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告訴你一個秘密

經曆了這一天發生的事,郝思楠頓覺四肢無力,她隻想睡個安穩的覺。可是如一似乎顯得非常有精神頭。

她神秘兮兮的衝她說:“別睡別睡嗎,睡這麽早簡直是在浪費生命。”

郝思楠不耐煩的白了她一眼,“我耳朵沒聽錯吧,從你嘴裏還能說出浪費生命這種話,是誰整天偷懶睡覺的。”

“好了,好了,待會我們一起睡嗎,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關於天地生源老板林鬆源的秘密。”

郝思楠的困意被如一的這句話完全趕走。如一似乎陰謀得逞,她不停的捂著嘴笑。

郝思楠轉過身來,白了如一一眼,“有什麽話你就痛痛快快的說,少故意在這掉我的胃口,再說我可不是什麽八卦小道記者,對這些八卦新聞完全不敢興趣的,如果你不說我就睡了。”

如一見她又要睡,忙用頭發戲弄她的眼睛,“不要睡啦,告訴你還不行嗎。言歸正傳,開始說秘密,我今天看見老板林鬆源來天地生源了。”

“來就來嗎,我當是什麽大秘密了,你可真會賣關子,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天地生源的老板是他,這裏是他開的,人家是老板,當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了,這也值得你大驚小怪。”

郝思楠再次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不是不是,你聽我把話說完,我說的重點不是林鬆源來這裏,重點在下麵。你記不記得我以前跟你說,傳聞他不近女色,身邊沒女人。看來這傳聞是在故弄玄虛啊,傳聞就是謠言,謠言是假的,是虛的,事實勝於雄辯,我今天要把這傳聞打破……”

如一越說越投入,儼然一副辯論家的腔調。

“這個林鬆源啊不喜歡女人也是假的,不對,錯了,我剛才說的他不好女色的傳聞是假的,不過也有事實證明一些傳聞的真實性,不過我得把我剛才的駁倒論在重新申訴一遍。”

“我今天看見他了,不隻看見他,還看見了一個3、4歲的小女孩。果然和傳

聞一樣,小女孩非常可愛,非常漂亮,看的出林鬆源很喜歡她,你猜,我還看見了什麽,車裏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也和傳聞一樣,看背影漂亮迷人,有一頭披肩的長發,我是第一次見這麽長的頭發。”

如一說的口幹舌燥,起身去倒水。

郝思楠對老板林鬆源的了解也不是很多,他們總共也就打了幾個照麵。

可是她對他是感激的,至少他沒有難為自己,也沒有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錢還上。他很少來天地生源,她幾乎沒怎麽見過他。

如一猛喝了幾大口水,直呼過癮,她接著說:“這個老板林鬆源還是非常有男人魅力的,估計一般的女人他也不會放在眼裏,那個神秘長發的女人到底是誰,又是什麽樣的女人有幸能成為他的情人?”

郝思楠不解的問道:“竟然他有喜歡的女人,那他為什麽要偷偷摸摸呢,為什麽不正大光明呢,難道他有老婆?”

她剛說完這話,如一剛喝進嘴裏的一口水猛地噴了出來。

“林老板可是比明星還要惹人注目的人,不知背後的神秘女人是誰,可有一點,他不能正大光明,堂而皇之的公開。就像明星一樣,明星的私生活都是保密的,包括感情。像他這樣的焦點人物保密工作更是做的到位了,何況他是個低調的人,也許這就叫低調奢華有內涵。”

如一想了想又說:“不過,他這也有裝的嫌疑,至於老婆嗎好像之前有過,不過離了。”

郝思楠剛才的困意被如一攪散了,她想睡,卻怎麽也睡不著,幾乎又是一夜無眠。

她在精神病院的潘佳佳現在怎麽樣呢,她是不是又在哭鬧,還是已經睡的很香,同學聶小倩,她是不是在看小說。

還有那個秦陽,雖然他是新生,他和她的同學情誼並不是很深,可是這個含蓄的男孩卻那麽不讓人討厭,甚至他感覺他看自己的眼神是不一樣的。

還有養父郝良,他現在在天堂裏冷不冷,會不會感到

孤單。

她越想頭腦就愈發的清醒,想完了這裏想那裏,想完了現實想回憶,想著想著想到了小諾那裏。此時此刻的小諾又在幹什麽。

身邊的如一已經呼吸均勻,她似乎睡的非常香,非常安然。

郝思楠披上衣服慢慢起身,外麵是無盡的黑暗,看著窗外混沌的夜色,她陷入了失眠。

天地生源的每一天都像是一個新的開始,這裏的每一天都籠罩著生意場上該有的貴氣,喜氣,福氣,雖然這是個表麵帶給人快樂的娛樂城,但是她看到的更多還是進來喜,出去憂的畫麵。

進門的客人是好奇的,充滿了強烈的豪賭欲望的,但出去的時候他們總會耷拉著一副苦瓜臉,臉上陰雲密布。

大廳裏的每一個老虎機都發揮著它應有的作用,那些永不消散和永不間斷的欲望一直貫穿在天地生源的每一個角落。

天地生源門口最近掛了兩隻巨大的氣球,這是兩隻非常大的氣球,靠鼓風機的氣來支撐。

兩隻氣球上麵寫著歡迎兩個字,字寫的非常大,也非常醒目,很遠就能看到,無意間吸引很多路過此地之人。

郝思楠覺得這兩個巨大的歡迎二字就像是兩個卑鄙的跳梁小醜一樣,它們什麽都不懂,隻是旁人的牽線木偶,在這裏扮演著欺騙的角色,吸引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前來,然後再將他們一網打盡,到那時宣布它們的使命的終結。

聶小倩到天地生源來向她告別,她要去本市大學報到。

她一改往日的咋咋忽忽,變得成熟了許多。

在聶小倩憧憬大學生活的同時,郝思楠的心頭拂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她知道這份苦澀深深的埋在她的內心深處,沒有一個人可以體會得到。

她突然想起當初她決定參加金百靈比賽的時候,養父郝良曾持過否定的態度。說她的主要任務是學習,是高考,現如今高考對她而言成了一個夢,而且還是個過時的夢,過期的夢,過氣的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