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還是分手的好

在書房裏,張平山憐惜地看著女兒,歎了口氣,說:“哭有什麽用?想想下一步的事吧。qb5200.org”

張玉溪沒有作聲,她太了解父親了,多年來,父親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意味著他把一切都考慮好了。

“這個牛三立”,張平山搖搖頭,“本來他是有機會投到‘那一邊’的,‘那一邊’認為他跟田照東時間不長,加上平時做人也很低調,對他印象還好,沒想到他卻在這種時候‘高調’起來,不上‘路’,不配合組織調查,結果,你也看到了。”

張玉溪咬咬嘴唇,說:“田照東那一邊,應該感謝他吧?”

張平山“哼”了一聲:“田照東?田照東已經是個‘棄子’,他自身難保。而他那一邊的人,對田照東都可以放棄,又那會在意他的秘書?官場上的人,更講究運氣,象牛三立這樣一個倒黴蛋,誰願意沾上他的黴氣?”

張玉溪想了想,不甘心地說:“那就活該他倒黴?活該我倒黴?”

張平山知道時機到了,“哼”了一聲:“活該他倒黴,那是他的事,憑什麽活該你倒黴?”

張玉溪自然聽懂了父親的意思,可還是問了一句:“你們的意思?”

張平山果斷地說:“分手,還是分手的好。”

張玉溪沉默許久,說:“我開不了這個口。”

張平山一揮手:“開什麽口?不用你開口,我讓你周叔叔開這個口,就說是我的意思,堅決不同意你們談下去了,因為我和你媽媽都不能容忍女兒嫁給一個與**分子劃不清界線的人。如果不聽我的,我們不認你這個女兒。”

張玉溪頓時覺得輕鬆了許多,說:“爸,我聽你們的。”

被審查以來,牛三立就沒有與張玉溪見過麵,這也是因為組織上有要求。再說,即使見麵,又能說什麽呢?

審查結束後,他給張玉溪打了個電話,電話中她冷淡地說:“我現在很忙,有什麽事,以後再說吧。”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牛三立心裏一沉,開始認真地思考自己與張玉溪的關係。

當初與張玉溪談戀愛,周大明副縣長作的介紹人,田照東書記也發了話:“我看你們二個很合適”。此後談起來也很順利,彼此都很滿意對方,也就生不出大的波折。過程是略顯平淡了些,但牛三立也沒覺得這有什麽不好,不是有句話“平平淡淡才是真”嘛。

但是,現在的張玉溪竟然如此冷淡自己!大家都是聰明人,不需要多說什麽,一個姿態,足矣!

這些天來,牛三立經曆了太多的世態炎涼,早把各種最壞的結果都考慮到了,包括張玉溪會跟自己吵鬧甚至提出分手。但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張玉溪能理解他,安慰他,跟他共度患難,如果她是一個重情的人,那麽牛三立將永遠感激和珍惜這份真情!

現在,答案已經有了。理解?安慰?共度患難?別做夢了!

他知道張玉溪是個要強的人,她和她父母都對他寄予很大的希望。所謂“希望越高,失望就越大”。自己恐怕讓張家很失望了。

“分手?”這話他是不會說出口的,都睡了人家了,跟人提分手?讓人怎麽看?

還沒等他想好應該怎麽辦,周大明縣長的秘書葉波打來了電話,讓他去周縣長辦公室。

來到周大明辦公室,以前見麵必親熱地稱他為“牛科長”的葉波隻是冷淡地點點頭,說:“稍等,我去通報一下。”

過會兒出來,依舊是冷淡的語氣:“進去吧。”

周大明見牛三立進來,頭也沒抬,繼續看文件。

牛三立就這樣站著,這種情形他見的太多了,田照東書記見下屬時也常常這樣,其實就是在展示一種官威。

過了十來分鍾,周大明放下文件,衝牛三立點點頭:“來啦?坐啊。”

這才示意牛三立坐在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

牛三立坐下後,靜等周大明開口。

周大明喝了口茶,這才開口:“怎麽樣?最近有沒有跟玉溪見麵?”

果然是說張玉溪的事!來之前,他就估計是張家有什麽想法,又不好明說,要通過周大明轉達了。

牛三立說:“最近沒跟玉溪見麵,她好像挺忙的。”

周大明一笑:“忙?她能有什麽忙的?”

牛三立一咬牙,索性把話挑明:“那就是不想見我了。”

周大明點點頭:“你們都是聰明人。”

牛三立點點頭:“我明白。”

周大明沉吟了一下:“張老的意思,你讓他很失望,不希望玉溪嫁給你。”

“我明白。”

“明白就好。”周大明看了牛三立一眼,“還是分手的好。玉溪是個好苗子,她本人很努力,張老和我對她都有很高的期望。”

牛三立聽了這話,不得不承認人家說得有道理,道:“是我辜負了她。”

周大明一揮手:“這話就不說了,有些事,也不是你能左右的。”

牛三立站起身:“我不會再和玉溪聯係了。”

“恩。”周大明也站起身,伸出手:“也別太消沉,你還年輕,大不了重頭再來。”

目送牛三立走出辦公室,周大明撥通了張玉溪的電話:“玉溪,牛三立答應了,不再和你聯係。”

張玉溪沉默了一下,說:“謝謝周叔叔。”

“恩。明天我要去市裏開會,你同我一起去?”

“好。”

走出周大明辦公室,牛三立內心充滿悲憤,盡管此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沒想到人家就這樣幹脆利落地切斷了一切可能。

事業、愛情,雙重打擊,正所謂“禍不單行”啊。

又一想:有愛情嗎?準確地說是一樁來不及完成的“交易”吧?

與其如此,“還是分手的好。”

已然這樣了,麵對現實吧。牛三立在心裏狠狠地對自己說:“牛三立,大丈夫何患無妻?”

第二天,張玉溪坐周大明的車來到幽州市,先安排在望江賓館住下。

周大明安排的是套房,張玉溪則安排在隔壁的二人間。

稍事休息,周大明進了張玉溪房間,隨手把門鎖上了。

張玉溪正坐在床上看電視。見周大明進來,好像還把門鎖上了,就有些心跳加快,勉強一笑,問道:“周縣長,什麽時候開會?”

周大明道:“你用不著開會。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帶你出來散散心。”

張玉溪心裏一沉,問道:“牛三立怎麽說的?”

周大明“哼”了一聲,“他就說了一句鄉下人的土話:‘人背時,**生虱’”。

張玉溪就有些生氣:“什麽意思嘛?”

周大明裝作很隨意地在張玉溪身旁坐下,說:“管他什麽意思,反正已經結束了。唉,怪我啊,當初就不應該答應張老,把牛三立介紹給你。”

張玉溪就道:“怎麽能怪你,你還不是為我好!”

周大明坐在張玉溪身旁,內心很不平靜。還在他作為張平山秘書的時候,他就認識了玉溪,看著她由一個小姑娘長大成為一個漂亮大姑娘,不知不覺中就對張玉溪有了一份很深的情感,當初按張老的意思將玉溪介紹給牛三立,內心也是充滿矛盾與掙紮,最後,還是理智占了上風,將張玉溪介紹給了牛三立。自從知道田照東要完,他就明白牛三立也要完,張玉溪如果嫁給牛三立,這輩子肯定不會有幸福。為此周大明多次跟張老商量,決定幫玉溪斬斷與牛三立的情感。同時,周大明也下定決心:要跟玉溪挑明自己的感情,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給她幸福。

周大明伸手摸了摸張玉溪的秀發,憐惜地說:“玉溪,你瘦了。”

張玉溪心裏一酸,眼淚就流了下來。

周大明把手放在張玉溪肩上,用力一攬,不待張玉溪掙脫,就把她摟在懷裏,開始親吻她。

張玉溪剛開始確有掙脫的念頭,沒掙脫,也就任由他了。多年來,她雖然按父親的要求叫周大明“叔叔”,其實還是把她當成大哥,也早就感覺到周大明對自己的情感。由於對牛三立的巨大失望,近來心情一直很糟糕,想想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了那個人,真是為自己不值。

周大明吻著張玉溪,內心越來越激動,終於將玉溪抱在了懷裏,多年來壓抑在心頭的夢想,今天終於成為了現實!

不知不覺,兩人已倒在床上,周大明親吻著玉溪的耳垂、頸部,一隻手伸進了玉溪的胸脯,握住了一個豐滿而堅挺的**。隨即,玉溪渾身一震,突然就用力抱住了周大明!

周大明欣喜若狂,伸手將玉溪的衣服往上推起,開始親吻玉溪的**,親了左邊又親右邊,接著又再親左邊……

當周大明終於在玉溪體內完成了最後的噴發,內心極度愉悅的同時,還是閃過一個念頭:“玉溪不是第一次,媽的,還是便宜了牛三立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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