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十五章 讓她家賠咱的聘禮

兩個女人當街大罵,唾沫星子橫飛,語言不堪入耳,街坊鄰居都笑的要暈過去了。

最後,還是兩個男人拉住了各自的女人,罵聲才停止了。

李二狗紅著臉問李栓柱:“親家,這是咋了?紅杏咋被送回來了。”

李栓柱還是虎著臉:“你去問何金貴,我問你,是不是金貴幫著紅杏過的七?”

李二狗一愣:“是啊,咋了?”

李栓柱說:“昨天晚上,小林跟紅杏圓房,紅杏一腳把小林給踢下了炕,人差點受傷,你瞧這事兒弄得。”

李栓柱的言外之意,不能怪紅杏不懂事,完全是何金貴沒有調教好。何金貴不是個稱職的姐夫,你這老丈人應該給他點顏色看看。

李二狗氣的鼻子都歪了,如果不是因為丁香,他恨不得把何金貴全家給太陽一遍。

因為拜七不順利,女方被男方領回來的不少,但一般不會出現什麽大事,隻要女方家好言好語一躬到底,並且送上一份厚禮,這事情都能挽回來。所以李二狗對李栓柱點頭哈腰。

“親家,要不這樣吧,紅杏先留下,回頭我去罵何金貴,都是這個兔崽子拜七的時候不盡心。您先回家,回頭我一定登門道謝。”

事已至此,李栓柱也隻能這樣,他拽了拽老婆大雪梨的胳膊:“咱走吧。”

大雪梨氣呼呼地說:“不走!把小林踢成這樣,就這麽算了?讓她家賠咱的聘禮。”

素琴一聽就不樂意了,怒道:“大雪梨你放屁!小林白白睡了俺閨女一夜,就想這麽算了?沒那麽便宜的事兒。”

大雪梨也怒道:“是誰睡了誰?吃虧的不是你閨女紅杏,是俺家小林,男人的精可寶貴了,一滴精十滴血,吃多少好東西也補不回來。”

李栓柱怒道:“走吧你!還有完沒完?少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

李栓柱不由分說,使勁拖住了大雪梨的胳膊,將老婆生生拉回了家。

看著娘跟婆婆大吵大鬧,紅杏不但不生氣,反而咯咯咯的笑了。

大雪梨走了以後,素琴把閨女拉進了屋子,她關上了房門,開始對閨女細細的盤問。

“妮兒,咋回事呢你?咋就把小林從炕上踢下來了?是不是……不順利?”

紅杏嘴巴一撅,氣呼呼怒道:“小林他欺負俺,他脫俺的衣,還把俺壓身下,弄得俺下麵好疼。”

“娘不是跟你說過嗎?女人第一次都這樣,開始是有點疼,以後就不會了,不但不會疼,還很逮呢。”

紅杏說:“俺不逮,俺疼,娘,俺不嫁給小林,俺要嫁給姐夫,還是姐夫對俺好。”

“那你姐夫拜七的時候是咋教你的?他沒有跟你……上炕?”

紅杏搖搖頭:“姐夫陪了俺七天,俺吃了七天的糖,娘,糖可好吃了。”

素琴無語了,一聽就知道何金貴拜七的時候沒有調教好,原來紅杏這妮子啥也不懂。

素琴也開始生何金貴的氣了

,罵了聲:“狗日的何金貴,竟然跟老娘耍心眼?特不是東西!”

紅杏發現娘罵姐夫,心裏很不服氣,她開始幫著姐夫辯解:“娘,你別罵姐夫,姐夫可好了,他待見俺,俺喜歡姐夫。”

素琴怒道:“待見個屁!何金貴那是在坑你,你個傻丫頭。”

其實拜七的時候,姐夫沒必要跟姨妹睡,睡不睡是你的事兒。睡了……家裏人不會生氣,不睡……也沒關係。但是你一定要把女人調教好,如果嫁出去被人家男方找回來,說你沒調教好,全村的人都會鄙視你。

兔崽子何金貴,到底咋回事?分明是在坑紅杏啊?

素琴不懷疑何金貴的調教能力。能夠同時娶了丁香和桂蘭,把黑石村最漂亮的兩個女人抱回家,這樣的男人能力是無窮的。

她懷疑金貴是故意的。分明是就在整李小林,他知道小林腿腳不方便,女孩第一次一定會反抗,就小林那小身板,怎麽可能是紅杏的對手?

素琴心裏一個勁的咒罵何金貴,雞蛋鹵子麵條算是喂狗了。

紅杏在家待了半個月,幾天以後,李二狗親自帶上了一份厚禮,到李栓柱家去負荊請罪,好話說盡,並且跑上黑石山,把何金貴給罵了個狗血淋頭,直到李栓柱消了氣,把紅杏領回家,這件事才算了了。

紅杏再次回到了李家。

這一次李小林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對紅杏非常的鄭重,進門就撲向了紅杏,拉住她的手噓寒問暖,好像盼了她很久很久。

李小林平生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如此的牽掛,紅杏不在的半個月裏,他第一次嚐到了牽腸掛肚的味道。

紅杏雖然不願意,可他娘素琴為她做了半個月的思想工作,女孩也想通了,反正是跟男人睡,跟誰睡不是睡呀?李小林就李小林了。

就這樣,紅杏成了李小林的媳婦,直到她難產死的那一天。

紅杏回家的當年晚上,晚飯以後小林就迫不及待拉住了紅杏的手,把女人拽進了屋子裏。

紅杏的一張麻子臉含羞帶臊,跟紫豬肝一樣。一旦嚐到男女之間的歡愛,女人往往都會變得欲罷不能。

跟小林的第一夜,那種疼痛讓紅杏久久不忘。

小林進屋就開始剝女人。

李小林迫不及待,將紅杏納在懷裏,把手伸進女人褲腰的時候,她沒有阻攔,輕輕一碰,那個地方就發起了大水。

李小林拉下了紅杏的褲子,女人健壯結實的身子就果露出來。

他就扯起炕頭上的一條枕巾,蒙住了女人的腦袋,盡量避開她的醜臉,進而將目標轉向她的全身。

再醜的女人也是新的好用,小林從心裏生出一股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感慨,以後有了紅杏,就讓孫寡婦和蘭芳嫂一邊涼快去吧。

他們兩個在土炕上翻滾,撕咬,對撲,就像兩隻激烈撲殺的公雞,恨不得咬掉對方一身的毛。直到他們一起歡呼,一起嚎叫,麻花一樣扭在一起全身

癱軟了才算完事。

風停雨住以後,紅杏抱著小林還是不撒手,喘著粗氣說:“娘沒騙俺,這事兒真的挺逮。”

李小林就問紅杏:“有多逮?”

紅杏說:“比金貴哥給俺的糖果味道還好。”

李小林接著問:“以後我天天讓你逮,那你還吃不吃糖了?”

紅杏說:“以後有了這事,俺就不吃糖了。”

李小林嘿嘿一笑,再一次把紅杏壓身下:“那我就讓你再逮一次。”

這天晚上,李小林跟紅杏一共逮了五次,到第五次的時候,紅杏就不動彈了,因為沒了感覺,女人躺在炕上閉著眼,小林感到就像是在**。

李小林覺得乏味,就對紅杏道:“紅杏,你到是出出聲啊?”

紅杏問:“出什麽聲?”

小林說:“就是叫,哪怕你叫幾聲也行,你這樣我覺得挺沒意思的。”

紅杏問:“叫什麽?”

小林說:“隨便,叫什麽都行。”

於是紅杏就扯嗓子喊開了:“李小林弄俺了—!李小林弄俺了!”

……………………

1981年的冬天,當第一場大雪將黑石山染白的時候,何金貴回到了家。

那場大雪紛紛揚揚,整整下了三天三夜,它染白了大山,染白了房屋,染白了樹林,就連高高聳起的煙囪上也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淩茬子。

大雪一降,修路的工程就不得不停止了,一是山路太滑不好操作,再一個是天太冷,柴油機發動不起來。

最關鍵的一點,已經臨近年關,工地上的工人要返回鄉過年。

終於是何金貴大手一揮:“全體放假,留下幾個人看工地,剩下的全部回家,過完年再開工。”

何金貴早就盼著下雪呢,因為他跟丁香的第一個孩子出生了。孩子出生的時候,丁香的娘素琴跟婆婆張春娥都在身邊。

張春娥忙著燒水,素琴忙著給閨女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丁香的嘴巴裏叼著一條汗巾,疼的渾身冒汗死去活來,她緊緊抓著素琴的手:“娘,俺要死了,要死了。俺是不是難產?”

素琴就說:“閨女,女人第一次生孩子都這樣,以後第二個第三個的時候就不痛了,這就跟金貴修路一樣,開路的時候開山崩石,人歡馬叫,路趟順就好了,過汽車都沒有問題。”

素琴對生孩子是非常有經驗的,他嫁給李二狗18年,前後為李二狗懷過十多個孩子。開始的幾個確實很疼,再後來生孩子就跟玩一樣,隻要褲帶一拉,炕上一趟,肚子一挺孩子就出來了,比上茅廁拉一泡屎還簡單。

丁香說:“娘,疼啊,是不是孩子胎位不正?”

素琴說:“沒事,劉先生不是看過了嗎?胎位是很正的,堅持堅持,努力,努力。”素琴緊握拳頭,為閨女鼓勵加油。

丁香呼呼喘著粗氣:“金貴,娘……快去叫金貴回來,俺想他,怕見不到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