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武道艱辛
京南大學東園體育部,跆拳道館前,人聲鼎沸。新生大部分都被館內喝喝的訓練聲吸引過來,其他部門的招新點暫時被冷落了。大學新生的軍訓一般都會於十月份前結束,正是七月流火,冷熱交替的美好時節。再過兩天便是難得的黃金周,忙碌的學子們可以好好的休息,享受長達七天的假期。
可愛的女生們打扮得花花綠綠的,圍在跆拳道館前,滿眼放光地欣賞館內的訓練人群。小女生自然不會對充滿暴力的場麵感興趣,她們聚在這裏的原因簡單明了。放光的眼睛一直隨著訓練的人員移動,很明顯完完全全地,就是奔著館內那些高大,強壯,英俊的帥哥們來的。圍觀的人群當然少不了男生,因為這裏圍著很多的漂亮女生。。。。。。卻也有真真正正為了跆拳道而來的,館外的樹陰下,報名的隊伍排到了遠處的拐角。
“要學習跆拳道的同學快來報名嘍!!”一個身形修長有致,穿著訓練服的女生墊在一張凳子上,賣力搖著手中的宣傳資料,高聲地喊道。聲音清脆明亮,悅耳動聽,宛如黃鸝在啼鳴。女孩束著馬尾辮,**的膚色潔白,清秀的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長得很是幹淨養眼。女孩氣質空靈,白色的訓練服更是給她添加了一種獨特的韻味,渾身散發巾幗不讓須眉的氣勢。頓時,女孩的一聲叫喊,男生們都很積極,長長的隊伍尾巴伸得更遠了。
“咦,公羽良,你也要學跆拳道?這份資料你先熟悉熟悉吧。。。”那女孩看到一個行跡匆匆的男孩,急忙拉住,條件反射般張口就給人介紹,還一個勁地遞上手中的資料。
公羽良正要步入館內,卻被一個女生拉住,停下腳步,低頭打量,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微笑。原來是自己班級的女班長,沒想到一個文弱的女生,竟修習跆拳道。
林涵兮,一個熱心可愛的女孩子,在軍訓休息間隙,經常毛遂自薦,為同學們表演節目,大家對她的印象都很好。同時,作為班長,才貌雙全的林涵兮已經成為學校裏男生們的暗戀對象。那長長地隊伍便可說明一切。。。。。。
林涵兮對公羽良印象異常深刻,先是第一次班會時,令人難忘的那談吐自然的自我介紹。然後軍訓中,炎炎烈日下,大家都是汗流浹背,手腳僵硬,腰酸背痛的。而公羽良卻不似別人般喊苦喊累,嚴格的軍訓在他那裏仿佛成了家常便飯。經過幾天細心地觀察,林涵兮更是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無論天氣多熱,隊伍中汗味濃重,而唯有不曾見公羽良流下哪怕一滴的汗珠。平和近人,又獨來獨往,一個有著奇怪特別名字的古怪男生,在林涵兮芳心蕩起圈圈漣漪。
看到公羽良並沒有接拿自己手中資料的意思,林涵兮意識到了什麽,臉上泛起不好意思的微紅,煞是可愛迷人。“哦,是班長啊。我隻是來看看,這個。。。。。至於參加跆拳道社,我想再考慮考慮。”林涵兮的小動作當然瞞不過公羽良銳利的雙眼,麵帶微笑地拒絕了林涵兮的熱情。
林涵兮頑皮地,悄悄地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便再次熱情地指著方向,親自帶著公羽良進入館內。“這邊。。。這邊,麻煩。。。讓讓,同學借過借過。。。。”林涵兮積極地開路,人群很配合地裂開一小道。公羽良靜靜跟著林涵兮穿過擁擠的人群,引來身後男生無數雙足以殺人的嫉妒目光。
跆拳道館內,訓練場旁,密密麻麻圍著一大圈的人,公羽良在林涵兮的帶領下來到最前排。寬大的訓練場正中央牆,一幅巨大的太極圖鑲嵌其上,一股股古意撲來。訓練地中的器材已經清空,難道實戰環節要開始了嗎?一個身著白色跆拳道服的男子緩步走入場中,立時引來無數花癡的尖叫,也把公羽良的目光帶離太極圖。
青年男子極是魁梧,一米九以上的強壯身軀,雙臂肌肉結實,恍若鋼鐵捏成。他站在場中,目光環視四周的人群,不動如山,氣息沉沉。
“絕對是個強者,難道他修到離凡期了。。。。”公羽良凝視著場中的男子,心裏暗暗思索。林涵兮兩手握在胸前,滿眼的崇拜:“這是大三的李乾學長,一年前已經是九段黑帶了”她卻還不忘向公羽良介紹。
李乾立在場中,穩穩的氣勢壓下喧鬧的噪音:“同學們,歡迎大家踴躍報名跆拳道社,我是社長,以後將作為大家學習跆拳道的導師。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下麵開始跆拳道的實戰表演。”李乾聲音粗獷渾厚,響亮全場。圍觀的同學被他的氣勢鎮住,頓時全場鴉雀無聲。似乎很滿意取得的效果,李乾輕輕地點了點頭,轉過身,對著休息的隊伍吼道:“王明,李澤出列!!!”聽到李乾點名,王明,李澤從地上彈起,快步行進場中,耳邊呼呼生風。動作迅速,整齊協調,顯然訓練有素。李乾對著兩人滿意地笑笑,鄭重地道:“規則你們自己清楚,點到即止。實戰演練,開始!”李乾一身令下,兩人麵對麵退後,各自準備。李乾退出訓練場,所有人激動無比,瞪大眼睛盯著王明,李澤。
公羽良收回對李乾的疑惑,湛亮的雙眸也緊緊盯著將要開戰的王明,李澤。“實戰啊,今天注定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公羽良全身血液沸騰,心跳加速,被場中二人引起無限的衝動。修行之人天性好戰,公羽良的煉骨術早已大成,自身修為更是達到心動期巔峰,隱隱有破入他口中離凡期的趨勢。自然渴望實戰,好檢驗自身修為。
對於修煉境界的了解,完全來自煉骨術的功法簡介。煉骨古籍上記載,煉骨術乃一可修到融合期圓滿境界的古武功法。古時靈氣充足,但武道漫漫,曆年江湖武林中,能修致融合圓滿境的屈指可數,此等人物天資必定非凡。而傳說中的金丹境界,一直是武林流傳中難以攀登的神話。而如今,天地靈氣匱乏,修煉一途更是步步艱辛!難怪公羽良看到李乾,會產生猜測,實在太震撼了,在這小小的校園裏,居然有離凡境界的修者。
心動,離凡,融合,金丹。這四大境界,便是公羽良自煉骨術中了解的。至於武道有沒有更高的境界,書中沒有記載。金丹已難至,還會有更高的希望嗎?如今,整個藍水星,純武修者,確有融合圓滿境界的大高手,金丹期武者已愈三百年未現。武道火種,愈來愈暗,將要在藍水星徹底熄滅。。。
喧鬧的叫好聲也將公羽良
拉回火藥味濃重的比試現場。王明,李澤的比鬥已近尾聲。隻見二人俱是粗氣連連,麵目通紅,。此隔著約丈許距離轉圈,全神戒備,尋找機會。王明身形微低,穩住重心,一大步往李澤跨去,出手就是一記勢大力沉的直拳。王明性格焦燥,安靜地對峙讓他覺得極不自然,所以果斷出擊,先發製人。李澤沒想到王明主動衝來,思維一愣,身形一個趨咧,露出一個破綻。王明心裏暗喜,好機會,真是天助我也。誰也沒注意到李澤嘴角一抹詭異的微笑,除了場邊的李乾,站在林涵兮身邊的公羽良。
全場觀眾屏住呼吸,就要看王明如何偷襲成功。李澤瞅準時機,在重拳近身的刹那,自己主動往後退了半步,很是匪夷所思的半步。觀眾看到李澤被逼退,都很是佩服王明果斷的勇氣,投去讚賞的目光。林涵兮也抑不住激動,一雙秀拳直揮,仿佛衝上前去的是她,而不是王明。
“王明要輸了。。。。”公羽良低聲道。“什麽啊?王明要贏才對!”林涵兮頭也不回,幹脆地回答。閑話雖長,其實不過一瞬間。李澤後退的半步,打亂了王明的算盤,滿滿的暗喜落空。李澤先前露出破綻,王明心神已經失守。如今,自己身已離地,李澤已退出攻擊範圍,自己的手臂不可能憑空伸長。踩著後退的步子,李澤第一時間侵身往王明撞去。李澤身子一扭,身形微弓,長臂一卷,纏住王明出擊的右臂,借勢將王明用後背頂起。“砰~~~”!王明身體咂響地板,漂亮的過肩摔!王明腦袋犯暈,吱吱嗚嗚地,就是站不起來。李澤也鬆了一口氣,臉上綻放勝利的笑容,伸出手拉起搖搖晃晃的王明。
出乎意料的結果,全場一片沉靜,恍過神來,館內爆發震天的掌聲。隻是都疑惑比試形勢的突然轉變。林涵兮也是滿腦袋的疑問,以自己練習三年跆拳道的經驗,怎麽會看錯,王明怎麽會輸。林涵兮又像想起什麽,轉身對著公羽良問道:“哎呀,剛才你怎麽知道王明會輸啊,你怎麽看出來的?好奇怪哦?”林涵兮對這個怪異的青年總是充滿好奇,熱情又從比試轉移到公羽良身上。
雖然林涵兮是自己的班長,但是公羽良把她當個可愛的小丫頭看待。他也被林涵兮可愛天真的表情逗樂了,微笑著耐心為林涵兮講解起來。
“當時王明。。。。。,李澤將計就計,看到王明先發製人,便賣出破綻,引誘王明以為自己計劃得逞,內心暗中欣喜,卻是落入心神失守的陷阱。後退的半步更是巧妙,緊接著第一步的破綻,更要選擇在適當的時機,要不輸的會是李澤。第三步主動迎擊撲來敵人的過肩摔,要求直視挑戰的勇氣。步步緊扣,環環相連,計謀,時機,勇氣,缺一不可。李澤巧妙地銜接每一步,漂亮地贏得比試。王明雖然輸了,但他勇於進攻,表現可嘉,兩人都值得讚賞。”公羽良說完還讚揚了兩人一番。
林涵兮聽完,恍然大悟,不停地點頭:“嗬嗬,原來如此,我真是笨。你好厲害啊。”林涵兮兩眼冒星星,崇拜得不行。同時,林涵兮對公羽良的怪異指數又上升了一大截。
“同學們,正如大家所見,跆拳道不僅強身健體,還是護身抗敵的好拳法。”李乾重新來到場中,又在推薦生意:“跆拳道修習簡單,隻要努力堅持都會學有所成。”
李乾目光略過林涵兮身上,堅硬的目光霎時溫柔起來。但當看到林涵兮與公羽良站在一起時,立即轉為冰冷無情,眼含憤怒,古古怪怪的。李乾一直是林涵兮的跆拳道教練,他花了三年時間把林涵兮從一個菜鳥教到了紅帶六段,可謂用心良苦。他與林涵兮早已認識,看著當初的小丫頭漸漸地出落成熟。李乾對林涵兮的感情早已不是普普通通的,純純潔潔的教導之情。
李乾本是高麗國一世家公子,李氏家族控製著華夏京南城的經濟命脈,背景深,家底厚。而李乾二十歲便已修至離凡期,更是受到家族長老的鍾愛,可謂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如此優秀的青年,身邊自然少不了鶯鶯燕燕。李乾一個月前更是盯上了林涵兮,林涵兮如純潔的花苞,氣質卓絕,自是他身邊那些燕燕鶯鶯不能比的。林涵兮的拒絕猶如一盆冷水潑在李乾高傲的頭上。“還說要考慮學習,現在卻和那小子在一起。難怪你要拒絕我。。。”李乾的目光越看越不對勁,公羽良察覺到波波敵意。
“哼,老子得不到的東西,你這隻配在小樹林練三腳貓功夫的小子也別妄想。敢和老子爭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被無知的高傲醋意蒙蔽了理智的李乾,打定主意要廢掉公羽良!李乾來到林涵兮麵前,似笑非笑地道:“諸位同學,據我所知。這位與林涵兮一起的公羽良同學亦是拳道高手。本人不才,想與公羽良同學切磋一下。希望公羽良同學不要推辭,賞臉指點指點。”小子,你死定了,李乾暗暗恨聲道。
李乾話音剛落,人群裏轟然炸響,林涵兮總是疑惑地看向公羽良。公羽良一直戒備著李乾,因為直覺告訴他這個離凡期的青年很危險。莫名地被挑戰,公羽良雖然渴望實戰,但李乾赤裸裸咄咄相逼,明顯含有目的,傻子才會去打這莫名其妙的架!公羽良怎麽會想到自己被李乾誤會,一個離凡期的家夥在爭風吃醋。
“不好意思,我還要參加其他社團的麵試,就不勞閣下大駕,先失陪了。告辭!”公羽良淡淡地拒絕李乾的挑戰,轉身往門外走。
“公羽良你也會跆拳道嗎?你怎麽沒告訴我啊。。。喂,等等我啊,別走那麽快!”林涵兮問個沒完,公羽良已經排開人群,她急忙跟上去。
這一切都落在李乾眼裏,嫉妒心瘋狂暴漲:“哼,參加其他社團的麵試?這裏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看不起跆拳道嗎!還想走?今天一定要廢了你!”掩下重重心機,李乾哈哈大笑:“也是,就憑你們華夏國那三腳貓的古武術,也沒資格與跆拳道相比!帶著你那孩子玩意的古武術,趁早滾出跆拳道館,以後給我離得遠遠的!”
極度藐視的話音回蕩在整個道館。
李乾這回的激將法簡單直接,意圖明顯,他要挑起公羽良的凶性。然後在同學們麵前紳士般應戰,再從容將公羽良打敗,好滿足自己急需填補的空空的虛榮心。簡單的話語確實挑起公羽良的凶性,林涵兮正在趕腳步,一下撞到突然停下的公
羽良身上。
公羽良目光深沉,轉身毫不示弱地與李乾對視著:“既然你想當眾出醜,我便成全你!”公羽良言語充滿強大的自信,可是林涵兮嚇得臉色煞白。
林涵兮張開雙手,擋在公羽良身前:“不行,你不能和李乾學長打。雖然我不知道你學過什麽武術,但是你千萬不能應戰,李乾學長太厲害了。你會受傷的!”看得出林涵兮對自己的關心,公羽良自信地微微一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我們隻是相互切磋一下。”
公羽良繞過頑強擋著自己的林涵兮,再一晃,迅速竄進場中,大戰一觸即發!
“你再不聽話我就到政教處告發你!。。。。。。。公羽良,回來!!!”看到公羽良不聽從自己的勸告,林涵兮也來到場邊,憤怒地吼道,還搬出政教處來威脅公羽良,淨秀的臉頰卻已流下兩行擔心的清淚。
今天的訓練場發生太多意外的事,發生的事早已使觀眾忘記自己原來到這的目的。也許被兩人間濃烈的火藥味嚇住,大家大氣也不敢出,屏住呼吸等待大戰上演。林涵兮滿懷擔憂,卻不敢上場打斷對峙的兩人。
“就憑你們華夏國那三腳貓的古武術,也沒資格與跆拳道相比!帶著你那孩子玩意的古武術,趁早滾出跆拳道館,以後給我離得遠遠的!”李乾的話語觸到了公羽良的底線,作為武者,最不能忍受別人看不起武道!更何況出言侮辱華夏武學!!!所以公羽良返身一戰,誓要維護武者尊嚴!因為當他在老洞中翻出古籍時,他便已經是武道一脈的修者了!
場中氣氛緊張,各位觀眾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那我便要見識見識高麗國的跆拳道!”公羽良緊貼地麵,踏著悠忽的步子,快速拉近距離,搶先出手!原本站在十米左右距離外的身影,眨眼間已逼近李乾跟前。
公羽良弓身壓低身體,由下而上,威猛的一記重拳。煉骨術拳道篇,虎咆出動!虎咆,剛猛勢沉,破壞力巨大。公羽良出拳極快,空氣被霎時抽空,與虎咆擦出聲響。李乾錯誤低估華夏武學,低估了公羽良。虎咆擦出疾風,李乾怪異低吼,長臂一抖,運足功力,雙掌合一,以壓下抵擋臨身的猛虎咆哮,並同時起跳!
虎咆軌跡玄奧,難以躲避,李乾不愧為比公羽良高一個境界的離凡境高手,竟想到以起跳來避免虎咆加身。華夏古武乃瑰寶,豈是如此容易破解。李乾身體懸空,又是以雙掌硬拚虎咆,雙掌受力陡增!
砰~~~,全場觀眾聽到場中一聲沉悶,虎咆撞入李乾掌心,纏繞著的空氣爆炸。虎咆巨力撕裂李乾虎口,鮮血四濺,灑落染紅幹淨的道場。李乾感覺雙掌抓著一顆爆炸的炸彈,不僅手掌受損,雙臂亦是手骨移位,疼痛非常。身體懸空的李乾遭虎咆重創,虎咆卷著疾風,震得李乾身形急劇顫抖。
一招,隻一招!離凡境界的李乾便被心動期巔峰的公羽良重傷!
一招,隻一招!高麗國的跆拳道還未使出,便已被華夏古武術擊潰!
李乾縱使身材高大魁梧,功至離凡,在空中丟失重心,無疑又是一件極其悲慘的事。煉骨術,腿影篇,蠍尾橫擺!公羽良虎腰扭動,縱身躍起,右腿劃圈。與虎咆不同,蠍尾講究靈動。腿影如巨蠍擺尾,全身氣力積聚一點,右腳劃破空氣,重重撞在李乾那寬闊的胸膛!蠍尾巨力臨體,砰~~~,李乾那高大魁梧的身體如球般被踢飛,拋物線劃過訓練場,擦擠著木地板帶出一條歪扭的血痕。
兩招!李乾完全沒有抵抗的餘地!李乾扒在地上,一動不動,生死不明。
公羽良穩穩紮地,用心體驗第一次實戰的經過,汲取煉骨術的妙用經驗。一條觸目驚心的血帶連接著死扒著的李乾。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目瞪口呆,完完全全沒想到是這種層次的比鬥,與先前的實戰試煉相比,王明李澤簡直就是小兒科!場中那站著的男子太可怕了,所有人不自覺地都往後退了一大步,遠離公羽良。更有些膽小的女生,嚇得哭著跑了出去。畢竟,如此血腥暴力的場麵,確實太過震撼了。
林涵兮簡直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自己一直崇拜的學長,竟然兩招就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打倒在地。自己原來對公羽良的擔心純屬是多餘的,想起剛剛自己的樣子,多出醜啊,小姑娘臉頰滾燙。轉念一想,又怪起公羽良出手太重,把李乾打得不省人事。
“啊!出人命了!快報警啊!!”某位同學幡然醒悟,掏出手機,就要報警。而此時公羽良正閉著眼睛,細細體悟煉骨術,他覺得自己對煉骨術理解得更透徹了。
同學們紛紛掏出手機,很有默契地撥打同一個號碼。
“叮鈴鈴~~~~”京南大學附近一處派出所,響起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扒在辦公桌上流著哈喇子正與周公喝茶的一個年輕警員吵醒。
“什麽!!在哪裏。。。。好,我們馬上派人過去!!!”
“出警了~~~~出警了~~,快!快!”那年輕警員扯著嗓子高呼。。。。。。望著呼嘯而去的警車,年輕警員暗自慶幸,還好沒耽誤事,要不就麻煩了。唉。。。誰讓最近太閑了,治安好唄,他已經漸漸培養上班時間與周公喝茶的技術。。。。。。。
“叮鈴鈴~~~~”急促的鈴聲又嚇了那年輕警員一大跳,急忙抓起話筒。“哪裏,我們馬上派人。。。。好!我們馬上就到!”“出警了~~~~出警了~~,快!出任務啦!”又一聲高呼回蕩在派出所。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
電話不斷響起,年輕警員接到同樣的報警電話,事發現場都直指京南大學體育館!報警電話不停響起,領導感到事件嚴重,帶上其他的警員都開往京南大學,獨留他一個守家聽電話。望著空蕩蕩的派出所,年輕警員就納悶了,究竟京南大學體育館發生了什麽事?
一件小事,提的人多了,就變成了大事件!
此時,跆拳道館內,道場中,公羽良緩緩睜開雙眼,目光飛彩明亮,顯然有所悟。他完全不知道,同學們已經給他帶來了大麻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