，但總離不開這些小食品。當她看到買這些零食時，眼中甚至帶了些異樣的光彩。這時，她一定在想，我是為她留下過夜做準備吧？
當我打開房門的那一刻，一聲慘叫便從李茹的嘴巴裏麵傳了出來。
我形容得沒錯兒！的確是慘叫，而不是驚叫。
當她看到我房間裏麵的情形時，的確是這個樣子的。等到叫聲結束，她便轉過頭來看向我的臉，“阿海，你豬啊？住在豬圈一般的地方？”
聽了這話，我無奈地聳了聳肩。當女人看到男人房間的時候，總會表現得如此失態。不過，這似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李茹看到我沒有回答的意思，便怨婦般地嘟嘟囔囔進到房間裏麵，而後便開始了她的改造工作。不過，不管她的這些工作如何進行，我的房間裏麵卻隻有一張席夢思，還有一套沙發。她想留宿在這裏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當李茹裏裏外外忙活完時，時間早已到了深夜。這時，她洗過了澡，一邊搓著頭上的長發，一邊走到我的身邊坐下。當她看到我依舊坐在那裏看電視，並沒有理會她的意思時，便用肩膀略微頂了我一下，而後不滿地說，“阿海，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好啊！”我嘴上這麽應著，便把新買的小食品放到了她的手上。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她並沒有去接，而是把嘴巴輕輕地張開。看樣子，她是要我拿了東西去喂了。
看到李茹如此的模樣，我便將其中薯片的袋子打開，並捏了一塊兒放到她的嘴邊。當她咀嚼的時候，我便開口說，“小茹，你也太懶了吧？難道以後都要我喂嗎？”
“難道你不願意呀？”李茹聽了這話，立刻就不滿地反詰，“我還做飯給你吃呢，還有我還幫你收拾房間呢，而且我的手還在擦頭發呢。要你喂我一下，你就這麽大的意見！怎麽呐？難道你不應該幫我做點兒什麽呀？”
聽了這些話，再看到李茹一本正經的表情，我臉上隻好掛出了無奈的笑容。
我並不是個拙嘴笨腮的男人，但在女人麵前我往往願意認輸，更何況還是李茹這樣的女人了。這麽想著，我便把另一片薯片送到她的嘴裏。
可是，我的這種喂食在李茹看來顯然是慢了些。她晚上本就沒有吃飯，現在又忙活了一晚，肚子裏麵早就呱呱直叫了。等這片薯片到口之後，她就把薯片的袋子從我手裏搶了過去，而後又把毛巾丟了過來。
“你幫我擦頭發吧！還是我自己吃好了呢。”
聽了這話，我並沒有反對。雖然我之前有過女朋友，卻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我們之間純潔得很，當我想跟她有進一步發展的時候，她卻已經傍大款去了。
我坐到了李茹的身後，並將毛巾放到她的頭發上輕輕擦拭著。顯然她對我的這種動作很滿意。隨著我的動作，她的身體逐漸靠了過來。最終，她便偎依到我的懷抱裏，不再有離開的意思。
“好了呢！你要是再擦，我的頭發都要掉幹淨了呢。”終於李茹嘴裏發出了抗議的聲音。
聽了這話，我便將毛巾放到了一旁。原本我並不想跟李茹發生些什麽的，可是在她體香的引誘下，我卻放棄了這些打算。這時，我把手輕輕放到了她的腰間，並將她的身體摟入到我的懷抱當中。如此同時，我把頭頸也靠到她的肩頭上，並側了臉去望著她的臉。
李茹看到我的臉頰伸了過來，便將一塊兒薯片送到我的嘴裏，而後又向後仰著頭頸靠到了我的身上。
看到李茹如今的模樣，我的心裏有了一股衝動。
在衝動的作用下，我把嘴緩緩地向她的脖頸靠了過去。當我的嘴靠到她的脖頸上時，便靠在那裏輕輕地親吻起來。
李茹並沒有抗拒我的親吻。隨著我的吻，她的喉嚨裏麵發出陣陣兒低吟。與此同時，她的嘴巴也緊緊地抿了起來，眼睛也微微地閉合了起來。
看到李茹的這些反應，我的膽量便更大了些。這時，我一邊將親吻繼續，一邊將手向她胸前的地方逐漸試探了過去。
當我的手落到李茹胸前酥軟的山峰底下時，並沒有著急把手挪動到山峰上，而是靠在那裏把她的山峰輕輕地托起，並讓它們在我的手中不停地晃動。
隨著晃動的進行，李茹的頭頸輕輕地擺動起來。與此同時，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許多。隻是片刻，她便將雙唇靠向我的臉頰，而後主動去尋找我的嘴。
當我們的嘴唇接觸到一起時，她的嘴巴緩緩地張開。此刻，她顯然在等待著我的舌尖進入她的口腔。
看到李茹如此模樣，我並沒有拒絕她的好意。這時，我將舌尖向前輕輕探出，並進入到她的口腔之中。隨著我舌尖的動作，她的舌頭也迎了上來。之後，它們便交匯到一起，相互舔碰糾纏著，把各自愉悅的感受帶給對方。
隨著舌尖的碰撞，我們的嘴巴張開得更大了些。
這時，我的手也漸漸轉移到李茹胸前的山峰上，並將她身上睡衣的紐扣緩緩地打開。隨著我的手指將她山峰的突起夾起，她臉上的表情便變得更加羞澀了些。此刻，那對原本柔軟的突起，逐漸變得堅硬，最後變成了草莓一般的模樣。
與此同時，我的身體也起了反應。現在，我身下的地方已經膨脹了起來，並定到了李茹的身上。雖然它的外麵還有衣服包裹著，但它卻有些奈不住寂寞，並向從我睡褲的開口處衝脫出去。
“阿海，你想要我，對嗎？”李茹顯然也覺察到我身體的變化，當我們口舌分離的那一刻，她便嬌柔地問我。
我聽了這話，原本隻想用點頭表示同意的。可是，當我發現她的眼睛緊緊閉著，並沒有睜開的意思時，便隻好簡短地回答，“想。”
這話說完，我把身體側倒在席夢思上，並將手向她身下的地方移動了過去。
起初，李茹並沒有反對我的意思。可是，當我的手指通過她的短褲，並探索到那片褶皺區域時，她的手卻迅速地阻擋了過來，並將我的手腕緊緊地抓住。
“不要，阿海。我不要！”隨著動作，李茹的嘴裏緊張地說著。
我聽了這話，便將手上的動作停滯了下來。不過，我並沒有把手從她那裏移開。這時，我輕輕親吻著她的臉頰，而後便是鼻尖、眼窩，還有嘴。
隨著我的這些親吻，李茹拉住我手臂的手緩緩地鬆開了。最後，她將手放置回身體的兩邊。此刻，她把頭歪到一邊嬌柔地說，“阿海，你還沒洗澡呢。”
聽了這話，我把嘴靠回到她的嘴邊，先是親吻了一下，而後才說，“我洗過了！你在房間裏麵打掃衛生的時候，我就洗過了。”
“你討厭！原來你把我騙到你家裏來洗澡，就是為了這些事情。”李茹聽了我的話，便如此回了一句。這話說完，她把頭頸轉了回來，並將嘴靠回到我的嘴邊，而後又輕輕地親吻起來。
看到李茹的動作，我心裏當然明白，她方才的話隻是一種托詞而已。現在，她的身體對我也是需要極了，她怎麽可能拒絕我跟她做那些事情呢？
想到這裏，我便將手上的動作重新開動起來。
隨著手指在褶皺區域內活動，我感覺李茹的身體逐漸變得濕潤起來。那裏由幹涸得一片，逐漸變成了一處澤國。當手指向她體內進發時，我感到有件東西阻擋住了它的前進。
當我試探著用手指向前突破時，李茹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如此同時，她的嘴巴裏麵也傳出痛楚的低吟。
看到李茹的這些反應，我的心裏便是一驚！
按著我的想法，象李茹這麽大方的女人，肯定有過那方麵的經驗。可如今她的身體卻在向我訴說，她根本就沒有接受過別的男人的洗禮，而我將會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有了這種發現，我的動作反而變得小心了許多。這時，我把目光停留在李茹的臉上，並給她更熱切地親吻。我不想讓她的生命中留下遺憾，可我也開始考慮是否要接受她成為我的第一個女人。畢竟我的心裏還有蘇凝，而且我也開始想她了。
有了這些想法，我身體的需要竟然奇跡般地消退了下去。這時，我的手指雖然還在李茹的體內活動，但我已經沒有了占有她的想法。我的心裏在想，我應該把第一次留給蘇凝，雖然這隻是一個夢想，但我還是想要去試一下。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感到李茹的臉頰變得冰涼。顯然她心裏對那事也充滿了忐忑。她也是第一次，當她決定把自己交付到一個陌生男人的手上時，她的心裏同樣也要承受巨大得壓力。
覺察到李茹身體的變化，我便把手指從她身下的地方緩緩地移動出來。而後，我用手將她的臉頰捧起，並將額頭碰觸到她的額頭上問她，“小茹，你害怕了嗎？”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李茹聽我這麽問，還以為她做錯了什麽。這時，她不由得抽泣起來，“阿海，我想給你，但是我害怕。你原諒我，好嗎？再給我一點兒時間，我一定可以的。”
我聽了這話，並沒有回答。此刻，我隻是把李茹緊緊地摟抱到懷抱中。
這時，我覺得沒有承諾，要比有承諾來得更好些。既然我不能給予她明天，那就暫且保全她的身體吧！其實，我心裏還有一種更現實的想法，雖然我今晚沒能得到她的身體，卻已牢牢抓住了她的心。隻要我們還在一起，那她早晚還是我的女人。
帶著這些想法，我靠在李茹的身邊躺下，並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這時，我一邊靠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一邊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水。
李茹靠在我的懷抱中又哭了一陣兒，便漸漸地睡去了。
這一晚，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身邊的李茹變成了蘇凝，而且我們正在做著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