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並不想跟你有什麽
於是，我開著車，跑到了白佳琪的樓下。然後，打了一個電話給她，說到了她的樓下。果然，白佳琪很快就下來了。然後，說：“你怎麽來了。”
我說：“我可對上去坐坐嗎？”
白佳琪說：“當然可以。”
於是，我跟著白佳琪上樓。一進門，我就把白佳琪按在沙發上，然後，吻了起來，而白佳琪對於我這麽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大跳，可是，她卻在猶豫與接受之間。我一邊瘋狂地吻著她，一邊脫她的衣服，當我剛把她的扭扣解開的時候。白佳琪，立刻用手捂住了胸前，然後，轉過臉去，我知道，她不願意。
我放開她，然後，坐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
白佳琪說：“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沈浪，你把我當成什麽了？發泄的工具嗎？”
我一句話也沒有說。
白佳琪又說：“我知道，是因為我，你們才搞到了現在這樣的局麵，可是……我並沒有想過要跟你發生什麽，真的，你畢竟是美思的男朋友，你想讓我做一個無情無義的人嗎？上一次，讓美思誤會你，的確是我的錯。”
我說：“是嗎？別把自己說得那麽偉大，不然的話，你為什麽要接我的電話，你明知道美思會誤會，你明知道她知道後一定會生氣的，你為什麽還要那麽做。”
白佳琪愣了一下，說：“對，沒錯，我當時的確有些自私。我嫉妒你們，我嫉妒美思，我不想你離開，我就想你陪著我。我知道，美思打來電話，你一定會馬上跑去陪她的。所以，我才接了那個電話。可是，後來，我想想，覺得不應該這樣，於是，我才告訴你她打來了電話，如果我一點良心都沒有的話，那麽，我完全不會告訴你她打來了電話，那樣，你也就不會出去找她了。好吧，一切都是我的錯。那麽，你希望我怎麽做，你生我的氣，我知道，美思也一定恨死我了，我也知道，她連電話都不接我的，現在，她已經不理我了，我已經失去了那麽一個朋友了。你喜歡美思的，對嗎？她也是喜歡你的，那麽，這就夠了。我想，隻要相愛，沒有什麽事情是解決不了的。你不必跑到我這裏來拿我出氣。”
我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然後，痛苦地抱著頭。
白佳琪沉默了一陣之後，溫柔地對我說：“回去吧，啊，去找她吧！”
我看了看白佳琪。
白佳琪對我點點頭。於是，我滅掉煙，然後，出了門，直奔陳美思的家裏。
那天，陳美思就一個人在家裏，於是，保姆告訴我，陳美思在她的房間裏，於是，我去到她的房間裏，然後，敲了敲門。
陳美思打開門，冷冷地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然後，轉過身走進屋去，我也跟著進屋去。然後，把門關上。
我看著陳美思的背影，心裏的氣，不知道從哪裏突然之間冒了出來，於是，我一下子補了上去，一把抱住陳美思，然後，將她按在床上，便吻了起來。
陳美思一邊掙紮，一邊邊罵道：“你幹什麽，你放開我。”
我不管，一邊脫她的衣服，一然按住她。陳美思伸手給了我一個耳光，於是，我放開她。然後，坐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
陳美思嚇得哭了起來，然後，一邊哭，一邊看著我，道：“你給我滾，滾出去！”
我說：“對不起！”
陳美思又道：“滾出去！”
我說：“美思，我……”
陳美思吼叫道：“滾！”
於是，我隻能乖乖地退出房去，然後，走掉了。
事情搞成這個樣子，我不知道該怎麽辦。陳美思，難道我就跟她隻能是這樣了嗎？陳美思。你不是想嫁給我的嗎？可是，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當時，心裏真的很悲涼，同時，也很生氣。唉。為什麽會搞成這樣啊，事實上，我沒覺得自己到底哪裏做錯了。為什麽我們會搞成這個樣子。早知道，陳美思，我們就做朋友發了了，沒想到，朋友的我們那麽好，而做了戀人，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此刻，我又想到了阿芳，阿芳，我真的很想你，如果，我們在一起，我們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嗎？阿芳。你到底在哪裏，我們到底是否還會再見麵。阿芳。阿芳……
從陳美思家出來後，我一個人走在街上，感覺一個人是那麽地寂寞，那麽地空洞。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會什麽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愛情，愛情到底是個什麽東西。為什麽會讓人那麽痛苦。陳美思，我愛你嗎？我不知道，可是，我竟然那麽痛苦。陳美思，你不是很愛我的嗎，你為什麽就不能原諒我呢？
而正在我傷盡失落的時候，另一個熟悉的身影卻從對麵走了過來。看到那個身影的時候，我的心再一些地停止了呼吸。
我們就那麽愣愣地看著對方，就那麽看著對方。我仔細地看著她，她的眼角有了淡淡的細紋。她的眼神，還是那麽憂鬱，她的頭發，還是短的，她還是那麽有氣質，身材還是那麽美。總體看起來，她還是那麽有魅力。隻是，她的眼神裏，卻有一種淡淡的憂傷，會讓人心疼的優傷。
我們用眼神彼此交流著：“你還好嗎？”
“你還好嗎？”
“我不好！”
“我也不好！”
“我想你！”
“我也想你。”
我們默默地走到海邊，然後，看著藍色的海水。我們的臉上，都有一層很深的憂鬱，我們靜靜地看著海水。良久，她終於開口說話：“沒想到，我們還會再次見麵。”
我說：“是啊，我也沒有想到。”
她說：“時間，過得好快！我們都有一年沒有見麵了吧！”
我說：“是啊，有一年沒有見麵了，一年零兩個月。”
她轉過頭，驚訝地看著我，說：“你記得那麽清楚。”
我說：“是啊，我一直記在心裏。”
你微笑了一下，說：“謝謝你！”
我說：“不用客氣！”
突然之間，我們之間客氣了許多，生疏了許多。也許，是太長時間沒有見過麵了，也許，我們都在內心深處告訴自己要忘記，所以，我們有了距離。
我們從下午，一直站到傍晚，太陽西下，斜陽還是如原來的一樣美。可是，我們的話，卻是那麽地活。我們大段大段地沉默著。而內心，似乎平靜，又似乎不那麽平靜，總之，一切都是那麽矛盾。
她說：“天要黑了。”
我說：“是啊，時間過得好快，似乎也好慢！”
她說：“你老了，也憔悴了！”
我輕輕一笑，說：“你也老了，也憔悴了！”
她說：“大概，生活就是這樣吧！把人從年輕，折磨到老去，然後，再死去。”
我說：“是啊，我們往往從一年無知的青年，變得成熟起來，然後，再老去。”
她沉默了一下，然後，說：“我離開這個地方了！”
我說：“去哪裏？”
她說：“出國，那邊有一個音團邀請我去。”
我說：“是嗎？還回來嗎？”
她說：
“不知道！不過，暫時不會回來。”
我點點頭，說：“那麽，他呢？”
她說：“我們離婚了。”
我轉過頭，驚訝地看著她。道：“什麽時候的事？”
她說：“前幾天。”
我抱著頭，感覺頭惱一陣疼痛。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你早不離，晚不離，為什麽，我現在跟陳美思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你又離了，難道，我們真的沒有了緣份嗎？
然後，我對著大海哈哈大笑。
而阿芳也對著大海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我們都哭了出來，眼淚在我們的臉上流了出來。我想叫，可是，我叫不出來，我想大聲哭，可是我哭不出來，我想大聲說話，可是我說不出來，我隻感覺我的心裏被什麽東西壓著，那東西是那麽地沉重，壓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來。
阿芳，我愛你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過去我是愛你的，可是現在，我真的不知道，陳美思，我的心裏是有她的，可是，我愛上她了嗎？我也不知道，我迷失了，我真的迷失了，阿芳，如果我們生活在一起，那麽，會回到過去嗎？不，回不到過去了，真的回不到過去了。我不想破壞了那一份美好，就讓我那麽記著你吧！阿芳。
阿芳離開的那天，我去機場送她。我們擁抱在一起。
阿芳說：“好好生活，好好照顧自己！”
我說：“你也是，好好生活，好好照顧自己！”
於是，阿芳說：“那麽，我走了！”
我點點頭。阿芳拖著行禮箱轉身離去，我叫道：“阿芳……”
阿芳轉過頭，看著我，對我微微一笑。
我也對她微微一笑，說：“加油！祝你幸福！”
阿芳點點頭，說：“我也祝你幸福！”
阿芳走了，看著她消失的身影，我的眼淚水，再一次滾出了眼筐。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害怕分離，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留念什麽。我現在矛盾無比。對阿芳，我想，我以前不像從前一樣的愛她。而她離開時，我的心卻又是那樣地劇痛。阿芳，如果我留你的話，你會留下來嗎？可是，留下來之後，我們又當如何，我該如何像陳美思交待，我該如何向我的父親交待。
阿芳走後，再加上陳美思也不想理我，我的生活，再一次回到了無力之中。失去阿芳，會讓我心痛，失去陳美思，也會讓我心痛。現在，兩個女人都離我而去，我的生活，真的讓人絕望。
新年，所有的人都在開心的過年，而我的新年，卻是那麽無趣。獨自一個人來到廣場上。看著漂亮的煙花。好美！可惜，隻有一瞬。我們在煙花堆裏，身影卻顯得那麽落寞。
而在那裏，除了我一個人，還有另一個女子，也是如此的落寞著。然後，我們在煙花堆裏相遇。
我們麵對麵，站在那裏，看著對方。然後，她的身子微微地動了一下，嘴唇微微地動了一下。想要說什麽，卻什麽也沒有說出來。今天，她穿得很厚，還帶了一個帽子。樣子很可愛。隻是，似乎比以前更加成熟了。我們，有三個月沒有見麵了。沒有聯係了。兩家人，也有幾個月沒有來往了。
我們在附近的公園裏坐了下來。氣氛變得有些平靜，卻又有些尷尬。我們坐在凳子上。沉默沉默。
她的一隻手，放在椅子上，而我的另一隻手，卻蓋了上去。然後，我們就那麽手牽著手。在煙花的見證下，再一次地重逢。
煙花四處響亮，我們，在美麗的煙花閃動之下，溫熱地吻著彼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