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韓家的異心
無恨無悔兩人看到戰月蕘出來，並未說什麽，無恨取出一隻紙做的鶴，手一揚，鶴身猛地大漲，鶴背足足有一間房子寬才停下：“來，風雲，無恨爺爺抱你上去，小蕘，你自己能上吧？”
戰月蕘點點頭，雙腳一踮，輕輕躍上去，紅爺也張開翅膀，撲棱一下跳上去，無恨無悔二人最後站上，一行四人一雞很快來到一處山峰，那兒有陣法保護，紙鶴隻能在上空盤旋。
北辰無恨不緊不慢打出一道法訣，紙鶴徐徐降落，很快恢複原來的樣子，被他再次納入懷中。
戰月蕘四處看了看，周圍沒別的，就一口泉，泉水碧清見影，上方升起絲絲靈氣，跟之前的水潭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這就是我們北辰家族唯一一口黃品靈泉，月蕘，我的意思，你能懂嗎？”北辰無恨的目光緊盯著她。
“無恨爺爺，月蕘有緣看上一眼族中至寶，實乃三生有幸，定不會對外多言。”戰月蕘知道他想要自己回答些什麽，也依他的心思回答。
“唔。”北辰無恨點頭撫須，伸出掌來，戰月蕘遞過手中葫蘆。
“有多少？”北辰無悔多嘴問了句。
戰月蕘粗粗算下體積，答道：“大概一點五個立方吧，眼量得不太準。”
“什麽，1．5方？”北辰無恨動容，以前最多隻有一水缸，沒想到這次竟然有這麽多。
“我把所有的水都收起來了。”戰月蕘不想下次進去，裏麵的泉水中混有自己的洗澡水，所以全收集起來。
“無悔呐，這次乳泉有點多，家裏急需，老夫托大拿個六成，你看可行？”
“我要三成就行了，餘的你都拿走吧。”無悔從戰月蕘眼中看到一絲嫌惡，是以大方答應。
北辰無恨大喜：“那為兄就不客氣啦，你們是今兒搬回城堡，還是收拾好東西，明天再搬。”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北辰無悔神色淡淡，並無不喜。
戰月蕘看了眼再次回到手中的空葫蘆，想了想，扯扯北辰無
悔的衣袖：“爺爺，我可不可以裝一些那個泉水？”
她指指不遠處的黃品靈泉，這口井看管嚴密，想必沒人會在裏麵尿尿啥的，盛點回去喝也不錯，了於勝無嘛。
“去吧，去吧。”北辰無恨笑道：“你不說，無悔老弟也會主動裝，這口井儲存快，一年就能存滿，每年無悔老弟都會取走幾大葫，小蕘，要不要無恨爺爺給你半杯泉乳，摻到裏麵，效果更佳。”
“不要，不要，我修為低，用不著那個。”戰月蕘頭搖得像個拔浪鼓，開啥玩笑，她才不要喝自己的洗澡水，而且是與眾不同的洗澡水，打死也不喝。
“行吧，不勉強你，去裝吧。”
戰月蕘趁人不注意，先漱了漱瓶子，才開始吸取靈泉，很快灌下滿滿一葫蘆，回去高高興興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搬回北辰堡。
族會結束，堡中已不複以往熱鬧到處是人的擁擠，原先臨時安排的傭人也都散去，小黑小白把水嬸一家接來充當廚娘和管院。
山上沒人情往來，四個人都過得很和樂，住堡裏可不行，一應雜事都需要跑腿，偶爾還得參加一兩個宴會啥的，家主說了，明天讓她去挑人。
戰月蕘跟北辰無悔合計了下，挑兩小廝負責跑雜，兩婢女處理女眷往來事宜，再替水嬸找個洗衣做飯幫手，若有合眼就替風雲找個玩伴差不多了，也就住個三五年，不必丫頭婆子弄一大堆礙事。
晚上紅爺繼續如約而至，打那天共眠起，他像是迷上戰月蕘的床，每天雷打不動準時列席，無視對方的黑臉，今晚若說跟往日有啥不同，那就是手中多了一個葫蘆，這葫蘆跟她裝靈泉水的葫蘆有點相似。
“老婆，裏麵裝的是泉乳，你把你那葫裏的水，倒三分之二到裏麵，貼身藏好，每天喂他一碗，你也一樣，那個依舊掛在外麵充樣子。”
“為什麽要這麽做？”自從嫁給北辰風雲，戰月蕘發現自己說得最多的三個字就是為什麽。
“無恨無悔並非親兄弟，五十四年前，無悔和我落難東荒，被無恨
所救，因同北辰家人，才結為兄弟，有些東西不得不防。”紅爺坐在床上摟過戰月蕘歎道：“時間是把殺豬刀，能把一個正直有為的老人，變成一個工於算計的忘義小人，你日後沒事不要出門，采購什麽的全交由北辰青天派來的侍婢，小利莫計。”
“因為我是月家人？”戰月蕘靜靜問道，語氣中並無埋怨，像是早有預料。
“沒錯，本王的老婆果然聰明。”紅爺找著機會又親月蕘一口。
“滾開，你個禽獸。”戰月蕘異常痛恨這種隻能任獸欺負，無法反抗的感覺。
“好，咱們一起滾。”紅爺手一揚，撲滅蠟燭，摟著戰月蕘滾進被窩歎道：“唉，什麽時候才能真正過我的洞房花燭夜。”
“禿毛雞，你給老娘去死……”
羅開城韓府，韓家一幹長輩望著從外邊回來的北辰花虹，緊張問道：“怎麽？虹兒，你父親可願出手？”
北辰花虹搖搖頭，掏出一疊銀票道：“父親沒見著，大哥悄悄塞給我十萬兩銀子。”
“銀子，這點銀子頂啥用。”韓老太爺怒道：“被霍家占去那些鋪子，一年的收入比這多得多，生武，你帶孩子上門道歉也不管用嗎？”
“人家連門口都不讓進，還道個啥欠，狗屎，這事明明是他孫兒弄出來的，偏生怪罪到韓家頭上。”韓生武呸了一下。
“那怎麽辦，霍家人步步逼近，往日有北辰府撐腰，他們吃下得吐出，現在……”韓老爺子氣得直拍桌子。
“外人誰看不出北辰家是舍棄我們，誰見著都會咬上一口，爹，既然北辰府沒指望，我們要不試著找下海家，總不能辛苦創建的家業，就這麽毀了吧。”韓生武的大哥韓生材試探道。
“這……也不是不行，但未確定前，不能明著來，海家下一輩沒啥看頭，但水木宗也好，羅天國也罷，不可能任由北辰府坐大，還是會扶持的，阿材，你兜個圈找個靠的人接觸下。”
韓家在花虹入門之前，本來就是牆頭草，是以沒在意道德什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