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爺也會暗中報複
“不愧是是本小侯看中的人,果然命大。”
他語氣雖無諷刺,可這話說出來讓人聽著心裏就是不大舒服。
“三少謬讚,小的不過運氣好罷了。”
“唔,怎麽這麽熱?”
溫泉的熱氣熏著他的臉,他抬手就朝胸前的衣服扯去,原本就有些鬆垮的衣襟,立時敞了開來,露出潔白的胸膛。
“三少你喝多了。”
她從溫泉爬上來,拿起岸上的衣服準備套到身上。
“一個月不見,咱們阿瑾變得有女人味兒了。”
他狹長的鳳眸微眯,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到了胸前。
“三少你一定是眼神出了問題,改日我給你治治眼睛。”
“不要……”
再次用力,他的身子貼著她的,唇角彎了彎,目光移到她胸前。
“嗯,之前還是平板兒來著,怎麽突然大了許多,快說,是誰替你揉的?”
其實並不是突然變大了,而是她以前穿的衣服都比較鬆大,因此看不出來什麽,現下她身上隻穿了件薄薄的底衫,又泡過溫泉,濕透的衣服緊貼再說身上,原本隱藏的曲線自然露了出來。
小爪子朝他手背上一拍,她笑的幾分風情:“三少真會說笑,人家還沒戀愛過呢。”扭過臉,裝出嬌羞的模樣。
“哦?”紫眸湊近,都快觸到她臉上,“覺得本小侯如何,要不要考慮下?”
酒氣夾雜著檀香鑽入鼻尖,出奇的好聞。
一手摟住他的腰,她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含笑道:“現在這裏不合適,改日咱們換個地方?”
搖了搖頭,慕逸容露出一絲不情願:“那先親一個。”
半眯了眼兒,牙齒輕咬下唇,纖指輕輕撫上他的微翹的臀部,接著使力捏了一下。那模樣要多風情就多風情,要多勾人就多勾人,看的慕逸容都快傻了眼兒。
“乖哈,下次再親。”
伸手朝他胸前用力一推,她詭譎的笑了笑,倏地離開他的懷抱。
正準備再調戲她一番,突然他臀上像被什麽蟄了一下,疼的筋肉直跳,可礙於麵子又不好哼出聲。
“也好也好,嘶……現在這地方有些不合適,下次再親熱。”
僵著身子,他擠出抹笑容,蹭蹭鑽進了林子深處。
鬆了口氣,路瑾穿上衣服朝李秀的方向跑去。
翌日下午,得到消息的香兒帶著小狼早早就站在院子外麵,等著他們二人回來。
“嗷嗚!”
小狼忽的一聲歡叫,在香兒腿前又蹦又跳,接著朝前方飛奔而去。
“哎,你去哪兒!”
香兒見它突然跑開,喊了一聲沒效果,急的站在原地搓手。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從眼前閃過,等她仔細看的時候,隻剩下頎長的背影對著她。
“不會吧?”她小聲嘀咕,有些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不遠處的山坡下。
“靈旺!”
馬背上的路瑾遠遠便瞧見一隻灰溜溜的小家夥,那不是她家的小狼是哪個?
小狼又叫了聲,跑到馬腿邊搖著尾巴蹦蹦跳跳,哪裏有一點野狼的樣子,活像隻中華
田園犬。
下了馬,路瑾一把將小狼抱到懷裏,使勁揉了揉它的腦袋,小狼的腦袋恰好被她擠在胸前,舒服的眯了眼睛,嗚嗚的低聲叫著。
“放開!”
其實他本來是想對小狼說滾開,可話到嘴邊卻換了兩個詞兒,變成對路瑾說的。
低沉的嗓音,冷厲寒烈,隻一聲便能讓人感受到那股淩厲的氣勢。
這氣魄,不是衛炤又能是誰?
小狼耷拉了耳朵,沒出息的低鳴了聲,將腦袋整個兒埋進路瑾的胸裏。
白色錦衣飄然入眼,來人淵渟嶽峙的站在她的馬前,一雙漆黑的眸子散發著說不出的意味。
李秀早已下了馬,單膝跪在地上:“殿下。”
衛炤瞥了他一眼,擺了擺手,示意他起身,目光又回到路瑾和她懷裏的小狼。
忙完了手頭的事物,他本打算出來透透氣,順便看看他們回來沒有,結果看到她高興的喊著他的尊稱,而那尊稱卻是那頭小狼的名字,她第一眼哪裏注意到它身後的他?
他竟不如一隻畜生!莫名的火氣蹭的就上來了。
“爺,您來啦。”她趕緊彎了身子,乖乖行了個禮。
“小婢子,你還知道我這主子,嗯?”
繃著張冷臉,他一把將她懷裏的小狼給拽下來,“淩王是誰?”
偷瞄了眼,看不清他此刻臉上的情緒。
“咳,爺,這完全是個誤會。小狼叫靈旺,神靈的靈,福旺的旺。”
冷眼俯視地上的小狼,他麵無表情:“李秀,將這畜生拿去剝了皮煮了。”再抬眼,“小婢子,你跟我走。”
說是將小狼煮了,哪還真煮了,路瑾最清楚不過,這廝最最喜歡嚇唬人。
曾在網上看到過這麽一個說法,每個人都有一個自己的克星,這克星的出現就是為了專門壓製自己,什麽時候遇到了這個克星,就是你離蛻變不遠的時候了。難道衛賤狼就是她的那個克星?要不然每次見到他怎的就跟見了閻王爺一樣,什麽招兒用在他身上,都變得不怎麽靈了呢?
心裏默默歎了口氣,一路跟他來到了書房。
書房中,慕三少頂著雙熊貓眼,正站在長案邊,似乎一直在等著他們。
見到衛炤進了屋,慕逸容趕緊迎了過來,意外的改了稱呼:“四叔,您回來啦。”
“嗯,站著幹嘛?坐。”衛炤冷冷道。
慕逸容臉色驟的變了,忙道:“沒事兒,今天坐多了,我站著就好。”
將椅子拉到他屁股下麵,衛炤拂了下衣袍,自己率先坐了下來。
對方都做到了這份上,擺明現在不坐不行,不坐也得坐。慢慢蹲下身子,慕逸容準備將屁股緩緩貼到椅子上。
“逸容,我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最近缺少鍛煉了?”
一隻手掌倏地用力拍向慕逸容的肩膀,他一屁股便墮到硬實的椅子上,疼的麵部糾結,差點跳起來。
極力忍著屁股上的劇痛,慕逸容額上冷汗一層:“嗬嗬……不打緊,四叔找我來有什麽事兒?”
如玉般雕刻的俊容,身軀凜凜,神色冷酷:“本王的小婢完成任務歸來,在這兒好好敘個舊。”
這句話,意味不明。
“四叔說笑,我同這醜丫頭有什麽好敘舊的?倒是四叔你,定有不少事情要問她,我還是先回去同鐵騎兵鍛煉下身子骨,最近這身子不怎麽爽利。”
“不急,先陪我下盤棋。”衛炤將案上早已擺好的棋盤推到他麵前。
此時,慕逸容的臉色要多難看就多難看,青中發黑,嘴唇輕輕顫抖,可為了在女性麵前維持他完美的公子哥形象,又不能捂住屁股喊疼拒絕。
忍了又忍,屁股在椅子上左右挪動,一會兒輕輕抬起來一會兒又輕輕放下,卻又不敢弄出大動靜,那憋屈樣兒著實可憐。
扭過腦袋,路瑾捂著嘴偷笑,心裏爽快的不得了。
誰叫他昨夜調戲她?被霸王蜂蟄了屁股的滋味不是一般的難受啊,嘖嘖,想想慕逸容此時若是脫了褲子,屁股上定有一個大大的膿包,她就想放聲大笑,但奈何當下場合限製,她憋得肚子發疼。
下完一盤棋,已過去了半個時辰。
“逸容今日棋藝怎麽下降了許多,不會是故意讓著我的吧?”衛炤放下最後一枚白子,淡淡抬眼。
慕逸容心虛的僵笑:“大概是最近身子骨不爽利,連著棋藝也退步了。”
說罷,他慌忙站起來,臉上早已布了一層汗,後背的衣衫被冷汗浸濕了大半。
“公侯今日來信,讓我勸你回府。”他言歸正傳,收了棋盤,“又站著幹嘛?坐下談。”
像聽到了什麽魔咒般,他抬袖悄悄擦了把臉上的汗,趕緊道:“四叔太客氣,這事兒我得回屋好好想想。”
說罷,不等衛炤再次開口,趕緊溜出了書房,仿佛再在書房呆上一時半刻就會要了他的命一般。
“還在偷樂?”衛炤冷冷看向對麵的路瑾。
正了身子,她趕緊裝出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額,爺您是不是眼花了?”
“非要我將你拉出去打板子?”
一雙眼光射寒星,不是開玩笑。
在他嚴厲的注視下,她老老實實從懷裏掏出一瓶蜂蜜。
“給,這是霸王蜂的解藥。”
將蜂蜜收進廣袖,衛炤朝她招了招手:“過來替爺揉揉肩。”
路瑾抿著小嘴,一邊有模有樣的捏著結實的肩膀,一邊好奇道:“爺,您怎麽知道我給他下了招兒?”
舒服的閉上眼睛,他淡淡道:“去,將梨樹下埋的陳年花釀給我挖出來。”
他當然不會告訴她,昨晚慕逸容出去找她的時候,他也偷偷跟在了後麵,當時自己也喝了些酒,不然也不會做出那等莫名其妙的事情。
撇了撇嘴,她識趣的走出了書房。
等她將兩瓶梨花酒釀帶進書房的時候,衛炤已經進了裏屋,無奈之下她隻好進去找他。
房間裏多了一方軟榻,他此刻斜躺在榻上,半闔著眼兒,長長的睫毛微微垂下。
“爺,您的酒。”
她走過去將花釀擱在一邊的矮桌上。
伸指指向一邊的凳子,他語調慵懶:“嗯,坐。”
乖乖的坐下,她看著他拿起一壺梨花釀開了封湊到鼻尖深深嗅了下。
“小妾,喂酒。”
(本章完)