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讓別的男人下種
“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發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衝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三七,腎氣平均,故真牙生而長極。四七,筋骨堅,發長極,身體盛壯。五七,陽明脈衰,麵始焦,發始墮。六七,三陽脈衰於上,麵皆焦,發始白。七七,任脈虛,太衝脈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壞而無子也……”
沐紅衣替李萌萌和紙鳶講解著經義,說道:“這《素問》一篇,便分了七重天,以主養陰脈練天葵功,獨辟蹊徑,從七七登返先天。你們最適合這門素問七重天的修煉,因為你們先天陰氣充盈,沒有中道天葵先竭的顧慮……我傳你們吞吐納息的法門,天葵至,你們便依法練功,若有福緣,悟通其理,便可一步登天,催氣成形。”
楊小誌在一旁聽得咋舌,不愧是天下第一邪教的教主,練的功夫都是這麽邪門,天葵是什麽?那就是女人月事啊!古人可把這東西稱為極穢之物,諱避莫及,可這素問七重天,卻把天葵作為練功助力,實在是讓人大開眼界。
李萌萌聽得很認真,她從楊小誌那兒已經知道了這門玄功,雖然最後隻是為了引導楊小誌練成奇術,卻也是無怨無悔,心甘情願。
紙鳶就不一樣了,她怎麽願意就這麽便宜楊小誌?最後是沐紅衣強製她練的……以催發‘醉生夢死’的手段。幸好她深知沐紅衣喜怒無常,行李箱裏塞了不少用來換洗的褲裙。不然那股腥臊的味道,恐怕要讓人退避三舍。而且沐紅衣笑吟吟地說,如果她能將此功練至大成,就能自行將體內的‘蠱母’逼出,她實在不堪‘醉生夢死’的折磨,雖然不願,但也隻好練著。
隻不過,紙鳶不知道的是,便宜了楊小誌以後,功力要折半,而以楊小誌的齷齪行事,等紙鳶練成以後,肯定隔三差五的就要損折一半功力,這輩子都怕是沒希望練至大成了。
不知道是因為受了沐紅衣收傳人的行為刺激,還是實在閑來無事,辛采菱居然指導起了李芽芽修習棲霞閣的‘彩雲朝霞功’,說李芽芽有難得一遇的心性,十分適合棲霞閣的這門鎮派玄功。
這門玄功可就不像素問七重天那般邪異了,楊小誌聽了一段,大概講的是‘思無邪、采正意’之類的,倒像是修身養性的功夫。
畢竟是各自最大的敵人,辛采菱和沐紅衣,明裏暗裏,總免不得要較一番勁。
楊小誌卻是不嫌事大,思忖著:“嘿,要是家裏一屋子的武林高手,那不是能橫著走?”
楊母倒是沒有什麽驚異,瞧見俞勝蘭做著瑜伽,還以為都一樣,是鍛煉身體的法子,隻是在一旁幫眾女剝著柑橘。
楊小誌也看著俞勝蘭的瑜伽動作,暗裏想著:“是不是該多交點存貨給她……”不由幻想她大著肚子的模樣。
等王玄應和宋小婷登門,雪已經漸漸小了,天際似要放晴,這場雪估摸著也該下得差不多了,天氣預報也說了,接下來幾天天氣不錯,但因為冷空氣滯留,沒什麽風,又有霧霾警報。
車多人多霧霾多,這就是現在的北京。
王玄應把鑰匙丟給了楊小誌,說道:“有空自己去看下,玫瑰園,鑰匙上有棟數單元,離這兒也不遠,室內七百平,總價三千一百萬,帶家具轉讓,家具大多都是九成新,還附贈一個八百平的大花園,屋主你認識,就是你電腦裏經
常看的那個叫什麽張曖曖的女明星……”
楊小誌愣了愣,張曖曖,他當然知道,錢歡那胖子帶出來的宅男女神啊!沒想到在北京也能遇上,說起來,湯小麗臨產,和錢歡躲在上海,但美皇娛樂的總部,其實就在北京,也不能算太奇怪。而且連詩月影業,前麵的貫名都是歸屬北京。雖說北京電視台的收視率趕不上湖南、浙江這些娛樂大咖頻道,但前綴北京,卻有那麽點高大上的意味。特別是電影,不比娛樂節目,要的是資曆名聲。
他可沒少意淫過這個宅男女神,尤其她電影尺度頗大,那兩瓣大白屁股,不知道讓他興奮過多少次。湯小麗最新一年都沒什麽新作,大概情況,楊小誌是知道的,所以現在美皇娛樂的當家花旦,就是張曖曖。
電影院裏不能擼,當然隻能對著電腦擼了。
可惜錢歡那胖子好像還呆在上海,不然楊小誌少不得要借著錢歡的東風,約見一下這個有對完美屁股的宅男女神。
楊小誌嘿嘿笑道:“真是緣分呐,居然買了她的房子。”
王玄應翻了白眼:“緣分個屁,老子腿都跑斷了,就為給你找到合適的,你知道玫瑰園有多大嗎?老子又不會開車,從東門走到西門,足足走了一個小時!”
“讓小婷開唄,你他喵的又不缺錢,買一輛車子,到哪兒都方便。”
王玄應更是沒好氣地道:“別跟我提這事兒,我租的那輛瑪莎拉蒂,現在還堵在大褲衩呢!不然你以為老子有閑情逸致,走這麽久當散步?”
楊小誌失笑,北京的交通情況,舉世聞名啊……管你幾千萬的豪車,一上北京,立馬堵路上,跟廢鐵沒兩樣。
楊小誌安撫了一陣,又是遞煙,又是送水的,王玄應這才消氣。
王玄應叼著煙,卻是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正在和俞勝蘭說笑的宋小婷,才摸出打火機,背著她點燃了煙。楊小誌笑罵道:“你大爺的,怎麽成了個妻管嚴!”
“你懂什麽,這叫相敬相親,我主外,她主內……”
楊小誌看著這個明顯‘妻管嚴’的王爺,一時也是無奈,不過這土包子王爺轉了性子,倒也不是壞事。搞比利這種事,畢竟還是太過重口。但能把王爺都掰直,小婷也還真有兩下子。楊小誌用手肘碰了一下王爺,神神秘秘地問道:“旱道滋味,真有你說的那麽帶勁?”
王爺嘴角勾起,癡迷地看了看宋小婷的屁股,舔了舔嘴唇,才低聲道:“不是我吹,試過以後,保準讓你終身難忘……”
楊小誌順著他的目光,也打量起了那對翹挺的小屁股,王玄應推了一下楊小誌:“你小子,可別打你大嫂的主意,你的那些女人,自己開眼去!”
不過像是想起了什麽,王爺又開口說道:“張曖曖的那對屁股我也瞧見了,嘿嘿,本王爺閱道無數,看一眼就知道,她那可是萬中無一的內褶漩渦,你要是能把她旱道給開了,能把你魂都吸走!”
“那也要有機會才行……”
楊小誌沒在意這事,也不能總這麽拈花惹草的,唐玉茹的事都還吊著沒處理。這件事他當然也不敢跟俞勝蘭商量,那是別人老婆啊,還是俞勝蘭的閨蜜,要真抖落出來,俞勝蘭肯定沒好臉色。會噴水的女友閨蜜,那簡直就是極品,楊小誌當然也舍不得。
想起這件事,倒
是讓楊小誌有些為難,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
遠在上海。
唐玉茹現在當然不算好,他老公癱了,半身不遂,跟許家三少落得一個下場,坐上了輪椅。但比許三稍微好些,至少沒有全癱,吃飯喝水還能自己動手。
自己當時被楊小誌玩弄的場麵,鄭槐德看得清清楚楚……那樣的場麵,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老婆已經出軌了吧?!
可鄭槐德居然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這幾天唐玉茹提心吊膽的,但鄭槐德並沒有追查楊小誌和她的事,甚至一句話都沒問,反倒對她很好,有點像剛結婚那會兒,對她無微不至,噓寒問暖的。
但愈是這樣,唐玉茹愈是難以自處,夫妻之間的氣氛,甚是詭異。
鄭槐德推著輪椅,從臥室裏出來,對唐玉茹笑道:“雪停了,我們出去走走吧。”他現在癱了,自然也就不再管青幫的事,有點賦閑在家的樣子。
唐玉茹多少有點愧疚,點了點頭,推著鄭槐德出了門,好在是獨棟,不像高層樓那樣還要下樓梯,不然得費不少力氣。
“上海雪少,我記得上一次下雪,是我才到上海那會兒。”鄭槐德喃喃說道,“大概有十多年了吧?十四年,還是十五年,我也不記得了,那年冰災還挺厲害的,連江南那些地方都下雪了。”
唐玉茹看著漫天銀裝的上海,一時也是恍惚,卻沒有說話。
“那個時候我窮得厲害,在工廠裏做流水,每個月八百,除了房租吃喝,就沒剩的了,一做就是三年……”鄭槐德似陷入了回憶中,雙眼沒有焦點,但嘴角卻露出了些笑容,“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還挺開心的,雖然沒啥錢,但無憂無慮啊。”
“工廠倒了,我去當打手討錢,打傷過不少人,每天都害怕警察來抓我。”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被人追了三條街,差點被打死,是你心善,讓人把我救了。我那時就想,這麽心善的小姑娘,以後肯定有福報……”
唐玉茹也終於露出了笑意:“什麽小姑娘,我那個時候都二十了。”
相顧無言,往事件件浮現。
鄭槐德握住了唐玉茹推著輪椅的手:“小唐,這些年,我犯了不少事,也對不住你。”男人,一旦有錢有勢,總會變壞。
唐玉茹卻搖頭:“都過去了。”
鄭槐德歎了一聲:“我這幾天尋思,總算明白了羅家那獨眼老陰陽說的話,我損了陰德,命裏該有這場大劫,我也不怨誰了,都是我自己造的孽。”頓了一下,才續道,“但苦了你,跟了我好幾年,到頭來卻還是你照顧我。”
“我們是夫妻啊,這都是應該的。”
鄭槐德像是決定了什麽大事一樣,目光堅定,對唐玉茹道:“小唐,生個孩子吧!”
唐玉茹心軟,終於點頭應同,看著坐在輪椅上的鄭槐德,道:“我找家醫院,看能不能人工……”
鄭槐德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其實我之前就查過了,都是死精,這恐怕就是報應吧,注定我這輩子,沒辦法讓你懷上。”
唐玉茹愣住了,卻聽鄭槐德說道:“你和誌……小楊,我也不介意,就讓他……”
老公指使老婆出軌?
還讓別的男人給自己老婆下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