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二十三章
“你心裏也有一個令你心動的女孩子?”尉輝心想,你有,俺還有哩,你這個老家夥,該不是和俺想的是同一個女孩子吧,如果是那樣,我是鐵了心打倒一切對手的。尉輝想到自己打敗了所有追求劉曉涵的對手,又想到自己和劉曉涵同攜素手共入蘭房並且在一起抱頭交頸的場麵時,忍不住嘿嘿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華教授分明有些鬱悶,他有些不滿地看了看尉輝,“心中有一份至愛,你不會想象得到,如果你得不到,卻又朝思暮想著你的心上人,是痛苦,是幸福,有時候自己也分不清的。”
“華教授,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尉輝歎息一聲,“華教授,我也有同感呀。”
“心中對人有所思念是一種痛苦也是一種幸福,被人思念有一種心酸更有一種甜蜜。”華教授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感,他招呼著張半仙和尉輝坐下,“你們先聊一會,我去弄幾個喝酒的菜。”
“你手裏不是有文學社的會員費用嗎?”尉輝直言不諱地說,“華教授,難得你是這個學校元老級的老學究了,不要這麽吝嗇了吧。你打一個電話,讓飯店送幾菜過來就是了。要不,我去飯店要幾個菜吧。你們學校不是有食堂嗎,不行的話,咱們去你們的食堂裏去吃吧。張師傅,你看可行?”
“在哪吃無所謂的。”張半仙笑到,“我看你們兩個是有心思的。唉,人算不如天算,有些事情,想了也沒有用的。”
“什麽意思呀。”華教授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你真的好象什麽都能知道似的,難道說有些事情你想都不敢想,還能得到嗎?那還不是坐享其成,等著天上掉餡餅,哪有這等好事。”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張半仙笑逐顏開地說,“有些事情隻有等真正到了一定的機緣時,你才會相信的哩。”
“我相信生活,相信自己!”華教授堅持自己的想法,“我是主張對生活有所追求的。”
“活著不要太貪婪了,要懂得知足,不要勉強自己不想做的事,不要讓自己覺得好累好煩,要學會麵對現實生活,適應生活,使自己過得好,過得開心。”張半仙盯著尉輝說,“你還年輕,以後還有大好前程,切不可為情所困,更不可為情惑呀。”
華教授哈哈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華教授,咱們都來到你家了,你還不快些弄菜呀。難道說還真的要餓我和張師傅嗎?去吧,快去吧。”尉輝催促著華教授去弄酒菜,他見華教授走出門外,便走近華教授的書櫃。
“嗯,年輕人還是要多看一些書的。”張半仙笑到,“你還是有些才華的,以後,你一定會有大好前程的。”
“張師傅,你總是說我有大好前程,可我怎麽沒有感覺到自己能怎麽著的。算了,別扯那些沒有用的。”尉輝看了一眼張半仙,突生一種厭惡感。尉輝操起一本華教授的劄記看了起來,上麵寫到:胡四姐把身體交給了尚生,心靈也晶瑩透徹。此處寥寥數語,似乎道出**的最美境界。所謂魚水之歡,大概就是這種身體與心靈的徹底融合吧。**是人類生活的基本內容,蒲鬆齡著重描繪其娛人美好的一麵,伏狐中**如殺人的血腥場麵不多。**類型多樣,內容複雜,一如人類生活的其他方麵。人的心就像是擁有著兩間臥室的房間。一間住著悲傷一間住著快樂。人不能笑得太響否則笑聲就會吵醒隔壁的悲傷。生活中的酸甜苦辣使人逐漸趨於成熟與平靜,但內心深處埋藏的寂寞苦悶,確又日益將人逼到放縱的邊緣.天開始亮了,今天天氣看上去不錯,不知道今天的日落會是怎麽樣的呢。路是靠自己走出來的,其中的酸甜苦辣隻有自己最清楚最明了。尋找說話高雅有素質的人,不管有多生氣都不輕易說髒話的人。在社會上走才忽然發現這個社會竟然處處存在著危險,不是單純的人能混下去的地方,於是我努力讓自己學會堅強。被愛是幸福的,愛人是痛苦的,相愛是容易的,相處是困難的,相聚短暫的,等待卻是漫長的。淡淡的友情很真,談談的問候很醇,談談的依戀很清,談談的孤獨最美。我在遙遠的虛
幻裏,悄悄望著你,思緒怎麽也無法平靜,心靈好象已經隨你飛去。曉涵,你一定不會知道我對你的癡迷的。也許自己是癡心妄想吧。有時命運是嘲弄人的,讓你遇到,但卻晚了,讓你看到了,卻不能相擁,讓我們有了情,卻隻有無奈。有一種傷心,是說不出來的心痛。那一次,我是真的想象著點燃了田雨的激情,我興致大發給你講聊齋,挑逗你的情欲,沒有想到最後還是被你痛打痛罵一場。曉涵,我是想象著與你在一起的。想象著與你一起遊五柳湖,想象著船至湖心時風雨大作,然後,你躺在小船的船艙裏,感到洶湧的浪濤使,脆弱的小船劇烈地顛簸著,狂風加著暴雨一陣陣掠過湖麵,像無數條鞭子抽打著小船,船體顛簸著傾斜著時而竄起飛到浪尖上,時而重重地摔進峰穀底,強烈的昏眩中夾雜著將要解脫束縛的快感。忽然,暴風雨掠過湖麵,卷向黑沉沉的遠方,剛才還喧囂的湖麵恢複了平靜,小船靜靜地隨波逐流,船體在輕輕搖晃,明月倒映在水麵,遠處又亮起點點漁火,範仲淹是怎麽說的,而或長煙一空,皓月千裏,浮光耀金,靜影沉壁。還想象著你很疲倦,如長途跋涉筋疲力盡的人在沙漠旅看見了綠洲。我曾經付出太多,我的邪念,你想象不到,無法猜測。想起你就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我常在醉意中挺直了身體。其實在這個時候的自己是好矛盾的,那一次,真的想象著把你胸罩上的扣子解開,然後雙手在你的胸上不停的肆意揉搓撫摩。把頭探下伏在你的**上摩擦,用手慢慢伸進你身體中最隱蔽和溫暖潮濕的小巢中。
“啊,怎麽可以這樣。”尉輝大聲尖叫起來,“你是教授,你怎麽可以這樣?真是表麵上是教授,暗地裏是禽獸。”
“你喊什麽哩。”張半仙放下手中的茶杯,愣愣地看著尉輝,“怎麽回事,書裏有什麽蟲子嗎?”
“有,是淫蟲,真是一條大淫蟲呀。”
“笑看紅顏彈指老,刹那芳華少。”華教授拎著酒菜興衝衝地走進屋子,邊擺弄酒菜邊招呼著張半仙和尉輝坐下,“今天咱們仨好好喝幾盅。來,都坐下吧。”
“時間可以衝淡離別的酒,卻衝不淡朋友的情,距離可以分開友人的手,卻拉不開關愛的心。變了的是容顏,變不了的是咱們老朋友的情。來,老華,咱們喝。”張半仙坐下後端起酒杯,“尉輝,你也喝吧。”
“找男朋友要找象狗的,因為忠誠。我覺得找朋友應該象狼。狼不輕易選擇伴侶的,選取目標是不計後果的。”尉輝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茫茫宇宙,一葉何其渺小,春來冬去,夢幻生息延綿,地久天長,我自零落飄搖呀。”張半仙哈哈笑到,“你們兩個沒必要這樣為情所困,來,咱們要喝就好好喝點酒吧。”
“來,喝。”尉輝端起酒杯一陣狂飲。
華教授也是越喝越傷心,不大一會兒功夫,三斤白酒便見了底。
“思念如我的影子,在寂靜的樺樹林中,啃著落葉上的月光,我們要學會珍惜生活中的每一天,因為這每一天的開始,都有可能是自己人生的最後一天。人世鮮清歡,我自堪尋,冷淡蛾眉掃。當的雨水與淚水劃過我臉的那一刹那,我知道那是淚。”尉輝看了看華教授,嘿嘿笑了笑說,“我的愛總是逝去快,那是我無法抓住的火。曉涵,那是一把火,總是燃燒的太烈,我無法靠近,可我會將那份愛刻在心中成為永恒。有人說一但選中一生不會改變,深夜寒燈隨到曉,輾轉無眠早。過客此生漂,黃卷青燈,一去紅塵了。月圓照孤心,雲輕水淡影,如花流年去,秋菊撒湖中。曉涵,你將成為我的至愛,雲淡風輕的日子有你誠摯的祝福,蒼海桑田的人世間有你真誠的掛念,當楓葉紅了的時候,當霜雪滿天的時候,當生命歌如風而逝的時候,曉涵,我依然會記得你。”
“芸芸眾生,萬籟不覺喧鬧。”張半仙看著淚眼朦朧的尉輝笑了笑,“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若無閑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呀。”
“我媽媽說幸福是彼此肩膀與肩膀的依靠,也許我們現在還隻是孩子,但是時間的衝刷洗禮會
讓我漸漸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愛,是不計後果,是不講條件,是什麽都不顧的。”尉輝的眼睛已經有些紅了,他緊緊地盯著華教授說,“我愛曉涵,以後,不許任何人再愛她。我要得到曉涵,一定,一定會的。”
“那是,那是。”華教授幹笑幾聲,“愛情的力量是無窮無盡的。”
“我一直不希望自己被人看作是孩子,我長大了竟會希望自己永遠都是一個孩子。幸福不是童話,愛情不是童話。我不要在諾言消失的時候去責問對方為什麽,風來了雲就會少一點。華教授,你走了我住在雨裏麵,你懂嗎?華教授,幸福就如同空氣一樣,不是它不在,隻是你看不到它,你隻能去感覺它,細細地去品味它,華教授,讓你我架起友誼的橋梁,彼此真誠,快樂一起分享,這有什麽不好嗎?”尉輝說。
“好好,是挺好的。”華教授看著醉眼朦朧的尉輝,心裏有些發毛,他看了一眼張半仙說,“他這是怎麽了?”
“剛才我都說過了的,為情所困嘛。”張半仙兀自喝著酒,“能喝就喝一點吧。酒,真是個好玩意兒。”
“嗯,是好東西。”尉輝說著又端起酒杯飲了起來。
“尉輝,行了,別喝了。”華教授怕尉輝真的喝多了情緒失控,再鬧出什麽亂子就好了,畢竟這些學校內外的文友都是被他扯大旗招來的。華教授一把奪過尉輝手中的酒杯,“行了,今天咱們就別喝了。尉輝,要不然,你睡一會,咱們晚上接著喝。”
“不,我要走了。”尉輝搖晃著身子站起來,“我要走了,要回碭山,你們以後有空去碭山看看我吧。生活的空間須借清理挪減麵,留出心靈的空間則經思考開悟而擴展。兩位前輩,成功和失敗並不重要,關鍵在於你是否經曆過拚搏過奮鬥過。有一種默契叫做心照不宣,有一種感覺叫做妙不可言,有一種思念叫做望眼欲穿,有一種幸福叫做有你相伴。你們不懂的,我要去尋找我的相伴。走人,走了。”
尉輝說著走出門外。
華教授想站起來去追尉輝,但他站起來的時候卻止住了腳步。
“這小子要走就走吧,我知道他是個性多樣化人,有時溫柔,有時急躁,有時熱情,有時冷血,有時善良,有時也會有點小惡念,有時老實,有時也會說點小謊話,有時耐心,有時煩燥,但我很珍惜每一位朋友的。”華教授笑了笑說,“他們這些八十年代的新一輩就是這個樣子,愛哭,卻永遠有淚自己流,愛笑,永遠希望帶給他人的是快樂,愛鬧,希望自己的生活天天開心熱鬧,愛靜,擁有一片真正屬於自己的寧靜天空。世界上最寶貴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珍惜今天所擁有的一切。他們就這樣,沒事的,咱們接著喝。”
華教授剛坐下來,尉輝又搖晃著走進屋子。
“我為何舉杯,為誰祈願,那些泡沫的喧囂及空洞的言笑,鏤空的心靈無需奢求,誓言與愛情在邊緣處遊戲,一切的矯情以上帝為名在這神聖的紀念日我要大聲宣告:我愛曉涵,不許任何人再愛她。華教授,可憐的人,蘋果樹上綴滿了玩笑,天國是另一種磨難,這塵世的煉獄,我一定會讓和我爭曉涵的人無處逃。”尉輝嘿嘿地笑了一陣子說,“愛很簡單維係又如此艱難,愛存在你我心中流露於點點滴滴,愛讓我學會堅強,愛讓我學會包容。如果失去是苦,你還怕不怕付出,如果墮落是苦,你還要不要幸福,如果迷亂是苦,再開始還是結束,如果分離是苦,你會把苦向誰訴,如果承諾是苦,真情要不要流露。如果癡心是苦,難道愛本是錯誤。華教授,老鼠愛上貓眯就注定被淘汰,我愛上了她就注定離不開。華教授,不要輕易說愛,懂嗎?”
“懂的,懂的。”華教授走過去招呼著尉輝坐下來,尉輝甩開華教授的手。華教授尷尬地笑了笑,“尉輝,坐下來吧。”
“不,我要去尋找的愛。”尉輝說著又折身走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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