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31章 被誰救了
突然身後的幾個黑衣保鏢將我按住,“你們要幹什麽!”
幾個保鏢將我按在椅子上以後這才向後退了一步,一個個帶著墨鏡根本看不清他們的表情,對麵的男人不以為然的伸出手來將一杯茶遞到了我的麵前,“有些事要和你談談。”
我望著那茶杯,看著周圍這一圈的人都不怎麽和善的樣子,心想這茶杯裏麵若是被灑了什麽迷藥我也不知道,這水是不能喝的。
我裝著膽子問道,“你們是誰,找我做什麽?”
“你還記得前不久你做了一筆巨額生意嗎?”
巨額的生意,說的是和那位上了歲數的老人,花了一百萬給我的酬勞,說是酬勞應該是封口費,這行的規矩我是懂得,絕對不能泄漏客戶的信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算是聰明,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放了你。”男人眼底染出了陰霾,手在茶杯上不停的摸索著。
我想,我是遇到危險了。
第一反應便是拔腿就跑,人還沒跑幾步,就被人一下從背後打了一下,眼前突然黑了一片。
昏暗的空間裏,睜開眼睛望見遠處那微微發亮的黃光。
我不知道這事哪裏,可是周身卻感覺到無比的寒冷,而我的嘴被膠帶封著,手臂動也不能動,根本就沒有搞清楚剛才那群人是誰,要幹什麽,現在又這樣被扔在這裏。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裏應該是一個冷庫。
我的身上大概是故意被扯走了幾件衣服,隻有單薄的一層,如果照此下去,我活不過幾個小時的。
我不知道這裏的溫度到底有多冷,我隻知道當我眼角的淚水滑下來的時候,它們立馬就結成了冰茬。
我用力的發出聲音,可這樣的求救方式隻會浪費我的體力。
我從慌亂之中慢慢平息下來。
如果說我能夠被救走的話就一定是那個男人利用藏在我身體裏麵的定位器了。
可那個混蛋還會不會在出現?
這樣想來,每次我遇到危險都是他……
在等待中變得絕望,
我的意識開始一點點變得模糊起來,也許這一次是他還沒有找到,也許是這一次他已經不想再在我身上浪費精力了,總之這一次,我是在劫難逃了。
“醒醒……”
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卻又似曾相識,隻是這聲音應該不是司景耀的。
“我這就救你出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出現在一個柔軟的大床上。
我猛地坐起身子,有那麽一瞬間我竟然覺得我已經進入到天堂,我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可如果不是為什麽會出現他的樣子?
就在我的思緒不知道飛到哪裏去的時候,門突然被人打開。
司景耀沉著一張臉走到我的跟前,一把將我提起來,在他的手裏麵我如是一個玩偶一般。
“該死的女人,你滾到哪裏去了?”
“我……”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經曆了什麽,我又要如何去回答他?
司景耀一把將我拽過來將我的頭靠在他的肩膀,急促的呼吸聲加上司景耀頭發上那好聞的味道,令人如癡如醉,可這動作顯然有些和他平時的狀態不符合。
果然,還沒有過多久,男人一把將我推開,他的手裏麵有一個很小很小的東西。
“桀康。”司景耀吩咐了一聲便將手裏麵的東西遞給了他。
桀康觀察了一下,粗了蹙眉頭又回複到,“司總,這個追蹤器的確是被人幹擾了。”
“好,我知道了。”
司景耀繼續將那銳利的目光瞄向我,從我的全身掃過,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說,這到底怎麽回事?你和什麽人接觸過了?”
想起昨天的事情我依舊覺得驚心動魄,那群黑衣人,如果想要查的話就要從接手的那個案子說起來,可是我當初拿了人家一百萬作為封口費。
“你想蒙混過關?”
不知道司景耀是不是學會了什麽讀心術,竟然問出了這樣的話,我腦子裏麵的蛔蟲都沒他這麽了解我吧。
“沒有,我昨天……我也不知道被什麽人帶到了一個冷庫,他們喊我的名字喊錯了,也
許是……綁錯忍了吧,後來我就被關進了冷庫,再到後來也許是因為她們發現了他們的錯誤又把我給放了出來。”我編造著這個看起來還算不錯的謊話,自我感覺良好,還聽合情合理的。
司景耀的目光從我身上掃過,帶著一種懷疑的態度,“你就這麽想把這個追蹤器弄掉?現在如你所願了。”
“你為什麽要跟蹤我。”
“因為……”我看著司景耀的眼底燃起了憤怒,可這種憤怒似乎又不是因我而起。
我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一個沒菜問差點從床邊翻下去,司景耀一把將我拽住,猛地推倒,“這個東西你必須給我帶著,我會找到一個更合適的地方給你植入,否則你恐怕都沒命站在我的跟前了!”
我愣愣的看著司景耀,不明白他到底發這麽大脾氣的原因是什麽。
我看著他的樣子如同是一頭已經被激怒的野獸,蓄勢待發,我再留下去恐怕會招惹更多的事端。
桀康從門外進來,將一份資料遞給司景耀。
司景耀將看完文件丟在了地上,奪步跨到我的跟前,將我拽在他的身下,兩條纖長的腿跨在我身體兩側,手直接將我的脖子勒住,“說,你們是不是見麵了?”
我被他掐得根本喘不過氣來,鷹隼版的眼眸盯著我一動不動,“咳……你放開我!”
“說!”他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一字一句的說著,惡狠狠的樣子恨不得將我殺了,好像我知道什麽天大的秘密。
我被他掐得馬上就要昏厥過去,我吃力的呼吸著。
司景耀這才稍稍將我鬆開。
“咳咳……我說什麽!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你不知道?我說的就是你的丈夫,南宮寒!”
南宮寒!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這個名字或許在昨天之前我都不會覺得害怕,即便他已經離開,即便我與他是名義上的夫妻。
可如若不是因為昨天昏迷前那最後一刻,我眼前閃過的人影,我一定不會像現在一樣害怕的顫抖起來。
可不是他,那又會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