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他的獨白

“自然不能比你慢。”江無憂自然是不肯服輸和求饒的。雖然這個人似乎認識自己。廢話，他當然認識，不然也不會從那時就開始就追殺一個幼兒。

從大陸一直追到海族。

“嗬，你是在笑我已經這樣了這樣多年麽。”他悄無聲息的轉過身，那樣一副冷然的樣子，就像冰棺裏的屍體。

江無憂手裏的骨刃上，沾上了血液。

他有些驚訝，摸上自己的後腰。“無憂，你在第幾維度？”江無憂當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你猜。”白癡才會告訴自己的敵人。

他更是沉默了，看著江無憂閃光的身體。

人類是三維動物，螞蟻是二維動物，更高等一點的生物是四維，五維，甚至十二維度。

一隻螞蟻生活的地方，隻有平麵。你看見它在牆上爬行，似乎是到了空中，它隻覺得自己是在向前走。

一片葉子擋在螞蟻前，人類拿走葉子，螞蟻就會覺得那片樹葉憑空消失了。螞蟻抱住老鷹的爪子朝下看的感覺，跟人類穿越差不多。

所以，生活在更高維度的生物想對低維度的生物做些什麽，易如反掌。

所以，他想走了。

江無憂看出他的退步，自然不會讓：“一句話，要麽交出來，要麽……”

“我不過是想救回一個人，你何苦這樣。”

實力才是說話的資本。其實江無憂也不清楚目前的狀況，隻能硬撐著。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他的語氣會一下子軟了下來。

“為了這麽一個人，值麽。”

“他們那個世界！都是我一手創的！為什麽我沒有權利毀滅？那些個小東西都是我一手創出來的，就像你要是養了一圈羊，你想殺了他們，吃肉，你會不會不舍得？”

“他們是我的！”他很激動，指著自己的胸口。

江無憂發現，他指著左胸。

天使的心髒是在中間的，和人魚的一樣。

他究竟是個什麽。

“他們有情感，有感情。”江無憂有些無力辯駁，“從法律層麵，人生而具有生命權，健康權，以及追求幸福的權利，就算你創造了他們，就算你給了他們一切，你也沒有任意屠戮的自由。”就像懷孕的人沒有決定另一個生命生死的權利。就像父母不可以殺死自己的子女。

可是他有能力毀了一切。沒有強製力的保證，權利和法律隻是一紙空文。

“就算是為了多數不得不犧牲少數，也必定要心存憐憫！不是隻當他們是應當消失的炮灰！”江無憂指著身後的堆得如同小山的天使。

“我也有情感，為什麽就我要犧牲。”他是不甘的。

就像讓你做一次犧牲，可能覺得沒什麽，反倒是內心有一種大義淩然的感覺，但是你看到每一次都不得不為了他人的幸福而自己痛苦，那是種什麽樣的感覺。

“我什麽都給他，我是世上最愛他的。他還是要背叛我！”他拽著書的手有些顫抖。書皮有些下陷。

誰都有自己的終結者，不是良緣就是劫難。

“你是萬物之主，總有要承擔的責任……”

“什麽萬物之主，狗屁！我早就受夠了，那些個自私的人類，什麽都不用做，隻知道祈禱祈禱，讓神來幫他們解決，可能麽？命是他們自己的又不是我的，我憑什麽要幫他們！？”

“嗯哼。”江無憂一點點的靠近。

“我每天，每分鍾，每秒，都在看別人怎麽生活，我看他們怎麽相愛，我看著，我就看著。憑什麽我隻能看著。”

看再多的言情小說，都比不上一次真真實實的戀愛。

江無憂不能被他的話感動，至少現在不能。現在最重要的是打斷他的念頭，搶回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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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電腦係統經曆了從休眠到崩潰，再到死亡的艱難路程。實踐證明一個百度+一個穀歌>一個計算機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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