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日行一善
真正指導你一生的道理就那麽幾條:勤儉、踏實、寬容、愛心、與人為善、提防被騙、願意放棄、夢想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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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並不是很相信烈瑕的話,他不肯透露消息的來源,隻是故作神秘的等著我們的回應,綰綰說了些空話假話敷衍了他。
按照外交辭令來說就是這次會麵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
陰癸派作為一個生存了幾百年的門派,確實遇到過很多次的危機,可想把陰癸派連根拔起並不容易,即使祝玉妍和綰綰折在了塞外草原還有其他陰癸派的人接任,清兒師姐這次就沒有跟過來。
“這次的事情怕是很棘手,大明尊教若是一心想要破壞的話在草原上我們沒什麽勝算。”回到住地,我擔心的說道。
“外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內鬼!”綰綰冷冷的說道,“內外勾結才是最要命的。”
“你是說……”
“目前隻是懷疑罷了!”綰綰似乎不想說太多,簡單的提醒道,“這些天誰都不能相信,隻能相信自己。”
三天之後就是大會開啟的日子,那些大佬們自然是最後出場的,不過一些小嘍?已經開始出現在統萬城了,我比較熟悉的就是胖子安隆,他這次出現的很高調,打著開會發財兩不誤的主意,從中原帶來了大批的糧食和布匹,還有些食鹽類的生活用品,也不知道這大冷天的他是怎麽運進草原的。
商人逐利的本性是始終不曾改變的。
和安隆同來的還有石青璿,她很低調的帶著麵紗,似乎對草原的風物很有興趣,不住的和牧民攀談,我實在很納悶,為什麽綰綰和石青璿學習起突厥語來很容易,而對來說我就那麽的難,按照高麗小姑娘的說法,大概的意思就是你的受教育水平太低。
拜托,我好歹也是三流大學培養出來的社會初級人才啊!
根據傅家二姐的解釋,這個時代的豪門世家是很注重人才培養的,他們所學的並不是隻有儒家的那些書麵文章,還有很多的雜學,各民族的風俗和方言自然在雜學的範疇,這些人出來後都要代表家族四處曆練行走的。
這讓我想起當初傅君?來中原進行曆練的情景,對於中原的文化和風俗的了解是必備的課程,就像在二十一世紀有錢人都把孩子送到國外念書一樣,這就是豪門教育,當然對國內教育體製的徹底失望也是重要的原因。
試想一下一個海歸穿越到1900年和一個國內三流大學的畢業生穿越到1900年哪一個更占優勢呢?國內的畢業生說英語人家洋人能聽懂麽?反正我說的英語老外就聽不懂。
在一間商鋪內,我和石青璿進行了短暫的會晤。
“聽聞秀芳大家要在龍泉獻唱,想來她就是陰後的底牌了。”石青璿淡淡的問道,“你如今是倒向陰癸派了?”
“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苦笑道,“陰癸派這邊還好說,你要重點堤防趙德言還有大明尊教,這次的事情怕是不好辦。”
“怕什麽,不過是一群跳梁小醜罷了。”石青璿自信的說道。
“哦,你知道內幕?”我好奇的問道。
“聖門中一些沒落的門派想要借助外人的勢力達到自己的目的。”石青璿隨口說道,“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陰謀詭計是沒什麽用處的,他們也不怕事情敗露之後遭到我們的打壓。”
“看你們都是胸有成竹的樣子,那我就放心了。”我開心的說道。
在這件事情上我其實就是一個打醬油的,跟她們後麵混就可以了,運氣好的話還有可能揀一兩個美女啥的。
“我隻是奇怪這次靜齋竟然沒有派人阻撓,好像一點都不把聖門的一統放在心上。”石青璿疑惑道,“靜齋難道不知道我們這次統一之後就會對付她們麽?”
“這還不明白,靜齋認為你們根本不可能達成統一,聖門各派之間這麽多年的恩怨那有那麽容易擺平,要能擺平早就擺平了。”我推薦道,“我想她們如今正躲在靜齋裏偷著樂呢,聖門的這些人見麵不打起來才怪,她們想等你們打得差不多了就過來收拾殘局,打打小怪,省心又省力,她們巴不得你們過個十幾年就開一次會,等你們自相殘殺之後天下就太平了。”
“呃……”石青璿一臉的詫異,“你怎麽這麽了解她們的心態?”
“我不了解她們,隻是習慣了陰謀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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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來統萬城的還有一些讓我意想不到的人物,比如就在我和跋鋒寒一起喝酒的時候,從外邊進來一個身形修長高瘦,背掛長劍的中年劍客,這人麵容陰冷,神情孤傲,好像別人都欠他錢似的。
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在意,對於長的醜還裝酷的人我一向沒什麽好感,隻是後來聽旁邊的牧民不斷的竊竊私語才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當然我是聽不懂的,不過可以問跋鋒寒。
“這是北方新進崛起的一位用劍高手,被稱為‘蝶公子’的,為人性情孤僻,冷血無情。”跋鋒寒漫不經心的說道。
他本身也是用劍高手,自然對其他劍手有些不屑。跋鋒寒的聲音不小,用的又是中原話,自然引起了不小的關注,包括那位蝶公子。
“呃,他就是陰顯鶴?”我詫異道。
實在沒想到那麽漂亮的小鶴兒的哥哥竟然長的那麽醜,像我這樣的才應該是她哥哥嘛!真懷疑他們是不是親兄妹。
不過既然碰到了就做做好事,所謂日行一善,想來總會有好報的。
等到陰顯鶴吃喝完畢走出酒家之後,我和跋鋒寒跟上前去,統萬城的街道和中原城市相似,在大街旁都有些狹窄的小巷子,陰顯鶴轉身進入一條偏僻的巷子,然後回轉身形,冷冷的看著我們。
“兩位跟著陰某所為何事?”陰顯鶴咄咄逼人的問道,“這位應該是名震草原的跋鋒寒,莫非是想挑戰在下的劍法?”
“我隻挑戰比我功力高的人。”跋鋒寒驕傲的說道。
“這次不是打架的,而是攀親的,不過咱們事先說清楚,小鶴兒是你的,也是我的,可歸根到底是你的……”我趕忙說道。
“你在說些什麽?”
我這才反應過來小鶴兒是後來她自己改的綽號,隻是為了尋找她的哥哥,所以用了一個“鶴”字,她的本名應該就做陰小紀。
“我說的是陰小紀…紀…紀…”
我的聲音戛然而止,被這家夥推到了巷子的牆上,那張醜臉正對著我,他的手正握著我的脖子,讓我喘不過氣來,那雙陰冷的眼神裏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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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黃易同誌大唐裏的人物關係太過複雜了,特別是草原這一段這幾天看的我是頭疼不已,各種勢力糾結不清,我準備借鑒金庸先生的手法了,反正這本就不是一本正統的大唐同人,若是有人物關係和原著不符的我可不負任何的連帶責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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