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難得的相愛
未來掛掉電話後，一副氣乎乎的樣子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怎麽了親愛的？”見她不高興，我便問道。
“還不都是我媽嘛，真是的，煩死人了。”未來很不耐煩地說道。
她一提到她老媽，我便知道是因為什麽事情了，於是，便一句話也不說，低著頭，不看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未來見我不說話，便知道我心裏不太舒服，便道：“沒事的，親愛的，就算我媽不同意咱們在一起，我也一樣會跟你在一起的。”
我感動地看著未來，道：“傻瓜，我很高興你能這麽說，可是，我也不想你因為我而跟你的家人鬧矛盾，你知道，我並不想要這樣，所以……”
未來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便道：“喔，所以如果他們不同意的話，你就要跟我分手，是嗎？你之前要走掉，也是因為我媽對你說了不好聽的話，不同意我們兩在一起所以你才要走掉的嗎？”
“我……”我看著她，無法親口說是，可是，表情上已經默認了。
未來看著我，我看不清楚她的眼神是失望還是什麽，怔了怔，她說：“傻瓜，你怎麽能這樣呢，就算我媽說了不好聽的話，就算不能同意我們在一起，你也不能輕易放棄的，不是嗎？真是太傻了。你。”未來說著，抱著我的手，把我摟在懷裏。
我心裏一陣感動，同時，也有些心酸，頓了頓，道：“親愛的，我會努力的，為了我們能夠在一起，我會努力的，我會讓你媽同意我們在一起，我也會給你一個家，我發誓，我能做得到。等回去以後，我一定會努力的。”
“嗯，我相信你，傻瓜。”未來看著我，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
其實，我心裏也很清楚，給她一個家，哪有那麽容易的事情，其實，我就是一個沒有上進心的人，沒有決心去做任何事情，或許，對於我來說，我的每一天，都希望是開心快樂的，輕鬆的吧。我覺得，自己的確是一個沒有上進心的人，我就是一個什麽？混日子的嗎，可是，似乎又不像。我事實上，每天都會不允許自己有許多空閑時間，甚至，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的時間很緊，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而不喜歡做的事情，哪怕能夠掙到許多錢，我想，我也是不會去做的。
我覺得，我自己就是這麽一個沒有用的人。未來跟著我，或許，真的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而我，這樣的人，是不應該結婚的，是的，沒錯，我的確是沒有擔當，而且，也是一個不好與人打交道的人，我的一切，都是遵從我的內心。我的心裏，就是喜歡自己一個人隨意，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情，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沒有別人的打擾，也沒有大事情發生，我們可以去任何地方，也可以去許多國家，去拍許多照片，還有寫一些我喜歡的文字，就是這樣，我的生活沒有多麽大的追求，而且，對於穩定這一說法似乎也沒有多麽大的概念吧，對於我來說，隻要租一個房子在那裏，別的，就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了。
我甚至，時常覺得自己，活不了多久，也許某一天，我就會突然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或許，我會死在某個旅途，而在那之前，我想，我得做完我喜歡做的事情，而且，我得把它做好了。所以，我想，我跟別人注定是不一樣的。我的人生，與別人不同。別人，追求的，也許就是一個安定的生活，也許，他們要的就是一個房子，一個家。而我要的，當然，我也需要一個房子一個家。但是，我知道，我沒有能力，為自己辦一個家。所以，我可能會到處瓢潑。從這個城市，到那個城市，好在，我之所以可能隨意那麽瓢潑的願意，沒有別的，隻是因為，我有一份自由的工作，因為，我可以通過寫字養活自己。這很好。真的很好。雖然，錢不是很多。可是，我可以走到任何地方去，而且，永遠也不會失業。隻要我願意寫下去，我就永遠能夠通過我喜歡的事情來養活我自己。
我記得，之前，有老同學說，其實，我還挺羨慕你的。我不知道，她們說的話，是不是真心話，我隻是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真的羨慕誰。就像我，有時候，也會覺得，像他們一樣，有一個好的房子住著，那挺好的。可是，當我可以遠行的時候，而他們卻辦不到遠行。所以，那個時候，或許，他們又會羨慕我的自由吧。而在我的心裏，大概，自由才是最重要的吧。或許，我情願一輩子也有不起一套房，可是，我願意，一輩子去許多國家，去許多地方，看許多事情。經曆許多別人經曆不到的事情。我覺得，這樣的人生也沒有什麽好遺憾的。說到底，物質生活，也不過如此，吃飯了，睡飽了，也就是那樣，無論你住在多和以好的房子裏，首先，你睡的時間，也不過就是那八個小時，等醒來後，你麵對的，或許，並不是自己喜歡趕的事情，但是，有一點，有錢，總是好的。沒有錢，真的不行。對於我來說，錢不需要很多很多，我要的，不過也就是夠我用，不缺錢花，就是這樣，能夠買得起我喜歡的東西，就是這樣而已。
我靜靜地看著未來，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麽做，對能讓這個女子生活得更好一些。我很難過。因為我承擔不了什麽。或許，在我的心裏，她並不是生命的全部，是的，沒錯，我想，或許，我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我從來都覺得自己最愛的使終還是我自己。我隻要自己舒服，別的可以不管不顧。而在我自己舒服的情況下，我才會想到讓別人舒服。可是，現在，未來，我現在剛剛好讓自己舒服，甚至有時候，我讓自己都不太舒服，所以，我如何能讓你更加舒服呢？
未來，見我靜靜地看著她，她便疑惑地問道：“嗯，怎麽了，這麽看著我趕嘛。”
我說：“沒有，我就是想看看你，親愛的。”我說著，輕輕將她抱入懷中，閉著眼睛，是啊，這個女子，對我來說，事實上也是很重要的。我多然廢希望一切都能按照我心裏所想的去發展，我多麽希望，我自己能夠掙到多的錢，能過喜歡的事情。這樣，我便也能讓我心愛的人能生活得更好些。
“怎麽了，感覺怪怪的。”她說。
我抱著她，憂傷地搖了搖頭，道：“沒有，就是想一直抱著你。”
“傻瓜。”她說。
“親愛的，怎麽辦，我怕我自己照顧不好你，我怕我給不你想要的生活。”我抱著她，輕輕地說道。
“傻瓜，你想得太多了，知道嗎？其實，我要的真的不多，我隻要你在我的身邊，我隻要你好好愛著我就行了，真的，傻瓜，我又不要你養，我會自己照顧好我自己的，知道嗎？不要太擔心了，傻瓜。”
“可是……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連一個家都養活不了的話，是不是太沒有用了，這樣，真的能行嗎？唉，我就是覺得自己太沒有用的，親愛的，我覺得自己，不配去戀愛，不配跟你生活在一起，其實你跟別人在一起，才能夠更美好地生活的，也許，你可以找到一個有錢人，這樣，也許會更好。”我說。
“傻瓜，你啊，想得太多，真是太笨了，其實，我告訴過你吧，我不需要很多錢，知道嗎？我說過的吧，隻要不缺錢花就行了，真的不需要多少錢，而況，我自己也能養活自己啊，我又不是小三，還要你來包養我。傻瓜。”未來說。
“嗯。我知道，你是一個自立自強的人，而且，也是一個自尊心那麽強的人，可是，親愛的……唉，好吧，沒事，我隻能好好地努力一點。努力去做，隻能是努力了。我們還有兩年時間，這兩年的時間裏，我是應該好好地努力一下了，你看，我都三十了，還一無所有，再這麽混下去的話，實在也太不像話了，是吧。”
“嗯，努力吧，我相信你能行的，親愛的。吻。”未來說著，吻了我一下。
我使終覺得，未來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子，她不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她是一個有知識的，有文化的，有智慧的姑娘。她與一般的姑娘不一樣。別的許多人，心裏想的就是錢，通常，那種一心想著錢的人，總有一天，她也一定會因為錢而背叛你。所以，不能找那種拜金主義的姑娘。
在這個世界上，我遇見兩個人，不是那麽拜金。一個就是我曾經愛上的一個女子，第二個，便是現在的未來。
我記得，以前的那位女朋友，她也是一樣的，自尊心特別強。我有主動給過她錢花，雖然，不多。但是，第一次，她似乎接受之後，都會覺得自己欠了我什麽。我想，任何一個這樣的女人，便都是不那麽喜歡被別人養著的人。我想，她的確就是一個那種自立自強的女子。不過，她似乎並不是很愛我。是的，那個時候，她的確就是不怎麽愛我。她與未來不一樣，她把什麽東西都藏在心裏，而未來，卻是什麽東西都願意對我說。無論去哪裏，也都會對我說。我想，她才是我生命中，最值得去愛的人吧。
很高興，在我三十歲的時候，還有這麽一場真愛。真的很高興，是前所謂有的真愛，所以，為了未來，我可以放棄許多東西。
“嗯。傻瓜，你又在想什麽呢？”未來，看著我，見我又在走神的樣子，便問道。
“我在想，有了你，真好，親愛的，真的，有你真好。”我說。
“嗯。傻瓜。怎麽會突然想到這些呢。”
“真的，我一直覺得，我那麽大的年紀了，還能找到真愛，真的很不容易，而我，還遇見了世界上最好的女子，親愛的，你為什麽那麽好，你實在是太好了。你說，我為什麽會那麽幸運呢？我覺得我自己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未來一邊親吻著我的臉和耳朵，一邊道：“傻瓜，我也很幸福，找著你，我也很幸福。我愛你，親愛的，我好愛你。”
於是，我們深深地吻在了一起，那感覺，很好，從來沒有過的好。
我緊緊地抱著她，我不知道，我要怎麽樣，才能夠讓我感覺到，與她的人是帖在一起的，不管有多麽緊，我都總是感覺到，還不夠緊。我隻想抱得更緊一點，再緊一點。我甚至想著，就這麽，在那一刻死去。
“親愛的，我要怎麽樣，才能把你裝進我的身體裏，融入進去，與我融為一體。”我說。
“傻瓜。”她一邊吻著我，一邊說。
“我想把你吃下去。”
我說。
“好，那吃吧。”她笑道。
“恩，其實，我挺害怕失去的，嗬嗬，不知道為什麽，擁有了，就想一輩子，不想失去。”
“嗯。是啊，我也是一樣，我也不想失去，我想就這麽跟你一直愛下去，愛好久好久。”
“嗯。”
“親愛的……”
“親愛的……”
我和未來，如膠似漆地粘在一起，就想二十四小時地這樣粘在一起。什麽事情也不幹。也沒有太多的話。我們就在酒店的床上，緊緊地抱在一起。就那麽一直粘著，一直吻著。從來沒有發覺，原來，自己可以和另一個人粘得那樣緊。可以粘到再也不想分開。真的很好。真的。
我記得，其實，這樣的感覺，早就想要了，可是，曾經，那個時個，沒有人願意與我這一般地粘著。我愛著的人，似乎也不喜歡這樣粘著。
而我跟未來，卻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嗎？我們都是如此害怕失去，所以，便想這一般地粘在一起。
我想，這樣的幸福，全世界除了她，再也沒有第二個女人能給我這種感覺了吧！是的，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我想，任何人，也給不了我這樣的感覺。除了她。除了她。
“我要我們一直這樣下去。”她說。
“嗯。好。”我說。
“可是，我害怕時間長了，感覺慢慢就不在了。”她說。
“嗯。我想……或許吧。不過，應該不會吧！我也不知道，總之，我就是覺得，全世界，除了你，我想，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
“嗯。是啊，我也覺得，我想，以後，不會再這樣去愛誰了。”
“嗯。有你真好，真好。”
“傻瓜。”
她說著，又與我吻在了一起。我和她，每天都會說許多情話，大概，隻有這樣不停地說情況，我們才能感覺到相互在一起，才能感覺到，更多的幸福。有時候，她甚至比我還要更加粘人。我相信，這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女子，而就因為了解她，所以，我才想給她更多的安全感。我想，我這一輩子，隻想用力地去愛這麽一回。為此，我願意付出許多也不在乎。
“等你畢業後，我就來你的城市。”
“真的嗎？”
“嗯。真的。”
“嗯。可是……”
“嗯？怎麽了，不想跟我在一起嗎？”我問道。還有一些失落。
“不是的，我很想跟你在一起，隻是，突然之間，似乎有一些壓力呢。”她說。
“傻瓜，你想得太多了，我來，一是為了跟你在一起，二是，隻是想換一個地方生活，你知道，我沒有別的要求，就是隨便租一間房子，然後，住進去就行了。就要一台電腦。就是這麽簡單。”
“傻瓜。我感覺到你的愛了。”
“嗬，傻瓜，這會兒才感覺到我愛你啊？我一直都很愛你，好吧。”
“嘻嘻。可是，我害怕你生活不習慣，這裏天氣很冷，我怕你吃的也不習慣，天氣什麽也不習慣，那可如何是好。”
“沒事，你不是說屋子裏有暖氣嗎？那就不怕啊。嗬，冷了就在屋子裏，想感覺一下冷，那就出去。其實，我很少見到下雪，也挺喜歡雪的。嗬。長年在南方呆著，北方的天氣，的確也應該去感受一下才對。這些，我想，我都不是問題吧。你要相信我的適應能力。我是很堅強的。”
“嗬嗬，傻瓜。你真好。”
“嗯。你也真好。”
我想，無論是誰都忍受不了我跟未來的這種相處方式。我們可以粘在一起好久好久，卻又能分開好久好久。像這樣的，熱烈和離分，大概，也隻有我們這樣的人，才能夠繼續下去吧。
我覺得，這樣也沒有什麽不好。想的時候，我們可以在一起，好幾天粘在一起，不想的時候，我們可以，許久不見一次麵。
其實，我跟她一樣，害怕婚姻。害怕，我們的愛，會在生活中，一點一點地磨掉。很高興，我們都是愛自由的人。
其實，愛情，大概最經不住的就是柴米油鹽吧。為了留住這份愛情，我們可以選擇永遠不結婚。隻要，我們一直愛著對方，隻要，我們的愛，一直保著鮮。我相信，我跟未來，是能愛很久很愛的。也許有一天，終於，我們不再愛了。那麽，沒有關係。或許，我們還能很淡定地做成朋友。
如果，我們能接受，淡定地接受的話。
就像有一天，麵對死忘的時候，也能淡定地接受的時候，但也覺得，活夠了。
其實，我們都是害怕被生活改變的人，我們想要留住最初的我們。親愛的。你會像我一樣的堅定嗎？我們的愛情，一定可以活過我們的壽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