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惡徒

“哥!就是他扯我尾巴!”那女孩約莫十七八歲,長得水靈靈的,可我現在沒工夫管她:“能耐啊!他媽的你找死啊!連我大東的妹妹都敢動!”嘭!大東率先將我踢飛出去,這一腳讓我直接失去了知覺,我想殺了他,但錯在我身上:“這位姑娘請聽在下解釋。”

“在下?哈哈哈哈!這傻逼裝什麽蒜!給老子打!”大東一夥人打爽了我也就躺在地上唏噓不已,周遭路人一聽我是個猥褻犯都對我投來鄙夷的目光。我不知道摸一下尾巴犯了什麽罪,但我知道今天的世界和從前不一樣了,在這個世界吃飯要錢,我有錢:“小二,來點招牌菜。”進門都是客,他們很快就給我上好了菜,我吃飽喝足放下一兩銀子道不用找了。

結果還沒走出房門半步就被打翻在地:“格老子這吃霸王餐呐!”我心裏很痛苦,真的這家店太黑了:“兄台有話好說,一兩銀子不夠,在下還可以補上。”一聽可以補上,兄台也讓小二將我扶起。我拍拍身上的灰,打腰間取出二兩銀子放入他的手中。見他臉色不好,我有加了一錠銀子。這下真的好玩了,我被暴打一頓關進了小黑屋,老板說讓我家人拿錢贖我。

我想了很久,終於想起那個暴打我的女孩,第二天我說我叫人,老板這次沒動手,他丟出一個磚頭放在我麵前道:“叫,叫一個給老子看看。”我不理解他為什麽發火,叫個人而已,又不是不還你錢。但是這玩意身上有好多符號,我鬼使神差的照著記憶裏的數字按了下去,可按完我就蒙了,他見我呆呆的站著好不惱火的將磚頭搶了過去,半晌,磚頭對麵傳來了她的聲音:“喂?你是?”

“姑娘你好,在下……”嘟嘟嘟……

那天我讓老板把手機借給我,因為這不是磚頭,所以我決定學習一下,老板也是人好,他拍拍我的臉笑道:“好好好,我看你能叫出什麽來。”我對他甜美的笑笑,繼而撥打了剛才的電話號碼:“喂。你好。”嘟嘟嘟

這一晚我打了很多電話,而所有的電話都石沉大海。不過沒有關係,過了幾個小時大東來了,他帶著一批人過來要人,老板見勢不妙當即把我推了出去。他們把我帶走,可還沒出門我就想起了一個問題:“等一下,我的飯錢他不收。”大東嗬嗬冷笑一句掏出一張血紙遞給老板,老板接過找回了兩張褐色的草紙給大東。“帶他走。”

我坐上了一個白色的長方形鐵塊,裏麵有一個女孩在等我,我知道她就是那個被我扯掉尾巴的女孩。在車上我不好意思的對她說道:“這位姑娘很抱歉,在下一醒來便遇到了你,如有冒犯之處,還望姑娘海涵。”啪!她拚了命扇我一巴掌,也因這巴掌我怒了,我不殺人不代表不會殺人。到了一個廢棄的礦井,那女孩將我推了下去,而我的心也被她一席話嚇到了:“你這種人就該活埋!”

是的,我被活埋了,幾分鍾以後我的腦袋慢慢長了出來,他們嚇得叫鬼啊鬼啊的,但是為了解釋清楚,我還是將他們纏住道:“各位兄台,這位姑娘,在下並不是

有意冒犯這位姑娘,如你介懷尾巴被扯之事,在下願意讓你扯掉在下的尾巴,權當賠罪,姑娘意下如何。嗯?姑娘?”我背過身長出一根尾巴,見她半天不敢動,我便將尾巴親自送到她手裏:“好了,你扯掉了,你我恩怨兩清,江湖不見。”

說完這句話我便走了,順帶給自己模仿了一套新衣服,因為我感覺長衫和他們格格不入。第二天我順著人流走到了北海林業大學,在這裏我又一次見到了那個女孩,隻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害怕,相反還對我表示歉意:“對不起,上次是我誤會了。”本來我不想理她,但她既然願意道歉,那身為男人還是要有禮數的:“姑娘諒解就好,那日是在下冒犯了。”

說完這個我就要走,但是她卻拿出一錠銀子擺在我麵前道:“這是你的?”我確認這錠銀子是我的,要問為什麽?因為上麵有我的血……“正是在下財務,姑娘若不介意可以收下。”她身邊跟著兩個女孩,那兩個女孩的眼睛像刀子一樣紮在我身上,好在我的禮貌最終贏取了她們的好感。

“貝貝,這人不會是穿越來的吧!你看好帥啊啊啊啊啊!”我的衣著是典型的刺客流,因為黑色容易吸熱,這樣最適合暖呼呼的我了。這個女孩胖嘟嘟的叫李自立,學的是冷門的曆史學。長得還算不錯,但並不能和校花一樣帥:“嗨,你是從哪裏來的啊?”校花靠近我身,我趕忙後退兩步鞠躬道:“在下從青州境而來。”

噗!她們被我逗笑了,也許是哪根神經出錯了,她竟然饒有興趣的關心我:“那你又往何處去呢?”這……說實話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我躊躇了一會答道:“在下不知。”

“不知?”校花也是一臉茫然,她身邊有很多男人,所以對男人也非常了解,她想確定我說謊,但我的神情也不像說謊。好在貝貝這時候來勁了,她摟著我的肩膀想說什麽,不料被我嚇的花容失色:“姑娘!男女授受不親!請自重!”

留下那樣一句話,我繼續往裏走。“你要不要吃飯?”聽是問我,我傲嬌的甩甩袖子道:“吃。但在下寧願餓死也不用女人養。”

“那你打算用這石頭挨打嗎?”“哼!”冷哼一聲宣告我的氣場強大,獨自向前離去的路上她將我攔下:“銀子在這裏用不了,你要想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必須要跟著我,最起碼現在跟著我。”我斟酌良久,眼神如刀般直擊她的心靈,她沒有害怕我就應允好了:“快點啊!後麵還有好多人呢!”

食堂大媽看我很不爽,我看她也不爽:“尊下的手臂並無病症,為何卻抖的如此厲害?”那天,我成了北海林業大學唯一一個滿分雞肉的人。

桌上我談吐儒雅,對恩公的問題幾乎有問必答:“你叫什麽名字啊?”“在下姓三名姐,你叫我老三就可以。”那個圓滾滾的女孩似乎很不滿意,因為再不濟我也該叫歐陽鋒嘛!提到歐陽鋒我隻能笑笑:“雷月姑娘,歐陽鋒乃是魔界之主,勸你不要和他有所瓜葛。”什麽歐陽鋒!我還倚天屠恐龍記呢!

貝貝已經明白了我的身份,但這位姑娘的焦點卻不在這裏:“你名字是誰給起的?”“名字是在下的師父取得。”

“為什麽要取這樣一個女孩的名字”“她喜歡”

青州境:華夏大陸南部地區,旅遊名勝景區清風山,現位於雲貴地區。請我吃飯的女孩有一頭好看的黑發,發梢上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她在一塊大手機上搜索問題,一邊問我話,一邊確認地圖上的信息:“我叫李梓,是自立的姐姐。吃完這頓飯就走吧。”我心裏有些不好受,但還是感謝她的這頓飯:“多謝姑娘施齋之恩,我會讓福神多多助你。”

“嗯,謝謝”李梓很冷淡,但我回到了天庭,天庭還是帝釋天,但他正忙著準備女兒的婚禮無法接我,因此我再次見到了師父,師父比曾經更漂亮了,但我的心也冷靜了:“師父好。”她很詫異,而我又一次離開了天庭。我要去往人間找個歸宿,但歸宿讓我找到了福神,福神對我提的事點點頭:“沒問了老三!有我福神在!保準她此生幸福圓滿!”

再次見到李梓已是三年之後,她有了家室,家和夫孝其樂融融。貝貝也跟大東成了婚,隻剩下李自立一人還在努力上班:“怎麽你不去結婚呢?”我的樣子她還記得,畢竟當初給她的映像過於強烈:“老板!再來兩串腰花!”

“對了三姐,你是怎麽回來的。當初你走了以後我們還找過你,怎麽你現在又突然回來了?”她和以前相比沒有變化,依舊還是胖乎乎的一個可愛女孩:“我路經此地,想起當年救命之恩,所以便來看看。”

“那你怎麽找到我的?”她很在意這個問題,因為她的圈子很小,就算有個姐姐,可姐姐根本不讓她去家裏住,因為她擔心李自立會勾引姐夫……其實這個問題完全不用擔心,李自立根本沒有一點點姿色,最起碼在姐姐麵前是這樣。李自立真的人如其名,她很堅強,每個月1800底薪+績效+全勤獎=2400。加上女孩子愛美,所以化妝品之類的她也會買一點。但用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會厭,因為太貴了,姐姐無憂無慮不愁吃穿,但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麽離婚。

我問福神這是怎麽回事。福神說福氣是福,愛情是愛。我隻給了他們擦肩而過的緣分,並未在意愛情終成正果。福神說的沒錯,福可以在生活中的方方麵麵幫助一個人,比如農民伯伯求得五穀豐穀四季平安,還有喜得貴子白頭偕老,這些隻是給了一個緣分。能不能把握還是要看你們自己。但我的到來讓李梓丈夫有了出軌的借口:“你跟你那小白臉出去吧。”

當時李梓愣住了,麵前的校花就那般光彩奪目的摟著老公,她抱著孩子問:“張飛樂,你出軌了。”“對!我是出軌了怎麽樣!要不是你背著我偷人,你以為……”

李梓活生生摔死了自己的孩子……鮮血流了一地,校花和張飛樂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幕情景,因而被李梓的話嚇到了,然而夢醒時分分外甜,張飛樂失去了李梓,也失去了校花:“你的孩子,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