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惡魔赦令(二更求票~)

三天後,朽木家。

“呼……搞定了。”北歸辰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笑了笑對緋真說,“真是危險啊……差一點就失敗了,緋真,感覺怎樣?”

“嗯,感覺好多了,謝謝老師……”緋真躺著用感激的目光注視北歸辰月。

“一家人客氣什麽。不過這個術剛完成的前幾天,難免還是會感到一些無力的,這幾天裏你就不要出門了,好好休息才是真的。”北歸辰月站起身來,說,“好了,我也該出去了,小白哉估計快等不及了。”

緋真輕輕“嗯”了一聲。

北歸辰月轉過頭,走到了門口,突然又站定了。

“緋真。”

“嗯?”

“你放心,我們一定可以幫你找到妹妹的。”

緋真對這個男人的感激已經達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從一開始,這個男人就無條件的全力幫助她跟白哉,也從來沒有輕視過出身低賤的自己,卑微的自己能夠同時擁有北歸辰月這樣的朋友跟朽木白哉這樣的丈夫,那又是何其之幸啊……

北歸辰月一推開門,隻見白哉迅的瞬步到了門口,神情緊張的望著自己。

“放心啦小白哉,你老師我什麽時候讓你失望過。緋真沒事,術施展得很順利,你進去看她吧。”北歸辰月笑著拍了拍學生的肩膀。

白哉神情激動,嘴唇顫抖著卻沒有出聲音,隻是對著北歸辰月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快步走進房中。

切,這小子。北歸辰月嘴角不由得掛起了一道弧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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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番隊。

“終於回來了,累死我了……咦,梢綾你也在啊?”北歸辰月驚訝的現近些年幾乎沒有在隊務出現的碎蜂今天竟然出現在了這裏。

“辰月,你跑到哪裏去了?有兩位客人已經等你很久了。”碎蜂秀眉微蹙。

“哦,去朽木家有點事。”緋真不願意讓別人知道她的情況,北歸辰月也不想違背她的意願,即使碎蜂跟緋真根本不熟。

“那麽,是哪兩位客人啊?難得我有休息的時間還跑來打擾我……”北歸辰月滿不在乎的往地上一躺。

“其中一位我不認識,”碎蜂說,“不過另一位曾經還是同僚呢。”

“曾經?同僚?”北歸辰月一頭的霧水。

“啊啊,小辰月真是冷漠啊,老師可是會傷心的呢。”

“哪位啊……曳…曳舟老師???”北歸辰月懶懶的抬起頭,看清楚笑吟吟的從碎蜂身後出現的人,頓時從地上彈了起來。

“老師,您不是晉升零番隊了麽——該不會別人不滿意又把你給退回來了吧?”北歸辰月歪著頭疑惑的說。

“臭小鬼,你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變。”曳舟桐生輕啐了一句,又笑著對碎蜂說,“碎蜂隊長,能讓我跟小辰月單獨聊聊嗎?就當是暫時把他借給我好了。”

“你…你要拿就拿去吧,我才不在意呢。”碎蜂蹭的一下臉又紅了起來,羞澀的掃了北歸辰月一眼,現後者沒有在意才略帶失望的走了出去。

“啊啦,小辰月好事近了呢。”曳舟桐生掩嘴笑笑。

北歸辰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好了,切入正題吧,老師能留在這裏的時間不長——聽說你拒絕了零番隊的入隊邀請?能告訴我是為什麽嗎?”曳舟桐生認真的問。

“夜一姐,她托付我要照顧好碎蜂。”

在別人看來這個理由非常的不充分,曳舟桐生卻笑著點了點頭。

“又是你那奇妙的責任感麽——還真是小辰月你的風格呢。”曳舟桐生溫柔的笑笑,然後指著身後的同伴說,“這是黑崎一心,我的隊友。”

“喲,初次見麵,少年。”這位大叔的碎不羈的朝天豎著,此刻他咧嘴一笑,給人一種可以信賴的感覺。

這個大叔,好強。

北歸辰月眯著眼,笑著說:“一心前輩是嗎?幸會幸會。”

“呐,辰月君,接著。”黑崎一心從腰帶裏掏出一麵漆黑的牌子,丟給了北歸辰月,“保管好它,看起來你也是個不安分的人,那麽這個東西對你就很有用了。”

北歸辰月接過牌子,隻見上麵刻畫的是一個咆哮著的惡魔頭像。

“這個是?”北歸辰月把玩著這個漆黑的小牌子,抬起頭疑惑的問。

“王屬特務零番隊的信物。”黑崎一心笑了,“少年,這可個牌子可是唯一的,比我跟桐生小姐的信物都要高級,你可不要把它弄丟了。”

“我記得我可是拒絕了晉升邀請的——那這算怎麽回事?”北歸辰月眯著眼睛,“難道要逼我晉升至零番隊麽——我覺得那樣對你們可沒什麽好處啊。”

這孩子,果然高傲了很多。曳舟桐生滿意的望著眼前不動聲色的威脅著一心的北歸辰月,看著他散著足以與黑崎一心對抗的強大氣勢,心中欣慰非常。

“那當然不是,你的那塊牌子,是屬於零番隊三大客卿之一的惡魔赦令。”黑崎一心看著眼前年輕的男人,心裏不可避免的震驚起來。看起來這個孩子誕生到現在應該不過兩百年左右的時間吧……竟然有如此實力,後生可畏啊。

看北歸辰月仍然是一臉戒備的樣子,不由得苦笑著繼續解釋。

多久沒有了,拒絕晉升的人……

“這個令牌的分量可是跟零番隊隊長的令牌分量相當的,你隻需要承諾忠於靈王,這塊令牌也就將屬於你——有了它,你就將成為零番隊的編外成員,可以繼續保留你的二番隊副隊長職務,並且你不需要聽從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事實上零番隊所有的成員中央四十六室都無權調遣或審判,因為我們——直接聽命於靈王。”黑崎一心耐心的解釋起來。

“哇,這快牌子這麽牛B?”北歸辰月聽到中央四十六室無權管理自己的時候,心中難免的高興起來,“三大客卿令牌,那麽另外兩塊又是什麽呢?又在誰的手上?”

“還有一塊名為炎帝之心,是屬於山本元柳齋重國的;最後一塊名為度厄聖者,在卯之花前輩的手裏。”黑崎一心說。

不是吧?烈姐?北歸辰月心裏駭然——自己完全沒有察覺到那個溫柔的禦姐竟然有那種實力麽?我還一直以為她是個純粹的醫務人員呐……

“那麽,大叔你呢?”北歸辰月問。

“哦,我就是那個不成器的零番隊隊長,執掌的是善惡之書。”黑崎大叔嘿嘿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