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2章 和他有關

“阿柳,家裏的餐洗淨是不是快用完了?”我從貨架上拿了一瓶過來,卻恍惚見看到一個人影。

阿柳從我手裏麵接過去,卻見我的手還未鬆開,“怎麽了?”

我轉過身來,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可也不是太確定,“沒事。”

今天難得有機會和阿柳一塊出來采購用品,卻從出門開始到現在總覺得身後像是有人一樣,難道是我太緊張了?

阿柳牽著我的手拉著我去看那邊的女裝,“楚小姐,快來看,有打折的衣服。”

我笑著看阿柳,女孩都是一樣的,見到這些衣服拔不動腿。

要是不買上幾件,總感覺自己已經賠了。

阿柳看了看標價,又將衣服放下去,“倒是挺好看的,就是價格有點高了。”

我拿起牌子看了一眼,倒也覺不出有多麽貴,“我買來送給你好不好?”

“真的嗎?”阿柳嚴重一輛,又連忙說著,“不要了楚小姐。”

我將那件衣服在阿柳的身上比對了一下,“你的確很適合這個顏色。”

“楚小姐。”

“好啦,阿柳,在這個地方就隻有你對我這麽好了,就當我送給你的禮物啦。”

我走到收銀台,發現自己竟然忘記帶錢包了,身後阿柳看著我,我這樣多不好,如果讓阿柳知道還以為我不想送給她。

突然,我想起來,自己身上還有一張卡,那次的工作給我的一百萬,我一直留著,想有朝一日離開了司景耀的魔爪,帶著爸爸和哥哥安頓下來。

“刷這張卡吧。”我將卡遞給了服務員,心中總有些不安穩。

做我們這行的有時候的確會遇到一些有特殊情況的客人,所以多給一點也是時有發生,但是多給這麽多的就不太正常了。

但當時的情況我不得不拿。

碩大的辦公室,落地窗前司景耀的臉在煙霧中伴隨著一種朦朧的俊美。

“總裁,查到了,這張卡的確是別人給楚小姐的。”

“誰?說完。”

那人停頓了一下,蹙了蹙眉頭繼續回答著:“但到現在為止,我們並沒有發現這張卡和南宮家有任何的

關係。”

“繼續查。”

司景耀的手在腕表上來回的摩挲著,眼睛微微眯起來,目光鎖定在這座城市的街道上,看著穿梭的人群,眼眸之中帶著一種恨意。

“我不信你能夠人間蒸發。”

秘書敲了敲門將一個管狀的東西放到桌子上,“總裁,這是您讓人空運過來的藥膏。”

“我知道了,叫司機。”

秘書有些為難的說著,“可……等下您有重要的會議。”

司景耀看了一眼秘書,秘書自知不應該再多說什麽,便出出去了。

秘書也有點疑惑,之前總裁絕對是以工作為第一位的,現在竟然因為其它的事情要推托工作。

我接到司景耀電話的時候,司景耀就站在門口讓我給他開門。

“你怎麽來了?”

司景耀直接從我身邊進入,“因為我知道家裏麵就隻有你自己。”

我將門關上,跟著他進去,“你來幹什麽。”

司景耀一個回身將我攔腰抱起來朝著臥室走去。

我伸出手在他的胸口拚命的捶打著,“你放開我,你要做什麽?”

“這別墅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你最好不要浪費力氣了。”

我看著司景耀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對那什麽沒什麽興趣的,這麽多次我還是有那麽點了解他的。

就在我盯著他看的時候,他突然將頭底下看著我:“看什麽呢?”

“沒……”我能說我是在看著他又陷入到一種花癡的狀態中了嗎?

這種好看甚至是可以在某些瞬間讓我忘記這個男人傷害我有多深。

司景耀一腳將門踢開,我如同一個玩偶被他扔在床上。

我向後退了幾步,還沒來記得將腿收起來,司景耀已經把我拽到了他的身前,他將我的裙子撩開。

“你幹什麽?”

我以為他會繼續做些什麽,剛想站起身來拚死反抗著什麽,卻不料他竟然那般溫柔的看著我的腿出身,手輕輕的撫摸著,“這個地方小心點,別落下疤。”

這個地方……是上次我跪在地上被宋綺麗折磨的時候不小心被破碎的碗片劃破

的地方。

司景耀從西裝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個管狀的東西然後擠在我的腿上,輕輕的為我推開。

我看著眼前的司景耀,這樣溫柔的侗族哦是我從未從他的身上感受過的。

“你為什麽……”還沒等我把後麵的話說出來,我不明白他為什麽時而對我那麽殘酷,時而對我這樣的溫柔,這個男人總不會是精神分裂吧?

司景耀猛地抬起頭,我的目光還沒有從他的臉上移開,就這樣尷尬的盯著他。

我的臉火辣辣的,此刻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司景耀繼續著他手上的動作,用一種淡然的口氣說著,“我不喜歡碰身上有疤的女人。”

說到這裏,我一把將司景耀的手臂推開,“那你還是別給我去疤了。”

我可不希望變成他喜歡的女人,最好讓她討厭我才是我希望的,可為什麽我一直努力著去做讓他討厭的事情,他還是這樣牢牢的不肯放過我?

盯著司景耀,突然想到他這樣一個至尊無上的男人,任誰在他麵前恐怕都是一副恭維的樣子,和他們相比較起來,或許我是特殊的那一個。

也許正是因為這份特殊讓他對我有了興趣?

也許我應該將這份特殊改掉,和別人一樣,那或許是一種更為安全的方式。

“那一百萬是怎麽回事?”司景耀突然開口。

我晃了一下神,緊張的說著,“什麽?”

隨著這一句問出來,我已經後悔了,我想他既然能夠這樣問著,恐怕是已經知道了那一百萬的事。

“你要錢做什麽?”

我要那麽多錢自然是為了能夠好好的離開,可這些話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直接和他說的。

“我隻是想給自己留著用。”

司景耀一邊將我的裙子蓋上,一邊起身對我說,“需要錢就直接和我說,還有這個東西記得每天都擦,如果你忘了,就別怪我親自來。”

我從他手裏麵奪過那個去疤膏,帶著氣說道,“知道了。”

真是搞不懂這個男人為什麽做什麽都要這樣霸道,這句話換個語氣來說不更好嗎?但換一種語氣或許就不是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