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關係決裂

函雨凝終於知道了展誌歌的用意,她就說,展誌歌怎麽可能這樣輕易的就將那件事給帶過了。原來,是用這種方式來讓她屈服,真不知道展誌歌是變笨了,還是其他的什麽原因?這種頭疼的事情,還是少想為妙。

她現在已經完全被展誌歌掌控。根本就無力反彈,嬌嗔道,“展少,我知道錯了……我答應你……以後不騙你……也不忤逆你……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真乖……要記住你說的話,不然下一次,我保證讓你一個禮拜都別想下床。”

展誌歌獎賞性的將笑得十分燦爛的薄唇印上了那朵嬌豔……

兩天後,函雨凝拖著疲憊的身子出現在大廳的時候,展誌歌早已經不知蹤影。展婉惜卻盛氣淩人的坐在豪華的沙發上,雙眼蹦出憤怒的火花。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一次不但沒有將這個女人趕出去,反而害得自己永遠也無法生育了,那她以後要如何給展哥哥生兒育女啊?都是這個女人,如果不是想將她趕出去,她也不會想出這種傷害自己的方法了。

“你,過來!”展婉惜趾高氣昂的命令剛剛踏入大廳的函雨凝,口中的不客氣毫不掩飾。

函雨凝聳聳肩,無所謂的走了過去,沒有一點兒傭人的卑微,直接就在展婉惜的對麵坐了下來,一雙敏銳挑釁的眼眸直直的凝視著眼前熊熊怒火的女人。沒有一點兒害怕和閃躲,一臉堅定的迎視著展婉惜凶狠的目光。

“函雨凝,不要忘記,你現在隻是一個傭人。”展婉惜被函雨凝挑釁狂妄的氣焰所氣煞,胸前不斷的起伏波動,眼中的怒目之光更是急速的向著函雨凝掃射。

“對,我是一個傭人,但我也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除了展誌歌能夠命令我,任何人都沒有權力讓我做任何的事情。”既然展婉惜沒有能力將她趕出去,她陪她的做戲也隻能是徒然。況且像展誌歌那樣精明的人,又怎麽可能看不出她們耍的小把戲呢?

展誌歌沒有懲處展婉惜,看來還不想將兩人的關係鬧得更僵,展婉惜對展誌歌來說,確實有著很重要的意義。但絕對是愛情之外的意義,展誌歌不可能愛上展婉惜這個女人。

“你……”展婉惜又被函雨凝實誠的話語弄得有些接不上話來,但仍然理直氣壯的教訓,“傭人當然是要為這個家服務,既然你還想要留在這個家,就應該好好的遵循這個家的原則。”

函雨凝抬眸,看著眼前莫名其妙的女人,很是輕蔑的笑了笑,“我說大小姐,我都陪你演了那狗血的戲了,你也沒把我弄出去。看來,你在展誌歌的心目中也不過爾爾。”函雨凝可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主,既然展婉惜想玩,她當然樂意奉陪,隻是最後可別被氣瘋了才是。

展婉惜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眼中也閃爍著痛楚,好像心事被人說中了一樣。聲音也不由得提高,想用高亢的怒吼,來驅散心中的不安,“函雨凝,你別在那裏狐假虎

威,展哥哥對我的感情,是你永遠也無法了解的。這一次,你對我的傷害,展哥哥一定會報複的。”

“我對你的傷害?”函雨凝譏諷的大笑了起來,“展婉惜,真虧你說的出口。現在這裏又沒有別人,你收起你那精湛的演講吧!你再這樣演下去,我怕我會覺得惡心的想吐。一個女人,竟然可以殘忍的殺害自己的孩子,我自甘認輸。你展婉惜的心狠手辣,我函雨凝是永遠也比不上的。”

展婉惜聽到函雨凝的冷嘲熱諷,小臉一下子就氣得通紅,站起身,就向函雨凝衝了過來,“函雨凝,你個小賤人,你胡說什麽呢?如果不是你,我會這麽慘嗎?我永遠也不能夠和展哥哥有孩子了,這都是你害的,你害的……”展婉惜邊說,邊向函雨凝打去,整個人就像瘋子一樣,沒有了一點兒大家閨秀的樣子。

已經受過展婉惜一巴掌的函雨凝,哪裏還可能忍得住,拿出自己最大的力量,一把就將還有些虛弱的展婉惜推倒在地,整個人也按了上去。展婉惜是一個練過武的人,函雨凝和她對打,很吃虧。但函雨凝的信念,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打不贏也要打。

兩人便沒有一點兒形象的撕打在了整個客廳,引起了一陣**。展誌歌大步邁了進來,看著眼前的好戲,眉頭皺得緊緊的。見兩人似乎都受了傷,臉上帶著明顯的紅腫,心猛得抽緊。這兩個他最在乎的女人,為什麽一定要彼此傷害呢?

“你們鬧夠了沒有?”怒斥聲瞬間響遍整個大廳,打得渾然忘我的人,也一下子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函雨凝有些心虛的看了看正燃燒著熊熊怒火之光的展誌歌,知道她這一次一定又要挨批了。要知道,展婉惜可是展誌歌心中的珍寶,就算不是愛人,那也絕對不是她能夠傷害的。

函雨凝停下手中的動作,乖乖地的坐在地上,側過頭,做出一副任你處置的高傲姿態,感覺就像是兩個情侶之間在鬧著小別扭一樣。

展婉惜也爬了起來,見函雨凝收手,趁她不注意,還十分不解氣的又狠狠的扇了函雨凝一個響亮的耳光。函雨凝徹底怒了,不管不顧的又按了上去,這一次,全身都散發出了野獸的狂野,打算撲上去狠狠的啃咬展婉惜一口。眼中的怒火也已經轉化成了凶光,沒有一點兒理智可言。

展婉惜沒有料到,函雨凝竟然突然爆發出這麽強大的能量,一點兒阻擋的力氣也沒有的,就直接又被函雨凝狠狠的壓在了身下。就在函雨凝準備以牙還牙的時候,展誌歌帶著滿身的戾氣緊緊的抓住函雨凝的手,一把就將她甩開。無情的跌落在旁邊,頭很湊巧的撞上了茶幾的菱角,血液一下子,就從額頭滾滾下落。

鮮豔的火紅瞬間就印染到了函雨凝的整個小臉上,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質感柔軟的地毯上,那樣子看起來十分的嗜血野豔。函雨凝忍著疼痛,沒有理會傷口,隻是用一雙怒意狂燒的眸子倔強的凝視著這個竟然真的對她出手的男人。

她以

為,她還是比較了解展誌歌的。他霸道、囂張、狂妄。但至少他現在對她還是有些興趣的,不會真的對她下狠手。就像那天的事,他雖然有些疑惑,但也隻是在床上折磨了她,並沒有真正的去動寧氏。她還是心存感激的。

但剛剛,他的絕情冷漠,他的不明事理,他的偏坦擁護,真的將她所有的以為都燒毀得一幹二淨。這個男人,骨子裏都是冷情的,她不應該對他有更高的看法。他們兩人在一起,就是一場無情的交易。她要他的錢,而他要她的身。這一切,的確是她越舉了,她怎麽有資格在他的地盤地他的人呢?

展誌歌扶起虛弱的展婉惜,轉過身,雙眼立刻被那抹華麗的紅豔刺痛。甩下身旁的展婉惜,立刻就衝了過去,“函函,你沒事吧!”展誌歌說話的語氣中竟然帶著從未有過的顫抖,那種無法控製的害怕,瞬間就彌漫在了他身體的各個角落。函雨凝眼中的失望和憤恨,讓他心跟著糾緊,緊到已經快要沒有了知覺。

函雨凝無情的打掉了展誌歌過來關心的手掌,怒目瞪視,失望中帶著濃濃的輕蔑語氣,“展少,不用你的假好心,我這點小傷,還不需要你的關懷。我就一個展家的傭人,皮厚,受點傷,無所謂,你還是好好的照顧你的寶貝吧!”

函雨凝堅強的撐起自己的身子,任額頭上的傷口血流不止。搖晃著羸弱的身軀,以堅強的毅力阻攔著淚液的狂灑。轉身,帶著最後一絲尊言,打算瀟灑的離去。

展誌歌被函雨凝從未有過的冷然生生的震住,後悔與懊惱不斷的縈繞在他的腦海,就在她即將在踏出他的視線時,他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不管不顧的將她攔腰抱走,火爆的怒吼瞬間噴出:“你給我規矩點兒,不然別怪我對寧氏下手。”他沒有辦法了,函雨凝的拒絕讓他無從下手,隻有用她心中的怕,來讓她屈服吧!隻要她還在他的身邊,他的心才是完整的。

函雨凝很想不要命的掙紮,但展誌歌的威脅讓她隻能夠忍辱負重的屈服。委屈的淚水再也無法阻攔,混著鮮豔的血液,緩緩下落,看得人觸目驚心,也更加讓展誌歌深感自責。

他似乎傷害到了他倔強的獅後。

展誌歌將函雨凝抱到了醫院,處理了傷口,並無大礙,隻是渾身都帶著傷痕,有展婉惜造成的,也有展誌歌對她的愛撫。總之,那白花花的身子,已經沒有了一處是完整的,如同被人虐待一般,讓人看得心都糾起。

函雨凝沒有任何動作,就像是一尊沒有生氣的瓷娃娃,任那個大男人在她的身上上著藥。輕輕的揉搓著。回到老宅時,已經有些晚了,函雨凝快速的下了車,就迅速的回到那間潮濕的傭人房。

展誌歌很想將函雨凝攔住,但喉嚨瞬間就像被什麽堵住一般,半天都發不出聲音來。看著旁邊的阮宇朗也是一臉著急。很想幫少爺叫住那個倔強好勝的女人。這個女人,真的有一種從骨子裏浸出的傲氣,讓人不得不向她低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