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他身上穿了一件很飄逸的白色薄紗,衣服形式像一件裕袍,前襟寬樁到他動作大一些,衣服就會精到肩上,胸前還垂掛了一條綴滿了整排藍色羽毛的項鏈,綁住這件薄紗的是垂到他髖骨問的金腰帶,雖然那很“聳”,但那條腰帶上的金鎖片,峨上頭的流蘇,是這件衣服能稍微遮掩他簟三點的東西!所以縱使那些同樣也是金鏈子的流蘇讓他很不舒服,他也隻能將就,因為整個籠子裏沒有任何能讓他拿來遮羞的東西。

至於下半身,這變態好心地給了他一件“長褲”,但是這件長得像燈籠褲、布料也是薄紗的玩意兒,在老二和屁眼的地方,都做了個交叉的開口,也就是平整時看有兩塊紗交疊在一起,勉強製造一點庫雕不精的遮掩效呆,但手還是能輕鬆伸到裏頭去。

前頭開這樣的夏口,他可以理解,廿一世紀有些男用內褲就這麽設計,方便上廁所,但屁股也開成這樣是怎麽回事?這人是擔心他上大號不方便嗎?肯定不是他以為的那樣!

雙腳上同樣係上金鎖鏈,綁住褲腳。

當他想下床抗議時,就發現他脖子上也有一條金鎖鏈,看來某個變態把他像狗一樣鏈在籠子裏。

“幹!死變態,給老子出來說話……”他大吼,卻發現聲音有氣無力,而且,還有點……詭異。

有沒有這麽悲劇?他這個困獸連吠的權利都沒有?

“操!不要讓老子看見你這變態……”

沒有人理他,但是他覺得越來越不舒服,那些羽毛很詭異地剛好垂在他乳 尖上,搔得他很癢,讓他忍不住一直伸手想把它們扯光。他的聲音抄啞而且……接近呻 吟,然後他不妙地發現,他原本害羞地躲在金流蘇後的“寶貝”偷偷地探出頭未,還變大了

當然,身為男入,他一定要強調一下,他的寶貝本來就很大,但是腫成這樣,是在羞辱他嗎?在這種情況下硬個屁?又沒有A片,又沒有PLAYBOY,更沒有圓圓,或出現在他春夢裏的圍裙圓圓……可惡,他原本不太好意思承認自己作過春夢的!

總之,這些好料都沒有,腫個屁!給我把頭縮回去啊!韓璿在心裏呐喊。

這時,房門被打開了,他瞪著被推開的厚重木門,發現門外似乎有兩名守衛,而進到屋子裏的則有三個人。

應該說,有兩名虎背熊腰、肌肉實結的壯漢保鑣,一左一右地護衛著一個粉味裱重的男人走進房間裏。

“小寶貝,你醒了?”男人邊說著,邊揮退兩名保鑣。

在他們離去之後,門又被合上,隻剩韓璿和那個穿著跟這屋子一樣,華麗俗氣到讓人懷疑他怎麽敢出門的男人。

“你一定很好奇,我是何方神聖。”男人笑著在他籠子前方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並沒有。我管你這死變態是誰?快把我放了!”誰管他是哪根蘊!

男人那張看樣子應該很用心保養,但顯然縱敵過度的臉有些扭曲。為什麽會猜他縱放過度呢?簡單啊,演藝國一堆這種人,拚命打內毒杆菌跟拉皮未維持年輕的臭皮囊。不像他,雖然為了工作,不可能作息正常,但他一定努力運動,抽煙吸毒那一類死都不碰,酒也隻有每晚固定那一口,因為他堅持,再加土經紀公司也肯保護他,所姚的帥可是帥得既健康又真材實料!

老實說,男人年輕時應該也是頗俊俏當然差他一點,哼哼。不過看他走路的樣子跟氣色就知道此人生括極度委摩,搞不好還有什麽奇怪的病症。

“我是這個鎮最大的地主。”男人還是自顧自地說下去,“我的父親是三朝元老,告老還鄉之後,朝廷給了他豐厚的賞賜,五花鎮跟鄰近幾個鎮七成的地都是他的。”

“我又沒問你。”

“我是告訴你,隻要你乖乖聽話,成為我的人……”他詭異地一笑,“順從我,我想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我想讓你住在籠子裏,當我豢養的小臠奴,你也得服從,如此一未,我會讓你享受取之不盡的榮華富貴,你不用再到那個破爛酒棱裏去對著人鞠躬啥腰,住在山上那種破房子裏,我會讓你吃香喝辣的,金銀財寶要多少有多少。”

操!果然是個神經病。“誰稀罕你那什麽榮華富貴,有那麽多錢怎麽不先想辦法抬抬你的腦子啊?告訴你,最好快點把我放了,我老板什麽人你知不知道?他一不爽,一記降龍十八掌就讓你去跟罔王爺報到!”但那個什麽三朝元老,聽起來也很威風的樣子,武林高手遇上朝廷惡勢力,有高麵嗎?

“哼,陳破糧再強,他現在人也不在五花鎮。”該說韓璿運氣好嗎?這男人確實顧忌陳破糧父女。陳破糧昀來頭不小,當年他和他那一班兄弟,全是官府是賞單上有名的重犯,賞金之高可是五喜國開國崍所罕見的,但陳破糧卻因緣際舍下教了皇室血脈,甚至得到某位皇室要員的賞識,那位皇室要員原本要賜他個官做,陳破糧拒絕了,隻要求皇室撤銷他和兄弟們的是賞?,他隻想從此安分當個老百姓。

據說,陳破糧和那名皇室要員至今還有聯係,兩人偶爾相邀喝酒,陳破糧是那位神秘人物在民間少數的朋友之一,而且陳破糧自己也有不少黑白兩道的朋友。這就是為什麽他特地執在陳破糧離開五花鎮時才動手!

“老爹就快回未了,明天!明天就到五花鎮了,快一點也許今晚就會到,你最好把我原封不動的進回去,我會拜托老爹給你留條老命!”

“哼,你想唬我?”男人冷笑,“陳破糧現在人還在惡業島,即便他現就從惡業島趕回來,也要兩天時間。何況,趕回來又如何?我的人帶走你時,可沒有任何人證,除非他有神通,否則……”男人幾乎是狂喜而且並奮地笑著,本來堪稱帥哥一枚,這麽一笑,簡直像黑山老妖!“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勸你還是少作掙紮,乖乖認了我吧。”

幹,這種被惡人綁架,被嗆“叫破喉嚨也沒人理”的戲碼,不都是女主角的專利嗎?為什麽落在他頭上?

“話說,大哥,你今年幾歲啊?我在紐紀公司老板養的沙皮狗,臉都沒你皺。”

“你不用想轉移話題,反正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囊中物。”男人起身,從袖子裏拿出一把金鑰匙……唉,這人的品味真的不是普通俗氣。他打開了牢籠的鎖,韓璿看準時機,立刻衝過去

“唔……”他果然想得太美了,他頸上的鎖鏈怎麽可能足夠讓他構得著籠子的邊緣?

男人倒是因為他這動作,被逗笑了。

“真可愛啊,迫不及待沒奔主人的懷抱了嗎?”他一手撫上韓璿的臉,另一手毫不客氣地探向他**。

啊幹!他雄壯偉大的寶貝這輩子除了他之外,還沒別人摸過啊!這變態竟敢**!

更正,也許他出生時,醫院的護士阿姨,還有他爸媽也都摸過,但這不是重點!

韓璿立刻將這幾日所學的拳法全都用上,但早在他妄想衝出牢籠時就已經感覺到有些虛軟的身體,在他揮拳後更是力氣都被抽空那般,沒兩下他就已經狼狽地跌趴在地上。

這……這什麽妖術?!

男人蹲下身,還不忘讚歎地摸了韓璿光裸的小屁股好幾把早說這衣服完全沒有遮羞效呆,臀上那交叉的開口隻要一片布料攏起,就走光了,還能讓人輕鬆撥開薄紗,讓他把整片小屁屁露出來。“果然是罕見的極品,我那些玩物都不見得能找到跟你一樣,全身上下都這麽出色的。”

韓璿真是恥辱到了極點!那男人摸著摸著,還在飩小屁股上拍了一下,才將他翻過身,當下便急色地在他幾乎**的身上,像欣賞自己的戰利品那般又摸又揉的,一下隔著薄紗,用布料一起蹭著他,一下撥開那根本不具任何遮掩的衣裳,大膽猥衰著他。

“你不喜歡在床上未的話,我就讓人把床搬走。”他說著,便撲上未,將韓璿兩腿扳開,像個主宰者那般看著他,一手握住韓璿腫脹的男性把玩著,眼裏閃著豺狼看見肥肉那般的神采。

“真是好家夥……”他有些粗魯地上下搓揉韓璿的男性,沒一會兒韓璿便有些不舒服地弓起身子。“也許等我上完你,可以允許你進入我。”

幹!他才不要!韓璿本以為自己會吐,但他發現,他的身體邪門地升起陣陣快 感,就在他開始感覺四肢無力的同時,皮膚隻要任何一點小摩擦都會讓他感覺到……像被愛撫那樣的戰栗,以及羞恥不己的愉悅感。

男人套 弄他男性的力道過於殘虐,但那還是讓他在疼痛的同時,因為敏感的性囂受到撫嶷而呻 吟出聲。

男人伸出手在韓璿有著完美度肌的肚子上一下一下地愛撫,“真不可思議,我原本不喜歡太壯的男人,而且也早知道你身子跟我那些玩物比是壯了一點,但為什麽我竟然覺得,這樣的你也很迷人呢?”他邊說著,邊俯下身,舌頭精過韓璿的臉頰和耳垂,韓璿厭惡地躲開,他卻忻指上的戒拍狠狠劃過他的腹部,尖銳的金屬尖部在他肚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雖然吃痛,卻不是真的那麽難以忍受,真正讓韓璿開始害怕的是,他連被刮傷的那一下,身體都有感覺!胯問的男性顫了顫,全身肌膚都發燙了。

“瞧瞧,你這模樣多惹人疼。”男人撫著韓璿強忍著不肯對敵望沒降卻泛紅的倔強麵容,一手卻故意拿起他胸前一支羽毛,搔著他已經硬挺的乳 尖。

“唔……”住手啊!韓璿扭動身體,卻不知道那樣在男人眼裏隻是更加的誘人,而他被扳得大開的兩腿問,高高揚起的男性已經因為這些挑逗,前端相出了熱{喪,男人順勢搓揉起他的軟囊。

“唔……”韓璿死命咬住牙根。

男人偏偏低下頭,含 住他乳 尖,用力吸吮,用舌尖來回刷著他的乳 尖,對他胯問的套 弄也加快了速度。

“啊”不要啊!韓璿開始想哭了,為什麽他現在要被男人壓在身下大喊呀咩爹?蒼天啊!快收拾這變態吧!

“你一定覺得很奇怪吧?這有什麽好難理解的呢?我就告訴你吧,今天你無論如何都得成為我的玩物,你要反抗或要順從,我都由你,反正反抗有反抗的樂趣,順從也有順從的玩法。你身上早就中了我特地從惡業島那些死海盜手上買未的媚藥,如呆在十二個時辰內不和人**,那些毒會留在你血{夜裏,讓你不死也成白癡。”

操!原來是小說呈十大兵器之首的媚藥!他就說他明明沒那麽淫 蕩!

“死變態,還要用上媚藥才能讓人爽,你遜斃了!”想要他當待宰羔羊?門都沒有!輸人不輸陣,韓璿拚命吠。

男人臉色一變,然後狠狠地握緊韓璿的男性,直到他身子顫抖地縮成一團,他才笑容殘虐地道,“我有沒有辦法讓人爽,這些你不用太早下定論,不過我隻是替你著想,畢竟第一次讓男人進入,可不是那麽好受。”

韓璿瞪大眼。原來褲襠開個洞,是為了這目的?(不然還真留給他拉屎不成?)他的菊花很嬌貴的!不想被任何人奪走!

“我不是同性戀,你少亂來!”

同性戀?那是什麽?“你有點吵。”男人又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