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是高興還是惋惜

而這時,鍾晴似乎也突然想起了,他曾經做過生意的事情。

她說:“對了,你的生意沒做了?”

景平難為情地笑笑說:“嗯,早就沒做了,嗬嗬……事實上,我隻堅持了幾個月就堅持不下去了,我覺得,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嗬嗬,對了,當時,還說給你印一件T恤,可是卻食言了,真是對不起!”

鍾晴說:“嗬嗬……沒什麽的,那時候,我也能理解你的情緒。嗬嗬,說到底,還是我對不起你。”

景平說:“別這麽說,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不可以強求的,尤其是感情問題,我從來沒有怪過你,真的,一點都不怪,我覺得,認識你,真的很好,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件事情,我在你身上,也學到了很多東西。真的,我覺得,我認識了那麽多人,可是,你卻是對我影響最大的一個,你就像我的一個導師,嗬嗬……如果不認識你,或許,我最終會放棄寫文吧!真的,在認識你之前,有三年的時間吧,我都放棄了寫東西,而且,連書都很少看。那時候,我跟所有人想的都是一樣的,就希望能夠多掙一點錢,然後,自己做點生意,雖然,都是這麽想,可是,卻很茫然,就拿做生意來說吧,做什麽生意呢?很多人都是那樣的,他們都說,等我存到錢以後,自己做點生意,可是,一問他們,說要做什麽生意時,多數的人,都會說,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

“嗬嗬,其實,我當時就是跟他們一樣的茫然。沒有目標,內心時常是惶恐的。雖然,那時候的收入也還不錯,管吃管住,看下來,比現在的收入都還要高吧,可是,人的內心,卻無法找到一個安全感,隻要辭職,就不知道下一步要去幹什麽了,特別沒有安全感,可是,現在,我不怕了,雖然,掙得並不是那麽多,可是,養活自己,到也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我永遠也不可能失業。隻要我願意,我可以一直寫下去,一直寫垃圾,都沒有問題,雖然,我並不是那麽看得起垃圾,可是,它畢竟也是我的謀生工具,真的,我現在覺得,我特別有安全感,嗬嗬,雖然,你看,我依就是兩袖輕風,一無所謂,沒有房,沒有車,沒有安定的住所,可是,我的內心,不再像原來的那麽彷徨。”

鍾晴說:“嗯,不管你寫的是什麽,反正,隻要你找到你自己的目標就好,對不對,隻要自己喜歡。其實,有時候,我也有些羨慕你,真的,雖然,你寫的那些文章,我可能永遠也不會去看,可是,我還是有些羨慕你現在的生活。自由自在,而且,有你的目標,有夢想在。這很好。”

景平說:“嗯,對了……你,你之前說你找了一個敲鼓的男朋友,現在,還在一起嗎?”

鍾睛猶豫了一下,說:“沒有了,分了。”

景平說:“哦。”

那一刻,景平的心裏,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惋惜。他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所以,似乎也沒有什麽好幸災樂禍的,也沒有什麽好值得高興的,他知道,就算沒有那個男人,鍾睛,應該也一樣的不會和他在一起,所以,沒有什麽值得好高興的。當然,惋惜?或者說真的有那麽一點吧!怎麽說呢!他自始自終,都是希望鍾晴一安好,不希望她受到傷害,希望她的生活,一切都是美好的,希望她的愛情,一直都是保鮮的,所以,她和那個男的分了手,想必,曾經,也是因此而傷心痛苦過。

二人,接下來,又開始沉默。景平,的確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他應該安慰她嗎?似乎不適合,她也許,並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安慰。感情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一個敏感的話題,尤其是在自己的曾經的女友麵前,談到這個話題,似乎都是不太適合的,尷尬的。本來,景平就不應該問起她的感情問題,可是,他就是想知道,想知道她是否單身,想知道她是否幸福。當然,如果說是朋友之間,那麽,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他可以對朋友說:唉,沒事,分了就分了吧!大不了再找一個。

可是,在鍾晴麵前,這麽說,就太不適合了。同時,鍾晴,也會因此而感到難為情。畢竟,自己也不想在自己的前男友麵前,將別人給自己的傷口翻出來給他看,好讓他幸災樂禍?不。她不需要他的同情,更不需要他來看笑話。盡管他們說話,要把對方當成自己的朋友,可是,事實上,昔日的戀人,分手後,真的可以成為朋友嗎?似乎是不太可能吧!所以說,她無法將跟景平此時的關係訴說清楚。不是朋友,也不是戀人,說是熟悉的陌生人?似乎也不太適合,畢竟,兩人,曾經也是戀愛過的。說是陌生人,未必太過於冷莫絕情。罷了,不管是什麽關係,那又如何。無所謂了吧!時間都過去了那麽久了。

景平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叉開話題,以免尷尬。

於是,景平說:“對了,你平常除了上班,都幹些什麽?”

鍾晴說:“也沒什麽吧!反正,就是上班下班,然後,回家,做飯吃,然後,天就差不多黑了,然後嘛,就看看電影,或者,看看書什麽的,然後,就睡覺了,然後,醒來後嘛又是第二天,又過著同樣的生活了,隻是,星期六星期天,有時候會出去走走。不過,這昆明也沒有什麽好走的地方,隻是,有時候會跟小張同誌見見麵。”

景平說:“嗯,你有小張那麽一個好朋友,真的很不錯。”

鍾晴說:“嗯。”

這進,鍾睛的電話響了起來。

鍾睛接電話:“喂!我在外麵呢!哦……我知道了!”

鍾睛打電話,景平一直眼著鍾睛看,他在聽她講話,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都講了些什麽,可是,景平的眼睛,卻一直在聽鍾睛打電話,甚至在心裏,竟然有一些酸味。其實,也算不上是吃醋吧,景平隻是害怕,給鍾睛打電話的是某個男人。其實就算是男人,也有什麽關係呢……最重要的是鍾情跟那男人之間的關係到底是什麽?或許是朋友呢?

景平有時候,就是想得太多。這一點。鍾睛也知道,他是一個非常敏感。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她就會想得太多。是的,這是他緊張鍾晴的原因,可是,有時候想得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所以,很多時候,都會造成誤會。景平就是那以怪異的一個人。無論是跟誰戀愛,隻要是真心地喜歡別人,都會很敏感,恨不得,別人的世界時,永遠隻有自己一個人,而別的,最好都斷了來往,他才會覺得安全十足。

鍾晴記得,以前,景平跟她戀愛時,有一天,自己的電話一個接一個地響,其實,大多數都是朋友打來的,當然,家裏也有打了兩個。而且,最牛逼的是,全都趕在了那一天打

來,對,沒有錯,就是景平從杭州跑來見她來那次。平常,那些朋友們,一個電話也不打來,可是,偏偏在那一天,接二連三地來了好幾個電話。最後,景平生氣了。說她電話太多。一一追問,給她打電話的是什麽人。

鍾晴也很生氣,她本來不想解釋,可是,見他那麽生氣,於是,便隻好,一一地告訴他,這是誰的電話,這個又是誰的電話,跟自己又是什麽關係。解釋完全後,景平不生氣了,可是,鍾晴的心裏不爽了,她說:“我需要自己的空間,我不希望動不動一小點事情,我就要向你解釋!”

景平說:“隻要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解釋一下又有什麽關係?”

鍾晴說:“我為什麽就跟你溝通不來呢?我隻是說了,我們彼此都需要一些空間,我生活在這個地方,多多少少都是會有一些朋友的,難道,你希望我和任何人都不要聯係嗎?”

景平說:“我怎麽知道給你打電話的,是你的朋友還是什麽人?”

鍾晴更加生氣,說:“你不信任我?”

景平說:“你要想讓我信任你,你首先得要做得要人有可信度。”

鍾晴說:“我怎麽就沒有做得讓你有可信度了?我到底做什麽了?”

景平生氣地沒有說話。

鍾晴接著說:“我認為,兩個人相處,需要的就是相處信任,而不是動不動就懷疑。”

景平說:“我為什麽懷疑?那還不都是因為我在意你,若是不在意你,我又趕嘛要去想東想死的。”

鍾晴說:“怎麽著,我讓你覺得跟我在一起很沒有安全感嗎?我覺得,我向來都不會去外麵亂來的人,朋友也不是很多,就那麽幾個,再說了,我對你也是真心的,一心一意,並沒有三心二意的,難道,你就看不出來,我對你的情義嗎?你感覺不到嗎?”

景平生氣地說:“我想,你也不是愛我的吧!”

鍾晴說:“我愛不愛你,你不知道嗎?”

景平說:“我不知道!”

鍾晴生氣地說:“我對你是不是真心的,你難到就感覺不到嗎?我如果隻是想跟你玩玩,那麽,我就不會出來了。我要不是對你不是真心的,那麽,我就不會不看屋,跑出來跟你住旅館了,你知道不知道,家裏一個人都沒有,我媽去我爸工作的地方去了,很少回來,家裏就隻有我一個人,可是,我不看屋,我都跑出來跟你在一起,就想到,你大老遠的跑過來看我,我得陪著你,不能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裏。可是……你竟在懷疑我對你的情義。”

鍾晴說著,竟然哭了起來。看著鍾晴一哭,景平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他抱著她,拚命地對她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說那些話,對不起,我不該讓你傷心,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

我鍾晴卻哭得更厲害了,一邊哭,一邊道:“我沒想到會這麽想,竟然說我不是真心對你的,你看,我們在一起這麽幾天,就吵了好幾回架,我告訴你,我一點都不喜歡吵架。”

景平心裏非常的難過,又是內疚,看著她那麽痛苦地哭,他也很跟著傷心起來,於是,他抱著,也哭了起來,他說:“對不起,你不要傷心了,對不起,你不要哭了!我錯了,你不要哭了。”

她說:“不是你錯不錯的問題,你知道你錯在哪裏了嗎?你跟本就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所以,你也不用跟我說對不起。”

景平說:“好了,不要哭了!老婆,老婆,我愛你!老婆!”

他一邊哭著,一邊吻著她。漸漸地,她的情緒穩定下來,然後,不再哭了,隻是,轉過背去睡覺。而他,似乎是一個很沒有耐性人,那時候,他的心裏很痛苦,她害怕她不理他。而她一旦生氣之後,一下子會哄不好,很難哄,而他,也是一個很有大男子主義的人,如果哄不好,他便不想再哄了,於是,他也躺在她的旁邊,歎起氣來。而她呢,本來想讓她再哄哄自己,然後,她就會好的,可是,沒想到,他放開她,就獨自歎起氣來。

後來,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兩個人第一次沒有抱著入睡。可是自己睡自己的。睡到半夜的時候,他在迷迷糊糊中,突然轉過身,抱著她,而她也突然轉過身,緊緊地抱著他。然後,在迷迷糊糊中,他感覺到,自己是如此地愛著這個女人,如此地害怕失去她,如此地需要她,他在那迷迷糊糊中,說了一身:“鍾睛,我愛你!”然後,又那迷迷糊糊中睡去。

鍾睛打完電話後,說:“我媽……擔心我出來,沒有鎖門,害怕家裏的東西丟,所以打個電話來提醒。”不知道何時,鍾晴已經習慣了在景平麵前解釋。是的,他知道,她是一個如此敏感的人,而且,她也相信,景平這個男人,現在還愛著自己。所以,她竟然向他解釋。其實,有必要解釋嗎?完全都沒有必要,對不對,他們都分手了兩年了。可是,她竟然,還是要向他解釋。

而現在的景平,比原來懂事了很多。他不會再去追問她,對方是誰,與她是什麽關係。他現在心胸比以前寬廣了許多。是寬廣了許多嗎?還是,現在,因為他們已經不再是戀人關係了,所以,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幹涉她的私生活?

但,景平明顯地感覺到,鍾晴是要對自己解釋。很高興,她能主動向自己解釋。大概,她是顧慮到他那敏感的心了吧!可是,為什麽要顧慮呢?是還想與他發生點什麽嗎?唉算了,何必想得那麽多,景平在心裏告訴自己,自己那想得太多的毛病總是會害了自己的。或許,她完全不是什麽解釋,隻是隨便提起罷了。自己又怎麽能聯想到她要與自己從歸於好的問題上來呢?

景平說:“你爸還是長外在外麵工作嗎?”

鍾睛說:“對啊,反正,一年大部份的時間都在外地工作,然後,我媽每回都要跑過去跟我爸在一起,然後,家裏就隻有我一個人。”

景平說:“哦,你媽挺有意思的,嗬嗬……以前就常聽你說,隻要你爸去外地工作,你媽過不了幾天就會跟過去了,嗬嗬……不過,這也好啊,說明他們兩個感情很好,分開兩地的話,畢竟不太好。”

鍾晴說:“對啊,反正,我媽有時候吧,還真像一個孩子一樣,嗬嗬,不過,我到覺得,她去了挺好的,這樣,家裏啊,又會清靜一些了,隻要她在家,那家裏就是一天話特別多的一個人。”

景平說:“嗯,一般當媽的都那樣,話特別多,我也一樣。”

鍾晴說:“你知道吧!有一回,我媽讓我教她打字,可是,她就在那裏玩啊玩,不好好的打字,然後,我就生氣

了,我就吼起來,說,唉呀,要打字就好好打字,要讓別人教你嘛,你又不好好的學,然後,我媽就一聲不啃,就乖乖的坐在那裏打字,然後,在屏幕上打出幾個字來:鍾晴是個小壞蛋!哈哈哈。”

景平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說:“唉呀,沒想到你媽媽那麽有意思。哈哈……”

鍾晴說:“是啊,她就那樣,有時候,想起來覺得,她也挺好玩的,真的特別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唉喲,可是,有時候,又覺得她很煩,我媽吧,一天就想把我綁在身邊,有一段時間吧,我特別想去外地,去外麵打工,可是,她就不允許,就想把我綁在身邊,唉,那一段時間,我真的窒息死掉了,她好像就是特別害怕失去我的樣子,可是,畢竟我已經長大了,有時候,我也需要我的空間,我也需要我有自己的思想,可是,她什麽都想替我安排好,找一個工作吧,她也要插手,這不,我現在的這個工作,也是她幫忙找的了。”

景平說:“嗯,是啊,天下父母都一個樣,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生活得好,所以,替自己的孩子安排這,安排那,不過,也對,畢竟,他們一大把年紀,經曆得很多,所以,有時候,觀念跟我們年輕的人不一樣,不過,不管怎麽樣,他們很多時候,卻是對的,有一句都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有時候,真的是那個樣子。現在這個社會,對於年輕的人來說,應該是相當殘酷的。有時候,父母能為你鋪好路,其實,也是很不錯的,這樣,你就會少受一些苦,少走一些彎路。但是,有時候呢,父母也完全不會考慮孩子們的感受,也不問問孩子是否願意不願意,喜歡不喜歡,所以,唉!大概,人沒有太多的要求和欲望,是最好的吧!做一個平平凡凡的人,向老一輩的人一樣,隻為生活得更好,努力工作,掙錢。然後,自己的一生,就那麽過去了,其實,這樣也沒有什麽不好。現在,我們大家都在談夢想,可是,事實上,這是一個不該有夢想的時代。”

鍾晴說:“對啊!夢想那個東西,離我們實在是太遠,可是,你要是放棄夢想的話,又覺得生活沒有意思,人活一輩子,就隻有吃喝拉撒,嗬嗬……有時候覺得,人活著,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不應該隻是為了吃飯睡覺,這樣似乎很沒有意思。生命沒有太多的意義。”

景平說:“嗯,對啊,可是,所以說,這……嗬嗬,的確是一個很蛋疼的時候,與過去比起來,看起來似乎,大家都福裕了,生活好像好過了,可是,精神上,似乎……嗬嗬,幸福感吧,就好像,沒那麽高了,對,幸福指數。”

鍾晴說:“嗯。想想,九十年代的時候,很多人,其實,飯都不飽吃的,可是,那時候,好像更開心一些,大家活得都是那麽無憂無慮,可是現在,飯是能吃飽了,可是,人的追求也變得多了起來了。唉,這個,其實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我們現在也無法討論得通透。嗬嗬……其實,不應該想那麽多才好。”

景平說:“是啊!不要想那麽多!可是,很多時候,就是會莫名其妙地想起來了。人,真是太奇怪了,尤其是,當你看到一些東西,覺得那個東西需要去改變,而無法改變的時候,卻很痛苦,比如說,這個社會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想去改造一下,可是,發現,你完全做不了任何事情,比如吧,時候一上網,看到網上的新聞都是有很多悲劇發生,你覺得,不應該發生那樣的悲劇,可是,你卻什麽也做不了,然後,心裏就會很痛苦。就像是寫文的,很多時候,想去批判一下,給這個世界提一些建議,或者是意見,要是,事實上,你提了也是沒有用的,對不對。沒有誰聽你的,你事實上,是無法去改造這個世界的,所以說,嗬嗬……”

鍾晴說:“是啊,不管怎麽樣,都感覺很蛋疼。”

景平說:“罷了,我們不談這些吧!我跟你說一個有意思的事情,其實,我很想整一個微電影。嗬嗬。視頻。我跟幾個好朋友,都已經,商量好了,嗬嗬,還由我來寫了一個小劇本。嗬嗬,隻是還差設備,其實,這個隻是自己隨便整來玩玩的,拿一台數碼像機就可以整了,隻是,後期製作,還差一個人,不過,我一個老鄉說他會搞,也不知道成不成。”

鍾晴說:“是沒,是挺有意思的,嗬嗬……”

景平說:“對,幾個誌同道合的朋友在一起,是想做點什麽。對了,他們還辦了一個雜誌。隻是數量比較少,嗬嗬。因為,不怎麽好賣。”

鍾晴說:“是嗎?是什麽類型的?”

景平說:“文學類的。”

鍾晴說:“哎喲,不錯。”

景平說:“對了,我不家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件,其實,早就想跟你說,但是,就怕你不同意。”

鍾晴說:“什麽事情?”

景平說:“我知道你空間裏的文章,從來都沒有發表過,我想,可不可以,我去挑一篇,放在那個雜誌上?”

鍾晴猶豫了一下,說:“我覺得,我寫得不好。”

景平說:“沒有,我覺得很好,我覺得,比我的好多了,而且,比那些作家的都要好。老實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風格,其實,那個雜誌上,很多文章我都不喜歡,有的就是歌功頌德,有的嘛,又是寫景的。我覺得特別沒有意義。”

鍾晴說:“那是每個人寫作的風格,和傾向,還有目的都不一樣。”

景平說:“是啊,也不能說他們的文筆不好,其實,他們文字功底挺好的,隻是,內容實在是讓人討厭。你知道,有的時候,文學這個東西,講的並不隻是文字攻底,反而內容才是最重要的。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的文章。我覺得很好,真的,尤其是你寫小張同誌的那一篇,我很喜歡。”

鍾晴說:“嗬嗬……我也喜歡那篇。”

景平說:“那麽下一期,要不要,讓我拿去試試?”

鍾睛說:“嗯,這個,要不,等我什麽時候寫一篇更好的吧!”

景平說:“好吧!”

這時,鍾晴看了一下表,說:“唉喲,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家裏的狗想必餓了吧!早就沒整東西給它吃的。”

景平說:“家裏還養得有狗?”

鍾晴說:“是啊,唉,真是很麻煩,養狗真的是很麻煩,而且,又髒。”鍾晴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

景平說:“嗯,那是。”也跟著站了起來,說:“那好吧!那,什麽時候有空,我們再出來坐坐。”

鍾晴說:“嗯,好的。”

兩個人走出店,然後,便分別告辭職。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