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_第一章 所謂的幸福感
墟城師專(也就是後來的宿州學院)的操場很大,有一個足球場和兩個藍球場。
劉曉涵和曉華正坐在操場邊的花壇上邊看打球和踢球的學生邊談著心。
“尉輝來了。”曉華最先發現了已經步如蓮花的尉輝正朝她們走過來。
“她怎麽了?”劉曉涵有些不明白尉輝為何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她看了看曉華,“走吧,咱們走吧。”
劉曉涵和曉華站起來起身想走的時候,聽到了尉輝聲音沙啞的喊叫聲。
“他在叫我們。”曉華說,“怎麽辦?”
“不理他,咱們走。”劉曉涵想盡快逃出尉輝的視線,不成想尉輝在後麵瘋跑起來。
“不用怕,我沒有喝多的。曉涵,我的酒量大得驚人,小孩子的時候我就開始喝酒,到現在從不知道什麽是醉酒。”尉輝走近劉曉涵和曉華。
“你又是吃又喝的,我和曉涵還沒有吃飯呢。”費曉華邊說邊用手揮了一下撲麵而來的酒氣。
“怎麽,你們還沒有吃飯?”尉輝想笑,那笑容卻怎麽也擠不出來。他咳嗽一聲說,“我也沒有吃飯哩。那個華教授,光讓我喝酒,卻沒有吃什麽東西。你們想吃點什麽,我作東。”
“不用了,不用了。”劉曉涵看了一眼尉輝說,“我要去曉華家,還有事要辦呢。”
“曉涵,你不用躲著我,真的,我對你並沒有惡意的。”尉輝輕聲說,“曉涵,信,你看了吧。”
“嗯。”劉曉涵掏出尉輝給她的信遞向尉輝,“嗯,尉輝你挺有文才的,我看過了,你收好吧。”
“曉涵,你怎麽可以這樣。”尉輝大聲嚷了起來,“我不是教授,我沒有華教授有文才。你不用譏諷我。曉涵,這是華教授寫的,你看一看吧。”
曉華見尉輝掏出一個筆記本遞向劉曉涵,便一把接過來。曉華剛想打開筆記本,尉輝奪過去交到劉曉涵手上。
“我是讓曉涵看的。”尉輝冷笑一聲說,“你看一看吧,看看你們教授都寫了什麽。”
劉曉涵打開筆記本:我想象著走近劉曉涵,用我的嘴適時撲上去,含住嬌豔的花蕾。小手滑過平坦小腹,滑過豐滿圓翹再襲向深穀,滑膩,溫熱,緊致,那律動的脈搏,動人心魄的嬌吟聲,溫柔濕潤的緊握感讓我悶哼出聲。撞擊碾壓水流聲嬌吟聲奏出生命最原始的樂章,唇有些瘋狂的在她的臉上侵蝕,而雙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摩挲,從腹部逐漸上移到胸部,胸罩被揉擠到了一邊,在她的額頭臉頰嘴唇脖子不停的來回磨襯,沾了水的秀發貼在臉上,水珠順著發梢直流而下,而小腰在我的掌握之中,溫軟的身體象牙般光滑,細膩的皮膚陣陣顫栗,準確無誤地表達著一種渴望被愛的信息。穿著內衣和蕾絲褲在我眼前晃蕩,一刹那的淫欲湧動開來,我重重地把這個女人按倒在床上。幾分鍾後,我看到這個女人臉上泛起的紅暈,象水邊我用雙腳蕩起的漣漪一樣,子彈頭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哨音,在人耳邊嗖嗖掠過,大口徑炮,彈爆炸時發出巨大的、橘紅色的火光,部隊海浪般湧進敵陣地,短兵相接,刺刀鏗鏘。然後她沉沉睡去,睡的姿態很美,象荷象蓮象**亢奮後她臉上漸漸隱去的那朵紅暈。這隻是想象,我願意是雲朵,是灰色的破旗,在廣漠的空中,懶懶地飄來蕩去,隻要我愛的人,是珊瑚似的夕陽,傍著我蒼白的臉,顯出鮮豔的輝煌。為什麽我有深邃目光,因為我深愛著對方,為什麽我和她的距離那麽遠,因為我們怕傷害對方。自從那一次在辦公室裏沒有得到她以後,她就不再理我。曉涵,抬起你的頭好嗎,讓我更好的看清你,不要你給我太多,一個微笑就夠了,給我一個微笑好嗎,一個不要太甜,但很純的微笑,讓我從你的笑容裏得
到一絲絲安慰,給我一點安慰好嗎,不用太多的語言.一個眼神就夠了。愛著你而不能在一起的人們,必定有著同樣的感受,當一個人傾訴自己的衷腸,對方,卻會在說出無奈的安慰時,隻能孤獨的感傷。如果真誠是一種傷害,我選擇謊言;如果謊言是一種傷害,我選擇沉默;如果沉默是一種傷害,我選擇離開。人生總是有那樣多的無奈,但是我珍惜現在,希望身邊所有的人都幸福自在,真的不願意傷害,情願自己受害。我常常慨歎生活的不如意,每天如一潭死水般毫無樂趣與希望,人的感情也變的麻木,再也找不到那種所謂的幸福感了,更用自己狹隘的思維方式詮釋著幸福,為什麽我擁有時便會忽略,每天相對就會心生厭倦,熟視就會無睹過著安逸的生活,就生出那顆不再安分的心。我想象著她脫衣服的表情和動作,真的很誘人。有點像殘暴的野獸不顧一切的瘋狂掠奪動物的神情,和白天溫文爾雅的他辨若兩人。然後,我就成了一個熟練的獵人,在一瞬間就把遮擋在我身體上的衣服剝了幹淨。赤身在她麵前的我終於有了清醒,在掙紮的最後狠狠的咬了她的嘴唇一口,就算讓她再一次拒絕,我依然固執的等待著下一次或者是永遠美好的開始和繼續。
“好了吧,知道你們的華教授是個表麵上是教授,實際上是禽獸了吧。”尉輝嘿嘿笑了兩聲,“曉涵,有句話叫人不可貌相,就是說看一個人不能光看其表麵的。”
“感覺自己就象被強暴了。”劉曉涵輕吟一聲丟下筆記本跑開了。
劉曉涵跑出校園大門的時候,曉華追上了她。
“算了,就算華教授寫了這些東西,他也隻能算是意淫,法律也不能定他的罪。”曉華笑到,“這也值得生氣?算了,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
“人怎麽可以這樣呀。”劉曉涵十分委屈地說,“這個學我還真不想上了呢。曉華,走,你帶我一塊去找你的管當兵的親戚吧。”
“別說氣話了。”曉華拍一下劉曉涵的肩說,“對你說過了,現在,南國烽火不斷,你真的想去那裏守貓耳洞?該不是想你那個他了吧。怎麽,敦勇還沒有消息?”
劉曉涵搖一下頭。
曉華把劉曉涵帶到自己家裏,她倒好茶遞給劉曉涵。
“好吧,你在家裏等我一會兒,我去到我那個親戚那裏去看一看。”曉華臨出門的時候說,“我爸媽到晚上才能來呢,你在家裏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吧。”
“嗯。”劉曉涵把曉華送出門時說,“你一定要多費心,就說我從小一直想當兵的。再說,現在大學生當兵,也叫投筆從戎精忠報國,現在社會上正提倡著呢。”
“好了好了,知道了。”曉華笑了笑說,“你在家裏靜候佳音吧。”
曉華走後,劉曉涵看了一會電視,聽著張明敏的“長江長城黃山黃河”覺得真的有些激情澎湃。
劉曉涵覺得自己一直真誠地生活,心懷感激地生活,在敦勇走後也一直想給自己尋找一個心靈歇息的驛站。她倚躺在沙發上,想念著和敦勇在一起的日子。在大雪紛飛的日子裏,白/空氣中滿是雪的芳香,雪初停的時候,大地上滿是雪的思念,夜裏紅紅的天白白的地,在街燈的照耀下一切都是那麽美而靜,她喜歡雪那種能夠洗滌一切的晶瑩,喜歡那種能夠淨化一切的空靈,希望在下雪的時候能和敦勇一起在雪中漫步。她在每一個清晨,對著天邊的第一縷陽光,向著地上第一株新草,在每一個起點,遙望著也許還看不到的地平線`愛人是路,在內心熱烈地呼喚著敦勇的名字。
劉曉涵感覺到對敦勇的思念之極,心想,在學校花亭的時候,自己是用意念飄浮起來的,而且還看到了曉華在大教室主席台上差一點的情景。
劉曉涵這樣想的時候,閉上眼,她想再一次飄浮起來,但是,她怎麽也辦不到了。
當你累了的時候,有個寬大而堅實的肩膀可以靠,當你哭泣的時候,有人默默的陪伴在你身邊,當你絕望的時候,有人不分晝夜的守候著你,劉曉涵想,這才叫幸福。她非常渴望能盡快見到敦勇,也想象著自己能再一次進行遊魂一樣飄浮起來恣意任為,但是,她發現自己再也做不到了。
“幹什麽呢,怎麽電視也不開,一個人傻愣愣地坐著?”曉華打開房門的時候,見劉曉涵正呆坐在沙發上,她關上門笑到,“行,好事。”
“你那個親戚願意幫我的忙?”劉曉涵回過神衝曉華笑了笑。
“嗯。”曉華笑到,“願意。”
“那行,要不,今晚咱們去人家一趟,表示感謝吧。”劉曉涵站起來,“曉華,要是你也能去多好呀。”
“我不去。”曉華放下手中的包說,“要去,你一個人去吧。還有,你要是決定今晚去我那個親戚家,我是不想再陪你一塊去的。”
“那怎麽行?”劉曉涵幾乎是在央求曉華,她捉住曉華的胳膊搖了搖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天。你不和我一塊去,我又不認得你那個親戚。”
“我那個親戚有些迷信,他說,他的屬相和我相克,還說,能不見我就不見我。要是見了,對我和他都有妨礙。今天,要不是為了你,我才懶得去求他。”曉華格格地笑到,“都什麽年代了,還信那玩意兒。”
“你不信?”
“我從來不信。不過,我經曆的一些事情,說出來,卻是令你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的。”
“說說看。”
“算了。”
“說說吧,我想聽。”
“你會害怕的。”
“我是學物理專業的,不象你們學中文的,浪漫,愛幻想。”
“不是幻想,是我親身體會和經曆的。”
“什麽事情?”
“算了,還是不說了。”曉華脫去外套,歎了口氣說,“累死了,還是洗個澡吧。”
“不說算了,我還不想聽呢。”
“我是怕你害怕。”曉華拍一下劉曉涵的肩膀說,“你也洗一下吧。”
“我不洗。”劉曉涵笑到,“昨天是星期六,我剛洗過。”
“那就算了,真是浪費了我家爐子焐這麽多熱水了。過來看一看吧,我們家爐子是可以循環利用熱能的,你是抗物理專業的,沒有把你家的爐子弄一下?以後,還不如你搞一些設計呢。曉涵,你以後準備幹什麽?”
“我是不會去搞什麽設計的,煩死了。如果到了部隊,最好能去一個研究所當個技術員什麽的。”
“你去當兵還不是為了敦勇,如果不能和敦勇在一塊,你去那裏幹什麽?該不是圖人家當兵的穿衣服不用花錢吧。”曉華笑著脫去衣服,“不給你扯了,還有些冷呢,我要去浴室了。”
“嗯。”劉曉涵笑到,“快去吧。”
“曉涵,你也洗一下吧。”曉華把臉湊近劉曉涵嗅了一下,“被那個姓尉的噴了一身的酒氣,你不洗一下,見了我那個親戚,人家不嫌你一個女孩子還喝酒?”
“真的有酒氣?”
“我不能騙你?”
“那好吧,我也衝洗一下吧。”
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支持,我會盡我所能地寫下去,也請你們繼續看我的書,鞭策著我前進。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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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