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癡兒選婢女
北辰堡裏，北辰無恨一下子擁有比十年前更多的天品泉乳，也同樣在開會，不過他並沒邀請外人，就兩兒子加家族心腹長老。
“情況我已說開，你們說說這些泉乳該如何安排！”
“我提議像曆屆一樣，對外花錢找關係拍或購其它品階泉乳，然後三分之一用來上貢和獎勵英才，另三分之一按年摻到靈泉中，分發到每個院落，剩除三分之一中的三分之二由我等平分，其它按年發給各長老。”現任家主北辰青天依舊采取中庸之道，輕易不破俗規。
有長老反對道：“這樣會不會太多，往年每位長老最多發個十滴，這次起碼是以往的三倍有多，市麵上每年哪裏會流通這麽多天品泉乳，我認為按以往的量發下去即可，其它盡數保留。”
“我不這麽看。”又有長老提出不同意見：“外人不知道咱們家有途徑獲取天品泉乳，但這些猴精長老哪個不曉，這麽多年都瞞得死死，斷然不會因為量大而有所變化，紅昌，你莫忘了，三年後主家就要前來實際考核，若我們支族到時候隻是人多，當中並無出挑英才，主家未必肯每十年橫跨陸洲來一次東荒挑選良才，泉乳發得多，再開個會，還怕他們不舍得給家中出挑子孫服用呀。”
“紅音說得有理，就按這計劃，青天，派往無悔院裏的人，你得仔細挑選，非心腹不送，那家子人有錢，免得被人反收買。”
“是，父親。”
知道今天要選奴才，北辰風雲早早爬起床敲戰月蕘的門：“月蕘，起床沒，我們挑人去。”
“傻風雲，天才剛亮，你青天叔叔還沒起床呢，至少得吃過早飯才能去他院子，乖，先回去睡會。”戰月蕘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身後的禽獸已早不見影兒，如倩女幽魂裏麵的小倩，日出而消，日落而現，要不是這兒沒有鬼魂吸陽之說，她真會懷疑對方是隻鬼。
不就是挑幾個下人麽，來到主院竟然發現坐著十來個人，光是長老就有三個，監視？
鑒定？管它是啥，任爾東南西北風，吾問心無愧。
“風雲、小蕘，你們來了呀，正好，趁這個機會，有需要的院落也順便一起挑選，來人，上茶。”北辰青天解釋了下為什麽這麽多人在場的理由，至於真相，那隻有天知道了：“上次拍賣會，老夫僥幸拍下一些地品泉水，今日特與眾共享，茶不多，請笑納。”
兩美婢執壺遊走眾人身前，素手傾斜，碧綠茶湯如珠玉般墜落杯中，靈煙嫋嫋清香誘人，戰月蕘身側也擺了一杯，看著迫不及待啜飲的大夥們，她本能將茶水推開。
北辰青天也捧起一杯細細品茗，看她的動作，詫異問道：“怎麽？不合侄媳的口味？”
“不，不，不，茶湯味道一絕，侄媳修為尚淺，上次尚有舊傷在身，怕虛不受補，故此推開。”戰月蕘眼珠轉轉，須臾間已經想出一個較合理的借口。
“哦，這樣呀，可惜了，來人，再上一杯棗蜜茶。”
北辰青天沒再說什麽，喝完茶一拍掌，院外久候的管事們帶著幾十個丫頭小子進來，看外表，都二十歲以下，很是機靈：“侄媳，你們乍乍搬回，最是缺人，便先挑選吧，各位有無異議？”
“沒有，沒有。”
“那是理所當然的，我等不是那麽缺人。”
戰月蕘也沒多推讓，反正就也個意思，點點頭，示意黑白二侍先挑選小廝，挑來的人日後歸他們管教，自己看中的兵，自己管著舒服。
兩人也沒推讓，很快就選好人，其它人也裝模作樣點了一兩個，剩下沒選中的，被北辰青天揮手撤退了，場內隻留下丫頭們。
“這些丫頭都是調教好的，模樣也出挑機靈，侄媳你挑回去直接就可以用。”
戰月蕘還未回話，邊上的北辰風雲已迫不及待開口：“爺來挑，爺會挑。”
他跑到丫頭們跟前，挨個看了一眼，最後扯住一個丫頭的衣袖道：“要這個，這個夠大。”
戰月蕘
順話看去，正好直對她那高聳之處，唔，確實夠大，再往上一看，頓時不滿意，她是來當丫頭自薦枕席？臉上化著淡妝還畫了眉毛，找這種丫頭回去，能頂用麽？
“風雲，你再挑一個。”
小老頭蹙蹙眉，黑溜的大眼又在隊伍中搜尋，很快又看上一個：“月蕘，這個也大。”
月蕘一看，臉上再次冒出黑線，這老小子，到底是在挑人還是在挑奶媽，專門別人的胸器下手，不過這女子沒化妝，手指也粗，看著像是能幹活的，他喜歡就隨他吧：“風雲，你確定要她了？回去可不能反悔哦。”
“那是，爺怎麽會反悔呢，這妞胸大腰細屁股粗，一看就是個好貨色，擺在家裏不丟臉，告訴爺，你叫什麽名字？”北辰風雲皺皺鼻子，說出一番雷倒眾人的話。
“回風雲少爺，奴婢名叫春花。”那婢子臉紅了紅，恭敬答道。
“春花？這名字俗不可耐，從今天起，爺替你改名叫小憐，隻要把爺伺候舒服了，保管你吃香喝辣。”
北辰風雲話音剛落，場內至少有五六個人被茶水嗆到，三長老的兒子北辰景龍咳得尤其厲害，就是戰月蕘也差點中招，年前族會，她有聽下人們八卦，這位花場老手新納的小妾恰好進門當天賜名小憐，想必當時北辰風雲在場，如今有樣學樣，經這一事，怕是要失寵了，也不知道他日小憐見小憐，會不會兩眼淚漣漣。
剩下兩個，戰月蕘可不想隨著風雲胡鬧，整幾個丫頭回去，那不是自找自卑麽：“風雲，好了，帶著你的小憐去玩吧，剩下的讓月蕘來挑。”
她迅速點了場上兩個手粗體壯的，北辰風雲看了下，很不滿意地嘀咕：“你怎麽像我七侄兒一樣，盡喜歡些沒胸沒屁股的。”
咳！
這次輪到北辰青天的小兒被嗆到，他怎麽也無法相信，好好坐著喝茶也會被天降大樹砸中，回瞪同輩們異樣的目光，不自在地哼道：“那都是娘挑的，與我無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