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共戴天
第三卷 從此誰人不識君 第二十四章 不共戴天
“這麽說,連牽引咒也不能起到效果了!你已經徹底沒有生機了嗎?”
辰塵雖然想要把救活穀淩血,但同時也矛盾的恨著她。畢竟,兩人的敵對關係,並沒有因為拜如同一人門下而發生改變,反而,因為石中仙的緣故,在兩人之間豎立起了一個巨大的屏障。雖然現在有所緩和,甚至還有那麽一些同生共死的味道,但敵人終究會是敵人。辰塵已經是一個相當淡漠之人,他不可能因為一些小小的同情心,就去救助一個將來有可能傷害到自己的人。所以,辰塵表達出這些泛濫同情心的方法,隻是一句可有可無的話語而已。而且在說完這句話後,辰塵還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他覺得,之前的同情、憎恨、厭惡以及惱羞成怒的暴躁,全都隨著這句話,隨著穀淩血的死亡,將煙消雲滅。
穀淩血目光忽然變的有些灼熱起來,她咪著眼睛盯著辰塵,冷不丁地道:“我不會死!雖然我是天絕之體,但牽引咒的效果還在。即便是我要死了,在死之前,也要先嚐一下男人的味道。”
呆滯!瞪目!張大嘴!
這是辰塵唯一做出的反應,與此同時,他腦海中升起八個大字:清白的死,迫不得已。
是呀,穀淩血也是人,是人怎麽可能不貪生怕死呢?更何況穀淩血還是一個青春美貌,被稱為廣寒仙子的靚麗少女,她擁有無比廣闊的前景,換做是誰,處在她現在的位置上,恐怕都會無比貪戀生存的感覺吧。
辰塵的腦袋隻來得及轉動一圈,因為穀淩血很快就行動起來。這位廣寒仙子用行動證明,她一直都想要活著,一直在主動尋求活下去的契機。所以,她托著重傷之體,做了目前或許唯一能做的事:高高躍起,撞入辰塵懷中。抱歉,請原諒我用撞這個字,因為穀淩血實在是來勢突然,而且辰塵也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這樣的後果,自然就是兩個人以身體相撞。
隻是男女間的接觸,無論是什麽樣的接觸都是無比美妙的。辰塵感覺到那一絲順滑,竟有些發賤地想著:要是她再撞一次就好了。
事實證明,辰塵的運氣是無比強悍的,他心中所想的事情,就想預言一樣,幾乎立刻就變成了事實,而且,事實比辰塵想象中的還要誇張:穀淩血毫不氣餒,在“偷襲”無果之後,果斷放棄偷襲,光明正大的抬頭盯著辰塵,她那張完美無瑕的臉蛋兒逐漸與辰塵拉進距離,紅豔的櫻唇在辰塵眼中無限放大,最終成功的印在他的大嘴巴上。
轟隆!
初次接吻的那種激情,對於未經人事的男女來說,絕於不下於火山爆發地震山崩。感受到口腔之中傳來的柔軟濕滑,辰塵完全迷失在醉人的甜蜜當中,伸出自己的舌頭,狠命的配合著穀淩血,緊緊地摟住這位仙子,恨不得讓她的整個人都融化在自己的身體裏麵。
一絲冰涼自穀淩血的舌尖輕溢而出,像線一般進入辰塵體內,循著銳金決的運轉路線,在辰塵身體中循環一周天之後,屬性完全發生變化,徹底成為辰塵的功力,正是牽引決在不知不覺之中起了效果。
牽引決的效果不僅令辰塵功力逐步增加,也令他從深度的激情當中清醒過來,他掙脫穀淩血顯得有些瘋狂的索吻,頗有些胡言亂語地道:“這怎麽可以?我……你……穀仙子,你是天絕之體,我……”
也隻有像辰塵這樣的初哥,在遇到此類事情時會如此的掃人興致。隻是穀淩血卻偏偏有些欣賞這一點,她蒼白的臉上掛著一抹紅暈,道:“你放心吧,隻要我們不做那事,天絕之體就不會對你有效果。”
說著,穀淩血輕輕閉上眼睛。顯然是等著辰塵的再次進攻。
辰塵呆呆的看著穀淩血,對於這個美麗的女人,他隻是出於男人天性的仰慕,卻沒想到竟會有把她抱入懷中一天。這不是一直以來所渴望的嗎?能得到如此美麗的女子,還有什麽奢求的呢?辰塵心中再次火熱起來。他在心中狠狠的大叫幾聲“男人”,然後義無返顧的再次親吻上穀淩血的櫻唇。
火熱的激情在兩人之間蔓延,穀淩血的動作越來越大,美麗上的薄砂也被辰塵粗暴的撕裂,在那雙充滿魔力大手的撫摩下,穀淩血情動已及,她這時已經不是一個築基期的仙子,而隻是一個欲壑難填的女人而已。她激動的撫摩著辰塵的身子,扒下對方的衣服,親吻他身上的每個角落,直至抓住那根辰塵的象征。
辰塵一陣激動,差點就因此噴發出來,在這樣的情況下,隻要他還是個男人,就絕對會有一探密洞的衝動,辰塵翻身把穀淩血壓在身下,吐著熱氣對穀淩血咆哮道:“快!給我!我不管那該死的天絕之體了!”
穀淩血的肌膚泛起桃花般的粉紅色,她同樣動情了,隻是女人比起男人來更能控製住自己,而且,穀淩血又處於虛弱狀態,實在不可能像辰塵那般完全任由支配。她阻擋著辰塵對自己的侵擾,護住自己的下身,顫抖地道:“不行!絕對不行!你會死的!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絕不允許你死在天絕之體下!辰塵,清醒一下,你不是還要救我嗎?我……我給你吸出來……”
辰塵粗暴的扯住穀淩血的頭發,把她按在跨下,顯然是聽到了穀淩血聲音最微弱的那句話……
“吼!”
辰塵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隨即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直到這時,他才感覺到渾身如同散架一般的難受,而且,似乎氣海之中一陣虛弱,辰塵想要站起身來之時,卻一陣踉蹌,最終還是虛弱的跌倒在地上。
如果現在以外人的視角觀察辰塵,就會發現他突然之間蒼老了許多,臉上不僅多了幾道皺紋,眼睛更是顯得渾濁不堪,毫無一絲靈動之色。而他的雙臏,更是微微沾染上了一些白色。蠟黃的膚色,幹燥枯裂的肌膚,枝杈非開,甚至能夠看到一道血絲的嘴唇,無一不表明了,辰塵現在的狀態非常糟糕!糟糕到了極點!
“這是怎麽回事?穀淩血!你到底幹了什麽!我的功力呢?”
穀淩血正在一邊嘔吐,她這個廣寒仙子的稱號可並非是浪得虛名,其實她本是有潔癖,甚至到了一種十分苛責的地步,對生活在身邊的人和物,她幾乎都會產生一種髒的感覺。所以她一直遊離於人群之外,得了這廣寒的名聲。可現在她願意為辰塵做出如此之事,除了想要生存下去的巨大動力之外,不得不說,穀淩血對辰塵初生的好感,也占據了至關重要的地位。
聽到辰塵的吼聲,穀淩血心中一顫,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她慌張的跑到辰塵跟前,焦急地道:“辰塵,你怎麽了!功力怎麽了?不會是牽引決出了什麽問題吧!我的天絕之體在沒有實際接觸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吸收你功力的呀!”
穀淩血關心則亂,所以竟然沒有注意到辰塵容貌上的變化,更沒有注意到辰塵的行為動作已經失去了一個練氣士基本的靈動。
辰塵完全無視的穀淩血的話,他緊緊的盯著穀淩血矯健的身姿,忽然問道:“你打坐運功,看看功力是不是恢複了?牽引決的效果應該還好吧!”
穀淩血一聽辰塵提示,立刻提氣運功,繼而驚喜道:“沒錯,我的潛力果然被完全開發了。被金浩然造成的傷勢完全好轉了。功力也恢複到了鼎盛狀態,甚至,比之以前還略有增加!啊,我竟然在此成功晉階了,築基二段!在築基一段卡了這麽些年,沒想到這次因禍得福,竟然成功突破了!”
穀淩血是太過驚喜了,她沒有注意到,隨著她一句一句的吐露因禍得福的話,辰塵的臉逐漸黯淡,隻是這種黯淡不同於失落,那是一種隱藏非常深刻的陰毒。而且,這絲的黯淡來的快去的也快,轉瞬之間就被辰塵深深埋藏起來,他以一種深邃無垠的眼光盯視著穀淩血,忽然說道:“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吧。赤身的,成什麽樣子。”
穀淩血臉上一熱,她太過高興了,早已忘記去清理剛才“戰鬥”的痕跡,所以聽到辰塵提示後,她離開發現四周散落的白色布片以及辰塵的衣服碎片,那些都是被她和辰塵撕碎的衣服。在她身邊的某個地方,還有一攤白糊糊的東西。那是從穀淩血口中吐出來的,她當然印象深刻。
“哎呀!”
周圍的環境實在令穀淩血感覺顏麵無存,她受驚兔子般尖叫一聲,運起全身功力,轉瞬間消失在辰塵麵前。自然是尋一個無人的角落,穿衣服去了。如果她有儲物類法器的話。
看著穀淩血閃電般消失在自己麵前,辰塵忽然歎了一口氣,綠光自他身上浮現,轉瞬之間,一套嶄新道袍穿在身上。隻是這時的辰塵,卻是靈氣全無,竟然給人一種非常虛弱的感覺。寶山在釋放衣服之後,並沒有馬上褪去,那綠光反而逐漸強烈起來,一絲絲的綠意自其中滲透而出,匯聚成點點瑩光,悄然進入辰塵體內。
辰塵苦笑著,好像自言自語一般地道:“寶山呀寶山!也隻有你才是真正的,全新全意地待我。我現在功力全失,也隻有依靠你恢複功力了!穀淩血,好一個穀淩血呀!好深的算計呀!不管我會不會為她療傷,不管療傷的效果如何,恐怕我都逃脫不了散功的下場吧!好!很好!我又學到了一點!你放心吧,穀淩血,我不會被打倒的,你唯一沒有計算到的地方,就是我還有寶山,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辰道友,你怎麽了?為何我感覺到你的元神甚至比以前還要虛弱幾倍!甚至靈氣也都消散不見了!你不是在處理自己的事情嗎?到底出現了什麽狀況,為何你不把我叫出來呢?老道雖然不願意多造殺孽,但若是對方威脅到辰道友的安危,老道自然義不容辭!”
言一道人的話從寶山之中傳出,顯然是寶山的開放,令老道的元神重新釋放,感應到了外界辰塵的狀況後,不由出言詢問。
辰塵苦笑,他實在不想告訴言一道人,是他自己貪戀別人美色,卻在最後為人所害!當然,辰塵不認為有誰能在那樣的情況下抵抗住穀淩血的誘惑,他咬了咬牙,對言一道人問道:“言道友,我與那女人徹底鬧翻了。結果被她所趁,廢了我的修為。現在我不能自己報仇,也隻能求助於道友了。”
言一微微一愣,不過這次他沒有多問什麽,做為寶山的“住戶”,他不僅虧欠辰塵良多,對辰塵更是有著非常大的好感,現在辰塵被弄成這個樣子,他當然願意出一份力。所以就滿口答應道:“辰道友,你放心。收拾一個功力全無,身受重傷的女人,老道還是可以做到的。”
辰塵苦笑:“言道友,那女人已經恢複了功力和傷勢,已經達到顛峰狀態,甚至,比之以前還略有增強!她現在已經是築基期二段的修士了!再加上她手中還有幾副上階法器。我也不好評估她的實力到了何種程度!”
“隻是,毀功之仇,欺辱之恨!實在是不共戴天,無論如何,言道友一定要出手滅了她!”
言一愣了愣,辰塵把話說到如此程度,也不由他拒絕了,不過他還是考慮了一會,委婉地道:“辰兄弟盡管放心,老道把話已經放出去了,自然不會食言。隻是老道這副身軀對付元神來極為有效,那怕是元嬰期的修士元神,也有一拚之力,但若論起真實的戰鬥能力,也僅僅達到築基期,那穀淩血和我對拚的話,也僅僅是五五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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